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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族:撩欲!残暴疯批雌虫专宠我(穿越重生)——小七哒哒哒

时间:2024-03-16 10:06:02  作者:小七哒哒哒
  雅尔塔掐住闫凯的下颌左右仔细打量,看他的样子年纪应该已经不小,居然从未见过虫纹,这可真有意思……
  雌虫想着,念头在心口叫嚣,他缓缓勾起嘴角,残忍又疯。
  雄虫可以坐拥无数雌虫,为什么雌虫不可以?
  S极雄虫本就稀少,眼前有个现成的倒不如圈养起来,闲得无事逗弄一二,反正本来就是自己的虫侍。
  雅尔忽而露出一丝冷笑,艳色的唇贴近闫凯的耳畔,带着濡湿的温热:“这可是你自找的.......”
  不同之前的冰冷,带着一点莫名的狂热。
  闫凯后颈被掐得生疼,然而雌虫露骨的眼神让他更加心惊肉跳,结结巴巴道:“什,什么?”
  “我说过......”雅尔塔残忍的扬起嘴角:“你只需要听从主人的吩咐,没有任何质疑的权利。”
  马德!
  首领了不起啊!
  这么牛有本事把他放了!
  闫凯想要挣脱束缚,偏偏人家跟麻绳似的绕着他。
  一个人类和一个怪力虫较量是没有任何胜算的。
  闫凯扭了半天,连人家手指头都没拧开一个。
  哔哔——哔哔——经典国粹永不缺席!
  到底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得凑这么近!
  “你.......”
  眼看两人愈发紧密无间的贴合,闫凯忍无可忍的抬手抵住他的肩膀:“首领!首领大人!有话好好说!”
  这雌虫比妖精还吓人!
  雅尔塔露出的尖牙,抵在雄虫脖颈,宛如恶魔低语:“乖乖听话。”
  “艹——”
  闫凯瞳孔骤然放大,温热的液体在本就浸透的衬衫领口漫开一片鲜红。
  敲里吗!
  干脆给个痛快,把大动脉直接割了得了!
  雅尔塔如雪的长睫缓缓掀起,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浅色的红唇因为染了鲜血变得艳丽。
  闫凯觉得自己像被恶魔盯上的晚餐,他就是一块上等的好肉……
  真他妈的要疯!
  雅尔塔没打算经过雄虫同意,将属于自己信息素一点点渗透,捏着闫凯的脸一半引诱一半威胁:“伺候的好,我便让你多活些时日,否则.......我保证,你会死的很难看。”
  雌虫眼里带着戏谑,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柔,然后毫无征兆的封住他的唇。
  闫凯完全被眼前的情况打得一个措手不及,双手虚掩在雌虫背后迟迟不敢落下,紧接着一股熟悉的香味沁入鼻尖,再次蛮横闯入五脏六腑,连带着脑子也开始变得沉重。
  所有的抗拒好像在突然之间消失,双手不受控制的抬起,落在雌虫的背后,一切在瞬间变得诡异又他妈的理所当然……
  良久之后,中场.......
  浴池间的卧榻上,两虫鼻尖若有似无的触碰,雅尔塔细长的眼睛在幽暗中隐隐发光,是完全掌握主权的快意。
  闫凯神志在恍惚与清醒之间来回切换,对上雌虫的打量,反应明显有点迟钝:“怎么了?”
  雅尔塔并不回应,只是低头凑到他唇边,贴贴碰碰。
  闫凯一眨不眨的看着雌虫,美得像一幅画。
  白发散落凌乱,微微眯起的眼眸露出一汪幽暗神秘的紫色,比深山里诱人心魄的精怪鬼魅还要靓丽几分,带着致命的危险却让人无力抗拒,偏偏又虚幻的厉害。
  雅尔塔落在雄虫身上的目光并不炽热,相反好似阴冷的毒蛇。
  沉默之后,他忽然道:“你是属于我的。”
  像是宣誓某种主权。
  闫凯瞳孔微缩,耳朵轰鸣,难言之欲席卷而来。
  ‘你是属于我的‘无限回响。
  他面露痛苦又不止如何排解,只能发泄似的朝罪魁祸首扑过去,狠狠吻住……
  雅尔塔因为新奇于唇齿相抵的触感,温温热热,所以没有拒绝。
  他厌恶雄虫。
  这份心情即使在这秒也没有一丝变化。
  不过眼前这只好像没那么让虫讨厌……
  虫族就是如此,再多的条条框框也不过是服务于繁衍,那是刻在基因里的本能,简单直白。
  雅尔塔靠在微凉的白玉石,心口的炎火好似被点燃,在跳跃边沿以燎原之势向四周扩散。
  “闫....”凯。
  未尽的名字又被他吞入腹中。
  低贱的奴隶不配在此刻拥有姓名。
  闫凯表情有些茫然,贴在他的耳边:“什么?”
  雅尔塔抿了抿唇,克制表情,冷声要求:“精神力......”
