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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族:撩欲!残暴疯批雌虫专宠我(穿越重生)——小七哒哒哒

时间:2024-03-16 10:06:02  作者:小七哒哒哒
  他们最终以这样原始的方式,诡异的紧紧捆绑在一起。
  两虫心照不宣的收起自己满身尖刺,然后在一次又一次的缠绵中变得模糊且暧昧。
  雅尔塔用余光瞥了眼身上的雄虫,直觉两人动作太过亲近,反手掐住他的后颈直接往后扯,保持一个安全距离,略带嫌弃:“离我远点。”
  这几天这只虫得寸进尺的厉害。
  完全忘记自己不过是一只虫侍,动不动就凑过来亲亲抱抱,哪怕什么都不做只是贴着他身边都好。
  雅尔塔不由再次叹气,自己居然也有看走眼的时候,这只胆大妄为的雄虫……
  闫凯并不配合,经过无数次试探与作死后,他现在可以轻松拿捏雌虫的底线,不仅不离开,还不要脸的特地往前凑,满脸的小委屈,黏黏糊糊的控诉:“没良心的虫……”
  “良心?”
  他们不需要这种多余的东西。
  “我哪里还做得不够好?”
  雅尔塔挑眉,想了想确实没什么不好。
  “还行。”
  “那还嫌弃?”
  “这不妨碍我嫌一只虫侍。”
  闫凯被噎:“不是说好这几天不提这事?”
  雅尔塔神色淡淡的瞥他一眼,唇边挂着似笑非笑的弧度,语气戏谑:“你跟谁‘说好’?”
  闫凯啧了一声,不大高兴的小声嘟囔了句:“渣男。”
  雅尔塔耳尖:“渣男是什么?”
  闫凯忘了虫族生物听力绝佳,一本正经瞎说:“夸你。”
  雅尔塔直接拆穿:“骂我?”
  “你看我敢吗?”
  闫凯伸出一根手指戳在自己脸颊上,歪头笑得像一个傻缺。
  雅尔塔一言难尽的看他一眼,总觉得这只雄虫这几天的行为说不出的怪异,凉凉开口:“你敢。”
  原本他也觉得这只雄虫识相,好拿捏,结果相处下来才发现,不过是伪装的比较好罢了。
  但凡他退一步,这只雄虫就能往前进两步,然后不停的试探,向他一步步逼近。
  如果是他想做的就没有做不了的,为达目的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所以有什么是他不敢的?
  骑他头上都敢。
  闫凯对上雌虫清醒以后就格外透明的眼睛,心口又有些躁动……
  他压了压心口腾升的欲望,从来不觉得自己是这种需求过度的人,活了这么多年自给自足的时候都少之又少,可在面对这只雌虫时,总有许多意外。
  就好比现在,一些无法说清的阴暗又开始在心底悄悄滋生。
  他想把雅尔塔禁锢在方寸之地,狠狠肆虐。
  这样的念头在心口叫嚣,闫凯像着了魔,甚至有时候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也有发热期……
  一点一点俯身朝雅尔塔凑过去,视线垂落在他精致的脸上。
  雌虫的五官非常立体,鼻子的形状很好看。
  闫凯低头,呼吸交错,本就嘶哑的声音好像又苏了几分:“你说的对,我确实敢.......”
  雅尔塔几乎是下意识的抬起下巴,连他自己都有些错愕。
  他从未与虫有这样亲密的接触,闫凯是第一个。
  雄虫的吻总是带着霸道却没有一丁点强迫,不会让他觉得难以接受,不会觉得自己像个取悦虫的玩物。
  虫族的两性关系从来都是充满暴力与鲜血。
  雄虫总有千百种方法侮辱雌虫,将他们的傲骨根根粉碎,然后像是施舍一般给与一点精神力的抚慰。
  在雅尔塔潜意识里,雌雄在一起应该是一件极度痛苦的事,然而闫凯给了他完全不同的体验,没有上下地位,没有臣服屈辱,任何时候都是自由放纵,随心所欲,他惊讶这种刺激也乐于享受。
  反正永夜漫长,与其无聊的待着不如给自己找些乐子,显然这只雄虫正合他意。
  闫凯察觉到他的分心,抬手扣住雌虫的下颌,略微用力:“想什么?”
