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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偏执雌虫捡到以后[虫族]——然若和

时间:2024-03-11 10:27:09  作者:然若和
  谢予白手指交叉在胸前,他面上还是不动声色的,等到几秒贺听枝没有回复,他不免慌的一下。
  贺听枝是他要执意带到宴会里的,当然只不过是没有明面上提出来,但是或多或少是有一些暗暗指引。
  他有他的打算,至于这打算……谢予白回过头撇了一眼贺听枝,这其中已经开始包含他自己的情感……什么为了事业,已经不能说服自己什么了。
  谢予白等着贺听枝的答复,他的手指忍不住收紧起来,已经好久都没有这么紧张的时刻。
  终于,贺听枝回答:“没有,只是有点不习惯罢了。”
  他悠悠补充上一句:“我感觉和你在一起很开心。”
  谢予白唇紧紧抿着,终于还是情不自禁微微浮起来一点弧度,黑眸里跃动着亮光,“如果——”
  他唇微动了动,想继续说点什么。
  贺听枝弯下身体,他听不清谢予白究竟说些什么,他从谢予白背后绕到身前,蹲在谢予白面前,蓝色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谢予白。
  大厅内金色的灯光扑面而来,让他的棱角度上一层或明或暗的光影。
  谢予白盯着贺听枝,他的目光忍不住全倾泻在贺听枝身上,对方没有边界感的亲昵,让他感觉到欣喜。
  很快,他眼神微微动了动。
  那道炙热的、又局促的视线,又重新转移到贺听枝的耳垂上,对方的耳垂洁白而又圆滚滚的……忍不住想要咬一口。
  贺听枝面露一点疑惑,眉毛上调起来,做出一副很不解的神态。
  “你想要说什么的?我刚刚没有听清楚。”
  谢予白喉结滚了滚。
  他不动声色地压了压眉,心中翻涌的古怪作祟欲望,在一时之间被他强压下来。
  真的好想亲他。
  谢予白心中的那种欲望越来越明晰,就如那天大雨磅礴过后做的梦境一样,如此清晰生动,让他的一切都开始鲜活起来。
  他已经好久没有这种渴求的感觉,明明就在周围,却还是忍不住地想要接近对方,像是在捞一弯月亮,忍不住把对方纳入怀中。
  贺听枝的出现就像突然闯入一样。
  谢予白的瞳色缓缓加深,记忆中的某些节点像是被串起来一样,他唇边的弧度愈发扩大,呼吸控制不住地喷洒在贺听枝的耳畔。
  他对贺听枝的感觉不再是那种清醒之后盲目的依赖感、而是不断滋生,像是扩张领域一般不断发展着的占有欲。
  谢予白向来对自己的目标明晰,而且克制将他把握在手中,而贺听枝的出现则是另一种,他怕自己隐瞒在断然外表下的梼杌一面暴露的彻底,从而自己无法面对。
  接着,谢予白的身体猛地僵了一下。
  他的肩抖了一抖,手指不受控制地攥住轮椅的扶手,眼尾拢了一拢,淡淡的带着湿润的红色开始蔓延整个眼部。
  贺听枝正在耐心地等待着谢予白的回答。
  突然,他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随即站起身来。
  很快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随后发现谢予白也在走神。
  贺听枝有些步履匆忙地又走到谢予白的身后,他突然发现自己有点无法面对谢予白了,特别是脑海中现在发生的像是头脑风暴一样,却又更加刺激、惊悚的剧情。
  他的面颊浮起一层像是藕花颜色的粉,神思有些恍惚,盯着地面。
  他的脑海中突然又出现了一幅崭新的画面。不、或许已经不能被这么称呼了,贺听枝目眩神摇之间,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响起来——
  “不要紧张,放松一点啊。”
  贺听枝吞咽了一下口水,他握住轮椅的手忍不住地收紧,像是抓住一颗稻草,但是却无济于事。
  接下来的画面让他更加的陷入一片芜杂、淆乱,那是他从未敢设想过的画面,或许只能在过去的梦境里出现,过那么遥不可及,却过于生动,好像是真的发生过一样。
  “系统?系统。”贺听枝在脑海之中呼唤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他进了这个大厅以来,系统就再也没有说过话。
  对方没有制止,反倒像是默许。
  对方的胳膊从自己的正面、揽住自己的脖子。
  画面中的谢予白与面前的谢予白,逐渐的开始重合起来。
  本来已经以为平息的现象,再次卷土重来时,没想到却带来了更大的风浪。
  贺听枝状态飘飘乎乎,却又忍不住把注意力放到脑海之中的画面上。
  他咬了咬下唇,现在完全陷入在自己的世界之中,却完全忽略了谢予白面孔上下意识闪过的不自在和震惊。
  “你抱紧一点。”贺听枝听见画面中的自己如是说道。
  谢予白坐在轮椅上,他冷着一双眼,浑身上下皆是倨傲着的,而现在他的身体微微颤着抖。
  无比类似那天倾盆大雨落下湿漉漉的梦境的场景,再次重返到脑海之中。
  谢予白突然感觉心跳错了一拍,不绝而又永续。
  他听见对方用最常见的声音,好像刚刚对方蹲在自己面前低声问话一样。而现在熟悉的声音却布满着缠绵的情意,带着潮湿而又炽烈的情愫,让他忍不住开始颤栗。
  对方的手指灵活而又轻巧地解开自己的衣口,好像这些并不是白日空想的一般,而是真实的存在在他的身上,发生过。
  对方抚摸过自己的身体,长期被掩埋在制服下的身躯,忍不住随之微微颤抖起来。
  谢予白未免过于惘然,这种在大庭广众之下却梦魂颠倒的画面,让他哪怕是再见过世面也忍不住红了脸。
  浑身上下的温度空前上升,好像是真实发生的一样。
  现实和幻想。
  某一天却突然交错起来、究竟孰真孰假?
