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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偏执雌虫捡到以后[虫族]——然若和

时间:2024-03-11 10:27:09  作者:然若和
  谢予白这次眼底有了些笑意,这笑意之中带着明晃晃的恶意,“是啊,我还很年轻。”
  “可是你还没有成熟,比我小的多,尚且是个幼崽。”
  “而且你是被我捡来的,如果丢出去,可能被遭到那些雌虫不好的对待哦。”
  “究竟是什么不好的对待呢,上一次在荒野废星发现的小雄子还没有成年,就遭了了惨绝人寰的对待,被捡回来的时候,生-殖-器基本就是废了。”他说的轻飘飘的,但是将贺听枝离开他之后的遭遇对他罗列出来。
  贺听枝手指不住地收紧,他知道自己即使是离开这里,他很大可能会无处可去,搞不好还会遇见变态男主。
  【答应他。】系统说道。
  贺听枝有些难以启齿地嗫嚅出声,“其实答应你也没什么关系的。”就是诡异。
  我为什么要认一个看起来比我大不了几岁的家伙当父亲啊。
  “那么——先叫一声父亲给我听听?”对方挑了挑眉。
  贺听枝蓝色的眼眸黯淡了些,他抬眸看了一下面前的青年,对方看起来和自己的年龄相差根本不大,究竟为什么会喜欢这种近乎羞耻的名称。
  他的尖齿抵了抵唇边,极其不耐地磨了磨牙,他压下心底的强迫感,唇边涌起一个无辜的微笑,看向谢予白并不说话。
  “叫。”谢予白并不吃清纯男大学生装无知这套,他兴致盎然地迫不及待想要从自己的乖孩子口中听到他的称呼。
  贺听枝启了启唇,实在是有些叫不出口。
  【叫雌父。】系统出来解围。
  “雌父。”贺听枝终于吐出这个称呼,对方看起来很寻常,看起来甚至还有一些虚弱,但是实在是压迫感过强。
  谢予白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这个看起来像是意外降落到平民窟的小家伙看起来也不是什么都不懂。
  谢予白难得心情极好地伸出手揉了揉他的小雄子柔软的栗色头发,想了下又扯了扯小雄虫的耳朵尖,对方尚且还是个幼崽阶段……
  他看着雄虫的脸以为自己的动作下意识想要皱眉,但是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明明就是不耐烦却还是任由他的动作。
  “你还是幼崽阶段,好好喝牛奶的话还能长身体。”谢予白盯着贺听枝的脸颊看了半天,对方的脸被他弄的有些红,指痕在上面流下印记,让他忍不住想要再次触碰上去,将这一切不和谐、抹去。
  但是谢予白还是极力克制住自己蠢蠢欲动的手指,悄不作声地把手指压下去。
  对方看起来有些蠢。
  但是,下一秒他感觉自己的认知开始有一些偏差,特别是感觉对方还是有一些常识之后。
  贺听枝有些难以启齿地抿了抿唇,“那个——
  我成年了。”
  谢予白略微抬眉,对方之前眉梢新生出来的虫纹就好像是一只发育迟钝的雄虫,按理说雄虫的虫纹早就该在十五岁左右显现出来。
  对方是被自己在一片废墟之中发现的,按理说,这些娇弱稀少的特殊生物是绝对不会出现在那种地方,对方倒是出现的蹊跷。
  不仅看起来呆愣愣,而且莫名的干净。
  他从来没见过这个雄子,对方出现的非常突然,猝不及防,也是意外之喜。
  他没有听说过帝国的哪家贵族有这么漂亮的未成年的小雄子,如果真的有的话……
  按照上流社会的标准,对方这种水平——或许早就被家族推出来展示,当做炫耀的谈资。
  如果是联邦的话,那就更无所谓了,他捡到的就是他的。
  “你成年了?”谢予白微微笑起来,饶有兴趣地扫过贺听枝的身体,他的目光不带任何下流和色-情,带着审视意味,像是无情的机器。
  贺听枝给对方的目光看的不舒服,他身体依旧很痛,手腕的擦伤还没有褪去,此刻躺在病床上看起来软绵绵的。
  “对,成年了。”贺听枝不知道为什么对方在自己这里是如此地有压迫感,几乎让他有些喘不过来气。
  他讨厌这种气氛,不喜欢这种居于人下的感觉,犬齿开始蠢蠢欲动起来,磨着牙齿。
  不会真的是个傻子吧。谢予白顿时有些不确定地想着,对方的虫纹是很干净的金色,璀璨到闪闪发光,看起来就很干净,一尘不染,明显就是没有任何的性-生-活,仍然等待着开发和启蒙。
  “你多大?”谢予白问道。
  “快要到了19岁。”贺听枝回答。
  “你是真的不懂还是假的不懂?”谢予白扯了扯嘴角,目光有些不悦地看向贺听枝。
  贺听枝犹豫了一下,选择了一个比较保险的说法,“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不记得?”谢予白望向他。
  “对,在我的印象之中,十八岁就可以成年。”贺听枝努力解释。
  “可是你的种种特征显示,你还是个没有发育成熟的小雄子呢。”
  金色纯净的虫纹,昏迷后透明脆弱的虫翼。
  本来这话说的还比较正常,但是对方非要意有所指地扫了一下自己被子下的胯部位置,这就不得不很让人多想。
  贺听枝下意识就动了动腿,换了个姿势,不是说这个世界特别珍视雄虫的吗?怎么这个人除了让他难堪就是让他尴尬。
  “所以,你感觉你成年了?”对方开口问道。
  “是吧。”贺听枝听对方语气,又有些不确定起来。
  “我觉得你没有成年。”对方不容反驳,“好好休息,多喝牛奶。”
  贺听枝:“……”哦。
  “对了?”谢予白抬眸望向他,“还没问你,你叫什么名字?”
