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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族:撩欲!残暴疯批雌虫专宠我(穿越重生)——小七哒哒哒

时间:2024-03-16 10:06:02  作者:小七哒哒哒
  “雅尔塔!”
  嗖——巨大的阴影落下,雌虫带着一身风雪悬停在窗口。
  闫凯见他还好端端的活着,忍不住破口大骂:“神经病啊!三更半夜不睡觉瞎跑什么!零下两百多度穿着浴袍在外面飞不想活了是不是!你当自己是超人无所不能吗!”
  雅尔塔脸上结着一层薄冰,没有吭声,甚至没有一个多余的表情,就在闫凯以为他不会回应,准备伸手将他拉回来的时候,雅尔塔突然缓缓勾起嘴角,血丝遍布的瞳孔溢出一些液体,瞬间被冰封在眼尾处,好像一颗剔透的水晶。
  闫凯傻傻呆在原地,心脏没来由的一阵抽痛。
  他不懂这个强大又美丽的生物,到底有怎样不为人知的过往,一次又一次在他面前露出这样脆弱的表情,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又不能对外人诉说分毫,求救一般,无声凝望。
  闫凯莫名心酸,朝他伸出手,放柔声音,轻唤:“雅尔塔,过来。”
  过来。
  让我抱抱你。
  雌虫破天荒的没有拒绝,两只手在空中紧紧交握,闫凯只是微微一个用力,对方便轻而易举的跌入他的怀中。
  像是迷途的精灵,意外坠落人间。
  闫凯用尽全身力气圈抱住已经冻僵的身体,想要用自己的体温融化他的一身冰雪。
  雅尔塔埋首于雄虫肩颈之间,鼻尖是熟悉的味道,躁动的情绪奇迹般一点点被抚平。
  片刻之后,他缓缓抬手,回抱住这冰天雪地里唯一的热源。
  闫凯不懂,雅尔塔也一样不懂。
  他不知道这只雄虫到底有什么魔力,每次在他难受到不能自控时,只要他在身边所有的暴虐都能够在瞬间消散。
  明明没什么了不起,明明脆弱的不堪一击,那双肩膀明明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宽厚,偏偏让他.........就是让他,感觉无比的安心。
  闫凯浑身衣服已经湿透,更别说在外面浪了不知几圈的雌虫,冻得像根冰棍,又舍不得松开,哆嗦着搓了搓手臂,将雌虫拉进房间,然后关上窗户。
  抬手摸了摸他冻得青紫的嘴唇,难掩心疼:“雅尔塔,如果有什么不高兴的事你可以告诉我,不要自己憋着,更加不要伤害自己。”
  闻言,雌虫睫毛微微颤抖了一瞬,上面凝着的水珠顺势滑进眼角,浸透了整个眼眶,视线在瞬间模糊,他不得已抬手蹭了蹭,闷声道:“多管闲事。”
  闫凯抬起他的一把,小心拭去雌虫眼睫上残留的冰雪:“别揉。”
  “难受。”
  雅尔塔用力眨了两下,视线一片模糊。
  “废话!都红的要暴血了能不难受?”
  “啧。”
  雅尔塔撇开头,无声抗拒。
  闫凯见他这副惨兮兮的模样,叹了口气:“雅尔塔,生死面前无大事,不要总是作贱自己的身体。”
  到头来疼的还不是自己。
  这个傻虫子!
  雅尔塔冷笑一声:“雌虫命贱。”
  “乱说什么,你要这么想才是真的命贱!”
  “这难道不是事实?雌虫的一生到底有什么?没有雄虫,我们连活下去的资格都没有。”
  闫凯磨了下牙后槽,他作为地球人也十分不理解这狗日的生物特性。
  “活着才有希望,总有一天可以找到解决的办法。”
  “总有一天?是什么时候?我们能活多久?我们又还要痛苦多久?”
  “雅尔塔,不要这么悲观。”
  “你是雄虫,当然无所谓,因为你这辈子都体会不了这种身不由己的感觉。”
  “雅尔塔,只要你需要,我随时在。”
  不过就是一个月一个次的发热期,他不能拯救所有雌虫,但安抚雅尔塔一只完全没有问题。
  闫凯承认自己并不聪明,甚至是迟钝,特别是在这只雌虫面前,更多的时候他像失了智,许多行为根本不受自己控制,等自己回过神才发现什么都做了,什么都说了,毫无保留。
  他早就已经看不清自己的心,也说不清自己到底要些什么,干脆就跟着感觉走。
  因为在某些点上他们两人是如此的相似。
  故作坚强,敏感脆弱。
  一个人的苦熬不如两个人的互相陪伴,起码在感觉寒冷的时候,可以拥抱取暖,不至于彻底寒凉了本就孤寂的心。
  此时的闫凯早就把之前的逃离计划抛到了九霄云外,还信誓旦旦的说什么从未想过停留,起码在这一刻他根本就没想过离开。
  雅尔塔明显怔了怔,没有想到雄虫会说这样的话,不过他并不是什么天真的小虫崽,什么都信。
  沉吟之后,平静出声:“雄虫只会在雌虫虚弱的时候捅刀。”
  言下之意,你一个雄虫在那边装什么大尾巴狼。
  少骗虫了。
  雅尔塔已经习惯了在阴暗且不为人知的角落独自舔舐伤口,信任于他是一件异常艰难的事。
  闫凯:.......?
