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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娇妻来自1937(穿越重生)——你的荣光

时间:2024-03-13 08:04:08  作者:你的荣光
  好像更暖和了呢。
  周季锦脚步微顿,神情微微变了一下。
  之后,他心里的想法就消失了,村子依然寂静,雪地上依然只有一人留下的脚印,但风知道,刚刚过去的,是两个人。
  ……
 
 
第39章 抢钱啊!
  从这天开始,周季锦就没再走过。
  陆斐的胳膊旧伤复发了,明明骨头也长好了,但不知道是不是受冻的原因,总是疼,趁着放假的时间去这里的骨科医院看了一下,大夫给开了点药,却不怎么管用。
  后来又换了个中医,说不能再受冻了,再冻几天,就是一辈子的后遗症了。
  这话让周季锦如临大敌,甚至想让陆斐毁约走人。
  当然,他也知道自己的想法有多离谱,九九八十一难,八十难都过了,就剩下晒经书了,只有猪八戒才会在这时候放弃。
  周季锦不想当猪八戒,所以,他只能闭嘴。
  他到的第二天,赵聪也过来了,看见周总亲自降临,赵聪愣了一下,然后就装自己什么都没看见,去跟杜佳佳讨论怎么打断陆斐状态的问题。
  周季锦跟着听了一会儿,才意识到为什么陆斐这段时间总是阴晴不定的,感觉比以前更难以捉摸了。
  为了让他恢复成正常状态,这几个人是使出了浑身解数,连赵聪这个不苟言笑的,都开始看短视频,搜集他觉得特别搞笑的,然后让陆斐过来看。
  但不管他们怎么做,都没用,陆斐的戏是越拍越好,戏外,他也是越来越沉默。
  最后,还是专业人士给了他们正确的意见。
  郄珏鄢:“你们都不懂,所以效果不大,去找心理医生啊,我之前入戏太深,就是心理医生把我拉回来的,他就是我的再生父母,要不是他把我拉回来了,现在你们看见我,就是从法制节目里看到了。”
  众人:“……”
  你到底演了什么可怕的角色。
  赵聪虚心求问:“你还有那个心理医生的联系方式吗?我们回去以后,也给陆斐约一下。”
  郄珏鄢点头,“有,我回去找找,他姓王,在圈子里还挺有名的。”
  周季锦:“……”
  姓什么???
  十月底的时候,陆斐杀青了。
  全剧组鼓掌欢送,脱掉厚厚的羽绒服,重新穿上特别显身材的风衣,陆斐从机场出来,迎面碰见一群举着灯牌的小姑娘。
  “出来了出来了!”
  “啊啊啊啊啊陆斐我好喜欢你呀!”
  “陆老师辛苦了!!!”
  陆斐惊愕的看着她们,过了一会儿,才露出一个笑容来。
  然后,又收获了一大批的尖叫。
  好不容易走出来,周季锦已经在车里等着了,陆斐坐进去,沉沉的呼出一口气。
  接机是杜佳佳跟大粉一起安排的,周季锦也知道这件事,他看着陆斐的表情,出声试探:“看见粉丝,开心吗?”
  陆斐面无表情的回答:“开心。”
  周季锦:“…………”
  于是,第二天,他就跟周季锦一起,坐在了心理诊所的等待室里。
  陆斐皱眉看看周围的环境,这种明亮时尚又温和的装修风格,引起了他的反感,仿佛这就是一个信号,代表着他马上要像砧板上的鱼一样,被人切开看个彻底了。
  陆斐低声抱怨:“我不想看心理医生。”
  周季锦:“那就别当他是心理医生,当他是你的员工,跟员工谈心,你总没问题吧。”
  陆斐:“……”
  当我是你吗?
  十分钟后,护士通知陆斐进去,周季锦跟着站起来,却被她拦住:“家属不能进去。”
  于是,周季锦心花怒放的坐下了。
  护士:“……”
  在这工作真的天天都能看见奇葩。
  陆斐推开门,看见这个医生这么年轻,有点诧异。
  但他收敛了自己的表情,走到沙发边,一声不吭的坐了下来。
  王大夫先近距离的观看了一下陆斐的长相,感慨真人比屏幕里还好看,然后才微笑着自我介绍:“你好,我姓王。”
  陆斐:“你好,我姓陆。”
  王大夫:“……听说,你有入戏太深的问题。”
  陆斐:“那是别人说的,我自己不这么觉得。”
  王大夫问:“那你觉得你有什么问题?”
  陆斐:“我不觉得我有任何问题。”
  王大夫:“……”
  不愧是跟周季锦结了婚的人,噎人的能力都是一流的。
  “那,你今天为什么要来呢?”
