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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攻今天也没掉马(近代现代)——海湾幼崽

时间:2024-03-14 08:48:48  作者:海湾幼崽
  原来室友出来拿巧克力了,只不过那逃窜的背影是什么意思?这么社恐的吗?还是因为女孩子穿着睡衣,所以不太方便?
  夏星辰没太在意,喝完水,又回去睡觉了。
  听见客厅里的脚步声逐渐远去,紧接着次卧的门关上了,谢相容舒了一口气。
  低头又看了看自己怀里的这盒巧克力,数了数,总共12颗,刚才被他一口气吃掉了6颗!
  可恶!
  只剩下一半啦!
  哥哥送的巧克力,他舍不得吃,就抱着那盒巧克力,等了一会儿,才轻手轻脚地离开了。
  此时已夜深人静,楼下那辆灰色宾利还静静地等在巷口。谢相容在寒冷的冬夜里,钻进了车子里,问司机:
  “怎么回事?”
  司机疑惑挠头:“他的课表上写着下午5点去画室上课啊,我也不知道他怎么提前回来了……”
  谢相容托着下巴沉吟片刻,说起来还没去哥哥的学校看过呢,想到刚才差点被哥哥发现了,他心有余悸地对司机道:
  “这辆车跟了哥哥一个星期了,明天换辆车吧,我不想被哥哥发现。”
  第二天,夏星辰骑单车去学校。单车是他从二手市场淘来的,骑起来链条还咯吱咯吱地发出响声,时刻提醒夏星辰它随时会报废的可能。
  时间还早,夏星辰慢悠悠地骑着单车,不经意往旁边一瞥,恰好,一辆车从他旁边驶过。
  夏星辰:“?”
  那辆车里的司机,跟之前他遇到的那个好像?
  夏星辰又看了一眼前面那辆车的尾标,保时捷,银色的。不一样,他记得那位司机开的是劳斯莱斯幻影。
  夏星辰释然地松了一口气,他就说不可能这么频繁地遇到,要不然也太巧合了!
  他看到那辆车子驶进了学校,心想:果然是他看错了!司机说的那位少爷才十五岁,不可能在他们学校上学的。
  把单车停好,上锁,夏星辰就走了。
  停车场。谢相容降下一点车窗,见夏星辰走了,他把口罩戴上,也下了车,不远不近地跟着夏星辰。
  路过一个画廊,画廊是一个长长的走廊,走廊墙壁上挂满了画作,错落有致,大约挂了上百幅,都是美院学生的优秀画作。
  夏星辰目不斜视地走了,谢相容随意扫了几眼,被其中一幅画给吸引住了!他驻足,看了几眼:
  黄昏将至,残阳如血色一般,霞光与橙色的玫瑰园连成一片,像是张开一个血盆大口,足以吞噬一切的怪物。而怪物张开的嘴巴,也就是玫瑰园入口,隐约有个模糊的小孩背影,似乎在踌躇着要不要进去。
  谢相容对绘画一窍不通,但不妨碍他被这幅画吸引了!画风浓烈怪异,只看一眼,就为小孩的命运揪心。
  再往下一看,画作的左下角有一个印章,印章上刻着三个字:
  夏星辰。
  谢相容抿了抿嘴巴:
  这个背影……应该是他那个亲弟弟吧?哥哥那么讨厌他,连出来见他一面都不肯,肯定不会画他的!
  再往下,画作下面贴了一个铭牌:
  荣获2023届大学生艺术节特别奖、全国美术博览会一等奖、梵高国际艺术展金奖。
  谢相容顿时嘴角勾起。
  他小时候就觉得哥哥超棒的!
  弹钢琴厉害!
  画画也厉害!
  他现在还记得第一次给哥哥当小模特,他脑袋上顶着一个大苹果,哥哥把那个苹果画得好逼真,他看着都想对着那幅画啃一口的程度!
  谢相容摸出手机把这幅画拍了下来,转头发现夏星辰已经走远了,谢相容知道他的课表,他上午有一节自由创作课,是在画室。
  他沿着校园里的指示牌,往画室方向走去,穿过一个小树林,前面就是画室了。夏星辰就站在画室门外。
  谢相容一喜,正要过去,忽然看到画室门口还聚集了一拨人,以黄毛为首,黄毛身后的一个狐朋狗友道:
  “夏星辰,你前几天还泼了刘哥一杯酒呢,这茬你不会忘了吧?”
  这黄毛就是夏星辰之前兼职的西餐厅老板儿子,也是他同班同学,夏星辰神色平静:
  “所以呢?”
  黄毛倚在门边,长腿搭在对面的门框上:
  “你要是从我胯/下钻过去,就当给我赔罪了,要不然这画室你休想再用!”
  “有病吧!”跟夏星辰一起来的女同学都看不下去了,她对黄毛道,“画室又不是你一个人的,你这样太过分了吧!”
  黄毛昂了昂下巴,得瑟道:
  “你不知道这画室是我爸捐给学校的吗?上百万一个呢,有本事让你爸也捐个画室啊!”