  “贺听枝。”
  很奇怪的是,当贺听枝说出这几个字的时候,谢予白下意识地在脑海之中浮现出几个字,带着枝桠和春天。
  但是很快,他的面色瞬间开始古怪起来,因为面前出现了一副奇怪的画面。
  他跪在对方面前看着对方,气氛暧昧到吓人,腻腻呼呼的,像是刚刚下了一场春雨,使得整个世界都变得潮湿黏腻起来。
  这不应该是属于他的姿势,但是现在他就是这么做了,他趴在对方的膝头,将鞭子递给对方,解开自己的衬衫纽扣,上面还有奇怪的红色痕迹,每看一眼都让他开始想要生气。
  他还湿哒哒地舔着对方的手指,对方的手指擦过自己口腔的软肉……
  很快这一切消失了。
  谢予白面上并没有显现什么,只不过看了一眼贺听枝,对方蓝色的眼眸正在盯着自己,似乎在思考。
  贺听枝现在也很尴尬,他的脑海之中突然出现了奇怪的画面,面前这个青年跪在自己的腿边,用舌头舔着自己的手指。
  自己居然没有抽离。贺听枝有些诧异。
  很快他就看到自己把对方抱起来,压到床上,不言而喻。
  很奇怪。
  贺听枝面无表情想到,犬齿咬着唇边的嫩肉不断地刺激着,确保自己通过疼痛来相信这一切都是幻象,但是很失败。
  他看着面前的青年,对方黑眸沉着,有些冷,还说要当自己的雌父,虽然看起来阴郁有些变态,一口一个“幼崽”,好像也不像是对他很感兴趣的模样。
  贺听枝勉强放下心来。
  刚刚那只护理虫推门而入,手上还带着几本杂志和精心挑选的书籍。他看向房间内突然多出来的人,不免有一些诧异和厌恶。
  谢予白听到动静之后转回头,他看向那只护理虫,扫过对方手中的书籍,冷淡开口:“把这些书换成早教书,他还没成年。”
  “喂。”贺听枝不满意道,“你什么意思。”
  谢予白:“字面意思。”
  “把书给我就好。”贺听枝看向护理虫,礼貌露出微笑。
  “好的。”护理虫正因为谢予白的出现惊讶,此刻见到小雄子的笑容顿时没有想法,恭恭敬敬地把书递了过去。
  “对了。”贺听枝看着即将离开的谢予白,突然开口问道:“你认识谢予白吗?”
  谢予白和护理虫都顿了一下。
  贺听枝没有注意,他自顾自地看着手上新得到的杂志书。
  “谁?”谢予白不确定道。
  “一个危险可怖的家伙。”贺听枝想了一下。
  “不认识。”谢予白冷淡道。
  作者有话要说:
  双苏炸场|伪养成|偏治愈
 
 
第4章 选择
  贺听枝奇怪地看了一眼瞬间就没什么神色的谢予白,对方原本眼眸里还有几分微不可察的笑意,现在却早已恢复一片冰冷,看起来很是不豫。
  护理虫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他手里还有几本杂志,是贺听枝要的。
  最近帝国新闻上有流言,谢予白去了一趟荒野废星,捡了一只雄虫回来。
  本来这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很多贵族也喜欢培养小雄虫当做童养夫,毕竟这些娇贵的雄子很是稀少,大多被贵族世家垄断争抢。
  每个世家能出现一名雄子,就是前途无量,为以后贵族的攀附奠定基础。
  很多雌虫甚至苦苦一生都没有伴侣。
  但落到谢予白手里,这一切未必就会如此顺利。之前隐隐有虫流言谢予白虐杀雄虫,这件事已经足够在上流社会引起恐慌,偏偏谢予白不认,督察队又抓不到他的把柄,也就不了了之。
  护理虫又悄悄地看了一眼贺听枝,贺听枝那双蓝色的眼眸看起来明亮极了,让虫忍不住心动,哪怕这只小雄虫想要天上的月亮,也是有愿意摘给他的。
  他一想到贺听枝这么漂亮、甚至还尚未成年的小雄虫要惨遭谢予白的毒手,他就有些不忍心起来。
  谢予白在雌虫之中的风评很是不好,对方那张脸其实不管怎么说,无论在雌虫还是雄虫那里看都是还不错,但是偏向雄虫长相,这就导致对方一直不太讨喜。
  上流社会多半偏好身娇体软的亚雌,军雌太过魁梧,但是却很耐鞭打,满足一些雄虫的怪癖。
  但是谢予白世家出生,他生来相较于别人站在高处,但是在分化的时候既没有分化成一只善于作战军雌建功立业,也没有分化成善于生育娇软体贴的亚雌值得疼爱。