  陆斐抬眼看他:“闲着没事干,过来走走。”
  王大夫轻笑:“那这走一走,有点贵了。”
  钱是周季锦掏的,陆斐并不知道来看个心理医生要花费多少,陆斐疑惑的问他:“你是怎么收费的?”
  王大夫微笑,说了个五位数。
  陆斐:“…………”
  抢钱啊!!!
  陆斐的脸十分僵硬,王大夫低下头,在病例上写了几行字,觉得给他留出的反应时间够了,才重新抬头,“我在网上看到你拍的电影做的宣传了,《雪山》,名字美,剧照也美。”
  陆斐的心还在为那些花出去的钱痛苦,虽说,那不是他的钱。
  “我替你省点事,我最近心情不好,跟《雪山》没有任何关系,就算有,它充其量也只是起到了一个引子的作用,真正的原因不在它身上。”
  果然,一听花了多少钱,陆斐就愿意配合了。
  王大夫点点头:“看来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原因,能告诉我吗?”
  陆斐:“我告诉你,有什么用?”
  王大夫眨眨眼,没有像对着周季锦一样,表示自己一定能帮他解决问题,而是换了种说法:“至少,有个永远不会泄密的人听到了你的声音。”
  陆斐沉默的看着他,过了好久,他才开口。
  “很久以前,我拍过一个没有上映的剧本。”
  王大夫点点头,在纸上记录。
  陆斐看着他的动作,继续说道:“拍完以后,后劲太大,直到现在,我还是会受到这个剧本的影响,经常觉得,那是我的人生,那个角色,就是我。”
  “这个剧本讲的故事,发生在八十多年前,你知道,那是个什么样的年代,缺衣少食,战火纷纷,人们过得很苦很苦,但我演的这个角色不一样,他家里很有钱,从小,他就没为生活发过愁,生活富裕,家人又宠着他,他站在巨人的肩膀看世界,确实,看得很远,可是,他也看不到,就在他脚下,又是什么样的光景。”
  王大夫听着,写字的手顿了顿。
  他问:“然后呢?”
  陆斐:“然后,他长大了,外出求学,他去了北平,认识了很多跟他差不多的人,那些人都是进步青年,于是,他也自然而然的成为了一名进步青年。求学结束以后,他回到了家乡上海,他是带着抱负回来的,北平很先进,上海也很繁华,但他总觉得上海差点意思,因为这里仍然是歌舞升平的模样,没有他想看到的,全民抗争的画面。”
  说到这,陆斐笑了:“他很失望,觉得上海的人们无知,他们都是朽木,都是鲁迅笔下写的,麻木的中国人。”
  王大夫看看他,也笑了一下:“但你认为,真正无知的人是他,对吗?”
  陆斐点点头,“现在我是这么想的了。”
  思索片刻,王大夫低下头,继续记录。
  陆斐:“不是说了吗?他是带着抱负回来的,想要改变家乡,想要用自己的力量,争取让更多的人清醒过来,他一边跟其他的学生联络,一边寻找更多的有识之士。他经常不回家,把自己的父亲气得半死,他父亲经常指着他的鼻子骂他,读书读的脑子都傻了,妄想蚍蜉撼大树,以后就是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王大夫问:“你觉得他父亲说得对吗?”
  陆斐垂眸:“不知道。”
  “他父亲想要他平安过一生,继承家里的工厂,做个富贵闲人。他却选了一条充满危险的道路,即使他没有真刀真枪的干,也没有当那个次次都出头的人,那条路依然危险。”
  “只是,父亲的唠叨终究还是起了一点作用,他偶尔也会跟其他有钱人家的公子出去玩,有一次,他和一个叫张青山的人一起去看戏,那个戏园子,叫月棠园,班主姓陈,所以又叫陈家班,张青山和陈家班的角儿柳若蝶是相好,隔三差五的,就会过去看她。那天他们一起过去的时候,恰好柳若蝶嗓子哑了,她没登场,张青山觉得丢面子,不痛快,这时,一个小孩给我们上茶,张青山突然动作,小孩的茶泼到了张青山身上,张青山发怒,要打这个小孩,谁知,另一人突然冲了出来。”
  陆斐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回忆当时的场景,“那个人,瘦瘦高高,是他见过的、除了自己外长得最好看的人,那人阻拦了张青山,却惹得张青山更加生气,抽出皮带,狠狠抽在这人的脊背上,这人硬生生挨了,却没弯腰,只是继续挡在那个小孩面前,大有随便他抽、只要他能出气的意思。”
  王大夫听得疑惑:“那这时候,你的角色在做什么?”
