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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的恋爱游戏(穿越重生)——银色引擎

时间:2024-03-14 08:47:08  作者:银色引擎
  他唇瓣微启轻轻喘息,落在谈墨眼中,有种不自知的吸引力。
 
 
第二十一章 
  谈墨盯着路饮的唇片刻,像是第一次注意到他有唇珠。
  路饮的唇形完美,唇珠饱满,微启时略有些肉感。这样的唇一看就很适合亲、吻,他看到了就有点儿移不开视线。
  身后背景音鼎沸,人潮拥挤,不知道是谁撞上了路饮肩膀,将他猛地向前一推,谈墨下意识把他抱紧,有力的臂弯搂住他腰部,两人的距离在人群的推搡中越发靠近,他的心跳响如擂鼓。
  谈墨长舒一口气,扯松衣领,物理散温让燥热的情绪终于冷静。
  他护着路饮往前走,终于想起要问他:“刚才为什么要跑?我似乎听到有人在喊你的名字。”
  路饮说:“遇到一个讨厌的人。”
  他看起来并不想说出那人是谁,但谈墨追问:“感情问题?”
  突兀的铃声在此刻响起,打断他余下要说的话,路饮只扫了一眼就知道是谁,快速将它挂断,没等几秒对方继续锲而不舍地回拨,他觉得烦,干脆选择了关机。
  “为什么不接。”谈墨的声音幽幽响起。
  路饮将手机放回衣袋:“我说过,我讨厌那个人。”
  他站在原地任由谈墨打量,表情坦荡。
  谈墨故态复萌,骨子里的占有欲又有点儿压不住,路饮眉心微动,突然朝他伸出手,说:“我想喝你的奶茶。”
  谈墨下意识举起手上的奶茶杯。
  路饮于是半弯下腰,掌心托住他手腕,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甜腻的饮料。奶盖在他的唇周沾了一圈,他伸出舌尖仔细地舔、舐干净。
  谈墨的瞳孔骤然一缩,无意识地跟着舔了下嘴唇,变得口干舌燥。
  路饮不喜欢喝奶茶,所以他给他买的是果汁,他手中这杯被他自己碰过,没想到从小就有轻微洁癖的路饮会愿意喝他喝过的东西。
  天,他甚至想倒吸一口气,这算不算是间接接、吻?
  “味道不错。”
  他漂亮的双眼盛满笑意,认真注视谈墨,眼底倒映出他的身影。如果谈墨的生活阅历能够再丰富一些,那么他就会发现路饮其实正在“色、诱”他,为了让他忘记追问那个讨厌的人到底是谁。
  事实上,他的目的确实达到了。
  谈墨被他这一眼看得大脑一片空白,把奶茶的塑料瓶身捏得窸窣作响,胸口荡漾异样的情绪,咬得牙酸,自言自语:“真犯规。”
  之后的广场演出他有点儿心不在焉,说是过来拍清河风景,相机里没有几张是纯正的风景图,倒是存满了路饮的照片。回去之后他把所有原片导出,选了半天没舍得删除一张,干脆都存在了自己电脑,设立了一个私密文件夹。
  回到家后路饮刚将手机打开,江泊烟的消息一条接着一条弹出,提示音聒噪,逐渐让他失去阅读的耐心。
  他顺手把手机扔到床上,转而在沙发坐下,垂眸望向因为接收消息而反复亮起的屏幕,陷入沉思。
  距离他重生,已经过去快一个月。
  重新审视他和江泊烟这场如同猫捉老鼠般的游戏,足以让他感到深深厌倦和无趣,尤其当他想起谈墨。
  如果被谈墨知道。
  想到他刚才的反应,路饮扶额,无论如何,他都不想把事情弄到翻车。况且对于江泊烟本身,他的目的已经达到,那么是时候找个合适机会,结束他们这场无聊游戏。
  他要甩了江泊烟。
  电话恰好在这时响起,打断他的思绪,路饮起身捞过手机,扫了一眼屏幕上方的号码,是宋央。
  他按下接听键。
  “路饮。”是宋央不情不愿的嗓音,像捏着鼻子和他说话,瓮声瓮气,“过几天就是我的成人礼,爸爸让我通知你一声。”
  “我会考虑。”
  宋央闻言讽刺:“如果不是爸爸非要我邀请你,你还没有资格出现在我的生日会,我们互相讨厌,不见面对彼此都好。”
  “对了,忘记告诉你这件事。”紧接着,他得意洋洋开口,“爸爸打算在宴会上宣布送我神路3%的股份。”
  路饮没说话。
  宋央道:“怎么,你不信?”
