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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邪神女友(GL百合)——植月引泉

时间:2024-03-13 07:55:34  作者:植月引泉

   我的邪神女友

  作者: 植月引泉
  简介:
  旅游回来,向饵发现,她身边总有怪事发生。
  出租屋的潮湿墙壁上,长出颜色诡异、样式奇怪的蘑菇;
  冰箱打开,冰凉触手猛然弹出,缠绵贴上她的脸颊;
  黑暗夜色中,黏湿柔软的黑影滴落黏液,啪嗒啪嗒,从天花板一路前进,缓缓缠绕住她的躯体……
  梦境阴郁潮湿,山河旋转,天地倒悬。
  向饵惊醒,满身是汗,她意识到……
  自己被“邪神”盯上了。
  *
  向饵认识了一个神秘又美丽的女人。
  她身穿红裙,容色绝艳,让向饵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心动滋味。
  女人主动和向饵合住,帮助向饵处理难缠的事,在危险来临时豁出去自己,也要让向饵先走。
  向饵终于深陷,决定将自己的一切秘密都告诉她,包括“邪神”。
  红裙女人缓慢眨眼,勾起艳红的唇角问:
  “那,你喜欢吗?”
  向饵以为她问自己喜不喜欢她,于是红着脸,双眼迷蒙地点头。
  女人笑了,嘴角缓慢扩大,身后暗红色的粗壮触手高高升起,缓慢又愉悦地摇动。
  “我也……喜欢你哦。”
  *
  不可名状的邪神,从时间与空间的无尽缝隙里投出视线,看到了向饵苍白的脸、漆黑惶惑的眼。
  从此,向饵注定成为邪神的玩物。
  无法逃离,永世沉沦。
  内容标签: 惊悚 都市 情有独钟 日常 克苏鲁
  搜索关键字:主角:向饵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被偏执邪神缠上了
  立意:真爱要勇敢追求
 
