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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过(古代架空)——雲苑

时间:2024-03-13 07:59:13  作者:雲苑
  谢子云道:“杀了冒名者之后,心腹随即发现‘谢流天’早已书下密信将门主之令传予他人,如今因为他的身亡,血烟门已真正易主,而我要是没有猜错,接任的门主席烟,其实就是假冒‘谢流天’之人所改换的新身份。”
  纪秋行与莫巧枫面面相觑,两个人都说不出话了。
  显然这次刺杀的成功,谢子云不但再也没有机会夺回血烟门、揭穿“谢流天”的伪冒,更已完完全全地站到血烟门的对立一方……如果不是这步太过出人意料,纪秋行几乎要怀疑那名“心腹”该不会是“谢流天”派来的卧底。
  显然在除掉真正的谢流天及姚寒后,冒名者不执着于除掉谢子云的性命,便是因为谢子云无论选择报仇与否,事情的结果对他都不会有太大影响。
  屋中再次陷入沉默,纪秋行看着谢子云,几次尝试着想要说些什么,但话到了嘴边,却又一次次地吞了回去。
  谢子云见他犹犹豫豫欲言又止的模样,道:“有什么话便直说吧。”
  纪秋行张了张口,小心地道:“‘谢流天’将门主之令传给‘席烟’,血烟门中其他人都没有疑问吗?”
  谢子云道:“据陆伯的说法,这名席烟虽然不曾在血烟门中露过面,却是假‘谢流天’的重要心腹,实力高强、曾为血烟门完成不少艰难的任务,由他接任门主,是其他人都能接受的选择。”
  纪秋行又迟疑了一会,终于问道:“所以……你来平风寨,其实是在躲避血烟门的追杀?”
 
 
第7章 
  谢子云闻言,似乎感到奇怪地道:“为什么这么认为?”
  纪秋行一愣:“难道不是?”
  谢子云道:“刺杀是那名心腹擅自行动,他并没有将其他人供出。”
  ……
  纪秋行张大嘴巴,觉得现在的他大概就像个傻子:“所以心腹人呢?那个‘席烟’……他就这么算了?”
  谢子云道:“那名心腹已在被捉到后服毒自尽,席烟并没有怀疑到我的身上,反是认为背后另有他人。所以他将‘谢流天’的头颅挂上城墙,是因为他认为‘背后那人’一但发现刺杀成功却没有接到后续回报,定然会有下一步的动作。”
  纪秋行瞪眼道:“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觉得席烟就是当年假冒谢流天的人?”
  对假冒谢流天的人来说,谢子云无疑是他最大的隐患,若说当年是念在他年纪尚小没有动手,现在这个理由却已经不存在了。
  何况如果谢子云的判断是真的,这便表示“谢流天”原本就准备趁着“遭人刺杀”来换回原来的身份,换句话说,他早已猜到会有这样一次刺杀,才能作这种布置来引诱“敌人”上钩,那又怎么会对谢子云毫无怀疑?
  谢子云却道:“当年出事之后,我便不再插手血烟门之事,因此从来不曾见过真正的席烟。但在门主‘遇刺身亡’之后,我在与他接触的过程中,却能感觉他却对我的一切十分熟悉,彷佛多年以来,他一直注意着我的一切。”
  纪秋行听罢,不禁被谢子云的说法弄得有些寒毛竖起,身旁莫巧枫又忽然“啊”地一声,道:“但是那颗头颅──据说挂不到半天就被人盗走了!”
  谢子云点头道:“确实。所以我认为,除了我们之外,确实还有另一个势力潜藏于暗中。想来席烟就是早已知道他们的存在,所以才没有怀疑到我的身上。”
  纪秋行默然,这么一来,也就能解释“谢流天”私下传位“席烟”的理由,也就是从一开始,他的这一步便是为了防那股不明的势力所准备,而谢子云的那名心腹,不过凑巧选在这个时间下手罢了。
  想到这里,纪秋行竟有些佩服起谢子云的运气来了。
  即便谢子云一直装傻,“谢流天”遇刺的事一出,他定然有最大的嫌疑,如果没有这股势力的存在,只怕现在的谢子云已无法安然地坐在这里与他们说话。
  莫巧枫却仍不放心,迟疑着确认道:“所以席烟……他真的不会对你下手吗?”
  谢子云道:“在明面上,我毕竟还是谢流天的孩子,他就算想下手,也不会在短时间内动作。”
  莫巧枫又问:“绝学秘笈又是怎么回事?”
  谢子云道:“不知道。”
  又是一个出乎意料的回答,纪秋行与莫巧枫两人同声惊道:“不知道?”