  雅尔塔拽紧雄虫的手臂,带着难忍:“别太过分……”
  完全示弱的语气,像一根羽毛抚过心脏,却在瞬间激起惊涛骇浪。
  闫凯视线下落,雌虫苍白的脸泛起好看的血色,勾起一抹浅笑:“我什么都还没做……”
  雅尔塔嘴巴微张,睫毛不住扇动。
  这只该死的雄虫看着老老实实,其实花样百出,想到之前种种,羞恼的低声警告:“再说撕烂你的嘴。”
  闫凯不想破坏当下的气氛,立刻收了声,逐渐加重这一吻。
  雌虫不说话的时候是亿万倍的可爱,说话的时候是亿万倍的讨厌。
  熟悉的味道散开,原本尚且能够自控的情绪瞬间沸腾,几乎将他整个人燃烧。
  闫凯全然接受,他已经习惯这样的失控,无从考究,干脆放任了自由。
  男性力量总是撕扯,连吻都带着胜负欲,试图要将对方压下一头。
  闫凯最终绝对优势获胜,偏偏雌虫有时候难伺候的很,不甘心的纠缠挣扎,结果两虫重心不稳的朝一旁桌子撞去。
  闫凯眼疾手快的拉住他:“幼稚。”
  摔了又是他当垫背!
  雌虫指尖抵住闫凯喉结,姿态慵懒的撩开长发,薄唇轻启:“要你管。”
 
 
第16章 往事可能破碎,现在却永远不会
  闫凯微一用力将虫扯进怀里,白发重新散落,铺满肩头。
  他随手撩起一缕,刻意在雌虫的注视下,撩起一缕放在唇边,细细密密的啄吻。
  雅尔塔眯起眼睛,因为莫名兴奋,瞳孔有一瞬虫化。
  闫凯只觉鼻尖的味道愈发浓烈,忍不住低声询问:“是什么香……”
  “从来不用那种东西。”
  “可是真的很香。”
  丝丝缕缕,像蛛网缠绕在心口。
  雅尔塔看着雄虫的脸有片刻失神:“你闻错了……”
  闫凯蹙眉。
  不会闻错。
  那样独特的气味,好像渗透进他的血液,勾扯每一根神经。
  雅尔塔眼神闪烁,不想继续那些无意义的话,反客为主,勾住雄虫的脖颈,贴上那张还欲开口的唇。
  闫凯原本清醒的脑子瞬间变得混沌,只觉得满室芬芳。
  换气之间,他更加确认自己的感受:“不会错……”
  “什么?”
  “香——”
  雅尔塔垂落长睫,答非所问道:“你不喜欢?”
  闫凯呆呆的摇头:“喜欢。”
  雅尔塔摩挲着他的艳色的唇,目光微冷:“那就别问太多,别说太多,明白了吗?”
  两虫静默对视。
  最终闫凯败下阵来,反手将雌虫撂倒,抬手抚上他的脸颊,仔细勾画。
  雌虫的样子确实极好,五官精致,线条分明,特别是那双眼睛,好像有什么魔力,牵引他一步步走向未知……
  雅尔塔对着闫凯没有任何抗拒,只是抵在他肩膀的手微微蜷曲,好似有些紧张。
  雄虫的举动放在数日之前是绝对放肆,可现在他沉溺于这样的偏爱。
  有些时候,那些所谓的肆意妄为,或许是他有意纵容。
  闫凯昏昏沉沉,却依旧贪恋美色:“首领大人真漂亮,这双眼睛比银河还要璀璨几分……”
  情绪上来,他骚话就特别多,手也变得不老实。
  雅尔塔见他娴熟的撩骚,心里突然生出几分不悦,挣扎着坐起,细长的手指掐握在他颈间,语气危险:“这张嘴到底哄过多少虫?”
  他有些好奇这只雄虫到底从哪里学来这些路数,简简单单的一个抚触,都好像带着化不尽的绵软情意。
  闫凯侧头,蹭了蹭他的指尖,声音蛊惑:“不喜欢?”
  雌虫习惯了强势霸道,扣住他的手臂,冷笑:“问你便答,别说些有的没的。”
  闫凯笑容肆意张扬:“天赋异禀。”
  “我怎么没这本事?”
  雌虫的手握得没有一点力道,闫凯轻而易举挣脱,将他的手握在掌心把玩:“有些事,一个人有就好.......”
  雅尔塔沉默片刻,伸手扣住雄虫的后脑勺,四目相对,好像要把他完全看穿。
  闫凯泰然自若:“怎么了?”
  雌虫桀然一笑,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啧,最近简直听话的不像一只雄虫。”
  “因为你喜欢。”
  所以故意这么乖……
  闫凯原本漫不经心的视线落到雌虫身上变得认真起来,心脏不受控制的跃动……
  咚——
  咚咚——
  咚咚咚——
  有些他不敢细想的情绪总会在不经意的时候跳出,扰乱心底一池春水。
  雅尔塔显然极为满意雄虫的回答,浑身松软,白发如瀑, 铺在枕间,是一种说不出的刚性柔美。
  “花言巧语。”
  虽然但是,他喜欢。
  “雅尔塔.......”