 
第1章 雕塑
  秋天多雨,空气闷湿,城市笼罩在一大片雨雾中。
  绵绵细雨里,向饵拖着巨大的行李箱,在石板路上深一脚浅一脚地艰难行走着,行李箱沾了泥水,轱辘也不灵便了,发出沉闷的拖行声。
  老旧的家属院里,全都是遗留二十多年的灰黑单元楼,楼顶上长满青苔,湿滑的石板小路七拐八弯,没有车子能开进去,只得步行。
  旧时代的陈旧小楼面对着面,围着几条小路自成一界,与一墙之隔的繁华高楼CBD相比,这里的时光简直毫不流动,时间凝滞在楼前老人们昏花的视线中。
  向饵皮肤苍白,淋湿的长发下是一双总显得惶惑的乌黑双眸,瘦削身体上套着棕色棉布长裙,她尽量跨大步伐,却还是避免不了泥水,裙子下摆已经湿透,沉甸甸地压在纤瘦小腿上。
  路过的每栋单元楼前面,都或坐或蹲着三五个老人,他们并不交谈,也没有动作,只是看着向饵走过,视线仿佛更多更沉重的雨,落了向饵一头一身。
  雨水逐渐增加,被时光抛弃的小院愈发寂静。
  总算到了。单元楼前有个水泥门槛,向饵抱着行李箱,纤细的手臂实在用不上力,但她咬着牙齿,脚下狠狠一踢,行李箱后半部分被她踢出去,同时她上半身用力拉拽。
  砰咚一声,行李箱颠在地上,门槛是过去了,可箱子下头的轮子彻底报废,骨碌碌滚出去一个。
  向饵无暇顾及,她拽着箱子先走到楼内,把箱子放在屋檐下躲雨,这才抱着脑袋跑出去,捡回那只轮子,紧紧捏在掌心里,顶着突然变成炮仗的雨滴回到楼前。
  她呼出一口气,抬头望了望楼层。她住六楼,没电梯,得一鼓作气,不能休息,越是休息她越是没力气。
  为了赶最便宜的飞机,她早上都没吃饭,飞机餐的小面包根本不顶饱,向饵想着回家就能吃泡面了,给自己握拳打气,低声说:
  “走!”
  她湿淋淋的手拎着行李箱,一路砰砰撞着台阶,上到六楼,重重地坐在箱子上喘息。
  逼仄狭窄的楼道内,贴满各种小广告,潮气从每一道墙缝中渗透出来,墙上的漆掉了不少。
  向饵喘着气,敲门,没人回应。她伸手进兜里掏出钥匙,艰难地站起来打开门。
  陈旧客厅里传来电视声响,向饵瞥了一眼,客厅沙发上,她的室友分明在的,却不给她开门。
  她没力气说话,拖着行李箱往自己屋走。室友回头瞥她一眼,不咸不淡:
  “回来了。”
  向饵几不可闻地“嗯”一声,找出钥匙打开屋门,终于走进了只属于她自己的小天地里。
  她租住的两室一厅,这里是客卧,古旧狭小,光线昏暗,屋里只一张床和衣柜、书桌,再放不下什么。墙上桌上空空荡荡,什么挂件、饰品都没有,但还算干净整洁。
  向饵腿软得站不住,眼前一阵阵发黑,可她全身湿透是没法上床的。她蹲下,打开行李箱,在里面翻找睡衣。
  空气也湿漉漉的,向饵身上手上都湿着,她打了个喷嚏,手里忽然抓到一个冰冷坚硬的物体。
  什么东西?
  她抓出那物体来,看了一眼,是个造型奇特的雕塑。她记得这是自己买的小纪念品,随手放在桌上。
  找到睡衣,向饵站在床边,脱下潮湿厚重的裙子。
  窈窕的身段,柔嫩的肌肤,细腰如杨柳,长腿如青桐,天鹅似的脖颈上坠落点点雨滴,带着水珠的长发披散在背,两处腰窝里却沁出细细的汗珠。分不清是雨水和汗水,一滴滴软软的陈列在雪白肌肤上。
  向饵一贯把自己包裹在层层衣装之下,从未有人知道,她的身体,居然生得如此美好,宛如刚顶出尖角的莲花,明明瑟缩又紧绷,依旧从关节内侧显露出夺目的红粉。
  身上还湿着,向饵探手去拿架子上的毛巾。
  “哎呀!”
  她低低地呼出一声。
  架子上不知什么东西,扎破了她的手指尖,是食指正中间。连串的血珠沁出。
  “啪嗒”一声轻响,几不可闻。
  一滴指尖血,滴在那尊雕塑之上。
  向饵收回手,很痛,她把指尖放在口中吮吸,给唇瓣染上血色,夺目的鲜红,衬得她皮肤更是惨白。
  她穿好睡衣,走向书桌,拿起那尊雕塑仔细看。明明刚才好像看到一滴血滴在上面的……现在又看不见了。
  这尊雕塑十分独特,是向饵在下山来卖货的少数民族老太太那里买的,据老太太说,这位是她们部落的神的塑像,买回家可以镇宅。
  这尊所谓的神像却长得十分妖异。它没有人形,身躯是一条蛇,盘旋环绕成柱状,浑身刷着暗红的漆。顶部是一只巨大的眼睛,眼睛周围生长飘散着十多根触手,无论怎么看,都只让人觉得诡谲可怖,完全不像什么神。
  这神像用某种冰冷如玉石的木头制作,放在手中并不沾染半点温度,只会让人的手心也渐渐变冷。
  向饵把雕塑放在桌上,她遗憾地想道:
  “好想有人陪我啊。这样我买的小玩意儿,就有人一起欣赏了。”
  这个念头一出现就挥之不去。向饵自嘲一笑,她现在这个样子自顾不暇,哪里来的陪伴。陪伴在当下社会都是奢侈品,她想要的那种陪伴,更是根本不可能存在。
  总之……先睡一觉吧。
  向饵躺上床,最后看向那尊雕塑。雕塑上面的暗红彩漆正在流动,如同被什么东西烧化了一般,缓慢黏稠地流动起来,雕塑的眼睛也似乎闪出了邪异的光芒。
  然而,向饵已经睡着了。
  狭小老旧的卧房里,渐渐传来强烈的雨声,好似雨水打湿了整间屋子,又好像被雨水包裹的什么,穿过窗户进来,落在破碎的瓷砖地板上。
  雨声中,一道无人可见、无人可察的视线,投注在了床上的向饵身上。
  向饵骨相优秀的脸皱起来,带着些许难受拧着眉头,皮肤惨白毫无血色,形状优美的嘴唇紧紧抿着,似乎在做不太好的梦。她环抱着被子,把自己蜷缩成一团,这是母体中胎儿的姿势。她是一个很缺安全感的人。
  黑色黏稠的东西出现在地板上,越积越多,越积越多。雨声急促、疯狂而壮大,宛若鼓点,宛若疯狂者的仪式。
  那些黑色的浓稠液体越来越多,逐渐积满整个地板,沿着四面墙壁往天花板上攀爬、攀爬。
  液体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在鼓点一样激烈的雨声中,这声音并不明显。黑色液体里,出现了眼睛,一只一只眼睛接连睁开,好像小孩子玩的那种仿真玩具,泡在黑色池水中,睁开,眨动,随着黑液四处流动。
  那些眼睛像是新生的孩童一般,四处乱看,一些眼睛移动到向饵的行李箱上,将黑色液体注满她的行李箱,眼睛落进箱子里。更多的眼睛在墙上、地上、天花板上,全都冲着向饵看过去,数不清数目的眼睛,全都紧紧盯视着沉睡在床上的瘦弱女孩。
  女孩的眉头紧紧皱着,发出难受的呜咽声。眼睛们沿着床往上攀爬,黑色液体蔓延到床单上……一只眼睛接近了女孩苍白的脚。
  鼓点发疯般急促,声音激昂猛烈到了极点……
  “向饵!你出来!”
  有人在外面狠狠拍门。
  向饵睁开眼睛。
  这瞬间,雨水的鼓点、黑色液体、眼睛,全部消失不见,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
  房间和平时一样逼仄潮湿,向饵咳了一声,感觉耳膜嗡嗡作响。
  刚睡下就被吵醒,滋味并不好受。向饵拖着身子下床,打开房门,看到室友愤怒的脸。
  室友举高手中的一只高跟鞋:
  “你怎么回事啊?回来前不知道把泥甩干净吗,现在到处都是你带进来的泥水,给我高跟鞋都搞上泥了,那可是品牌的一双二百多块,你得赔我知道吗!”
  向饵迟钝地看了一眼她的高跟鞋。鞋帮上确实有些泥点,她嗓子沙哑道:
  “我……咳咳,我给你刷干净就行了……”
  室友鼻孔朝天:
  “就知道你没爹娘养,一点见识都没有,这种鞋要送干洗店的,你能刷干……”
  向饵像被针扎了一下,心脏骤然难受。她是孤儿,可她是为了和室友交朋友,才把这件事告诉对方的,没想到成了对方拿来辱骂自己的证据。
  室友却不对劲了。她话音仿佛被什么东西骤然截断,双眼瞪大,看着向饵身后,眼中的震撼恐惧难以描述,如同看到了她此生最为害怕的事物。
  室友嘴唇不住颤抖,手中高跟鞋掉在地上,喉咙里发出古怪的咯咯声响:
  “咯咯咯……你……咯咯……”
  室友眼睛圆瞪,身体却转了回去,一步一步离开,如同提线木偶一样,肢体动作十分僵硬诡异。
  向饵看一眼地上的高跟鞋:
  “你鞋……”
  没得到回答,室友已经消失在她的视线内,遥远的方位传来“咯咯咯”的奇特声响。
  奇奇怪怪……大概是这种天气人容易烦闷吧。向饵关门,踢掉拖鞋,躺回床上,几乎是闭眼的瞬间,就再度沉入梦境之中。
  她清楚地意识到,她在做梦。
  黑沉沉的黏腻液体从四面八方不断涌现,仿佛一条永远无法截断的河流,一汪难以描述其来源的池水。那些东西不知从哪里出现,渗透进地板和墙壁,渗透进一切缝隙,从门缝延伸出去,去往所有不知来处与去处的地方。
  无数只眼睛睁开,混乱茫然地四处看着,向饵看着那些眼睛,那些暗红色的瞳孔里分明带着没有人性的冰冷审视。
  她看向那些眼睛。那些眼睛也看向她,同时至少几十只眼睛全部看着她,眼神是非人的,黏稠的,要把她抽筋扒皮、敲骨吸髓的。
  向饵坐在床上,她看到,一些黑色液体涌到床前,化成一根触手,那东西表面粗糙不平,带着可疑的暗红色吸盘,伸展得越来越长。
  像是章鱼的触手,又像是蛇类的尾部,表面光滑,从黏腻的黑色中游动而来。
  在向饵极度惊慌的视线之下。
  那触手样的东西,缓慢地、不容拒绝地,从脚踝开始,将她全身,一圈一圈、一点一点地,裹缠起来。
  从脚到头,紧紧缠裹,密不透风如同暗红色木乃伊,而向饵的意识,被冰冷又黏腻的黑色淹没……
  “啊!”
  她大叫一声醒过来,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屋里干净整洁,一如往常。
  真的……只是梦吗?
  向饵像溺水的人一般拼命喘息,胸腔如风箱拉扯,带来闷闷的痛。她闻到腥味,潮湿黏腻、令人迷乱的腥气。
  她看向那只雕塑。雕塑的眼睛正对着她,那木头做的暗红的眼睛里,闪烁着非人的光。
 
