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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过(古代架空)——雲苑

时间:2024-03-13 07:59:13  作者:雲苑
  谢子云敛眸道:“虽然我来了,但是不是要跟你们走,却取决于你们愿意对我透露多少事情。”
  初迎道:“阁主有令,在将你带回问月阁之前,暂时不能让少阁主知道的太多。”
  谢子云道:“你们的阁主是谁?”
  初迎道:“这个问题,等你见到阁主就能明白。”
  谢子云道:“阁主与我是什么关系?”
  身后那人道:“现在的你只需要知道,我们既然尊称你为少阁主,便绝不会动手伤你。”
  谢子云又问:“你们在担心什么?”
  初迎沉下眸,飞快向身后之人打出手势,似乎准备直接动手,谢子云见他们将要动作,冷冷道:“谁要是敢动手,我会立刻散去一身功力,看看我们谁动作快。”
  他不曾修习过摄心术,却曾意外使出这部武功,唯一的可能就是过去有人传功给他,但是据他所知,血烟门并不存在那样的东西,所以最大的可能,就是那部传言中被他带离血烟门的秘笈已经不存于世上。
  如果这个想法没错,那么现在他身上所拥有的,或许已是当今世上仅存的摄心术功体!
  ──这么一来,也更能解释假冒谢流天的席烟至今不曾动手杀他的原因!
  而在他说完之后,几人果然停下了动作,初迎更是沉下脸道:“少阁主身上可不只有摄心术而已,散去一身功力,少阁主真能舍得吗?”
  谢子云道:“或者你也可以赌赌看,我到底能不能舍得?”
  虚张声势,却也间接表明他们确实担心他身上的功体消失。
  “既然你们不肯解释,那便换我来说怎么样?”为了确定心里的猜想,谢子云目光在四人间转过,“否则我要是散了功,你们的摄心术就要彻底失传了。”
  意识到谢子云是想要诓话,初迎脸色微变,正准备向身后那人提醒,谢子云却已察觉她的意图,一个箭步上前,立刻将初迎擒在手中。
  上一次离去时,初迎便已经被纪秋行伤得不轻,这时更加不是谢子云的对手,身后那人眼见初迎受他所制,却似乎因为他的话而没有动作。
  他还不曾与谢子云有过接触,并不清楚谢子云究竟对摄心术究竟知道多少,见谢子云这么有底气的模样,也当他有确实的把握,这时见初迎已经被他擒住,那人面露无奈地道:“既然少主明白摄心术的重要,又何必为了这点小事冲动?”
  “你们分别从不同方向走来,难道不是想避免与我对上目光而被我控制吗?”谢子云不为所动,“摄心术我既然施展不出、又对我毫无好处,留或不留又有什么区别?”
  那人道:“区别便是,一但你没了摄心术,那就不再是问月阁少阁主。”
  言下之意,一但谢子云真的选择散去功体,他也不会有任何手软。
  谢子云却是道:“所以阁主与我并没有关系、或者阁主与我的关系并不亲近,要是如此,我也同样不需要对你们留情面了。”
  那人原想让谢子云因此退缩,却没想到谢子云也会以此反过来要胁,一时也有些失据。
  与他们进行对峙,谢子云确实有恃无恐,因为从一开始,他们的态度已清楚表现出对他的重视,无论这样的重视是对他这个人,又或者是他身上的摄心术功体,都是谢子云面对他们时的依仗。
  那人目光一动不动地望着谢子云,也明白现在的他说得越多,谢子云能从中得到的信息也就更多,要是想以言语胁迫,最后只会不小心将所有底子抖出。
  只是口舌之争本就不是他们来此的目的,而在来此之前,他们也早已设想过各种情况,与谢子云说这么多不过出于身份上的尊重,但如果他不肯就范,他们自然也有其他的方法解决。
  就算谢子云真的有不受威胁的决心,想散去一身功力都需要花费时间,而他们所要做的,不过是将谢子云完整地带回问月阁而已,想要达到这个目的,并非只有武力一途。
  谢子云毕竟还是想得太过简单,只因他对自己的实力太有自信,却忘了他所要面对的并非是单纯的武者,而是一群擅使偏门手段的刺客,所以当那个人忽然发难,迎面向他撒来一把粉末时,谢子云只来得及以袖掩面向后退避,却因此让初迎脱离了控制。
  穴道一解,初迎立刻向那人道:“少阁主知道的事情不多,他只是想诈我们的话而已。”
  “我看得出来。”那人拍了拍手上的沙,淡然地接着道,“不过该表示的诚意,还是要适度表现才行,毕竟这个人可是我们的少阁主啊。”
  谢子云整了整衣袖,暗中握住藏在其中的剑:“但我不相信你们。”
  那人与初迎交换了眼神,随即自怀中取出一样饰物:“少阁主要不要看看这是什么?”
  谢子云怔了怔,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人所拿出的东西──那竟是元靖的玉佩!