  闫凯无意识轻声呢喃,在这暗无天日的永夜,他叫过无数次这三个字,没有特别的原由,脱口而出。
  甚至在午夜梦回时,这个名字也时常出现。
  一遍一遍,带着各种情绪,欣喜的,惊讶的,高兴的,生气的,难过的,焦急寻找的……
  反反复复,开口的却是年少时的他......
  闫凯确信自己是人类,曾经生活在地球,百分之百确定从来见过雅尔塔。
  他不知道梦里的呼唤到底从哪里来,梦里梦外,记忆恍惚。
  最后只能把这一切归为两人成天待在一起的缘故,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可偶尔细细品味又觉得好像不止如此……
  雅尔塔喜欢闫凯专注又滚烫的视线凝聚在自己身上。
  原也不想回应,但见他一直目光灼灼,只得问道:“做什么?”
  闫凯已经很久没有叫过“首领大人”这个尊称,两人都不知道从什么开始换了名字,并且谁都没在意……
  “我叫叫你……”
  闫凯心里有无数的茫然和疑惑,像打结的线,连个头都找不到。
  雌虫斜他一眼,指尖戳了戳他的眉心:“傻。”
  闫凯将那只手抓握,放在心口,思绪又起。
  这只雌虫如果能够从一而终的坏,他大概也不会生出那么多的繁杂。
  偏偏他们在一起的日日夜夜,不论他做什么,对方都意外的放纵,甚至在那些时候,他想主导便主导,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雌虫嘴里放着狠话,却从来不会拒绝他的任何一个请求。
  这样暧昧不清的态度,不禁让闫凯觉得,他们之间仿佛真的存在些什么......
  而那股莫名的熟悉感也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变得越来越强烈。
  这只柔软,张牙舞爪却没有任何杀伤力的雌虫,好像真的在哪里见过......
  雅尔塔已经习惯了雄虫偶尔抽风,半点不给面子:“毛病。”
  闫凯望着雌虫精致绝美的脸庞,一丝一丝的移动,一帧一帧的记忆。
  忍不住再次开口:“雅尔塔......”
  雅尔塔——
  再次与梦中稚嫩的声音重叠。
  闫凯脑海突然极速闪过一丝画面,却什么都没来得及看清,莫名的心慌无端溢满整个胸腔……
  他总觉得自己丢失了很重要的东西……
  “嗯?”
  雅尔塔拉出一道长长的尾音,这个时候的雌虫总是温和。
  闫凯慌乱的甩了下头,不敢继续再想,低头吻上去,以此将自己麻痹。
  雅尔塔的心口好像有无数根羽毛一齐划过,从骨慢慢渗透至血液,流淌到四肢百骸。
  脸上闪过一抹幽暗的纯金色,一点点转深,显然要比主人诚实得多。
  闫凯失神忘我,最终在铺天盖地的浪潮中,将脑海中纷乱的情绪完全消耗……
  * *
  永夜的深沉永不褪色,屋内的灯火灭了又亮亮了又熄,不厌其烦的反反复复。
  待到一切平息,雅尔塔打着哈欠,拿了一件黑色浴袍丢在雄虫身上:“去洗澡。”
  闫凯来的时候没有带衣服,虽然他不介意光着,但是显然某只虫在清醒的时候并不想看见太多。
  “我不想动。”
  “虫侍要听主人的话。”
  闫凯坐起来,笑着摇头:“你可真是……”
  雅尔塔挑眉:“事实如此。”
  闫凯不跟他计较,套上衣服亦步亦趋的跟在雌虫身侧,悄悄侧头打量,原本生动的脸又开始变得冷硬,浅色的唇紧抿,很少带着情绪,大多数时候冷的像块冰。
  雅尔塔没有理会雄虫,自顾自走进浴池坐下,温热的池水漫过胸口,在这样寒冷的冬夜果然泡热汤是最佳选择。
  闫凯把衣服折好,放在一旁的卧榻,然后从抽屉里拿了双拖鞋,回到池边的时候雌虫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细长的烟。
  见他过来,缓缓吐出一个烟圈,白蓝的烟雾在空气中散开,细长的眼睛微眯,糜烂又绝美。
  闫凯舔了舔嘴唇,心想这雌虫真是无时无刻都勾人……
  心虚的摸了一把鼻尖,闻着熟悉的烟草味道,喉咙也是一阵发痒:“哪儿来的?”
  他之前还想问问哈维克有没有类似的东西卖来着。
  雅尔塔瞥他一眼,举起旁边一个银白色的盒子递过去,闫凯没有客气,拿出一根放在鼻尖闻了闻,一股淡淡的薄荷味瞬间沁入肺腑。
  “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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