  闫凯动作微顿,混沌的意识有片刻的清醒。
  雌虫刚才说过很多次,但是他不知道精神力是什么也不知道如何释放,只能更加卖力的拥吻对方,试图用意乱情迷来遮掩他的无知。
  雅尔塔确实强悍,可在某些方面一穷二白。
  一开始以为在这场角逐中自己可以游刃有余,然而当S级的精神力真正完全释放时,输得一败涂地。
  他从未感受过什么叫做温柔,对这种特殊的情感充满陌生。
  当纠缠至深,雅尔塔有数不尽的无所适从,却没有觉得厌恶……
  此时还尚未察觉一个毛头小子居然也能掀起惊涛骇浪,将他完完全全打败,无半点抵抗之力……
  隆科达的白天极短,夜晚却总是很长很长,别的部落便给它起了一个意外别致的称呼——永夜之城,它总是在某些时刻陷入完全的黑暗中,也会在晴好的雪天无论如何都不愿于沉寂。
  恍如今夜阿里斯图王宫的最顶端,在层叠的星云之间,反反复复。
  雅尔塔偶尔清醒,望着绚烂的水晶灯闪闪烁烁,脑海里不禁想起过去在极北之地徘徊的碎片记忆。
  那里有很多落后的偏远星,原住民少,生活条件极其艰难,可他们脸上极少露出痛苦的神色,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
  大多原住民终其一生都有一位妻子,而他们的孩子无论性别都受着同等的对待,嬉笑于荒野之上。
  明明没有任何值得快乐的事情,却无一不透着快乐。
  雅尔塔那时总是疑惑,他们没有漫长的生命,与雌虫相比不过蜉蝣一生,也没有强健的身体,宇宙辐射严重,时时刻刻侵害着他们的身体,更没有能够驰骋宇宙星河的本事,甚至连出行都没有可用的交通工具。
  雅尔塔不懂他们为什么总是能够这样肆意潇洒, 也不懂雌虫为什么单单为了活着几乎就要用尽力气......
  他不是理想主义者,妄图依照别的种群去改变虫族现状。在虫族大陆,雄虫稀少是不争的事实,雌虫不得不依赖雄虫也是无法更改的事实。珍贵的雄虫注定高高在上,好像孤傲的君王,脚下匍匐着一群伤痕累累的雌虫以及自出生起便被要求必须强大的雌虫幼崽,好替他们接下肩头越来越沉重的使命,延续一代又一代的痛苦。
  雅尔塔看得明白,虫族腐烂的不是制度,而是内里的根。
  只是偶尔他还是会因为受伤之后,疼痛难忍时,去看一看那些雌虫终其一生都无法获得的平凡。
  也许,在内心深处他也在渴望一份独属自己的归属.......
 
 
第6章 我的喜欢不是世俗所包容的喜欢
  前半夜的璀璨已然结束,后半夜的极北之地好像打翻的浓墨,没有风,没有雪,万籁俱寂,带着说不出的沉重与压抑。
  闫凯安安安静静的坐在巨大的落地窗前,望着窗外一袭纯黑,默默出神。
  炭炉上的酒开始沸腾,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他恍然惊醒。
  热气蒸腾,视线有一瞬模糊,揉了把脸让自己清醒些,拿起酒壶倒了一杯,透明琉璃盏荡漾着淡淡的紫色,忧郁且神秘,是刚才雅尔塔剩下的酒。
  他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晃了晃杯中的液体仰头饮尽,没有想象中的辛辣,而是带着一丝淡淡的甜意,应该是某种水果酿制而成,后劲却非常足,只一杯就有些上头,当然,没喝的时候大概更加上头.......
  闫凯垂下眼睑,想到前一刻的放纵与狂浪,笑意苦涩且无奈。
  单手撑在背后,克制回头,过长的刘海遮挡在眼前,形成一道破碎的帘墙,透过缝隙视线落在不远处卧榻上的背影,墨黑的眼睛显得愈发深邃幽暗。
  “唔——”
  雌虫睡得并不安稳,时不时会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呓语。
  毛毯滑落露出些许斑驳,幽暗的灯下本该模糊的一切,在此刻意外清晰。
  闫凯心脏发紧,视线落在自己的双手,忍不住微微颤抖,内心充满了恐惧……
  他从未有过这样强烈的感受,不由自主,不受控制,心底深藏的野兽好像被唤醒,叫嚣怒号,想要冲破牢笼。
  在意识混沌的瞬间,全凭本能。
  那种直击心底的刺激,仿佛把整个人都炸开,仍旧萦绕,久久不散,只是当温度褪去之后是无边无际的无所适从。
  他明明不是所谓的‘雄虫’,而是一个‘人’,却在恍惚之间,好似被同化。
  凶狠的撕扯,只剩欲望。
  闫凯虽然自小孤单,但胜在内心足够强大,否则在刚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就该忍受不了先发个疯,却不明白为什么会在今晚迷失了自己。
  甚至在动情时分,他居然能够理解那些‘雄虫’的偏激,面对强大又美丽的雌虫时那发自内心且不可抑制的暴虐
  ——大约是向往与征服。
  让强大本身低头本就是一件让人无法抗拒的挑战,让强大本身为自己倾倒更是一件令人无比兴奋的事情。
  哪怕这样的想法十分危险,闫凯还是忍不住悄悄伸出嗜血的利爪.......
