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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材知青太能撩,纯情糙汉恋爱脑/重生七零:渣受他不想负责(穿越重生)——继续飞

时间:2024-03-12 17:28:59  作者:继续飞
  孔令榆抹了一遍皂角,又用雪清洗干净,慢悠悠走到门口却不进去,而是一手支着门框,俯身看着目瞪口呆的米乐,“学会了吗?我的心得和经验。”
  米乐抬头,就看见他精致深邃的五官给他近距离的美颜暴击,米乐低头,又看见他线条紧实流畅的长腿和八块腹肌。
  也不知是被孔令榆吓的还是什么别的原因,他突然心跳加速,一把掀开自己身上的被子蒙在孔令榆头上。
 
 
第18章 你说谁是你孙子?
  “学会了吗?我的心得和经验?”
  被子蒙住孔令榆戏谑的笑脸,也挡住米乐不由自主在他身上流连的视线,米乐心里慌乱,什么也没想,转头就往屋里跑,刚跑到炕边,就被随后追来的孔令榆扑倒在炕上。
  “你跑什么?”孔令榆喘着粗气问。
  “不,不知道啊。”米乐呆愣愣地老实回答。
  是啊,他跑什么?又不是没见过。
  米乐轻咳两声掩饰自己的尴尬,又找补道:“我冷,你追我干啥?”
  “不知道,大概因为我是猎人,看到谁跑都想追?”孔令榆目光幽幽地望着他。
  他也没说实话,刚才米乐突然转头就跑,他就好像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东西突然脱离了掌控,莫名一阵慌乱,条件反射想把他抓进怀里,抓到了,心里就舒服了。
  像现在这样把米乐控制在自己身下,让他有一种莫名的满足感,他舍不得撒手,只想跟他多腻歪一会儿,米乐却伸手推开他坐了起来。
  “你傻呀?冻坏了怎么办?快把身上的水擦擦。”米乐已经迅速调整好状态,神色如常道。
  孔令榆怀里一空,连着心里也像是空了一块,手指无意识在空气里抓了两下,却什么也没抓到。
  “你当我是你?弱得跟小鸡子似的,动不动就发烧。”孔令榆笑着用手巾擦干身上的水,“我冬天都这么洗,不冷。”
  米乐不服气地哼了一声,“谁冷谁知道。”
  他以前也听说北方很多老人会去冬泳,但是年轻人不可以,因为被冷水一激,那方面以后就不行了。
  孔令榆这么年轻,不会还没娶媳妇儿就不行了吧?
  想到这儿,米乐的眼睛不由自主瞟向孔令榆身上唯一没有露出来的一块地方,面露惋惜。
  “真的不冷,不信你摸。”孔令榆当然猜不到米小少爷那复杂的思想,抓过米乐的手,放在自己胸膛上。
  米乐好像被手下那高高隆起的胸肌和滚烫的体温烫到,一触即走,一边红着脸钻进被窝一边说:“你厉害你厉害,我睡觉了。”
  新补的炕还没干透,两人还是挨着睡在炕梢。
  “你今晚不跟我一被窝了?”见米乐一个人去了自己的被窝,孔令榆奇怪地问。
  “不了,今天烧炕了,跟你睡热。”米乐答完,背过身去,闭上眼假装睡觉,不再理他。
  “那你晚上要是冷了自己过来。”孔令榆不疑有他,熄了煤油灯也钻进被窝。
  这一晚,孔令榆睡得极不安稳,他做了很多奇怪的梦。
  梦里,米乐没有推开他,两个人还是睡在一个被窝里,他让米乐摸他身上的温度,米乐就听话地伸出手,还一直在他耳边叫他的名字,孔令榆孔令榆。
  他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震如擂鼓,灶上的火好像一夜没熄,他们俩就那么抱着,让他觉得浑身上下都热极了,想推开米乐却又舍不得,反而越抱越紧。
  米乐似乎也热得受不了,挣扎着想从他怀里钻出去,孔令榆心里烦躁,又不知如何是好,急得满头大汗,一边死抱着米乐不撒手,一边呢喃道:“乐乐乖,乐乐乖,听话,让我再抱抱。”
  奇怪的感觉顺着脊椎一路向下,最后汇集在小腹,蓄势待发,却怎么也发不出去……
  米乐早上醒来,孔令榆已经不见了,连被子都已经收了起来,他连忙起身下炕,刚一动,又重重跌了回去。
  昨天干活干得高兴,还没觉得怎么,谁知睡了一觉起来,身上哪儿哪儿都疼,四肢沉得抬不起来。
  “孔令榆,孔令榆,孔令榆你在哪儿啊?”米乐嚎丧一样叫个没完。
  “来了来了,”孔令榆从外面跑进来,自然地把手伸进米乐被子里取暖,“怎么了?要什么?”
  米乐被他一大早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吓了一跳,身体不自在地往旁边躲了躲,“你干嘛了?烧炕了?不是说了以后炕都我烧?”