  多煽情多感人的时刻......
  这只倒霉催的烂虫子,一点浪漫细胞都没有,冻死他算了!
  闫凯翻起白眼:“我刀还没拿起来估计就被你捅成了筛子,怕个屁!”
  “那可不一定,”雅尔塔挣脱雄虫的怀抱,伸出一根虫化的手指,锋利的尖端抵在他的咽喉:“我总有疏忽的时候。”
  而那样的时刻,很可能就是他的死期。
  闫凯啧了一声,没有避开,甚至主动扬起下巴,往前凑了凑:“来,想怎么划拉就怎么划拉。”
  他怕死,但相信雌虫。
  雅尔塔伸直指尖,微微用力,雄虫颈部脆弱的表皮被划破,顿时冒出几颗鲜红的血珠。
  他幽幽开口:“你会背叛我吗?”
  是个问句,但警告意味十足。
  闫凯想也没想的回答:“不会。”
  他们之间没有利益纠葛,哪有什么背叛。
  雅尔塔努力聚拢视线,停留在雄虫身上,脸色微沉。
  半晌,指尖一点点往上移动,摩挲于闫凯唇齿之间,压低声音:“记住你的话,闫凯,要是有一天你背叛我,我就亲手杀了你。”
  闻言,闫凯呼吸一滞,不是因为雌虫的威胁,而是第一次从他口中如此郑重的叫出自己的名字。
  不知牵动了哪一根弦,莫名的悸动荡出一圈圈涟漪。
  闫凯摸着狂跳不止的心脏,忍不住嘀咕。
  草。
  老子的心脏要坏掉了!
  面对雌虫滚烫的视线,他定了定神才回答。
  “好。”
  简单的一个音节,无端郑重。
  雅尔塔冰凉的手依然抚在雄虫脸颊来回徘徊,屋内暖气足,很快将冰冷驱散,对望的视线开始黏腻,暗影逐渐重叠……
  * *
  与此同时,东边黑色主楼,两只新手虫的精神安抚进行的也没想象中顺畅。
  琼有些紧张的询问:“你,你怎么样?”
  雌虫平躺在纯黑色的床单上,红发散落,极致的白与黑形成鲜明对比,说不出的性感撩拨。
  修长长呼出一口气,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遇到这样的问题,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琼是听话的好学生,说不让动就不动,低头落下几个细吻。
  “别,别亲了......”
  琼搜了搜眼睛,因为着急刚才还掉了几滴金豆子:“我亲亲你,亲亲你就会好很多。”
  修看着眼前的小东西,莫名心软。
  “你哭什么……”
  “我心疼你。”
  琼觉得自己蠢笨极致,什么都做不好。
  “我只是,有点紧张。”
  与你无关。
  所以别露出那副表情。
  修撇开头,总觉得自己有点奇怪。
  “怎么了?”
  琼觉得自己看的教学就是个屁,根本一点都派不上用处。
  小心翼翼拉住雌虫的手,好像握着什么易碎的宝物。
  修卷翘的睫毛微颤,琼干净的像一张白纸,连带着接吻也是一样,甚至腼腆到光是贴在唇上都会红透耳尖,可渐渐的小东西自己品出了一番滋味,便逐渐开始不受控制。
  雄虫像是天生就具备这样的能力。
  修面对这样的琼根本毫无招架之力。
  琼的想法其实很简单,只要他好好表现,让修舍不得离开自己,就能只待在他一只虫身边。
  他是真的害怕周围浩浩荡荡跟着一群高大的雌虫。
  “修,你放心,我以后一定会对你好的!”
  说着亲昵的蹭了蹭他的脸颊,像撒娇的小虫崽。
  修抬头,眼神有些复杂:“你……”
  琼拍着胸脯保证:“修,修,请你相信我。”
  修默不作声的望着他,一只雄虫的诺言,他真的不敢轻易相信,可是......
  琼的眼神太清澈,清澈到,他居然有些不忍心拒绝.......
  “你该知道,隆科达重诺。”
  “当然!我以虫神的名义起誓,修,请你相信我。”
  他真的只想跟一只雌虫在一起!
  修目光沉沉的盯着雄虫,用力扣住他的手腕,表情略显狰狞:“若是违背,你的结果只有一个.......”
  琼看着这样的雌虫生出一丝惧意,但他没有表露半分,认认真真的回答:“我知道!”