  这种过于刺激在大庭广众之下的公开场合,脑海中却出现如此下流、而又不恰当的想法。
  贺听枝忍不住想到,那可真是有点过于刺激,可是脑海中的想法也不是他能够制止得了的,哪怕闭上眼睛再重新睁开,这还依旧在他脑海中产生画面。
  这会不会都是真的发生过的?
  贺听枝突然对自己提出来一个疑问,这个世界太过的完善,背景庞大的像是精心雕刻过的,哪怕是书中没有提及过的细节,这个世界也在中规中矩地运行着。
  真实的谢予白就坐在自己的前方,而这水月镜花中的谢予白,却一反常规地抱着自己。
  空气灼热的让贺听枝鼻尖开始冒汗,好像他真的身临其境一样,他和这个画面中的自己完全地重合在了一起。
  对方将身体的重心全身心地落入到自己身上,哪怕是从第三视角看过去,贺听枝也能够感觉到对方毫无保留的依赖感。
  而这正是——
  贺听枝目光转了转,他自从脑海之中开始浮现出画面的时候,就如同时间开始静止一样,他的眼瞳转了转、蓝色的眼眸像是晕染着波纹,忍不住痴痴看了一眼,坐在自己面前的谢予白。
  哪怕是现在,他们还没有达到那种纯粹无比的关系,贺听枝总感觉在冥冥之中,他们中间似乎仍有一道屏障,透明而又无声无息,但却也有打不破刺不穿。
  脑海中的画面还在继续,悄无声息的。大脑还在飞快计算着,然后精确地产生想法。
  贺听枝感觉口有点发干,温度上升的很快。明明是大脑中的刺激感,局部电流却沿着神经开始飞快迈进着,它的体表温度也随之飞快上升。
  像是被摇晃许久的汽水一样,起瓶器把瓶盖撬开,然后咕噜咕噜的沸腾出来。
  控制不住的现象。
  而谢予白对他来说就像这瓶溢出来的汽水,气泡顺着瓶口流了出来,湿润的液体沾了他满手葡萄味的果香,黏腻却也又醇美,就像含了一只葡萄,自己七上八下地就在口中炸出汁水来。
  贺听枝心想自己还是不太淡定,他蓝色的眼眸微微颤了颤,但如果仔细看上去才会发现他的眼眸已经微微湿润了。
  体表的温度开始飞快上升,面颊两侧像是堆砌了两支云朵,还在滋滋冒着甜甜的热气,浑身上下都充满着甜蜜而又烦闷的苦恼。
  这种苦恼他说不出来,就只能放在大脑之中细嚼慢咽地品尝着。
  大脑之中的自己抱住谢予白,先是低头亲了亲对方,后来这吻不再拘泥于同一个地方,而缓慢地向下了。
  贺听枝突然想起来自己由于好奇第一次抽烟的场景。
  烟雾进嘴的第一秒,他狠狠地咳嗽起来。
  但是少年的傲气和自尊心让他没有这样,把烟拿开。
  抽烟不好。
  而他脑海中想的这些乱七八糟的画面,也是对谢予白的不尊重,让他有点难过。
  这其中又夹杂着莫名的兴奋和刺激感。
  这种背驰感,就好像他慢吞吞的把那一口烟吞进腹中一样,带着不符合年龄的叛逆,背着大人做一些不该做的事情。
  像是第一口猝不及防的烟。
  明明呛得他喘不过气来,却又狠狠的憋下去,就如同现在。
  眼睫忽闪忽闪的,蓝色的眼眸却亮闪闪的像一颗璀璨的星辰。
  思绪乱得像缠的乱七八糟的丝线,却还是忍不住焦点地全放到脑海之中的画面上,心中莫名有种碍口结舌的想望感。
  贺听枝看着那吻越来越不对劲,对方还是那张朝夕相处的面孔,甚至连神情都没有多大的变化,可是从眉梢都充斥着薄薄的春情,红潮顺着眼角渍蔓,几乎要染红整张脸。
  凛如霜雪的一张脸,此刻要像化开一样一样,从皮到骨,都透着一种烂熟的、像是被摸索了许多遍,倏地犹若要化出水来。
  对方的唇角还带着未化净的水渍,贺听枝盯着这幅画面,似乎真的能从这臆想中,扯开对方的制服外衣,体验到那常年被外套遮掩的那层皓白皮肉。
  贺听枝推着谢予白站在角落。
  他们算是来的早的那一批,这个时刻宴会里只是有一小部分人,他撒眸了一下四处,他永远不会知道自己的眼孔细密布了一层薄柿色,矜持的瞬间,又带了几分薄脆的风流感。
  烂熟的果肉一点点露出来他坦诚的部分。
  可是谢予白天生的倨傲和自命不凡,哪怕是居于位下的时候,也不见丝毫的狼狈。他带着淡淡的耻意,却也又坦然。
  浑身上下透露着如同第一场雪过后的那种冷凝而又清新,却也令贺听枝沉落在一场由谢予白命名的感觉之中。
  “可以分开一点吗。”
  这是一幅动态的画面,每一步走向都让贺听枝猝不及防。
  他的腿抵开谢予白的,那个吻还在继续。
  贺听枝呼吸有一点急促。
  “咔哒”一声。
  是瓶盖的打开声响。
  湿润的液体沾了他满手。
  空气此时似乎都在滚烫着冒着泡泡。
  贺听枝低敛着眉,轻轻地咳了一声。
  就算是再迟钝也知道下一步是干什么,只不过——那里真的可以进去吗?
