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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SSR拒绝捆绑邪神CP(玄幻灵异)——我算什么小饼干

时间:2024-03-13 08:02:22  作者:我算什么小饼干
  嵇灵平复心跳,拉开房门,顶着乱糟糟的头发:“什么事?”
  此时已到深夜,没人开大灯,嵇灵这里也只有一盏暖黄色的小夜灯,打在神灵侧脸,晕出暖玉一样的光泽。
  渊主略有些拘谨:“嗯,你知道怎么养水母……”
  他话未说完,视线落在后面的房间中,忽然停住了话语。
  在神灵暖呼呼的床上,隆起了一个人形的痕迹。
  作者(恨铁不成钢版):尊上,您这眼睛要去治一治了,这“人形痕迹”的脑袋直径足足60厘米,什么样的人有那么大的头啊
 
 
第48章 水母
  床上凸起的痕迹那么明显,渊主的脸色骤然就冷了下来。
  嵇灵毫无所觉,他顶着未打理整齐的头发,茫然无辜地问:“水母怎么了?”
  渊主低头看了他一眼,神灵衣衫凌乱,几缕发丝披散下来,被草草束在脑后,眸子里蒙着薄薄一层水光,垂在睫毛上,似落非落。
  渊主忽然就不想呆在这个房间里了。
  他扫过神灵身后团起来的被子,嗓音听不出喜怒:“都说望舒君最重仪态礼法,比云中仙鹤还要端庄,是天边高不可攀的明月,这深更半夜的,却与他人交颈而卧,倒是本尊听信谣言,误会了望舒君的为人。”
  这番话说得夹枪带棒,嵇灵虽然不太清醒,也知道渊主说得不是好话,他愣愣道:“望舒?”
  ——和望舒有什么关系。
  这时,隔壁房门吱嘎一声,银白色的脑袋从里面探了出来。
  望舒君穿着小熊睡衣,扒拉着门板往这边张望,长发几乎垂到了地上,他无辜又懵懂:“哥哥叫我?”
  渊主倏地睁大了眼睛。
  他后退一步,定定看着望舒,惊讶,疑惑等表情在瞳孔中一闪而过,最后凝固成了常用的冷静表情。
  渊主平平道:“半夜不睡觉,你在这里干什么?”
  望舒:“我?我来看你们……”
  渊主冷笑一声打断,他睨着望舒君,如同君王审视着乱臣贼子:“久闻望舒君庄静持重,深更半夜,居然在此阋墙而视,可见并非君子。”
  望舒君如今智力有限,只能听懂简单的词,听不懂‘阋墙而视’这样高级的词汇,他的眉头委屈地皱起来:“是你们叫我,我才不睡觉的呀。”
  渊主还要说话,嵇灵撞开他,挤到两人中央:“好啦,你好端端欺负他做什么?”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望舒的鼻头立马就红了。
  “……哥哥。”他委屈巴巴地叫嵇灵,穿着拖鞋哒哒哒地跑过来,一头扎进嵇灵怀里,双臂环着他的腰,脸颊在胸腹层个不停,将一头银色的长发蹭的乱糟糟的。
  嵇灵揽着他,拍着背哄到:“好啦好啦。”
  他看向渊主:“望舒还是个小孩子,你让让他。”
  渊主哦了一声:“是吗,几千岁的小孩子?”
  他们两人针锋相对,嵇灵夹在中间,那点困意彻底醒了,他一个头两个大,没搞懂深更半夜的渊主忽然对望舒发难是为了什么,连忙将望舒君推进卧室:“太晚啦,明天起不来了,快去睡觉吧。”
  望舒对嵇灵向来言听计从,他乖巧地哦了一声,进了房间。
  嵇灵这才转过身,看向渊主。
  渊主立在原地,负手收在背后,他抬着下巴看向空无一物的走廊尽头,姿势肃肃萧萧渊渟岳峙,如一根笔挺的木头。
  嵇灵艰难地回忆起之前的对话:“……我们刚才说到水母?”
  渊主矜持颔首。
  这时,门悄悄拉开了一条缝,嵇灵恰好对上了一双银白的眼睛。
  望舒躲在门后,偷偷打量着他们。
  他动作很轻,还用上了灵力,本来是很难察觉的,但那缎子似的白发太过显眼,顶灯一打,像水面的银弧波光。
  “水母”本来是个挺正常的话题,但望舒藏在门后这么一偷看,用委屈巴巴的眼神一个劲地瞅他,嵇灵莫名其妙就尴尬起来了,好像他是个什么离异带崽的母亲,正躲着孩子和别的野男人私相授受,商议着带孩子改嫁他人,而孩子就那么乖巧地等在原地,满腹都是委屈。
  嵇灵:“……”
  他给这个怪异的联想雷得不清,咳嗽一声,拉开了房门:“尊上,我进来说吧。”
  渊主矜持颔首:“可。”
  他迈入了房门。
  嵇灵则隔着走廊和望舒说话,哄道:“好啦,快睡觉。”
  望舒不情不愿地关上了房门。
  嵇灵回头,渊主已经坐在了房中唯一一张椅子上,他只沾了点椅子边,半身都悬在外面,脊背崩地像弓,仪态笔挺,一副天潢贵胄的做派。
  而“天潢贵胄”此时正面色凝重的注视着嵇灵桌面上的小袋碧根果,仿佛那不是随处可见的小零食,而是需要他朱笔御批的加急折子。
  倘若拨开他的长发,就能发现渊主的耳朵全红了。
  嵇灵在床边坐下来:“尊上,水母怎么了?”