  谢子云淡道:“我跟陆伯几人谈过,都认为这是消息流传开后,有好事者添砖加瓦而来。”
  纪秋行与莫巧枫互望一眼,回想起这段时日来,血烟门门主遭刺杀的真相确实已衍化出许多谣传,只是其中大多极为荒诞,因此两人便只记着最初听到的说法。
  如今谢子云一提,纪秋行随即想起早有传言认为门主的死是谢子云一手策划,只是对于这个最接近真相的说法,却因为刺杀的理由太过匪夷所思,反而被大多数人给无视了。
  纪秋行两人毕竟只是外人,即便决定帮忙,所跟从的也只有对他们有救命之恩的谢子云,如今已明白血烟门中发生的事情,那么接下来,也得要看谢子云有什么打算。
  纪秋行看向谢子云,挑了挑眉,却是接着问道:“既然这样,不知道又是发生什么事情,让少门主忽然想向我们说血烟门所发生的事情?”
  陆定玄的传信来时对血烟门之事一字不提,谢子云初来之时,也不像有意让他们了解的模样,就不知他才出去绕一圈回来,谢子云怎么忽然愿意说了。
  谢子云抬眸迎向他的目光,随即看向了窗边,低声道:“也许是这屋子的布置,让我感到放松了。”
  在他的目光落处,挂着一块古旧的玉佩,虽因长久的风吹雨淋而显得脏污,却仍不难从积满污泥的刻花看出制作工艺的不凡。
  他认得出来,那是出自寄州璇珍阁的玉佩──元靖的玉佩。
  谢子云的父亲谢流天,原来的身份是皇室暗探的首领,在暗探中响有“最强”的称誉,后来却因为对皇室之中派系斗争的厌倦,选择在一次任务中诈死潜匿,摆脱原来的身份成为一名江湖浪人。
  而他的母亲姚寒,谢子云只知她曾经是某个世家大族的小姐,因为与谢流天同样有着难以对抗的敌人,两人便一同创立血烟门试图反抗。
  因为过去的身份,谢流天及姚寒从来不以真面目示人,也因为如此,谢子云作为他们的儿子,自有意识以来便以易容掩盖面目,却不想因为这样,竟给了有心人下手的机会。
  ──先是他的父亲,再是他的母亲……甚至在发现他的威胁时,他们曾想暗中将他除掉。
  最初顶替谢流天的人,对谢流天的一切了如指掌、装扮得几乎没有任何破绽,谢子云不知道那些人究竟暗中谋划多久,才能做到这种程度,但是再完美的伪装,终究瞒不过枕边最亲密的人,他的母亲连姚寒率先察觉谢流天的异常,随即将他带出血烟门外说出她的发现。
  起初谢子云以为这是姚寒的玩笑,因此并不相信,但姚寒却是神情认真,更将他安置于客栈之中,找来两名心腹保护他的安危。
  姚寒独自回去试探“谢流天”的真伪,在离去之前,更提醒谢子云要换一副易容,而在她走之后,谢子云与两名心腹在客栈等了一夜,一直没有等到姚寒回来。
  担心姚寒也会出事,谢子云当即带上两名心腹返回血烟门中,但进门之后,却见到他父母一如平日般在书房谈事,对他的闯入俱是一脸意外。
  谢子云以为是父母一同耍着他玩,生气地质问姚寒为什么将他扔在客栈,然而姚寒的反应却似这才想起他一般,只说事情一忙便忘了接他回来。
  谢子云想起姚寒离去前那慎重的模样,只道这是她对伪冒者的试探还没结束,自己擅自回来影响了她的行动,但姚寒随即将他送回了卧房,却再也没有提试探之事。
  也就在那时,谢子云忽然意识到他的母亲或许也已经不在了。
  为了确认真相,他彻底卸下易容,以真正的模样去见姚寒,表示自己想出一张新的容貌,想问问姚寒对那张脸的看法──而姚寒果然并没有认出他。
  看着他真正的面容,姚寒告诉他,这样的容貌太过惹眼,已经失去掩藏的目的,往后别再使用。
  那一日,谢子云过的浑浑噩噩。
  他不知道后来他是怎么回到卧房,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忍下情绪,才能没在“姚寒”的面前露出破绽,但在几日之后,“谢流天”及“姚寒”终于还是对他下手了。
  或许是没有能够顶替他的人选,也或许是另有其他目的,他们没有亲自动手杀他,而是假借游历的名义将他带出,想要借此将他丢置在外,而元武寨恶名昭彰、又与血烟门相隔不远,理所当然便成为他们的选择。
  由侍从带着,一段以遗弃为目的的“游历”就这么开始。
  将他带到了桐阳山上,侍从便藉找寻食物之名离开,再也没有出现,而那个地方就在元武寨的附近,若他发现侍从不见而四处乱闯,便会因此遇上元武寨的山贼。
  可惜的是,谢子云并没有如他们所愿,因为他知道,陆定玄早已安排了人来找他。
  只因那一日除了随他待在客栈的两名心腹,姚寒在回血烟门时又与其他可信之人说明了她的打算,所以在她试探失败之后,其他人便已有了准备。
