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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过(古代架空)——雲苑

时间:2024-03-13 07:59:13  作者:雲苑
  这个问题,谢子云自然也有所感受,但想要确保对方的话能够相信,却也只能使用魅术。
  他们仍不知道能初迎身上有多少信息,也不知道这些信息究竟属于哪些方面,便是想要探询也有难度。
  但有一件事情,至少是他们现在可以确定,并且初迎必定知晓的。
  谢子云沉吟一会,再次对上初迎的目光,道:“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让少阁主知道的?”
  最初那名黑衣人被捉住后立刻自尽,所想隐瞒的事情,应该不止问月阁少主的身份这件事,如果他们提的问题都没能触及这个秘密,那便只能从这方面下手了。
  初迎望着谢子云,目光微动,竟说出了两人意想不到的答案:“──雷允便是问月阁阁主。”
  闻言,纪秋行两人俱是一惊,看向对方的眼里满是意外,而随着初迎话音落下,状况忽然发生。
  一道黑影忽然从上方落下,纪秋行只觉身后一股杀意袭来,侧身闪避的瞬间,肩上已受那人一刀。
  来者动作极快,击退纪秋行后便直往初迎而去,谢子云立刻捉着初迎退开数步,纪秋行同时回身阻拦来者动作。
  那人的武功虽不比初迎要高,却从一开始就伤到纪秋行,这时纪秋行因肩上的伤而难以施展,一时也无法将那人制伏,谢子云上前援手,同时也想到了事情有异:“我们上当了──魅术没有成功!”
  在他说话的同时,初迎身边又出现三名黑衣人,最初的来人已被纪秋行与谢子云解决,这时见初迎就要逃脱,两人一齐攻去。
  三名黑衣人立刻拦在初迎身后,谢子云上前牵制,纪秋行则越过他们直取初迎!
  感受到身后一股掌风瞬间逼至,初迎不得不回身迎招,两人来往数回后,初迎又想借力脱身,但纪秋行已经看出他的打算,毫无保留的一掌向初迎心口击出。
  即便肩膀已受了伤,纪秋行的动作依旧不慢,初迎避无可避,只能生生接了下来,然而一掌击中之时,纪秋行却觉掌中触及一片柔软,他顿时惊道:“是个女人?”
  初迎目光冷下,匕首自他手臂刺入,纪秋行因吃痛而收势,初迎却不再恋战,趁着纪秋行回过神前翻身一跃,消失在两人的目光之中,另外三名杀手见初迎成功脱身,便也自不同方向撤退离去。
  纪秋行回过身,见谢子云也没能拿住一人,只能遗憾地叹了口气。
  这下又要从头来过了。
  谢子云收剑回鞘,自然也听到纪秋行的那声叫喊,他来到纪秋行身旁,看着纪秋行臂上的伤处道:“你捉着她那么久,难道完全没有发现吗?”
  纪秋行沉默了半晌,回过脸道:“你早就看出来了?”
  谢子云道:“名为初迎,身材也略显单薄,这一点并不难看出。”
  “话可不能这么说。”纪秋行煞有介事地搓了搓胡子,“要知道,勾栏院里有些面首也喜欢取这样的名,男人也不乏有身躯比她娇软的,摸不出来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谢子云漠然别过脸,已经不想再跟他说话。
 
 
第18章 
  回到落脚的屋子,谢子云翻出一个小包袱,随即却又不再动作,纪秋行在他之后进入,谢子云抬眼看了他一眼,又将手中东西放了回去,转而自一旁翻出一件衣服扔给了他,道:“屋里看起来没有能当伤布的东西,先以这个代替吧。”
  纪秋行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怔怔地接过东西,顿时感到有些受宠若惊。
  谢子云回过身,见纪秋行仍拿着衣服动也不动,偏头问道:“怎么了?”
  纪秋行抬眼看向他,扬眉笑道:“只是有些意外,你竟然会拿自己的衣服给我包扎。”
  谢子云看着他身上布满沙土的衣服,道:“屋内没有干净的布料,只能暂时以这个代替,横竖之后也是要扔,不如直接拿来用了。”
  像谢子云这样的大少爷,自然是不会自己洗衣服的,所以在决定留下观察后,他每隔一段时间就得下山买一趟衣服,身上衣服穿一件便扔一件,而如今纪秋行拿在手上的,便是他还未穿过的新衣。
  但纪秋行眨了眨眼,却是道:“这还是新的衣服,直接拿来做伤布未免太过可惜。”
  谢子云道:“或者你有更好的选择?”