  渊主侧着身子,不肯去看他,只盯着碧根果:“……有人送了我几只水母当生日礼物。”
  他顿了顿,觉得有点难堪:“我不会养。”
  嵇灵道:“我来帮你养,水母在哪儿?”
  渊主:“我房间的鱼缸里。”
  “嗯。”嵇灵率先站起来,他觉得这房间里的气氛奇怪,有种令人呼吸不畅的焦灼,迫不及待的想要换个地方,便道:“去尊上的房间吧。”
  渊主点头,视线随着嵇灵掠过床上,步履一顿。
  被子随着嵇灵一坐一站,卷了个小边,露出了一小节黑泽色的绒毛布料。
  渊主微微蜷缩手指,仓皇垂下视线。
  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
  玩家缝制两个娃娃用的是同种布料,表面有柔韧亲肤的绒毛,摸上去软乎乎的一片,渊主熟悉他的手感。
  为什么这个娃娃,会被放在床上,好好地安置在被子里,就好像……就好像神灵晚上睡觉的时候会抱着它,会将睡意朦胧地将脸蹭在它的额头,会将两条修长笔直的腿盘上来,将娃娃夹在……
  他忽然开口:“……嵇灵!”
  嵇灵:“嗯?”
  渊主微顿,摇头:“……没事。”
  他拉开卧室门,侧身让嵇灵进来,给他展示里面的鱼缸。
  这是带自动换水的电机鱼缸,浅浅铺了一层沙石,几只水母在里面漂浮摇曳。
  嵇灵微微摇头,发出了和王程轩一样的感慨:“现在的小姑娘都是怎么想的?为什么给你送水母?”
  玩家会给喜欢的角色送礼物,一般是送到公司的,不过渊主是真人,王程轩就把这缸搬回来了。
  但即使是送公司,也多是送立牌横幅锦旗之类的,送个生态杠,嵇灵闻所未闻。
  这时,他看见了缸的侧下方贴了个小标识,似乎是寄语什么的,便蹲下来,想要看清楚。
  “荧光水母。”嵇灵一字一句的念:“听说深不见底的渊里没有阳光,把会发光的水母送给尊上,愿渊低的世界不再一片漆黑。”
  “哇。”嵇灵小小声:“她们真好。”
  游戏沿用了渊主本人的经历,将他设定成一个久居地底,不见阳光,却渴慕阳光的人。
  玩家喜爱这个角色,想要弥补他的遗憾,没法将阳光寄过来,却能买到自主发光的水母,在绝对的黑暗中,它们也能照亮一小方天地。
  嵇灵扭头:“我能关灯吗?”
  渊主示意他自便。
  嵇灵便啪嗒一下关了大灯,房间里顿时黑暗下来,水母在鱼缸里来回游曳,伞状的身体发着荧蓝色的光,长长的拖尾像划过夜幕的流星,在黑暗中一闪一闪。
  嵇灵道:“真好。”
  他不由想起了渊主孤身一人呆在渊中的数百年,除了扶桑驾车路过天穹的那一次,从未有光芒照亮虞渊,在片那人憎神弃的荒芜之地,甚至找不到一个活物陪伴。
  渊主明明很怕孤独,却独自在那种地方,生活了那么多年。
  嵇灵将手指伸入鱼缸,看它们拖着长长的尾缠上来,抿唇道:“要是之前有这些小动物就好了。”
  黑暗中,渊主垂眸看了他一眼。
  神灵安静的注视着鱼缸,水母幽蓝色的光晕映照在他的眼瞳,将琥珀色的眸子晕出幽静的颜色,荧蓝勾画着他的侧脸,线条愈发显得缱绻温柔,连皮肤上细小的绒毛,也变得柔软起来。
  渊主静静地看着他,看他勾起的唇角,看他扇子似的睫毛,看他眼中起伏明灭的光,渊主忽然就很想伸出手碰一碰青年的脸颊,看那触觉是否像想象中那样柔软。
  但他只是收着手,平平道:“在渊里,它们活不了。”
  嵇灵抬眸:“什么?”
  “它们活不了。”渊主偏过头:“渊会吞噬一切的光,除了太阳真火,没有什么能照亮渊。”
  邪神抱着手臂,安静的站在一边,视线落在缸中的水母身上,神色莫名有些寂寥。
  如果说扶桑君生来就该统御天下,那么渊主生来,大概就该孑然一身,招人惧怕。
  嵇灵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忽然站起来,问:“有刀吗?”
