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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是昏君,被冤枉的(BL同人)——幽幽不默

时间:2024-03-17 10:30:26  作者:幽幽不默
  视线定格在一沓空白试卷上。
  翻一张,有名字,没答案。
  再翻一张,有名字,没答案。
  再再翻一张,依然如此……
  再再翻一张,呦嚯,“王”字的王写了四横。
  再再再翻一张,“王”爷的王写了两竖……
  杜庸:……
  谢谢,血压已经上来了。
  宗室继承制度改革,只能说合理!改得好!
  杜庸强忍下恶心不悦头痛想哭的心情,继续翻乌龟王八那沓画卷。
  丑陋的简笔画简直辣眼睛。
  不说淡妆浓抹总相宜的清雅感。
  不说线条勾勒的写实感。
  不说超凡脱俗的风骨和雅趣。
  单论那些画……
  他十岁的小妹妹小弟弟作出来的画也不是如此水平啊!
  最关键的是,三个题目,一个是“浅谈你对厚葬与简葬的认知看法”、一个是“详述科举选官的流程与范畴”、最后一个是“武力征服狄国的可行性分析”。
  怎么看也不跟乌龟花鸟画沾边啊!
  杜庸默默记下了三个题目,他坚强地擦干了眼泪,没关系,宗室们答不出来的题目,两年后由殿试的举子们做!
  那些从最底层爬上来的读书人,不说各个文采飞扬,至少脑子正常。
  这三道题,会成为两年后的科举试题,占比十分之一。
  杜庸已经不指望宗室们给出合理的、优越的答卷了,但他还是抱着一丢丢希望,去翻最薄的那沓卷子。
  杜庸看着左一张“弟子规、圣人训、首孝悌、次谨信。”
  右一张“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
  心里的崩溃如有实质。
  等他看到“一一一一,二二二二”的数字默写,心里的破防到了极致。
  祁峟补刀道:“这才哪儿到哪儿,卧龙凤雏怎么会单独出现。”
  果不其然杜庸就看到了“一二三四五六七、七六五四三二一”的数字歌。
  杜庸:……
  嗯,至少这位殿下会写的汉字更多。
  杜庸看完了所有卷子,抱手道:“淮南王殿下聪慧,有天纵之才,第一实至名归。”
  “王位实至名归。”
  祁峟却是冷淡地点头,“其实有份试卷也很不错。”
  祁峟将十皇子的答卷递上,“小十文采斐然,只是这字,实在让人看不清楚。”
  杜庸将信将疑地接过十皇子的答卷,龙飞凤舞密密麻麻一片,看一眼就辣眼睛的那种。
  这位皇子的字算不上丑,只是狂野,字写得狂野,排版尤其狂野。
  他总是在一个字的位置上写三个字。
  也就是祁峟心情好,看在兄弟情的份上,认认真真研读了十皇子的文章,还很臭屁地夸奖道:“小十的文字功底,越发精进了。”
  杜庸:……
  就这?
  啊这!
  女孩子们的考题也是三道,同样是三道政论,同样是难度不大,但女孩子们答得极好极认真。
  礼部官员排名次时确实头疼了许久。
  姑娘们的三套题是“衣服首饰的融合演进:华夏衣冠与胡服的优劣所在。”
  “女学兴建的可行性与科目的选择与开设。”
  “优秀的手工作坊与产品扩大生产的可能。”
  其实祁峟没觉得这三套女子的题目比男子的三套题目简单,但女孩子们对三套题目的兴趣都很高,完成度也足够。
  大家都对华夏衣袍首饰有绝对的自信心,却也乐于接受胡服的轻便舒适,也承认衣服的颜色、样式、布料受时代审美的影响,受棉花产量和桑蚕丝产出的影响……
  大家也都接受女学的兴建,并希望女学开设马术、剑术、射术、音乐、舞蹈等诸多项目;也希望女学能向民间女子普及,开设烹饪、算术等课。大家表示,真心希望和不同年龄、不同身份的女孩子在一块玩耍学习。
  谈最后一个题目的人少些,都是些管家有方,智慧致富的姑娘,她们天然有经商的头脑,敏锐地察觉到特色的产品+集中的、批量化的、大规模的生产=数之不尽的利润和充分利用的难民、流民。
  总之,姑娘们对这场考试的态度极其认真,认真到令祁峟羞愧的程度。
  早知如此,今年就该男女合卷。
  平白让诸多混子保住了爵位,平白淘汰了诸多有本事的姑娘,实在让他痛心。
  祁峟将王孙公主们的卷子张贴在大街小巷。
  经此考试,再没人骂祁峟陛下吝啬、小气。
  平民百姓的话术逐渐一致,“什么东西,大字不识一个的文盲废物,也好意思当铁帽子王爷?”
  “呵呵!”
