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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和我交朋友吗(玄幻灵异)——咸仁儿国王

时间:2024-03-12 17:36:23  作者:咸仁儿国王
  魏妈在心里叹口气,还是劝,“听话,先回家。妈去把阿闲那个兔崽子叫回来,好容易放假作业也不写,成天不着家”
  阿峥从魏妈手里抱回他的那些大大小小的石头,朝侗楼去了,自始至终一句话也没说。魏妈对此习以为常,顺着这条路往山上去了。
  魏闲在山上跟几个淘气包正玩儿的起劲呢,被他妈几嗓子揪着耳朵喊回去了。他这个‘帮派’老大,不甘不愿的也只能先回去。
  揉着耳朵呲牙,右边脸浮现一个熟悉的酒窝。
  到了家又欢脱起来,一边扑腾乱跳的往屋子钻,一边喊,“阿峥阿峥!看哥给你找什么东西了!这石头是透明的,玻璃似的!你铁定喜欢!”
  魏峥原本在凉席上睡着,他一嗓子也把他喊起来了。听到魏闲的动静也不恼,反而心情很好的爬起来,正好和撞进门的魏闲贴个脸。
  “看!”魏闲举着手里的稀罕石头,跟魏峥邀功。
  魏峥先是看着满头大汗的魏闲,无言的笑起来,左脸正是一个酒窝。他们哥俩正好一面一个。
  魏峥本来死娃娃的脸这也鲜活起来,像个正常小孩儿。等魏闲将手里的宝贝在他俩中间可劲晃,魏峥终于把视线落到上面,琥珀似的石头,表面光滑,只边缘一道深长的划痕。
  魏峥伸手,魏闲赶紧献宝似的把石头放上去。
  “喜欢吗?”
  “喜欢”
  魏闲笑的更开心,蹭了蹭脑袋上的热汗,“我领他们去山上挖的,虎头那小子还要跟我抢呢,切,就他能打的过我。不过我也不跟他们打,咱以理服人”
  话说间,魏峥已经投了一个毛巾,给魏闲擦脸。
  魏闲接过湿毛巾,胡乱擦了一把。
  魏峥牵过魏闲的手,给拉到他刚睡的那张凉席上,要他睡觉。
  魏闲远近闻名的听弟弟的话,此时自然乖乖躺下准备睡午觉。魏峥一句话,比他妈喊一百零八句都好使。
  魏妈进屋的时候,俩家伙已经睡着了。砸吧这笑又悄声的把门给关上了。
  郁雾和谷垚就着阳台上透进来的树荫席地而坐,窗开着,带着夏日燥热的风安静的来回轻扫。
  郁雾看着床上睡着的两个孩子,面色有些犯难。
  “所以这是......师父?”
  不怪郁雾有些难以置信,打他见到魏闲就是一副嘴里喊着养生的圆圆老头。而现在这个面容朗朗,还有清晰下颚线的阳光少年,和他师父除了一个酒窝之外,找不出什么相似的了。
  谷垚忍住笑意,“嗯”了一声。
  “我都不知道师父还有个弟弟”郁雾有些感慨道。
  谷垚只是转头看着郁雾,没说话。
  “我们现在怎么办?看不出来是谁的届啊,而且师父、还有那些前辈们,还有林宇和双儿都不知道现在在哪呢,有没有危险......”
  难得的,郁雾在说一些烦恼。一股脑的,不假思索的。也可以说他现在脑袋有点宕机。
  自从晚上谷垚亲了他之后。
  那个吻很轻,不带任何潮汐暧昧,好像真如谷垚所说。安慰而已。
  狗屁!
  郁雾想到这,开始迟缓的又气又恼,可又不知道该气什么,四处乱挠总抓不着一个实处。当时只顾着羞了,回过头来才琢磨点味儿出来。
  总要让我试试......
  试什么?