  说完把画室的门一关,里面传出几个人的笑闹声。
  女同学气得脸涨得通红,苦恼道:“画室被他们占了,咱们怎么画啊?”
  “也不是非要进画室。”
  夏星辰说话间,已经把画架架在了栏杆前,就坐在走廊的长椅上,拿起颜料笔画了起来。
  大冬天的,画室的走廊上还有残雪,一阵冷风袭来,女同学冷得手指全缩在了衣兜里,别说握笔了,伸都不敢伸出来。
  夏星辰回头看了她一眼:
  “要是觉得冷,你就先回去吧,我可以一个人搞定。”
  女同学冷得都把脸埋进围巾里了,她说:
  “那怎么好意思呢?”
  这次的小组作业,她和夏星辰得共同完成一幅画作,绘画对象是画室外边的这个湖,可这么冷的天气,一个人画太久,手指都得冻僵了,两个人轮着来可能还好点。
  夏星辰笑了:
  “也不用那么久,十分钟就能画好了。”
  女同学:“!”
  十分钟后,夏星辰收起了笔,把画好的那幅画递给她看:
  “你要是觉得行,那咱们就把作业交了各回各家。”
  女同学看了一眼那幅画,眼睛顿时瞪大了。
  夏星辰素描勾勒出了一个湖的轮廓,虽然寥寥几笔,着墨不多,但很讨巧,大片的留白,跟皑皑白雪覆盖了湖面似的,颇有水墨画的意境之美。
  女同学笑着对夏星辰道:
  “我总算知道刘衡为什么刁难你了!”
  她瞥了一眼紧闭的画室,扭头对夏星辰小声道:
  “我听说他爸买了一大箱子人参酒,带他去林教授家里拜访,想让林教授收他当关门弟子,林教授说他资质平庸,跟你比差远了!所以他羡慕嫉妒恨哪!”
  夏星辰:“……”
  他跟刘衡虽然是同学,但两人压根就不熟,话都没说过一句的那种,他就说怎么突然莫名其妙地来找他麻烦。
  谢相容站在不远处的小树林里,正好对着画室的窗户,他盯了一眼画室里的黄毛,茶色的瞳仁里闪过一丝阴骘。
  怪不得昨天傍晚哥哥提前回来了呢,原来是这黄毛不让哥哥用画室啊!
  想到这,他低头给夏星辰发微信:
  呜呜呜我时间来不及了,傍晚就没做饭,今天你得自己点外卖啦。
  和女同学一块去办公室交作业的途中,夏星辰收到了室友的微信,他顿时笑了:
  他的室友真是一个小天使啊!
  看到夏星辰笑了,谢相容也忍不住嘴角翘了起来。
  夏星辰交完作业,前脚离开教学楼,谢相容后脚就进去了。他找到院长办公室,敲了敲门:
  “请问捐个画室多少钱?”
  院长:“!”
  夏星辰离开学校后,随便在小餐馆里点了一份面,吃完又去一个酒吧兼职了,不过不是那种热闹的酒吧,而是一个清吧。
  夜色深沉。一辆保时捷停在酒吧不远处。谢相容坐在车子里,趴在车窗上,酒吧的落地窗前,夏星辰在弹钢琴。有人从吧台端了一杯酒请他喝。
  谢相容心想:哥哥酒精过敏,肯定不会喝的。
  然后下一秒,他看到夏星辰接过仰头喝了。
  谢相容:“!”
  夏星辰喝了第一杯之后,接下来又有好几个人请他喝酒。谢相容数了数,都喝了3杯啦!他抿了抿嘴巴:
  哥哥真是的,明明酒精过敏干嘛还喝酒?
  喝完第四杯,夏星辰从后门出来,坐在台阶上,双手抱膝,脑袋搁在膝盖上,很久没动,似乎睡着了。
  谢相容等了会儿,见他一动不动,有点着急了。
  然而他不确定夏星辰喝醉了没有,要是没醉,把他认出来了怎么办?
  就在他犹豫时,有人从后门进去,从夏星辰身边经过时,停下来,弯腰看了看:
  “草,这不夏星辰吗?”
  谢相容抿了抿嘴巴,他认得这人,之前还在画室门口刁难过哥哥的那个黄毛!
  黄毛哟呵一声:“醉了?”
  他眼珠子转了转,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接着,他企图扶夏星辰起来,夏星辰歪头一看,甩开了他的手:
  “滚。”
  语气冷冰冰的,但眼神却是醉意朦胧的。
  黄毛嘿了一声,强硬地把夏星辰拽起来,想把他拖进自己的车子里,谢相容看到这一幕,立刻下车,推开黄毛,将夏星辰一把捞过来。
  垂眸一看,夏星辰果然喝醉了,整个人快要睡着似的,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黄毛被推得一个踉跄,他怒气冲冲地转身,想要夺过来,刚一伸手,谢相容抓住他手腕,反手一拧,咔嚓一声,黄毛疼得龇牙咧嘴,差点蹦起来了:
  “我草!”