  “看你睡得香,没舍得叫你。”孔令榆完全没注意到他躲闪的神情,把手从被窝里拿出来的时候,鬼使神差地贴着米乐的腰捞了一把,又若无其事地说:“你起吗?我把衣服塞你被窝里了。”
  “我起,我起不来了,身上哪儿都疼。”米乐哭丧着脸。
  “昨天累着了?起来活动活动就好了。”孔令榆顿了一下,又说:“不起来也行,那你躺着吧。”
  “你刚才还干嘛了?手怎么这么冰?”被他这么一折腾,被窝都凉了,米乐一脸不悦地问。
  “我,我没事,把被单洗洗。”孔令榆目光不自然地向右下方斜视。
  “你一大早洗被单干啥?”米乐一听来了精神,一脸猴精的表情,狭促地冲他眨眼睛,“是不是……”
  “是啥是?到底起不起?不起我走了,你一会儿记得吃饭。”孔令榆不知为何脸瞬间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扔下一句话就往外跑。
  “你干啥去啊?带不带我?”一听说孔令榆要走,米乐急了,挣扎着从炕上坐起来,他可不想一个人在家看棺材。
  孔令榆犹豫着站住脚步,“我铲雪,你还去吗?”
  米乐一听又要干活儿,心里暗暗叫苦,却还是答道:“去。”
  孔令榆嘴角忍不住上扬,“行,那你赶紧起来吃东西,不用你干活儿,在旁边看着就行。”
  米乐磨磨蹭蹭起来洗漱吃饭,那边儿孔令榆不知从哪儿翻出来个爬犁,又装了一暖壶热水,等米乐吃完饭,他把那几条猎犬都牵出来,两个人带着猎犬一起出了门。
  米乐看着冰爬犁觉得新鲜,围着它转了好几圈。
  “以前没坐过?”看他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孔令榆好笑地问。
  “坐过,没你这个大。”米乐乐呵呵地。
  “坐上。”
  米乐二话不说,乐呵呵坐了上去,还顺手把冰车上的绳索递给孔令榆。
  孔令榆把手里的除雪器和暖瓶给他抱着,也自然地接过他手里的绳子,“会刹车吗?”
  “不会。”米乐乐呵呵地。
  “两脚落地。”
  “哦。”
  “会转弯吗?”
  “不会。”米乐还是乐呵呵地。
  “向左转就左脚落地,向右转就右脚落地。”
  “哦。”
  “记住了吗?”孔令榆牵着他走到院门口,上了已经清理出来的下坡路,站住。
  “记住了。”米乐还在傻乐。
  孔令榆兀自走到他身后,照着他后背就是一脚,“走你。”
  “啊啊啊啊啊啊!——孔!令!榆!我要杀了你!”
  米乐大叫着顺着坡路呼啸而下,一群大狗蜂拥着追了过去,独留孔令榆一个人心情愉悦地背着手慢慢走。
  走到第一个转弯处,远远看见一个身影坐在路旁的雪堆里,走近一看,正是车扬人翻的米乐。
  只见米乐呆呵呵坐在雪地上,手里还死死抱着暖瓶没洒。
  “哎呀,不是说记住了吗?怎么不转弯?”孔令榆见状连忙把他从地上架起来放回冰车上。
  米乐目光呆滞,双唇颤抖,用劈叉的声音质问:“孔令榆,你要杀了我?”
  孔令榆拍了拍他身上的雪,“没事儿,我第一次坐冰车的时候我爷也是这么带我放坡的,不过那时候我还穿开裆裤呢。”|
  说完,他把冰车摆正,又是一脚把米乐踹下坡去。
  “啊啊啊啊啊!——孔!令!榆!你说谁是你孙子?”
 
 
第19章 告诉你怎么认路,让你下次再偷跑?
  米乐就这样被孔令榆几脚踢下了半山腰,直到前面的路都被冰雪覆盖,他才停住。
  一开始,他被突然滑下的速度惊得忘了反应,等后面习惯了,试了几次,很快就能用孔令榆教的方法控制方向,所以后面都没再给孔令榆踢他的机会。
  两人来到路断的位置,米乐身上已经覆盖了一层被风吹起的雪花,两个脸蛋也冻得通红。
  “自己倒点儿热水。”孔令榆嘱咐完,就拿起除雪器开始扫雪。
  几条大狗没等孔令榆指令,瞬间消失在林子里。
  “唉!它们跑了。”米乐看着铁头消失的方向惊呼。
  “嗯,一会儿就回来了。”孔令榆不以为意。
  米乐拿着暖瓶盖给自己倒了杯热水坐在旁边,一边喝一边看他除雪。
  倒出来的热水很快变成凉水,他越坐越冷,又浑身疼痛,一会儿一声孔令榆,脑袋疼屁股疼地乱哼唧。
  孔令榆开始不理他,只顾低头干自己的活儿,后来估计是被他叫烦了,扔给他一把除雪器,道:“坐着冷,起来干活儿。”
  “我身上还疼呢。”米乐不高兴,心里又暗骂孔令榆是地主老财,小白菜的后婆婆。
  “天天干活儿就不疼了。”孔令榆笑。
  米乐想了想,还是从地上爬起来,拿过除雪器学着孔令榆的样子扫起雪来。
  扫雪很简单,就是用除雪器把盘山路上的雪从靠山这边横着往下坡那边的林地里推,可是除雪器上的雪越多就越沉,米小少爷他推不动!