  他资质很普通,除了一张脸和滔天家世以外,再没有什么出众的地方。
  谢予白年少时候受欺负大多都是他的家?wanx贝曾?正理世和长相的缘故。雌虫厌恶他那张脸和嫉妒他的家世与尊贵地位,雄虫不喜欢他那种普通却高高在上的气质,他们大多数都认为雌虫就是为了他们存在的。
  贺听枝在阅读这本书的时候就发现这些雄虫智商低不说,还极度自我。
  他们明明有自理能力却还要依靠别人,而且还特别容易嫉妒,天才的陨落大多数是被雄虫囚-禁在家中,禁止他们出去抛头露面,从而被埋没在家中只能任由他们打骂。
  贺听枝不喜欢这种关系,他虽然喜欢驯服,但是却也是喜欢对方心甘情愿的接受这一切——
  就好像他以前捡了一只猫,一开始闹腾的很。因为这只猫,贺听枝没少打疫苗,但最后把这只猫给驯服的温温顺顺的,离不开自己。
  在表妹提出想要养这只猫的时候本来以为他会舍不得,没想到贺听枝连犹豫都没有半分,就给送出去了。
  那只猫走的之前很不舍,贺听枝嘴角噙着笑,看起来单纯又无害,明明面上热恋,眼底却也没什么光景,看着那只温顺的几乎失去爪牙的生物离去。
  他看起来总是极其无害的。
  贺听枝此刻看见谢予白并不怎么愉快的笑容,一瞬间就以为自己又怎么招惹到地方,但转念一想对方看起来也并不是很正常的模样,动不动阴晴不定,看起来可怕的很。
  一上来就试图让他当儿子的人,能是什么好人。
  很快,贺听枝察觉到对方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带着审视意味,像是在观察一个物件,让他不喜欢。
  不喜欢这种目光——好像贺听枝就是一个玩意,可以被随手捡起也可以被随手丢弃一般。
  贺听枝眸中像是泛起了波澜,蓝色的湖面荡起了波纹,看起来湿漉漉的。
  他看起来并不是很理解谢予白此刻所作所为,似乎单纯只是因为对方的冷脸而感到委屈一般。
  谢予白黑色的眼瞳微微暗了些,他缓缓将目光移聚到贺听枝的脸上,对方深蓝色的眼眸此刻被一层湿润的液体给覆盖住,像是一层雾。
  他下意识滚了滚喉结,像是干渴一般,在对方的脸上妄图寻找水源,从下巴一直巡视到鼻翼再到眼眸,那处像是含了两窝水,随时准备溢出来似的,教人好想舔一口。
  看起来好像是挺可怜的。
  谢予白有些漫不经心地想到,对方这副模样就像是一直露着尖齿的小动物,一边亮着爪牙一边抽抽泣泣往他怀里钻,很难让人不心软呢。
  贺听枝在病床上那只空闲的手还很有闲心把书合上,面上却依旧可怜的很,他长得本来就很漂亮,略微有些偏秾丽,他这张脸无论做什么神态都是赏心悦目的。
  直到谢予白一只手覆了上来,对方的手指带着微凉冷意,一点点地拭去他不小心落出来的泪水。
  或许是对方手冷的缘故,倒是让贺听枝下意识颤了颤身体。
  贺听枝向来乖张惯了,他从来没有离开过校园,没怎么经历过太大的事情,乖巧是假的,但是偏偏长辈老师都很吃他这一套。
  贺听枝愣愣盯着对方,一瞬间动作有一些僵硬。
  他实在是没想到对方居然能够当真。
  “乖孩子。”谢予白隔着手套的湿热感终于传来,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对方的声音有些低,明明是亲昵的称呼不知道为什么放到他的口中就显得很奇怪。
  贺听枝含着的泪水险些没忍住收回去。
  对方总是给他一种喜欢角色扮演的怪癖,以这种方式来推演的话,对方没准还会在做-爱的时候还会慢条斯理地和你讲道理。
  好别扭。
  贺听枝不着痕迹地想要和谢予白分开,主要对方看起来和他真的没差几岁,这样看起来真的非常古怪。
  贺听枝看了一眼对方近在咫尺的面颊,略微有些苍白,黑眸像是化不开氤氲着的墨,让他险些陷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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