  谢相容松手,眸子转冷:
  “滚。”
  黄毛立刻捂着手腕,忙不迭地钻进车子开走了。
  夏星辰闭着眼睛,嘀咕了一句:
  “好吵……”
  他还睡了!还敢在这种酒吧门口睡觉!谢相容伸手掐了掐夏星辰的脸:
  “哥哥你真是一点安全意识都没有!”
  掐完了,看到夏星辰白皙的脸上泛起了一丝红,担心自己下手重了,又伸手揉了揉,然后半扶半抱地把夏星辰挪进了车子后座。
  夏星辰脑袋半靠在他肩上,几缕头发丝遮住了他的脸。谢相容把那几缕碍事的头发别到他耳朵后面。
  夏星辰的头发和他小时候一样,乌黑有光泽,摸起来跟丝绸一样有种冰凉感。
  谢相容近距离地打量他,哥哥没怎么变呢,完全是等比例长大!小时候就长得好看,现在还是好看!
  脸庞白皙,剑眉不浓不淡,轮廓比年少时褪去了一丝稚气,变得更精致了。
  谢相容盯着那张脸,不知不觉盯了一路,直到车子停下,司机小声提醒他到了,谢相容才回过神来。
  谢相容背着夏星辰上楼,得益于在国外治疗腿疾的时候,为配合治疗练过散打,体力很好,背着上楼也不困难。
  夏星辰醉了,还在他背上不安分,一会儿揪揪他头发,一会儿捏捏他脸蛋,跟小孩子玩一个新奇的玩具似的。
  谢相容任他胡来,只软声道:
  “哥哥乖一点,我背你回去睡觉。”
  一路背到床边,刚准备把他放下来,就被夏星辰直接扑倒在床上了。
  “好想睡觉……”
  夏星辰嘀咕了一句,温热的气息扑在他颈窝边,谢相容耳朵顿时红了。
  他眼睛有点慌地眨了一下,轻轻推了推夏星辰的肩膀:
  “哥哥,让我起来。”
  “不要。”
  夏星辰跟个小孩子似的,特别顽皮,把脸埋进他颈窝,脸颊和他脖子边的皮肤相贴,还蹭了几下。
  莹润、温热、又带着点滑腻的触感。
  谢相容本来推拒的手顿时不动了,轻轻搭在夏星辰的肩上,他望着天花板,只觉得心跳忽然莫名加速了。
  咚咚咚。
  乱跳、剧烈又大声。
  他有点紧张,生怕自己的心跳声把夏星辰吵醒了。
  于是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的心跳声平复下来,这时,夏星辰又在他颈窝里蹭了蹭,跟小猫似的:
  “好热哦。”
  夏星辰嘀咕着,试图爬起来脱衣服。
  “哥哥!”
  谢相容抿了抿嘴巴,但他起不来,夏星辰就半坐在他腿上。
  夏星辰胡乱脱着自己的羽绒服,然而这个醉鬼现在醉意朦胧,脱得毫无章法,还越脱越生气,眉毛都皱了起来。
  谢相容见状,只好坐起身替他脱了起来,夏星辰不配合,一阵兵荒马乱之后,羽绒服是脱下来了,但夏星辰那件灰色衬衣的纽扣也给崩了。
  顿时夏星辰衬衣领口露出了一大片,在壁灯昏黄的灯光映衬下,跟一块发着光的、莹润的温玉似的。
  谢相容只看了一眼,就跟被火烫着了眼睛似的,挪开了视线。
  他别开脸,想将夏星辰的衬衣拢好,刚伸手,夏星辰又凑过来了,额头抵着谢相容的额头,似是半睡半醒地嘀咕着:
  “好困……”
  两人靠得实在太近了,近到气息相融。谢相容整个人僵住了,不知为何,他一动不敢动。
  眼神垂下,正好看到了夏星辰的嘴唇,唇珠饱满,颜色有点红,沾着点酒,显得湿润润的。
  谢相容魔怔了似的,直勾勾地盯着。
  夏星辰闭着眼,抵着他的额头,就好像在等着他去亲一样。
  意识到这点,谢相容呼吸不自觉地急促了起来,他情不自禁地凑过去,闭上眼,即将要贴上去的时候……
  夏星辰啪唧一下,歪倒在床上,这回是终于睡过去了,很安静,一动不动。
  谢相容愣神,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刚才想做什么的时候,脸噌地一下红了。
  他甚至不敢再看夏星辰一眼。
  天光大亮的时候,夏星辰迷迷糊糊地醒了。
  头疼。
  还很晕。
  脑子跟要炸了似的。
  躺在床上好一会儿,零碎的片段记忆闪过。
  哦,好像是喝酒了。
  迷迷糊糊记得是有人把自己带回来的?
  夏星辰掀开被子下床,走到客厅,忽然看到餐桌上放着一个保温杯,和一盒药。旁边还有一个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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