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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材知青太能撩,纯情糙汉恋爱脑/重生七零:渣受他不想负责(穿越重生)——继续飞

时间:2024-03-12 17:28:59  作者:继续飞
  “没事儿,我就瞅瞅,炉子里到底应该放多少柴。”米乐咬牙道。
  “那你还挺好学。”孔令榆不走心地夸赞,往旁边让了让,“你来?”
  “你还敢让我来?”米乐有些意外。
  “我有啥不敢?”
  米乐刚要感动,就听孔令榆接了一句,“黄泥还有呢。”小脸瞬间又垮了下来。
  “先用干草点火,你第一次烧,可以多放一点儿,火点着以后放这种细树枝,最后再放大柴,这种大小的大柴放三四个就够了。”
  “我成功了!”米乐按照孔令榆教的方法一步步做,一次就把灶点着,兴奋地从地上跳起来,“你看我厉不厉害!”
  孔令榆好笑地斜睨他一眼,不置可否,而是把米乐刷好的锅拿过来架回灶上。
  一天之内学会两种新技能,米乐的孔雀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见孔令榆不理他,不依不饶地围着他转,“以后叫我点火专家,烧火的活都交给我。”
  那得瑟劲儿,好像他点的不是灶,而是火箭。
  “不行。”孔令榆面无表情地说着冷笑话,“小孩儿玩火尿炕。”
  “你才是小孩儿,你成年了吗?”点火专家米乐心情很好,决定不跟这个小孩儿计较,转身坐在厨房的桌子上,晃着腿看孔令榆洗菜做饭。
  他上次问过,孔令榆属猴,他属马,他20岁,那孔令榆应该就是18岁。
  “我是小孩儿你不也叫我哥哥?那你就是更小的小孩儿。”孔令榆嗤笑。
  “我什么时候叫你哥……”米乐刚要反驳,恍惚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时,他好像确实叫了一声小哥哥。
  “那还不是因为你长得老?”米乐故意气他,“那么久以前的事,你怎么还记得?是不是从来没被人这么叫过?”
  “嗯,只被你这样叫过。”孔令榆手上干活儿的动作不停,头也没回地答,耳尖却不知为何偷偷红了。
 
 
第16章 你有没有想过离开这里?
  “嗯,只被你这样叫过。”
  原本,米乐只是想跟他斗嘴,得到孔令榆毫不犹豫的回答,他才想起他一直都是跟爷爷住在山上,可能真的没什么兄弟姐妹。
  “你跟村长都姓孔,是不是有什么亲戚?”米乐早就想问。
  “嗯,他是我爷的弟弟,我叫他二爷。”
  米乐乍舌,“那他的孙子不就是你兄弟?怎么说没人叫你哥?”
  之前怕孔令榆生气,他总是不敢多问,却又忍不住对他的身世好奇,今天看他心情很好,于是忍不住刺探。
  孔令榆没说话。
  得!又说错话了,今天的聊天活动到此结束。
  好在他看起来没有上次那么生气,这应该也算他们关系一个不小的进步吧?米乐乐观地想。
  “你要是实在没什么事,去把衣服收进来放炕上烤烤,顺便看看炕补得怎么样,还有没有漏的地方。”孔令榆看他闲得无聊,决定给他找点事做。
  米乐听话地跳下桌子,蹦蹦哒哒去院子里收衣服,一会儿又抱着衣服大惊小怪蹦回来。
  “孔令榆,你的衣服冻成冰块了。”
  “嗯,所以让你把它们放炕上烤。”说冻成冰块属实有点儿夸张,但是冬天衣服晾在户外确实会被冻硬,孔令榆对他的少见多怪头也没回。
  “哦。”
  米乐抱着衣服跑进屋,一会儿又气急败坏蹦出来,“孔令榆,你炕怎么修的?它怎么还冒烟?”
  为了证明烟很大,他还咳了几声。
  孔令榆终于放下手里的锅,跟着米乐进屋去看。
  “你管这叫烟?”他不可思议地指着空气中袅袅蒸腾的气体问:“你是不是分不清烟和水蒸气?”
  “啊?这不是烟吗?”米乐茫然,“有什么区别?”
  “东西烧糊了那叫烟,这是黄泥蒸出来的水蒸气。”孔令榆耐着性子给他解释,想到他刚才的表现,忍不住抬脚轻轻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好笑地问:“你还咳,水蒸气呛着你了?”