  他的老家日出之东,同样重诺,他们相信自己说出的每一句话都存在因果。
  琼虽然年纪小,但从未忘记家族诫训,绝不乱说任何一句话。
  修缓缓松开钳制的手,雄虫弱小,只要稍一用力就能将对方甩开,可最终还是放弃了所有动作........
 
 
第22章 让我将这爱火点燃
  大约是永夜将明,原本肆虐的风雪悄然消停,空气依然冷冽,然而一道尖锐的叫声陡然划破夜空,墨蓝如海的天际有两道暗影盘旋不休,预示着即将到来的破晓。
  托卡尔驻足,抬头静静凝望,面容隐没在光影之中,让人无从分辨喜怒,良久之后,他重新抬步朝医疗署方向走去。
  古里亚是A级雄虫,即使现在被圈禁在王宫,同样有无数双眼睛虎视眈眈的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只要雅尔塔一天没有坐稳首领之位,他们就出不得一点差错。
  托卡尔一边走一边在心里骂骂咧咧,觉得自己真是为雅尔塔操碎了心。过去给他当副将,怕他冲得太快太猛被敌军剁成肉酱,现在给他当禁卫军,又怕他稍有不注意被那群雄虫拥护者剁成肉酱,反正天天都在担心他死于非命。
  可是又没办法,谁让雅尔塔救过他。
  雌虫的感情简单又直白。
  雅尔塔替他挡刀,托卡尔就给他卖命。
  雅尔塔是第一军团出了名的疯子,越是危险的任务越兴奋,从来没有他拿不下来的战役,仅仅一年便从普通士兵升到中将。
  托卡尔不是正规军校出身,因为穷,为了能有一口饭吃,在部队征兵的时候靠着自己一身蛮力,最后通过选拔赛夺得头筹才被特招进入第一军团。
  第一任长官就是雅尔塔,后面一直跟着他出生入死,大概是因为了无牵挂,所以无所顾忌,雅尔塔冲得有多远,他就跟得有多紧,毫无意外被提拔为副手。
  雅尔塔比他年长,经过二次发育后,因为滥用抑制剂导致发情期紊乱,不得不从前线退下来,托卡尔便接任了他的位置。
  不过没坐多久雅尔塔就开始筹备起义,托尔卡便想也没想就选择加入。
  他出生在瑞达,隆科达著名的贫民窟,早就已经见惯了虫族的黑暗。
  极北之地,目光所及皆是繁荣,可在光鲜亮丽的背后,总有阴影。
  他们同样被划分等级,贵族、居民、贫民还有奴隶。
  瑞达常驻虫口不过千几,没有律法,不受管制,那里的雌虫要么是被遗弃的奴隶,要么一夜风流意外被标记,没有雄厚的财力和家庭背景的雌虫对雄虫来说完全没有意义,他们连跟雄虫绑定的资格都没有,最后被大雪消无声息的掩埋,甚至连一个名字都不曾留下。
  托卡尔能够出生大概是因为他雌父的执念,为了将他孵化几乎放弃所有。
  那是一只从外族流浪而来的绝美雌虫,瑞达虽然被称作贫民窟,里面也有掌权的雄虫。
  那只雌虫干净澄澈,乍一出现就引起了他们的注意。面对雄虫的邀请,雌虫没有拒绝,最终用身体换了两次安抚,倒成功让托卡尔活了下来,可惜没过多久雌虫自己因为发热期综合症,将生命终结在永夜。
  托卡尔流浪着长大,毕生最大的愿望是将这条不值钱的命终结于战场。
  他从未有过远大的抱负,也不在意雌虫未来的命运如何,活着于他本身就是一场煎熬。
  只是雅尔塔需要帮手,而他正好能够派得上一点用处,所以才眼巴巴的特地赶过来。
  虽然加入是自愿,但在这个神经病手底下干活,真的好苦。
  托卡尔默默在心中给自己点了三根蜡烛,推开灯火通明的医疗署大门。
  里面只有两名值班医生。
  “情况怎么样?”
  托卡尔瞥了眼泡在治疗仓里的雄虫,浑身青白,蜷缩成团,好像要断气。
  “高烧差点就要了他的命。”
  雄虫的身体非常脆弱,隆科达药剂浓度高,医生只能点点调整。
  托卡尔无所谓的点头:“什么时候能出来?”
  差点,就是死不了的意思。
  医生又在治疗液加了点镇定剂:“他受到严重惊吓,一直处于低烧状态,具体还要看情况。”
  说话间,雄虫身上的灰败慢慢褪去,开始红润起来。
  “醒了通知我。”
  “明白。”
  托卡尔确定古里亚一时半会儿死不了后放下心来,想到西楼最后剩下的那只雄虫,无力的叹了口气。
  这些小东西不光身体脆,心理承受能力更脆,还是要去看看,省得又来一个什么受惊过度,低烧不退的情况,再给他添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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