  这点情绪变化当然躲不过谷垚的眼睛,只是那人心眼坏。就偏要郁雾自己说出口,问出口。
  以前的郁雾是断断不会说的,因为谷垚会问,就算不问也全都懂。妥帖的照顾郁雾的心思,将风筝绳子放纵到一个恰好的位置。只现在,有什么东西在潜默中改变了,掺杂在那些细密的情感里,差了一团火,或是一阵风。将一切推翻重来。
  “你说试试,是什么意思?”郁雾问出口,比想象中要镇静的多。只有手指捏着,血液不流通的僵白,“为什么是试试?”
  郁雾有一瞬间的脑袋是空白的,什么都听不见。因此他此刻不确定他是否有听谷垚口中答案的勇气。
  有时候问了也,明知道结果。
  郁雾听到耳边谷垚轻叹的声音,紧接着是无可奈何。
  “你真的要现在问吗?”
 
 
第73章 在一起!
  郁雾闻言微怔,憋着一股气的,“怎么了?”
  谷垚笑了声,笑声被含在喉口,带着震酥的余味,惹的郁雾耳朵爬红。
  “没什么”谷垚说。
  郁雾视线落在地面疏疏的树荫,晃啊晃,时间缓慢在流逝。
  谷垚始终看着郁雾,并不错过哪怕一秒的反应。
  “我当初骗你买符咒的时候”谷垚揉搓指腹,不知是痒还是什么,出口的声音也又轻又缓,“是哪一套说辞?”
  郁雾感觉自己心脏撞的肋骨都疼,轰隆轰隆的,攥住拳头碾住那股不明的颤意。
  “挡灾祸,助财运”郁雾说。
  “嗯”
  谷垚还在等他说下去,空气中弥漫着将要郁雾窒息的分子。漫不经心的掌控硬是要郁雾动都不敢动。隐隐的猜测此刻达到顶点。
  “姻缘”郁雾做着吞咽的动作,试图缓解热潮,“保姻缘”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毕竟我在这方面的...经验”谷垚停顿一下,“确实没什么经验”
  “本来想说,借着符咒还是别的东西委婉些,但我现在觉得,合该正式些”
  郁雾压着周身的战栗,仿佛要从骨头里钻出来的麻。哽着嗓子说,“你的意思是......你也喜欢我?”郁雾红着眼睛看他,长呼一口气,不肯露出一句哽咽,“还是,你要试着喜欢我?”
  谷垚抬手按上郁雾手腕处正暴涨的红线,触及的瞬间感受到红线主人明显的一跳。顺着紧绷的筋脉滑进郁雾攥紧的拳头,十指紧扣。
  郁雾呼吸早乱了。
  甚至怀疑这是不是届变得谷垚,根本不是他哥。
  “你得想好了”谷垚的声音透过燥热的空气,低低的传进郁雾的左耳。那绝不是商量的语气,野兽终于张开獠牙,“我要的是你郁雾通体全部,身、心、灵魂,就算是骨头,那也得是我的。我学不会等价交换,拆吞入腹才是我奉行的指南。”
  即使谷垚现在并未对郁雾做什么,单单指尖缠绕,如果郁雾不分去注意力都快察觉不到手中的触觉。可这人眼神却像烙铁似的只灌注在自己身上,烫的快炸掉。
  郁雾从没从谷垚身上体味过如此露骨的情绪,他从来都淡淡的。此刻的侵略尽管来势汹汹,却仍给郁雾留了后路。
  就像彼时牵着的手,郁雾不需用力就能挣开。
  “你可能...不太了解”谷垚在从郁雾实在呆滞的表情里探究,琢磨哪怕有一丝的退路,浅的眸掀起万米高的浪潮只待瞬间冲下,淹没。
  “这是你最后一次退路,选了可没法后悔了。到时候你兴趣没了,要往外跑,我也只能将你几口吃了。”左右也是吓唬郁雾,谷垚心里自嘲,他舍得吗?真到那一天他连给一拳都要犹豫了。
  “我不讲情爱那些东西,我要的比那要疯的多。我说的试试,是去试着相信你,相信你嘴里那些喜欢暂时是真的,可执行的。”
  “郁雾”谷垚叫这一声邪气的很,把郁雾三魂迷了两半,“你受的住吗?”