  纪秋行闻言,目光期待地看着谢子云:“你身上这件就挺适合。”
  ……
  谢子云沉默了一会,右手按上剑柄:“看来初迎那一刀伤得你还不够重。”
  纪秋行彷佛没有察觉危险,一脸真诚地道:“横竖之后也是要扔……”
  不等他说完,谢子云迅速出剑朝他划去,但纪秋行早有准备,身子一矮,便缩到了屋中一角,谢子云再次提剑追上,两人就这么在这不大的屋中展开角逐。
  不过一会,屋中摆设已遭损毁大半,当谢子云再次劈坏草床时,纪秋行又是“唉呀”一声,道:“子云把自己床都砍坏了,莫非晚上想要与我同床?”
  谢子云没有答话,抓起床上被披成两半的草席往纪秋行身上罩去,纪秋行刚要闪躲就被屏蔽了视线,抬手挥开当头披来的草席,谢子云却已欺身上来将他压制在地。
  这一压,无疑又碰到了肩上的伤,纪秋行哀叫一声,道:“好歹也算是为你挨了一刀,不给好处也就罢了,竟然还加重我的伤势!”
  谢子云看了他一会,俯下身道:“你被她的人所伤,她也被你占便宜,纪当家这还不满足吗?”
  “手被她刺了一刀,这就算是扯平了!”纪秋行努起嘴,作势要往谢子云脸上亲去,“至于我肩上的伤,可要你来补偿才行。”
  “你一脸胡子,别靠上来。”谢子云手抵着纪秋行的脑袋按回地上,又捡起掉在一旁的衣服往他头脸盖去,“赶紧包扎好,金创药晚些再回寨里找。问月阁的人应该不久就会撤出那里了。”
  谢子云说着就要起身,纪秋行却又抬手向他的脸探来,似乎想要趁势将他的易容面具揭下,但谢子云略一偏头,这一抓便只抓到头发。
  随着谢子云起身的动作,一缕碎发被这么勾下,又自纪秋行的掌心慢慢滑出,平添了几分缱绻难舍的意味。
  纪秋行拉下盖在脸上的衣服,露出一双充满笑意的明亮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谢子云的双眼,谢子云微怔了怔,似乎有瞬间失神,但他很快便敛下了眸,背过身去整理因打斗而散乱的发丝。
  纪秋行已拾起衣服,起身开始包扎,谢子云将散落的发丝重新束上,随即来到被劈裂的桌子旁,怔怔地看着滚落地上破碎的酒坛。
  或许他刚才确实喝了太多的酒,现在还没清醒过来,所以刚才那一瞬间,他竟会将纪秋行给错看成了那个人。
  但他所想的人,早已死在十五年前,即使纪秋行的眼睛与他再像,两人毕竟并不相同,何况那个人的眼神应该是更加的干净、更加的纯粹,而不是像纪秋行这样……
  身后纪秋行正包扎着伤口,忽然叹了一声:“虽然有问出一些事情,但刚才那个小美人并没有真的中魅术,说出来的话根本难辩真假。”
  谢子云怔了怔,勉强将思绪拉回现在,询问话中出现的奇怪字眼:“美人?”
  纪秋行认真地点了点头:“好歹也捉着她那么久,我绝不会摸错,能有那样的体态,肯定是个易了容的美人!”
  ……
  谢子云默然地回过脸,全当自己没有多嘴问那么一句。
  果然还是不一样的,那个人无论如何绝对不会说这种混蛋的话!
  谢子云轻吐了口气,决定将刚才那荒唐的想法尽数抛出脑海,着眼于现下的事情更为重要。
  纪秋行又抬眼问道:“你说你曾经施展过那个魅术……摄心术,当时又是怎么成功?”
  谢子云道:“唯一的成功,就是阿财闯入屋里那次,只是在我发现他似乎真的中魅术后,他便忽然恢复正常了。”
  “现在我们对魅术的了解太少,根本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纪秋行咬起一边的碎布条,动作熟练地包扎着肩上的伤处,嘴上仍继续道,“她说问月阁是为摄心术而来,但明明已经找到了你,最后却什么也没做就走,莫非这件事情也是误导我们的?”
  谢子云闻言沉默了半晌,忽然问道:“还记得我曾命陆伯刑问过雷允吗?”
  纪秋行正在包扎的动作一僵。
  想起谢子云曾提过的刑问结果,纪秋行垂下头,闷闷地应道:“记得。”
  谢子云又是一阵沉默,随即道:“在陆伯事后向我说明刑问内容时,并没有提到雷允身上有问月阁纹样的事情。”
  纪秋行怔了怔,双手却不自觉地紧握成拳。
  雷允身上的纹样是他亲眼见过、也绝不会记错的,陆定玄既然用过刑,定然也看过雷允的裸身,绝对不会不知道雷允是问月阁之人,那么他对谢子云隐瞒这件事情又是出于什么原因?
  纪秋行张了张口,语气有些迟疑地道:“会不会……他是觉得你都不干涉血烟门的事务,因此没有必要让你知道这些?”
  谢子云伸手抚过桌子边沿,低声道:“也许吧。”
  纪秋行看着谢子云,又试着道:“何况你自己是不是少阁主,你自己应该更加清楚,如果那个小美人说的是真的,两位门主岂不是有一个人是来自问月阁?”