  “我希望这句话能够成为你的座右铭。”路饮轻轻一笑,笑声意味不明,“那就是,记住了,神路永远都不会属于你这个小偷。”
  “你以为——”宋央咬牙反驳。
  “嘟——”
  但他的声音很快被挂断的提示音淹没,提到胸口的怒气无处释放,他用力搁下话筒,望着地板的视线晦暗不明。
  “呵。”
  半晌过后他抬头,不屑勾唇。
  路饮一无所有,无依无靠,除非出卖他的身体,否则怎样和他争抢神路?但他心高气傲不可能做出那种事,所以神路必然属于他,不会再有第二种可能。
  第二天。
  路饮去上早课的时候,被江泊烟堵在了车库门口。
  视线中,一双张扬的定制球鞋拦住他去路,头顶江泊烟的声音带着愤怒:“你知道吗,你是第一个把我联系方式拉黑的人!”
  “是吗。”路饮将车门关上,目不斜视往前走,“那么,我很荣幸。”
  江泊烟大步跟在他身后:“你不打算给我一个解释?”
  路饮突然停下脚步:“解释?”
  他这才看了江泊烟一眼,饶有兴趣地打量他那副咬牙切齿的神情:“我也很好奇,和你逛街的那个男人是谁。”
  江泊烟:“别想转移话题,那是我哥!”
  路饮耸肩:“你能和朋友逛街,我为什么不可以?不过我想说的是,你哥长得非常不错,如果和你相比,似乎——”
  他在这里意犹未尽地停顿。
  江泊烟的脸一会白,一会黑,难以置信地瞪大眼,被路饮的话牵着鼻子走,可怜的男性自尊在作祟:“我哪里比不上他,我比他帅多了,你是不是眼瞎?不对,你疯了吧,那是我兄弟,你别惦记着他,该死的同性恋。”
  路饮无视他继续往前走,江泊烟现在整个被他弄得快爆炸:“等等,我是不是警告过你,如果再让我逮到你和别的男人,我就——”
  路饮突然伸手捂住了单侧耳朵。
  江泊烟的滔滔不绝戛然而止,自尊再次受到重创:“你什么意思?”
  “你好烦。”
  被这种聒噪的质问包围,路饮心中的不耐到达顶点,探究的视线落在他脸上,若有所思:“那么生气的话,是因为把我们的游戏当真了?”
  江泊烟下意识冷笑,不愿承认:“别自恋,我只是——”
  “如果我和宋央争夺神路的继承权,你会站在哪一边?”
  江泊烟的脸色顿时有了变化,沉默不语,显然想要逃避这个问题。
  路饮并不意外,话锋一转:“宋央的生日会我也会参加,到时候我想给你一个难忘的惊喜。”
  如果“分手”也能算作惊喜的话,他会很期待江泊烟到时候的反应。
  宋央的生日在国庆节的第四天。
  他的成人礼地点定在清河知名的五星级酒店,宋海宁大手一挥包下了整三层楼为他庆生,手笔极大,奢靡异常。
  宾客络绎不绝,身为宴会主人的哥哥却要执邀请函才能入场,路饮无视四周复杂的目光,径直朝大厅走去。
  大厅内,宋央被人围在中间宛若众星捧月。
  宋海宁一身笔挺西服,身侧站着他的妻子,两人举着酒杯正同宾客谈笑风生,当路饮刚出现在门口,欢声笑语像被按下暂停键,所有人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向他。
  路饮面色无异,从托盘中拿起红酒,轻抿一口。
  短暂的停顿后,宋海宁爽朗大笑,大步朝他走来,边走边亲昵道:“你这个臭小子,终于舍得出现了。”
  他惯会伪装和骗人,对外总是这样一副慈父模样。
  路饮不动声色地避开他伸来的手,径直越过他,来到宋央面前,宋央脸色微变,见状将他拉到一边。
  “别想着闹事。”他压低声音警告。
  “3%的股权。”路饮轻晃酒杯,“如果真是这样,宋海宁对你来说可真是个好父亲,但你以为我会让你那么轻易得到这些东西?”
  宋央当即面露警惕:“你想干什么!”
  路饮举起酒杯,朝他挑眉示意,宋央不情不愿地和他碰杯,在众目睽睽之下勉强挤出笑脸抿了一口。酒刚下肚,听到路饮不紧不慢的声音:“等会你就会知道了。”
  江泊烟站在不远处,神色复杂地看着他们。
  路饮抬头,直直撞进他视线,用口型同他说了两个字。
  “惊喜。”
 
 
第二十二章 
  江泊烟平日里的穿衣风格时尚,路饮难得见他穿一次正装,人靠衣装马靠鞍,头发也被细致地打理过,不说话时总算有了几分豪门少爷的模样。
  他站在父亲江少峰身边陪同长辈聊天,但心不在焉,想着“惊喜”那两字,频频朝路饮所在方向张望。
  宋央自认被路饮欺负,注意到他视线,以为正在看着自己,像往常般轻咬住唇,眼角微红,做作地露出一副备受欺负的可怜神态,这是他的常用伎俩。
  要是换成以前的江泊烟最吃他这套,但现在看到莫名觉得心烦意乱,移开视线没理会他。宋央白给瞎子抛了媚眼,见他无动于衷,心情也跟着跌到谷底。
  他厌恶和路饮待在同一片空间,转身要走。
  这时一人从远处急匆匆跑来,注意到他脸色,目光在路饮身上晃一圈,立即将人护在身后,对着路饮低声警告:“别让我再看到你欺负小央!”