  米乐一边使出吃奶的力气推着卡在路中间一动不动的除雪器,一边为难地用眼尾扫孔令榆。
  孔令榆拄着锹在旁边看了半天,说:“你用锹吧,把我没除干净的地方推掉就行。”
  米乐心不甘情不愿地接过锹,“那我还不如不干呢?你哄小孩儿玩呢?”
  都是男人,孔令榆还比他小两岁呢,凭什么他推得动自己就推不动?这感觉可真憋屈呀。
  “怎么就哄你玩了?用除雪器难免有推不到的地方,你要是不帮忙,我一会儿还得重推一遍。”
  听他这么说,米乐才拿锹推了起来。
  孔令榆清出一块雪,他就用锹把边边角角漏掉的雪再铲一下,一开始他还觉得四肢一动就疼,干了一会儿活,身体微微冒汗,舒服的感觉又回来了。
  两人配合默契,不到两个小时就清出五十多米雪障。
  看着清出来的一段路,米乐的成就感又上了头,双手叉腰道:“看,这些都是我的功劳。”
  孔令榆拽下手扪子,轻轻拍了拍米乐带着雷锋帽的脑瓜顶,“嗯,小特务今天也帮了大忙。”
  米乐一把打开他的手,皱着小脸凶神恶煞地说:“跟谁俩呢?不是说了不许叫我小特务?”
  “那叫你什么?”孔令榆笑,突然想到昨晚那个梦,他不自然地道:“乐乐?”
  “乐个屁!”米乐毛骨悚然,跳起来打他,“我妈才那么叫,你又占我便宜。”
  孔令榆没躲,笑着抓住他的手,问:“那我应该怎么叫?米知青?”
  “嗯,你就叫我米乐或者乐哥吧,反正你比我小,叫声哥我也受得起。”米乐抽出被他拉住的手,很认真地想了一下。
  “呵呵,还哥,你哪儿像哥?”孔令榆撇了撇嘴,冲林子里打了个呼哨,开始收拾东西。
  “今天不干了?天还没黑呢。”米乐问。
  “嗯,不干了,带你巡山。”
  米乐这才想起来,孔令榆是守林员,巡山才是他的主要工作,自己就是他上次巡山的时候捡回来的。
  狗子们听到呼哨声,从四面八方陆续跑了回来,铁头和一只叫公主的细犬还各自叼回一只野兔。
  米乐眼睛一亮,高兴地拍拍狗头,夸赞道:“好狗好狗,孔令榆,咱今晚又有兔子吃了。”
  “嗯。”孔令榆答应一声,把两只兔子绑到爬犁上,领着米乐下了坡,“踩着我走过的脚印走。”
  米乐跟着孔令榆在林子里转了几圈,就开始分不清东南西北,他一边喘气,一边尽量跟上孔令榆的步伐,“孔令榆,这四面八方都长的一样,你是怎么认路的?”
  “告诉你怎么认路,让你下次再偷跑?”孔令榆头也没回。
  “不跑,跑了还得让你抓回来,我等你送我下山换工分。”米乐也没好气地回。
  “看山坡上的雪,积雪多、融化慢的是北方,积雪少融化快的是南方,小兴安岭在小丁村北边,你只要一直往南走,碰到路了沿着路下山就行。”孔令榆站下等他跟上来。
  米乐惊讶,“你真敢告诉我?不怕我跑了?”
  孔令榆冷哼一声,面色阴沉,“告诉你你也跑不了,因为你是个笨特务,不怕死就试试看。”
  “呵呵,我不试,我怕死。”米乐讪笑着跟上去。
  “等春天雪化了,你可以看树和草,向南的方向枝叶茂盛,向北的方向容易长青苔。”孔令榆边走边给他科普。
  米乐却没耐心听,“这个就不用告诉我了,等路通了我就下山,教我也用不上。”
  孔令榆突然停住脚步,回身看住他,欲言又止,“你……”
  “我咋了?”米乐光顾着看地上的脚印,没想他会停下来,一头撞进孔令榆怀里。
  “没什么。”孔令榆一脸不予,不再说话,继续在前面领路。
  米乐以为巡山是像他们遇到那次一样,孔令榆拿着枪抓特务,谁知他今天枪也没带,只是领着他左拐右绕地在林地里穿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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