  谢子云又是一阵沉默,竟接着说出一句让纪秋行大感意外的话。
  只听得他道:“事实上,我并没有七岁以前的记忆。”
  纪秋行张大眼睛,一时竟因谢子云的话而忘了反应。
  半晌,终于还是谢子云摇了摇头,道:“罢了,现在想得再多也只是徒增烦恼,至少我们已经有明确的目标。”
  ──问月阁!
  纪秋行轻吐了口气,勉强将心思拉回:“在你问到问月阁少主为什么会在血烟门时,初迎并没有作出回答,或许这是问题的关键。”
  谢子云瞌上眸,道:“还有更早前向阿财问话时,他确实提到雷允说要把我带回什么地方。”
  纪秋行听到这里,似乎也已想到什么,脸色出现一丝变化。
  而谢子云话音一顿,很快又张开眼,接着道:“便以此假定──我确实是问月阁少主,当年因为一些原因而被带到血烟门,因此令问月阁及血烟门结下深仇,开始了两方多年的争斗。”
  纪秋行又张了张口,最后还是把想说的话给吞了回去。
  因为他想到的事,谢子云定然也已经想到了。
  如果这个假定为真,那么谢子云的父母、以及两人遭到顶替一事,一切的疑问也都变得更加复杂。
  纪秋行轻吐了口气,迟疑着问道:“你在血烟门生活这么多年……他们难道都没有跟你提起一点问月阁的事情?”
  谢子云摇了摇头:“我说过了,自从我的父母出事后,我便不再接触血烟门中一切事务──”
  说到一半,谢子云脸色微变,似乎想到了什么。
  而纪秋行已奇怪地道:“在那之前,难道你也完全不知道问月阁?”
  谢子云骤然抬眸,似乎终于意识到这件事情:“问月阁的刺客,是在他们出事之后才开始出现!”
  纪秋行愣了愣,道:“难道问月阁并不是一开始就知道你在血烟门?”
  谢子云再次陷入沉吟,开始在屋中来回踱步,半晌之后,他又扶着额头道:“当年他们把我送往元武寨,或许就是想借雷允之手柄我送回问月阁,但问月阁在那之后对血烟门派出刺客,又摆明席烟跟问月阁并没有任何关系。”
  纪秋行苦笑道:“怎么觉得事情越来越混乱了。”
  谢子云提起剑,向纪秋行道:“现在最直接的方法,就是找他们的人问个清楚。”
  纪秋行正巧将手臂的伤处包扎完毕,闻言立刻笑道:“既然这样,这便走吧。”
  谢子云已推开屋门,回头道:“我先回平风寨取金创药,顺便确认令牌是不是已被问月阁之人取走,你先在这里等着。”
  纪秋行挑了挑眉,也不强求跟着,心安理得地躺回床上,准备等谢子云带回东西再与他一同出发。
 
 
第19章 
  一个人在屋中等待,实在是一件非常无聊的事情,纪秋行躺着躺着,眼睛便开始在屋中四处地乱瞟,直到看到谢子云最初拿出来的小包袱,他的目光才停了下来。
  放在那边的东西,全是谢子云在最初几日自山下带回,纪秋行并没有特别看过,也只当里面放的都是衣饰一类。
  但回想谢子云进屋时特地拿出来看了一眼,似乎原本还准备要拿里面的东西,这时再看包袱的外形,里头应该是放着瓶罐一类。
  纪秋行顿时又按耐不住好奇,立刻起身来到包袱旁,准备看看那个包袱里究竟装了些什么。
  只是当他终于打开覆在外面的布巾,看清里面的东西后,纪秋行却怔住了。
  因为放在里面的,赫然便是金创药及伤布──谢子云竟早已准备好这些东西!
  也就在这时,纪秋行终于想起一个他原本所忽略的事情。
  ──凭谢子云的实力,要是真的有心,又怎么会拿不住三名刺客中的一人?
  谢子云踏入林中,很快便感觉到几道气息朝他而来,他立刻停下脚步,等待来人主动出现在他的面前。
  首先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不久前从他们手里脱身的初迎,而除了她之外,还有三个人自不同方向而来。
  他的目光在另外三人身上转过,注意到身后的之人肩上同样佩有徽饰,看起来也是领头之人。
  看着独自出现的谢子云,初迎率先开口,用那嘶哑低沉的声音道:“看来少阁主是特地单独来见面。”
  谢子云收回目光,望向站在身前的初迎:“或者你们希望我带上纪秋行?”
  身后那人低笑道:“如果少阁主愿意,当然也不是不行,毕竟阁主对他同样非常好奇。”
  初迎向那人低叱道:“我们的目的只是带少阁主回去,不要节外生枝。”
  身后黑衣人耸了耸肩,道:“要是没有其他问题,少阁主这便与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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