  以陆定玄为首,几名心腹决定继续装作不知,只在暗中注意两名“门主”的后续的动作,并在两人决定让谢子云出去“游历”时,向谢子云作出提醒。
  幸运的是,在侍从离开不久,天上便开始下起大雨,谢子云并没有遭遇山贼,而是在雨亭中遇到了那个人。
  那时的他一身的泥巴,只露出一双明亮的眼睛,因为突如其来的大雨,来到了谢子云所在的亭中暂避。
  从谢子云有记忆以来,他一直生活在血烟门中,身边除了父母,所能接触都是一些人偶般无心无情的侍从。
  没有任何同龄之人,更没有人会倾听他述说自己的心事,在那样的环境下,除了与父母间的亲情外,谢子云几乎也成了一个无心的人。
  第一次接触到与他相同的孩子,谢子云对他充满着好奇,而他残破的衣衫及身上大大小小的许多伤痕,也让谢子云第一次认识到这个世界还有如那个人般生活环境与他截然不同的人。
 
 
第8章 
  与那个人在雨亭中待了许久,谢子云也不自觉地敞开心扉,他和那个人说了许多的事情,自然也提到了他的父母已经不在人世的事情。
  或许是天气阴郁,连带着让他的心也变得低沉,当时他竟觉得陆定玄的人找不来也好,索性就一直留在那里,即便丢了性命,也永远不再回去那个已经没有父母的地方。
  听到他的想法,那个人显得难以置信,竟手慌脚乱地安慰起他的心情。
  谢子云看着他身上明显遭人虐打过的痕迹,一股说不清的情感也自心中涌上,那时的他虽然不知那个人正遭遇着什么,但是只看他的模样,也能明白那个人所处环境非但不比他好到哪里,甚至可能更为艰难。
  即便是这样,那个人还是在得知谢子云想死的时候给予他所需要的安慰,就算那些话现在听来十分的幼稚,但当时的谢子云却像真的受到他的感染般振作了起来。
  后来陆定玄派来的人终于找到了他,谢子云看着那人身上的伤,问那名门人能不能带他一同离开,而那个人乍一听到他的决定,起初先是面露欣喜,目光却又很快地暗淡下来。
  他问他们有没有办法将寨中遭俘的人一起救出,门人却是面露为难,表示元武寨实力雄厚,凭他一人之力难以施救,最终那个人犹豫了一会,到底还是拒绝与他一起回去的邀请。
  谢子云询问原因,就见他面露苦涩,说他还有朋友留在寨里不知行踪,在找到人之前绝不能轻易离开,随后又说他已经是那些俘虏的老大,要是这么走的话,往后没人照料其他人,他们一定会很快死去。
  在说这段话时,谢子云注意到他的手中一直捏着一样东西,仔细一瞧,发现那似乎是一块玉佩。
  察觉到谢子云的目光,那个人便将玉佩举起,开玩笑似表示玉佩本已经被山贼搜刮走了,他好不容易才又偷了回来,可一定要抓紧一些。
  谢子云问他能不能看看那个东西,那人也十分大方地将玉佩递到他的面前,不过一眼,谢子云便从上面的刻花认出这是出自寄州璇珍阁之物。
  姚寒向来喜欢搜集各类饰物,各处名家都有珍藏,他仔细记下那块玉佩的模样,便将东西交换那个人收回。
  后来两个人别过,谢子云虽没有再作出任何承诺,却也暗自决定若能渡过这次困难,定要将那人从元武寨中带出。
  离开桐阳山后,陆定玄原本准备将谢子云暂时安置于他处,但谢子云与那人相处了一段时间,却已有了其他的想法,硬是令那名心腹再将他送回血烟门内。
  多亏陆定玄事先留了心眼,派来找他的人在事情发生的期间一直在外执行任务,因此回到回到血烟门后,那名心腹便称自己是路经桐阳山时遇到了谢子云,顺路将他带了回来。
  或许是相信谢子云若已发现异常便不可能再回门中,最终“姚寒”两人还是留下谢子云的性命,并随意找了个理由解释侍从并没有将他抛下,一切又似乎恢复如常。
  只是几日之后,“姚寒”就在与“谢流天”的外出中遇袭身亡,然而尸身未见,谢流天也没有派人再去找回。
  回来后的“谢流天”将自己关在书房之中,几日未曾踏出,谢子云明面上作足了戏,私底下则开始暗中聚拢可用之人,只为谋划将来的复仇之计。
  为了最大程度地降底“谢流天”的戒心,谢子云成了一名沉迷玩赏书画的“膏粱子弟”,不再干涉血烟门中一切事务,而在准备着一切时,谢子云也仍然没有忘记桐阳山上遇到的那个人。
  他亲自前往寄州璇珍阁进行打探,很顺利便得到他想知道的事情。
  玉佩的主人是寄州有名商贾,元家的大公子元靖,他在生母亡故后,遭到父亲续弦之妻暗害而辗转流落至元武寨中。
  同样遭人设计,元靖却没有谢子云这样的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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