 
第2章 雨声
  绿萼市入秋以来,一直在下雨,细雨覆盖着潮湿哄闹的城市,如同封住了人的五感,连感觉都比晴日迟钝几分。
  雨声之下,向饵抬起眼睛,睫毛轻微颤抖。她鼻尖嗅到了,那股黏腻的、奇特的腥气,不是任何一种食材的腥味。
  而此刻,她在思考一个问题:
  这雕塑,之前是面对自己的吗?
  真这么巧,这雕塑恰好能对上自己的视线?
  向饵想不明白。
  她想要抬手,却发现自己双臂沉重,根本抬不起来。哦,对了,之前拖了那么久的行李箱,现在抬不起来手很正常。
  她撑着床往下挪动,双腿也麻木又沉重,酥酥的电流绕过双腿……一下子,让她回想起了梦中,被那东西缠起来的感觉。
  是冰冷的,是暗红色吸盘紧紧吸在皮肤上,是窒息又黏腻的液体几乎灌入每个毛孔。是她此时回想,都还会后怕的感觉。
  她视线落在腿上。小腿肚的位置,有好几块青紫,仿佛点缀在白玉上的苍翠,美却灼眼。
  她……有把自己撞成这样吗?是踢行李箱的时候,还是爬楼梯的时候?
  那青紫的痕迹却不像被撞,更像是……被什么东西用力缠裹时,留下的长条装的淤痕,一圈一圈,一层一层。
  向饵皱起眉头,再转头,那尊雕塑的眼睛仍旧对着她,却不再散发那种诡异的光芒,变成原本的,呆滞的木胎。
  她抬起沉重的手,抓起雕塑,仔仔细细看了半晌,没有任何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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