  郁雾从自己的杂乱情绪里,纠出一团隐秘的亢奋,激动。
  郁雾想,谷垚该是说错了,真正疯的在这儿呢。哪有他疯,向恶魔献祭自我有什么难,他还要恶魔和他骨肉相融,拆了就见血,吓跑所有看热闹的,要觊觎的。这世界,谷垚得归他了。
  虚攥的手徒然收紧,劲儿使的谷垚心尖一跳。
  “后悔个屁”
  郁雾拧着谷垚衣领一把给人拽过来,鼻尖对鼻尖。胸膛剧烈起伏,一时分不清是谁的呼吸更乱了。
  郁雾眼睛红的要暴出血来。
  “你别是哄我玩儿”郁雾喘着粗气说,“是你没有退路了,谷垚。你说的乱七八糟我听不懂,你想要我,我给。我想要你,你也得给!”
  最后一句几乎是咬着牙说的。
  谷垚眉心突突的跳,失控感一刻不停的朝他身上砸。只是......他突然坦然了。反正都这样了,那还扭捏什么。
  感受到衣领处的力道还在收紧,谷垚自然能从郁雾那火烧的眼里察觉他的意图,也可能是他自己的意图。勾唇提醒道,“人”
  郁雾经这一句,被一盆凉水浇醒了点。将吻的唇及其不情愿的离了点距离,手上却没松。旁边还睡俩小孩呢,尽管可以说是鬼。
  谷垚压着笑,震动从郁雾抓着的手一路传到心口,跟着狠颤。
  想起谷垚那句,你真的要现在问吗。原来在这等着呢。这确实不是一个可以进行深度交流的场合。
  郁雾瞪着谷垚那堪称得逞的笑,心里头柔软的塌方,酸酸麻麻。热气拱了全身,饶是再来盆什么凉水冰水都得烧开喽。
  郁雾松了手,将额头轻抵在他肩膀,调整呼吸。只是呼吸之间满是谷垚身上清冽的气息,更醉人了。
  来日方长。
  郁雾劝慰自己,随之而来的却是一股强烈的无措。五百万大奖突然砸到乞丐手里,茫茫然找不出来由。怕是美梦一场,攥的紧了怕会醒,松了怕风又吹跑。
  直到一只温热的手抚上他怔然的脑袋,带他从高空稳稳站立到陆地上。
  这么一点温存也没几秒。届里场景又变,两人站起身,得先办正事了。
  魏家俩孩子,魏闲就是个淘气包子,从小就是闵庄这一群孩子的片儿长。魏峥就不是了,自小就不太爱说话了,整日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爱见人,后来才喜欢鼓捣他那些石头,花花草草的。
  邻里乡亲都把魏峥归成怪人,说什么脑子有癫病的。
  魏妈为此操了不少心,后来有一旅道人路过闵庄,点说魏峥这小子自小就是带了天眼来的,将来能成修道届的大人物,说着都要收魏峥当徒弟了。魏妈当然是不肯的,闵庄可不许村民学这些歪门邪道的,更不用说要去别处求学。
  那道人也没强求,只临走给魏峥留了不少书。魏峥鲜少对什么冒出多大兴趣,对这些乱书倒是表现特别大的钻研兴趣。尽管魏妈如何不希望,终究还是没拦。
  那书都是古书,晦涩难懂。却架不住魏峥成天琢磨的劲儿,何况这小子别看平日闷心闷眼儿的不说话,聪明着呢。那道人也没说错,魏峥确实是修道的料。不过十岁就把那些杂书全吃了透,卜算能力已经达到半无差错的地步。
  草根、花瓣、石头都是他卜算能用的工具,善用天地钟灵,高阶术士都不一定能做到的事,他不过小孩子,已经初识大道归简的道理了。