  “嘿嘿嘿,我看它冒烟就嗓子痒痒,现在闻闻,确实不呛。”
  要是换做以前,他还会为在孔令榆面前暴露自己的无知而感到难堪,暴露得多了,也就没皮没脸了,反正孔令榆又不会嫌弃他。
  他也没细想为啥自己会觉得孔令榆不会嫌弃他,动手开始往炕席没糊的那边铺衣服。
  他今天干了很多活儿,虽然有些累,但精神很亢奋,也比平时更容易饿。
  孔令榆在厨房切肉,他就守着菜板,孔令榆刀一停,他就说:“再切点儿。”
  孔令榆又切了几刀,觉得差不多了,他又说:“再切点儿。”
  一口气切了半盆肉,孔令榆咬牙切齿地说:“一会你要是吃不完,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嘴上说的厉害,表情却很愉快,切完肉,又去酸菜缸里捞酸菜。
  把酸菜叶一片片掰下来,先横着片几刀切薄,然后码在一起,“哒哒哒”地切成丝。
  米乐在旁边看着,觉得他动作快得刀都出残影了,心想孔令榆虽然年纪小,却好像什么都会,换做是他一个人生活在山里,可能早就饿死了。
  不对,还没等饿死,应该就先疯了。
  想到如果他不在,孔令榆就要一整个冬天一个人住在山里,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他忍不住问:“孔令榆,你一个人住在山里,不会无聊吗?你会不会害怕?”
  “不知道,我跟我爷一起,没自己住过。”
  “可是你爷爷已经……”怕他伤心,米乐没敢提那个死字。
  “不知道,我爷死了两天你就来了,没自己住过。”
  “那我要是不在呢?等能下山了,我就走了,你会无聊吗?”
  孔令榆手上的动作停顿,抬头望向米乐,很认真地想着这个问题。
  他知道下山的路一通米乐就会离开,但是他没想过米乐走后自己会过什么样的生活。
  由于外貌跟别人不一样,他从小被人欺负,从来没有同龄朋友,他也不想跟他们接触。
  从小到大,他只跟爷爷在一起,爷爷教会他如何狩猎,如何生活,如何成为一个合格的守林员,给了他一个长辈能给他的所有关爱和陪伴。
  孔令榆曾经以为,只要有这些就够了,他根本不需要更多。
  但爷爷是个很严厉,也很严肃的人,并不会带给他很多情绪,时间久了,孔令榆也习惯了这种无波无澜的生活,并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
  米乐的出现,打破了这种平静。
  从第一次在村里见到他,他就被米乐的眼神吸引,那双眼睛里,有他从来没见过的情绪。
  他把他从边境线上捡回来的时候没想那么多,不管他是不是真的特务,只要等他伤好,把他送下山,他守林员的责任就算完成了。
  可是米乐总有办法牵动他的情绪,他用他的外貌刺他,他会生气,看他受伤,他会担心,他喝多酒犯蠢,他会觉得有趣。
  他喜欢跟他斗嘴打闹,喜欢米乐每天没完没了地叫他名字,孔令榆孔令榆。
  他从小缺少同龄人的陪伴,不知道这样正不正常,米乐跟那些人也不一样,他不会用看怪物的眼神看他,他总是不自觉地在他面前放下防备。
  如果是以前有人问他一个人会不会无聊,他会毫不犹豫地说不会,但是现在,“我不知道。”
  他不知道米乐走了之后,他还会不会甘愿回到以前那种平静的生活,他不知道。
  “你有没有想过将来离开这里?”想到他走之后孔令榆要一个人在山里呆很久,米乐心里没来由地难过。
  “去哪?村里?”孔令榆摇摇头,他不喜欢小丁村。
  “村里,或者别的什么地方,城里?”
  “我哪也不去,我是小兴安岭最好的猎手,去城里能干什么?连个户口都没有,当盲流?”孔令榆没说实话,他不想离开这儿,还有一个他自己也不愿承认的理由。
  米乐不再说话,这个年代城里户口和农村户口卡得很严,没有户口,连粮食关系都没有,工作也找不到。
  孔令榆跟他不同,他有机会离开这里,但孔令榆没有。
  他知道过几年国家会迎来改革开放,有很多用工机会,但这种改变这个年代的人是想象不到的,他也没办法跟他解释。
  况且,孔令榆这么单纯,离开真的会比现在过得好吗?
 
 
第17章 你是不是从来不洗澡
  米乐心想,他可真是闲吃萝卜淡操心,他自己的将来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就操心起孔令榆了。
  他有什么资格关心人家?在孔令榆心里,他连他的朋友都不是,只是一个要拿来换工分的小特务,跟他打到的野猪野鸡傻狍子也没什么区别。
  想到这儿,一天的兴奋劲儿慢慢从身上退去,看孔令榆又没那么顺眼了,他忍不住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睕了他一眼,孔令榆回头,刚好对上他这个眼神。
  孔令榆:“……我又怎么你了?”
  “没事儿。”米乐的不高兴都写在脸上,突然没了精神,嘴里却说着相反的话。
  孔令榆以为他累了,“你进屋睡会儿,早上被子还没收,你去试试炕热不热,一会儿吃饭我叫你。”
  米乐无精打采点了点头,进屋钻进被窝睡觉去了。
  他大概是真的累了,一沾枕头就睡着,孔令榆叫他起来吃饭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米乐睡了一觉,又把之前的不开心都忘了,狼吞虎咽地吃起孔令榆送到面前的酸菜炖五花肉,一边吃一边还口齿不清地夸赞:“唉,真香!”