  而画面中的自己似乎没有这样的忧虑,像是早就习以为常一样。
  盖子被打开,然后重新合上。
  自己的心跳的迅速。
  但是还在继续。
  自己的腿抵开对方的,语气是以往的稀松平常,好像是已经做过好多遍。
  “可以抱着我更紧一点。”
  细碎的吻,吻在对方的大腿内侧,像是进一步的安抚。
  低声絮语、却又带着无尽的春意,像是潮湿落幕的雨后,那种铺天盖地的黏腻将要将人淹没。
  “会很舒服的,放轻松。”他一边细细的啄吻着对方,话语里像是掺杂着蜜糖,扯着甜蜜的丝线,他的话语像是一颗快被融化的棉花糖,含糊不清的,安抚着对方。
  层层热浪几乎要将人吞没。
  真的是很难不在这片天光乍现的梦境之中迷失自己。
  画面咔的一声静止。
  一切都像夏日短暂的气泡,很快就消失不见。
  缠绕在汽水瓶上冰凉、刻骨铭心的冷意,雾气就会化成水滴,顺着水平壁流了下来。
  贺听枝缓缓地眨了下眼睛,像是余韵悠长的尾调,又像是香水散尽之后那种淡淡的余香,看起来戛然却又有独特的仪式感。
  慢慢悠悠的收尾,心里的那座孤岛在飞快地下扬。
  浑身上下就像是刚从汽水中被捞出来一样,从骨头那里都透露着甜津津的感觉。
  带着果香,那一瞬间心跳大作到让他惶惶,贺听枝有一瞬间失败感,带着无能为力的妥协。
  他忍不住地想要树立起一张牌子,挂在自己的颈间,想要向全世界大喊:“我究竟该怎么办。”
  他无数次的在笔记本中写下,他们像是两条平行线,或许有过短暂的靠近,但是终究还是无法重合。
  但是要是靠近一点会怎么样呢?
  他想试着把这两条平行线牵扯到一起,然后融合成一条直线通向远方。
  这场不期而遇,绝对不是一场偶然的事故。
  贺听枝突然有一种强烈的渴求感,比他最后几分钟争分夺秒的在大题的答题纸上落下答案还要焦急。
  这次他没有足够的必胜感,向来的自得终究在这场沉沦中退后一步。
  不可抗力,无法避及。
  宴会厅里的灯光顺着斑驳的玻璃器具在他的眼眶处落下暗影,贺听枝看起来熠熠生光。
  他不小心和谢予白对上目光,却倏地移开了。
  原本坦坦荡荡的对视在一瞬间似乎变得暧昧横生,在口中呼之欲出的话语却在半路被截断,在对方审视目光的照耀下黯淡无光。
  谢予白盯着他。
  他冷白俊俏的皮肤,还带着未消的粉意,却有些错愕于贺听枝突然移开的目光。
  有些话是说不出口的,至少现在不可以。
  贺听枝深深地呼吸了一下,有鼓手在积攒着他的心脏,每一下都能在他的脑海中翻涌成巨大的风暴。
  他回想起刚刚那个戛然而止的画面,还带着无穷无尽的遐想和期盼。
  唇边的话在贺听枝脑子里如过山车一样颠倒了半天。
  梦境的尾调在脑海之中晃了许久,一个无比清晰的念头缓缓在他心中凝聚——
  想和你一起做梦。
 
 
第64章 头疼
  谢予白盯了贺听枝一会儿,终于还是没忍住,声音语气略微有些异样:“你应该没什么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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