  渊主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当他是想铲水缸里的沙石,便递了把拆快递的剪子过去,却见嵇灵将刀口对准了手指,划拉开一个小口子。
  渊主一惊,劈手去将那剪子,怒道:“你做什么?”
  嵇灵没说话,顺从地让他抢走了剪子,哐当丢进床头架子,却在渊主要来查看他伤手的时候抬手格挡,侧身避开,将受伤的手指悬在了缸上。
  一滴血落入了缸中。
  金色的光芒顺着血液逸散出来,渗透进了水里,这光是如此的厚重,如此的耀眼,一时间,那些水母幽蓝的荧光,都带上了些微暖调。
  “现在能活了。”嵇灵道。
  他的血液天生带着一缕太阳真火,从此以后,这些水母不畏幽暗,能在渊中存活。
  “你!”渊主短促出声,复又将话咽了下去,他的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与嵇灵对视,嵇灵不躲不闪地看着他,神灵漂亮的眸子里满是认真,琥珀色的瞳孔盛着盈盈的光,片刻后,渊主认输了一般,轻声道:“……我已经从渊里出来了,下次别这样了。”
  他捉住了嵇灵有伤口的那只手,放到眼下查看,嵇灵老大不自在,想要缩回手,却被邪神死死钳制,抽动不能。
  他只落了一滴血,伤口也是很小的伤口,但渊主捧着那根手指,连碰一碰也不敢。
  血早就止住了,只留一点欲散不散的金芒,渊主碰了碰嵇灵指腹旁的皮肤,神灵手指修长,皮肤白的晃眼,像地心里剔出来的一截暖玉,而那点红痕在指腹之上,忽然就显得刺眼。
  渊主怔怔看着他,思绪糊成一片,他乱糟糟地放空着,一团又一团的毛线在脑子里打结,最后,所有的毛线抽丝剥茧,整整齐齐的码出来,只剩下了一个念头:
  他想要在这指腹上,落一个吻。
  多年后望舒回想起今天,从梦中弹射而起:“不是,他有病吧?”
 
 
第49章 鼎湖祭祖
  沉默在两人中间酝酿,嵇灵不自在地抽了抽手指:“尊上?”
  渊主一惊,松开手,垂眸没再说话。
  水母摇曳着从两人眼前划过,嵇灵匆匆换好水,教渊主如何使用鱼缸后,逃也似的走了。
  他回到房间,脸上还带着莫名的热度,嵇灵翻身上床,将脸埋进大号的渊主娃娃身上,蹭了又蹭,这才安静下来。
  翌日清晨,嵇灵是被一串铃声吵醒的。
  他睡眼朦胧地翻开手机,来电是个陌生的号码,嵇灵按下接听,听见了谢雍辞略显拘谨的声音。
  “前辈,后日就是我鼎湖派的祭祖大典,想问问您能否赏光?”
  在别墅安生了这么些日子,嵇灵已经把谢雍辞他们忘了,现下一提,他才想起来这回事儿。
  “来。”嵇灵道:“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处决那丧尸?”
  谢雍辞道:“就在那祭祖大典之上,当着白泽祖师爷的金身塑像,将那邪物就地正法!”
  嵇灵本来在穿衣服,闻言一顿,险些扣错了扣子。
  他惊疑不定:“当着什么?”
  谢雍辞:“白泽祖师爷的金身塑像。”
  嵇灵:“?”
  谢雍辞见他停顿,误以为他感兴趣,便侃侃而谈,介绍起来:“白泽祖师爷是我派创道祖师,如今正值我鼎湖派创立1200周年,我派弟子感念他的恩德,为他塑了一尊70米高的金身塑像,通身由红铜浇筑,上贴金箔,很是巍峨魁梧,您要是过来,刚好能赶上祭拜仪式。”
  嵇灵:“……”
  他问:“你给白……白桓打电话了吗?”
  当时封门村一事,他和白泽都给谢雍辞留了号码。
  谢雍辞恭敬道:“晚辈给您打完,便去给白先生打。”
  嵇灵扶额:“……你现在给他打吧。”
  他按灭电话,披上外套,正在系扣子,就听见外头白泽猛地提高了音量:“什么?!”
  嵇灵推门,他起得晚一些,下楼的时候白泽已经坐在餐厅吃早饭了,此时正拿着手机在餐厅走来走去,他肉眼可见的焦躁,表情是满满的震惊:“再说一遍,你们塑了个什么玩意儿?”
  “塑了白泽祖师爷。”谢雍辞好声好气的解释:“贴金的!”
  白泽:“……”
  他无声将手机拿远了一点,仿佛那是什么可怕的传染源。
  谢雍辞诚恳:“塑像落成那日,我们会举行盛大的落成仪式,请您务必赏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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