  孔令榆看他吃的香,心里高兴,嘴上却嫌弃地说:“像我平时不给你吃肉一样。”
  米乐没空理他,也不说他吃不了那么多了,也不说把肉都留给孔令榆了,只顾着往自己碗里挑肉。
  爷今天干活了,吃多少都是用自己的劳动换的,底气足得很。
  一口气吃了大半盆炖菜和两大碗饭,米乐这才心满意足地向后一倒,躺靠在墙上。
  “今天不抢着刷碗了?”孔令榆早就吃完了,一直坐在旁边看着他吃。
  他喜欢看米乐吃饭,像看小猪一样,让他有一种当饲养员的满足感,觉得连做饭都比一个人的时候有动力。
  “不刷了,”米乐拍着自己吃得圆滚滚的肚皮打了个饱嗝,“吃撑了,你别跟我说话,我怕我一张嘴吐出来。”
  孔令榆好笑地瞟了他一眼,没再说什么,几下收拾好炕桌,去厨房刷碗。
  米乐白天出了一身汗,又在热炕上睡了一觉,这会儿吃饱了饭,便觉得全身上下哪都难受。
  “孔令榆,我想洗澡,你给我烧水吧。”他喊。
  冻伤没好的时候,孔令榆还每天给他煮药水擦洗身上的冻疮,后来冻疮好了,他就没了这种待遇,这么想想,他已经好几天没洗过澡。
  过了一会儿,孔令榆端回一个大盆,米乐一看,这不是他上次洗衣服那个盆?
  盆里还是装了一盆雪,孔令榆又烧了一壶水倒进去。
  “这不是上次洗衣服那种水吗?雪水怎么能洗澡?”米乐不乐意,觉得孔令榆在糊弄他。
  “雪水是天上的水,干净着呢,怎么不能洗澡?村里的秦老师还拿它煮茶呢。”孔令榆这次没惯着他,“想用井水自己去打。”
  米小少爷当然不可能自己去打井水,哼了一声,脱掉棉衣棉裤穿鞋下炕,“你们秦老师还挺风雅。”
  双脚刚一沾地,他就觉得有一股寒风从门下面吹了进来。
  在这种坚苦的条件下想痛痛快快洗个澡是不可能的,他先洗了个头,然后用包着皂角的湿毛巾伸进衣服里擦洗全身,再把毛巾洗干净,迅速擦掉身上的泡沫,这个战斗澡就算洗完了。
  潮湿的皮肤被冷风一吹,感觉比刚才还冷,米乐打了个寒颤,把毛巾扔回盆里,火速窜回被窝。
  孔令榆倒完了水,也进屋准备睡觉。
  米乐像是想起什么,皱着眉一脸嫌弃地问:“孔令榆,我怎么从没见过你洗澡?你是不是根本不洗澡?脏死了,不要挨着我睡。”x
  听到他这么说,孔令榆脸都要气歪了,上炕的动作停顿在半空,没好气地说:“不知道昨天晚上是谁像个八爪鱼一样扒在我身上,早知道这人这么没良心,我就不修炕,不冻死他也脏死他。”
  被他猛然提起自己昨天晚上的行为,米乐顿觉脸火辣辣地疼。
  他转过身背对孔令榆,把头整个埋进被子里假装自己不存在,孔令榆却不依不饶地把他从被子里挖出来,用两根手指掐住他的脸问:“我这么脏,昨晚有没有臭死你?”
  “没,没有,你不臭。”要是真的臭他就算冻死也绝不会进孔令榆的被窝。
  迫于他的淫威,米乐不敢再大放厥词,捂着大被正襟危坐,乖顺地吹起他的彩虹屁,“你好厉害,要是我像你这样从来不洗澡,一定臭死了,你是怎么做到的?能不能给我分享一下你的心得和经验呢?”
  “你想知道?”孔令榆笑容蛊惑,一把将上衣脱掉,露出精壮的上半身。
  米乐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差点咬了舌头,“哎呀妈呀,你噶哈呀?”
  孔令榆手上动作不停,脱完衣服又脱裤子,在米乐错愕的目光中瞬间脱了个精光,露出修长笔直的两条腿。
  就在米乐眼神闪躲,不知道该往哪看的时候,孔令榆就这样光着身子走出屋外。
  “哎!孔令榆!”米乐见状连忙抓起他的衣服,披着大被追了出去,“哎呀,就算你因为不洗澡而感到自惭形秽,也不用自寻短见啊!”
  这零下几十度的气温,就算穿着衣服站在风里都要冻僵,这傻子这样跑出去,可不就是要自寻短见么。
  天空被雪地映得如同白昼,米乐追到大门口,就见孔令榆抓起地上的雪,从容地擦洗全身,冰雪在他身上化开,汇成小流顺着肌肉线条向下流淌,很快,他全身都湿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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