  陆斐笑了一下:“他啊,他愣了一下,然后才去劝架,但张青山气头上来了,又不听他的,把戏园子砸了大半,班主求爷爷告奶奶,把柳若蝶请出来,才让他消火。后来,张青山跟柳若蝶离开了,而我的角色,跑去找那个男人和小孩,碰了一鼻子灰,才独自离开。”
  “他为什么要去找他们?”
  陆斐脸上的笑容淡了一些:“因为他蠢。”
 
 
第40章 因果关系
  王大夫:“为什么说他蠢?”
  陆斐:“看不清别人真正需要的是什么,一蠢;自以为是的自封为拯救者,却不知道他就是个跳梁小丑,二蠢;在意识到一切之后却不舍得抽身出来,导致最后无法挽回,三蠢。”
  王大夫:“……”
  他看着陆斐的眼神有点复杂,因为从陆斐的语气里,他听出了他对自己的痛恨。
  是真的痛恨,看来,他们已经说到陆斐入戏的关键了。
  而这时候,陆斐突然抬头:“他害死了那个小孩。”
  王大夫没说那只是个角色这种话,而是问他:“怎么害死的?”
  陆斐沉默了一会儿,回答道:“自从那天看到了他们,他就像是打了鸡血,觉得自己遇到了一个好苗子,被压迫,但并不麻木,有血性,只是还没被激发出来,他铁了心的要把这个好苗子拯救出来,让他跟自己一起,也参与到唤醒国人的事业当中来。所以,他几乎隔几天就要去一次月棠园,那人不愿意和他有牵扯,根本不见他,而在这种时候,就都是那个小孩接待他。”
  想起小桃子那张带着一点婴儿肥的笑脸,陆斐的神色柔和了一些:“那个小孩,真的很可爱,她活泼、会来事,戏班不养闲人,她不会唱戏,却还能留下,一是因为那个男人保着她,二是,她太会说话了,把所有人都哄得开开心心的。他后来才知道,这个小孩跟那个男人,并不是亲人,他们没有关系,小孩的家人都死光了,一年冬天,她乞讨到了戏班,眼看着就要被冻死,别人都不管她,只有男人,给了她一碗热水,然后,她就拼命的磕头,求男人收留她。”
  王大夫听着,突然问了一句:“这个小孩叫什么?”
  陆斐回答:“温桃。”
  “那个男人叫什么?”
  陆斐沉默片刻,也回答了:“陈锦。”
  王大夫不再问了,陆斐便继续说:“他和这两个人认识了好几年,陈锦……他的态度一如既往,不想和他有任何关系,小孩却很喜欢他,每天都盼着他能来,人心都是肉做的,更何况他这个人,还特别喜欢装成救世主。他时不时的就会给小孩带点礼物,有一次,他给小孩带了一条苏联产的丝巾。”
  “小孩很喜欢这条丝巾,却不舍得戴,最起码他从没见小孩戴过。后来,他有些事情,被叫回了北平,几个月以后,他再回来,却发现小孩受伤了。她的脸和手,都被烫坏了,漂亮的脸蛋,变得恶心又难看,他以为是戏班里的人干的,甚至还愤怒的去质问男人,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男人面对他的质问,没有沉默,却说了句,不要管。”
  “怎么可能不管,他去找班主,要他给个说法,然后他得到了,原来,是他那条丝巾害的。”
  陆斐冷笑:“小孩只戴过一次丝巾,就是她的生日那天,她都不敢戴出去,就在月棠园的后院里干活,张青山进来找柳若蝶,他已经忘了小孩是谁,却认出了那条苏联产的丝巾,他把小孩叫过来,发现小孩长得很漂亮,和以前不一样了,于是,他多问了她几句,还赏了她几块大洋。”
  “这一幕被柳若蝶看见了,柳若蝶觉得这个小孩可能会威胁到她,于是,她找了个喜欢十几岁女孩的有钱老头,想要把小孩卖给他,小孩得知以后,很害怕,又不敢和任何人说,就偷偷的去了厨房,把正在烧的木炭掏出来,按在了自己的脸上。”
  说到这,陆斐突然安静了,王大夫也没立刻就出声,而是看着他,愣了愣。
  “所以你觉得,这是那个角色的错。”
  陆斐拧眉,似乎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难道我不该这么觉得吗?”
  王大夫:“不该。”
  他放下了自己的笔,“角色只送了一条丝巾,送丝巾,是不会造成悲剧的,它们之间没有直接的因果关系;造成悲剧的是嫉妒、是阴毒,你说的柳若蝶嫉妒小孩,所以她做出了要卖掉小孩的行为,同时导致小孩为了自保,毁掉了自己的脸,这才是真正的因果关系,与那条丝巾没有任何关系,即使没有丝巾,也会有其他的东西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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