  魏闲对于他弟弟善才卜卦的能力一知半解,只是每次魏峥要他带伞他一定得带着,不然铁定淋湿。所以他就当魏峥是看那些书会了天气预报的活。
  阴雨绵绵,窗户半开着,凉风刮进来带湿了半边薄絮窗帘。
  魏峥跪在窗边摆弄石头,雨斜了一地也浑然不觉。
  汗水杂着雨点将黑发粘黏到额头,手上的动作重复、加快。不断重复,再加快。直到手上的汗抓不住石头,吧嗒。石头子从列阵中掉落,滚着身子摔到雨里。
  正是那个琥珀的石头,雨点流进裂缝,成了一道莹莹星河。
  魏峥力竭,一手挥乱了卦象。
  雨还未停。
  一切阴郁霾霾,压着人喘不上气来。
  郁雾修道不过几年,抓鬼的道行还排的上号,其他分类就学艺不精了。比如这孩子算出的卦象,他解不出来。
  “这卦怎么解?”郁雾问。
  打雷了,一道煞白亮起瞬间又灭。谷垚在雷声中开口,神色被阴暗掩埋,“恶鬼现世”
  郁雾一惊,转头再想去看能算出此等卦象的小孩。没想,正对上那双黑眼。
  一道轰雷再响。
  这下郁雾肯定了,他能看见,他们。
  魏闲撑着伞往家跑,一边跑一边踩水坑,心里正美,有他弟以后都不会被雨淋,兴许一辈子都不会,以后拿这个出去吹牛,让他们羡慕去。
  “诶?阿强”
  墙根地下蹲着那落汤鸡可不就是阿强。
  魏闲赶紧跑过去,将伞歪了过去,“你怎么在这?快进屋去,被雨淋要生病了”
  阿强是远近闻名的病秧子,从小就怪病不断,胎带的顽疾。他母亲怕他月份里就夭折了,特地取了个‘强’字,也不知有没有用,吊着一口气也活到现在了。
  魏闲没见过阿强爸爸,只见过几面他的母亲,很漂亮,只是每次看他的眼神都有点吓人。魏闲致力于让全村的孩子一起玩,所以前几年也找过阿强,只是阿强体质太弱,跟着玩一次大病不起的好一阵。搞得魏妈魏爸又是跟人家上门赔礼,又是给魏闲好一顿揍。
  揍不揍的倒无所谓,反正他也总被揍。主要害的阿强卧床,高烧好几天不醒,他心里过不去。等阿强醒了,他也不张罗着带阿强出去玩了,顶多带点新鲜玩意给他。每次看阿强是真喜欢他来带的东西,魏闲心里的愧疚能好一点。
  “反正也会死的,阿闲哥”阿强的声音混在雨声里,不真切。
  魏闲才半大的孩子,还没开窍呢,对于死理解的并不深刻,忽略了阿强此时的执拗。
  “说什么呢,快进屋去。周姨又要着急了”魏闲边劝边要把他从地上薅起来。
  阿强也不知道突然哪来的那么大力气,硬是死扣着魏闲不起来,魏闲这才从那双红的眼睛里知道,他哭了。
  “我的病不会好了,我不想再吃药了,不想再......再做那些事了,我......我不能再跟阿闲哥玩了,你肯定也不喜欢跟我这样的人玩”
  “我还以为什么事呢”魏闲笑了声,“快起来,我肯定愿意跟你一起玩啊,我明天叫虎头他们一块去找你。就从窗户那,绝对不让周姨发现,快起来吧,我送你回家”
  “真的?”阿强好像这才从自己的呓语中苏醒,问的小心翼翼。
  “真的”魏闲终于把这瘦猴子从地上拽起来,“我先送你回家,我也赶紧回家,不然阿峥该着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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