  “操。”江泊烟皱眉,匆匆结束和长辈的话题,插兜走来。
  路饮的视野里出现大片张扬的银色,入目就是男孩身上浮夸的金属银套装,连头发也染成了显眼的银白色。他看上去年纪不大,十六七岁的样子,五官尚未完全长开,但龇牙咧嘴,已然像个护主的狼崽子。
  路饮一眼就认出他是谁——白时闻。
  不能算是前世的“熟人”,但颇有耳闻,听说宋央身边一直有个非常迷恋他的追求者,爱慕到愿意为他做任何事。
  他比宋央小一岁,那么现在应该还是一位高中生。
  自从重生以来,路饮一直试图从前世记忆的蛛丝马迹中猜测究竟谁最有可能对他下手,白时闻和他的哥哥白逸舟就是他的重点怀疑对象。
  毕竟像宋央那样谨慎的人,绝对不可能亲自动手留下污点,他只会选择利用容貌和高超的手段,去引诱别人心甘情愿地为他犯罪。
  见到来人是白时闻,路饮的脸色冷了几分。
  说来世界真是小,白时闻还有另外一个在清河上层圈子里耳熟能详的身份——他的亲生母亲是谢迟那个没有血缘关系、被从福利院中领养回来的妹妹。因为谢迟无法拥有子嗣,他的父母一直试图把白时闻培养成他的继承人。
  看起来是个天生好命的家伙。
  此刻,这个好命的家伙神情愤愤,挡在宋央面前和他对峙。
  路饮耸肩:“难道我就长了一张很会欺负人的脸?”
  他望向宋央:“我欺负你?撒谎的人要吞一千根针。”
  “少在这儿诅咒人!”
  宋央还没说什么,白时闻先一点就燃,不顾场合地伸手就要去推他,还没碰到路饮衣角,本来安静待在一旁的江泊烟忽然伸手,一把将他推在了墙上。
  白时闻猝不及防撞上墙壁,后脑一阵钝痛,头晕目眩,手中一松,“哐当”一声响起,酒杯跟着摔在地上。
  变故突如其来,四周顿时寂静无声。
  在经历短暂的怔愣后,白时闻揉捏着酸疼的肩膀起身,满腔怒火随之而来:“江泊烟,你发什么疯!”
  江泊烟轻描淡写:“手滑了。”
  白时闻:“我像傻子?”
  江泊烟摊手:“你在小央的生日会上发疯,我当然应该揍你一顿。”
  “你!”
  宋央夹在争吵的两人之间,众目睽睽下身体僵硬,脸色略沉。他还要点儿脸,终于后悔在自己的成人礼上招惹路饮,上前一步试图将他们分开,周遭气氛依旧剑拔弩张时,旁边的路饮却突然轻笑出声。
  一时间,几道视线齐刷刷落在他身上。
  其中以江泊烟的神色最为怪异,唇瓣微启,做口型道:没良心的家伙。
  路饮视若无睹,神色从容:“继续,不用管我。”
  但他都笑出了声,白时闻如鲠在喉,无论如何都不想被他看了这一场热闹,失去和江泊烟继续针锋相对的兴致,拉着宋央转身离开。
  无视江泊烟的欲言又止,路饮也跟着走出大厅。
  三楼是生日会的主场,往外走有一个巨大露台,他倚靠栏杆吹了会清河十月的凉风,冷眼旁观室内的热闹片刻,拿出手机给宋海宁发了条短信,约他在长廊尽头的休息室见面。
  得到宋海宁的回复,他起身往回走。
  清河最好的酒店大得宛若一座迷宫,越往里走越冷清,长廊静悄悄。等他来到拐角处,又再往前走了几步,听到一道熟悉嗓音从正前方传来,抬头看去,是正和朋友聊天的江泊烟。
  一见到他,江泊烟的声音戛然而止,目不转睛盯着路饮,等路饮快要从他身边经过时,他从斜倚墙上的姿势起身,突然开口:“喂,站住。”
  路饮停下脚步,回头:“有事?”
  江泊烟单手拉扯着胸前领带:“过来帮我系,勒得慌。”
  见路饮站在原地无动于衷,他有些气恼:“别忘记刚才我帮了你。”
  “我知道。”路饮说。
  江泊烟:“那就过来,我系不好。”
  “那个,哥啊。”站在他旁边的男孩拼命吞咽口水,努力试图理解他的脑回路但无果,等发现他是认真的,艰难地想要劝阻,“如果你想要让人帮你系领带,其实我也可以,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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