  他原以为是被纪秋行收起来了,如今却在这意想不到的地方看到,谢子云立刻问:“为什么会在你的手里?”
  那人见谢子云的反应,无所谓地甩着玉佩道:“这是从寨里那些山贼手里抢来的,估计是趁着当家的不在,又看这个东西似乎值钱,所以准备偷拿出去卖了。”
  谢子云目光冷下:“你们又是怎么知道用这块玉佩说服我?”
  “说起来恐怕有些失礼,因为当年少阁主特地前往寄州打探这块玉佩的事情时,我也潜匿在一旁关注着你的一切。”那人拿着玉佩凌空一甩,便将之收回手中,“甚至少阁主想知道这个人的更多事情,我也可以告诉你。”
  谢子云藏于袖中的手悄然握紧。
  元靖的过去十分简单,大多数他早已令人调查清楚,但在这人说完之后,他的心中却仍出现了一丝动摇。
  即便只有一点点,他确实想要知道关于那个人的更多事情。
  而当年他的身边一直有陆定玄等人的保护,问月阁能避过他们的注意、观察他的行动,如果真的别有居心,过去早有许多机会可以动手,甚至这次问月阁带了不少的人,想要强拿也绝无困难,至今仍能态度平和地与他进行谈判,已经足够表明他们的立场。
  ──即使拒绝了他们,现在的血烟门,难道就是他能信任的吗?
  如果可以信任,他又为什么会瞒着纪秋行私下来见他们?是不是在他的心里,对陆定玄也已经不再相信?
  想到这里,谢子云目光定定地看着那人手中的东西,道:“莫非你能知道得比我更多?”
  那人见谢子云态度已有所软化,立刻笑道:“看少阁主对玉佩仍这么在乎,想来确实是知道得多一点,只要少阁主同意与我们回去,我保证能对你知无不言。”
  谢子云沉默了半晌,道:“能知道用玉佩来说服我,看来你们确实调查过我不少事情。”
  初迎道:“阁主一直很关心少阁主你。”
  谢子云微敛下眸,一直紧握的剑已缓缓松开,终于松口道:“带路吧。”
 
 
第20章 
  在谢子云答应与问月阁离开后,另外两名黑衣人便隐去了身形,留下来的除了初迎,便只剩下暗部首领卓亦,也就是后来拿出玉佩的人。
  跟着初迎两人走了一路,就这么来到了桐阳山下,谢子云回头看向来时方向,心中萌生一股不知算不算是庆幸的想法。
  纪秋行并没有跟上来。
  或许是还待在屋里等他回去,也或许是发现了真相却没有追上来,无论是什么原因,等到他们离开桐阳山,他便没有可能再跟上了。
  谢子云收回目光,跟着初迎两人的脚步继续向山下而行。
  按纪秋行的说法,问月阁应该派了不少人来桐阳山,但一路行走至此,他却没有再见到其他任何人,似乎是被派去其他的地方。
  正当谢子云思考那些人可能的去向时,答案已经出现在眼前。
  因为他们已经走出密林来到官道,一辆马车正在这里等待,周遭围着几名黑衣人,见到他们后便主动让开一条道来。
  初迎回过身道:“少阁主,请上马车吧。”
  谢子云看了初迎两人一眼,一言不发地踏上马车,目光一瞥间,他看到一名黑衣人低声对初迎两人说了什么,卓亦随即脸色一沉,向初迎道:“你身上有伤,让我去吧。”
  说罢,他便匆忙地带上几人离开,看上去似乎发生什么事情。
  ──难道血烟门的人这么快就追过来了?
  谢子云面上不动声色地进了车内,又在心里否定了这个想法。
  到达平风寨之前,他便已向陆定玄交待过诈死的事情,如果没有意外,血烟门应该不会派人过来,而问月阁也不过在不久前才确定他的生死,此刻遇到的麻烦不一定与他有关。
  但谢子云还是悄然握住袖中藏剑,提起心神暗自戒备起来。
  现在初迎身上有伤,他对问月阁之人也并没有完全信任,无论发生什么状况,他都要能随时应对。
  初迎命剩下的人守在马车周边,随即也进入马车之内,谢子云掀开布帘看向窗外,此刻除了驭位之外,马车另外三面也分别有黑衣人守着。
  注意到他的动作,初迎开口道:“有其他的人想抢摄心术,卓亦已经带人去处理了。”
  谢子云放下帘子:“对方是什么人?”
  初迎道:“朝廷暗探。”
  “朝廷?”谢子云怔了怔,“朝廷竟也参与了秘笈的争夺?”
  初迎沉默了半晌,道:“少阁主应该知道,你的父亲曾经是什么人。”
  谢子云微皱起眉:“父亲曾是朝廷暗探的首领……难道他们争抢秘笈还与父亲有关?”