  将雌虫在柔软的瞬间彻底撕碎……
  酒意上涌,闫凯的脑子微微发胀,侧头将滚烫的脸颊贴在冰冷的落地窗上,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思绪涌动,不禁开始回想过去。
  他很早就发现自己性向的不同,情窦初开的年纪,别的男生开始讨论班上哪个女生更漂亮的时候,他更偷偷观察那些纤细修长的男孩子。
  柔软的短发,健康的肤色,微凸的喉结,平板但是笔直的身体,修长有力的腿才是他午夜梦回,缱绻不休的念想。
  年少轻狂,同类甚少,他也想过放弃一些所谓的坚持去融入那个光怪陆离的圈子,尝一尝醉生梦死的极致销魂。
  因为生来孤独,所以更加向往群居。
  然而真的当那一天来临,闫凯却没有一点欢喜,只有对未知的恐惧和迷茫,刹那花火的快乐终究不是他所向往的情感归属。
  他匮乏的语言无法将那种刻在灵魂的需求逐一说清,但绝对要比晨时分醒来,看到身边一张张陌生的脸要来得更加深刻。
  闫凯无疑是固执的。
  明知在那样的大环境下,他的喜欢不可能是世俗所能包容的喜欢,他的爱情也绝对不是能够站在阳光下敞亮的爱情,却仍旧不愿意将就,保持这份初心,一个人过了一年又一年,只为等一个完全属于他的人出现。
  然而今晚所作所为将所有坚持破碎,懊恼之余又生出几分连他自己都说不清的悸动。
  闫凯并不觉得自己是那么容易被蛊惑的人,否则也坚持不了这么多年的独身。
  可刚才灭顶的感受也做不得假,只是一个轻微的贴碰,他就被燃起了火。
  好像被喂了什么药,意识完全混沌。
  沉沦之中,有种源于血脉的契合在灵魂发酵……
  闫凯不是想为自己的行为找任何借口,做了就是做了。
  在地球不算漫长的一生中,没有真切的对一个人动过心,也从未尝过情爱的滋味。
  只是这突如其来的变动让他觉得荒谬又无厘头,然而隐约还有几分道不清的复杂情绪,在心底肆意滋长。
  如果说一开始是源于冲动,那么后来便是始于本能,最终一切自愿,谁也怪不得。
  即使这只虫子既凶又狠,三番两次对自己下死手,说恨,谈不上,他们把自己当成雄虫,可他也没办法证明自己是人类,要说穿越而来更是无稽之谈,只怕直接被扎成刺猬。
  只是喜欢更加谈不上,他又没病,上赶着要去犯贱。
  他确实惊叹于雌虫的强悍美丽,敬畏这样与众不同的生命,却从未生出半分遐想,因为始终清醒自己与他们不同。
  闫凯忍了忍最后还是调转方向,默默望着床榻上的虫发呆,眯着被酒熏红的眼睛,看起来有些可怜兮兮的样子。
  他的身体依旧贪恋着雌虫,可他的心又好像离的很远,波澜之间只有平静,两种极致的感受将他完全割裂。
  闫凯不由自主的呢喃:“雅尔塔.....”
  匆匆一场相遇,不问前程,不问过往,他从未想过停留。
  偏偏这三个字注注定在今晚变得与众不同。
  人类就是这样奇怪而又矛盾的生物,一旦与自己发生牵扯,总是会生出无限纠结。
  闫凯捂住自己的眼睛,收拢手指紧紧攥在掌心,心里乱糟糟的根本没办法冷静下来仔细思索,很多东西刚刚冒出一个尖,就被胀痛的神经打乱,最后变成一团乱麻紧紧纠缠成结。
  “真的要疯了......”
  雅尔塔讨厌倦所有雄虫,而他是一个人类,注定无法殊途同归。
  许久之后,黑暗中传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都是意外.......”
  穿越是意外,来到这里是意外,相遇是意外,今晚,也一样是意外......
  就当做一场意外......
  一场带着血腥暴力却酣畅淋漓的意外.....
  随着炭火燃尽最后的花火,闫凯在漆黑的雪夜里对自己说了一遍又一遍,洗脑般,反反复复坚定动摇的内心。
  是的。
  就是一场意外。
  * *
  极北之地一直到上午10点天边才裂开一道光缝,些许微亮打破黑暗将万物唤醒。
  隆科达的作息没有规定时间,他们所有的行程安排都以天亮为准则,深夜的极北之地是会吃虫的野兽,潜藏着无数危险,没有一只虫可以活着走出永夜时分。
  雅尔塔从血色的噩梦中惊坐而起,胸口剧烈起伏,手中紧紧拽着绒毯,警惕的朝周围扫了一圈,确认自己安全后才缓缓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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