  初迎道:“过去的问题我无法详细回答,但我可以明确的告诉少阁主,所谓的秘笈确实已经不存于世,而朝廷与问月阁不同,一但他们找到了你,将会不择手段地夺取摄心术。”
  谢子云道:“你这是在威胁?”
  初迎道:“少阁主要这么认为也没关系。”
  谢子云目光直勾勾地望着初迎,道:“城墙上的头颅,是你们取走的吗?”
  初迎坦然道:“是我们不错。”
  谢子云道:“难道你们有办法辩别那颗头颅的真假?”
  初迎敛眸道:“我们依阁主的命令行事,其余事情并不知晓。”
  谢子云闻言,终于不再追问。
  初迎明显对他有了防备,想靠对话中流出的细节探取他想要的情报已经行不通了,继续寻根究底,只会将手中这条仅有的线彻底断去。
  随着马车继续行进,初迎出去将驭位的人换下,谢子云留在车内闭眸假寐,心中依然没有放下戒备。
  问月阁这些年一直对血烟门派出刺客,已表明席烟确实与问月阁毫无关系,那么当年将他带往元武寨的事,或许不过是“姚寒”一个人所决定。
  如果当年“姚寒”所处立场与席烟并不相同,那么她后来与席烟外出途中遇袭身死的真相便十分值得细究。
  而现在最大的疑问,就是席烟究竟属于哪一方的势力。
  朝廷的目标与问月阁相同,都是为了抢夺摄心术,席烟这么多年都没有对他下手,那便不是朝廷的人,要是如此,他顶替谢流天的身份又是为了什么?
  或者是他想错了方向,席烟的目的自始至终一直与他无关,顶替“谢流天”的身份另有其他目的。
  谢子云轻按着额头,一时只觉更加迷茫。
  不止是席烟,就连陆定玄几人也似乎瞒了他许多事情。
  即便他们原来对摄心术并不知情,在问月阁已派出那么多刺客后也该察觉有异,但直到他已听到关于“秘笈”的传闻,陆定玄几人依然坚持那是谣传,对摄心术的存在只字不提。
  在经过这么多事情后,他已越来越弄不清楚陆定玄几人对他究竟抱持着什么态度。
  即使他还愿意相信陆定玄,却并不表示他能接受陆定玄几人对他的隐瞒,而如今为了反抗,他竟也当了回叛逆的“孩子”,瞒着纪秋行私下与问月阁的人离开了。
  谢子云缓缓睁开双眼,忽然觉得有些可笑,在经历了一天的混乱之后,自己的行为似乎也被牵着变得越来越荒唐了。
  无论如何,现在最重要的是先弄明白他与问月阁的关系,或许到那个时候,所有的疑问都将豁然开朗。
  随着时间过去,太阳已将要下山,马车仍不停地赶着路,卓亦却一直没有回来。
  谢子云握着藏在袖中的短剑,凝神注意着外面的动静,而在他的身前,还坐着那名从驭位换下的黑衣刺客。
  因为不确定敌人是不是会追上,初迎为了混肴他们的目标,原想让谢子云与这名刺客交换穿着,但谢子云实在不喜欢黑色、也不喜欢穿别人的衣服,于是又向初迎提出其他方法。
  而就在这时,马车后方忽然响起一道铁器碰撞声,便听一人低喝道:“有暗器,他们来了!”
  随着话音落下,无数的破风声响密集袭来,初迎停下马车拔刀应战,谢子云紧盯着门帘的方向,防备那些意欲闯入的漏网之鱼。
  不一会儿,果见一人以剑挑帘探入舆内,谢子云立刻出剑向那人攻去。
  那人避开迎面而来的一剑,同时伸手向谢子云捉来,然而黑衣刺客却只是静坐一端,冷眼看着谢子云与那人在这不大的空间内进行交锋。
  几招过后,那人似乎察觉到古怪,目光转而落到那黑衣刺客身上,谢子云见对方准备转移目标,立刻横身阻挡在两人之间,直将那人逼出车外。
  这时谢子云也看清外面的模样,发现情况远比他所想得更要严峻。
  问月阁留下的人本就不多,对方的人数又比他们超出不少,为首的初迎在山上就被纪秋行所伤,这时独对数名敌人更显吃力。
  身旁又是一人逼至,谢子云连忙横剑挡下,已经顾不上初迎那边。
  黑衣刺客跟在他后面出了马车,最初被谢子云击退的那人立刻道:“他们交换衣着了!后面那个人才是目标!”
  闻言,身旁那人出招开始变得凌厉,谢子云虽然还能应对,但周遭问月阁之人一个接一个地倒下,已有越来越多的敌人将目标转移到他们身上。
  黑衣刺客这时也无法继续再装,紧挨着谢子云身旁开始有一下没一下地反击,而谢子云一边抵御攻击,一边带着他向边缘退去,一名敌人却忽然自两人之间切入,将他们彻底分为两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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