 
 
第72章 皇帝出京
  一场考试,结束了六百余名皇亲国戚坐吃山空的幸福日子。
  被贬黜为平头百姓的贝勒县主自然是不服气,他们四处散发谣言,逢人便道当朝皇帝吝啬、抠门、小气,诅咒他不得好死。
  甚至有两百来位贵族宗亲结伴行至宫门口,妄图死谏,以求陛下收回成命。
  夏日炎热,空气干燥,火辣辣的太阳直直照射在身上,直叫人晒落一层皮。
  这两百余人里,热死了三人,晒晕了十七人,饿倒了四十二人,渴倒了七十四人……
  祁峟从头至尾都没过一丝心软。
  他就冷漠地坐在雍和殿,高高在上地听着小柚子的实时汇报,“陛下,昭王殿下薨逝了。”
  “陛下,南山贝勒中暑昏迷……”
  “陛下,东绥贝勒中暑昏迷……”
  祁峟坐在书案旁边,认真批阅着奏折,将言之有物的奏折挑选出来,递给一旁的祁邖祁峁峁阅读。
  两小孩正是活泼贪玩的年纪,按理说是坐不住的性子,可两人都有些争强好胜的秉性,都想狠狠压对方一头,便都收起了小性子,乖乖坐在一旁,陪祁峟处理政务。
  祁峟听着小柚子的汇报,闲闲道:“南山贝勒和东绥贝勒已经是过去式了。”
  “封号和爵位,自他们上交白卷、走出勤政殿的那一刻起,就不复存在了。”
  “至于昭王”,祁峟深思片刻,道:“昭王是亲王爵,他有两次考核的机会,可他死了……”
  小柚子不敢直视祁峟的神情。
  祁邖却好奇了,“昭王叔叔死了,那昭王爵位怎么办?”
  “昭王世子承袭吗?”
  祁峟没说话。
  小柚子插嘴补充道:“回公主殿下的话,昭王尚未设立世子,昭王膝下仅有女儿一人。”
  祁峟好奇道:“小姑娘今年多大?”
  小柚子身为祁峟的掌印大太监,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三……三岁。”
  祁邖沉默了。
  祁峟也沉默了。
  祁邖好奇地瞧向祁峟,“皇兄,爵位你会传给昭王叔叔家的小妹妹吗?”
  祁峁峁也好奇,“那是不是要有第二位女亲王啦!”
  “这是不是代表我有机会做男公主啦!”
  祁峟:……
  你公主娘亲知道你眼馋她的公主爵位吗?
  “昭王爵位暂不收回,等小姑娘成年再说,考核通过就册封她为昭王,考核失败就册封她为昭郡王。”
  祁峟不疾不徐补充道:“念在她父亲第一次考核失败,第二次考核尚未参与的情况下,小姑娘第一次考核只有一次机会,不享亲王公主特权。”
  小柚子自是领旨,匆匆退出去撰写圣谕。
  小柚子走后,祁峁峁笑容天真,开心道:“皇兄,我能继承娘亲的公主爵位吗?”
  “荣华大长公主!好威风的称号,我喜欢,我可以拥有吗?”
  祁邖一言难尽地瞧向贪吃好玩的弟弟,嘲讽道:“想得美!公主的子女降级承爵,没有世袭的先例。”
  祁峁峁却不干,他拽着祁峟的裤脚撒泼打滚,“不嘛不嘛,皇兄都能让女孩子承袭亲王爵了,让男孩子承袭公主爵,问题不大吧。”
  祁峟扯了扯嘴角,微笑道:“峁峁亲口提出的要求,皇兄怎有不许的道理。”
  “你母亲百年后,你母亲的爵位封号,悉数传承于你,皇兄这样处理,峁峁你可满意?”
  “满意!”
  “皇兄最好了!”
  祁邖看傻瓜一样看他笑容开怀的蠢弟弟,噗嗤笑出声来。
  祁峁峁却不乐意,叫嚣道:“我以后是荣华大长公主。”
  “你只是普通公主,你凭什么笑我!”
  祁邖只笑,也不反驳祁峁峁的话,“是是是,峁峁最厉害了。峁峁是大长公主!”
  祁峟看着两个孩子嬉笑打闹,心里计较上来。
  公主和亲王、郡主和郡王、县主和贝勒,明明是同一品级的爵位,享受的待遇、受到的恩惠,甚至政治影响力,却完全不在一条线上。
  不行,这样不好。
  都是投胎皇家的孩子,都是考试承爵的孩子,凭什么男孩子压女孩子一头,不妥,非常不妥。
  祁峁峁刚好给了他灵感。
  爵位分什么男女,分个品级就好了。
  男孩子也好,女孩子也罢,爱叫亲王叫亲王,爱叫公主叫公主,他无所谓的。
  至于男公主女亲王这样的称呼过于风骚、过于不伦不类,那也无所谓,新鲜事务总是时髦的、稀少的;待到新鲜事物被普及,成为常态,也就见怪不怪了。
  祁峟深思的时候,祁峁峁已经别着佩剑,在雍和殿大摆荣华大长公主的威风,“我,荣华大长公主殿下,尔等速速跪下!”
  祁峟:……
  不孝子孙,你母亲还活着呢!
  祁邖:……
  荣华姑姑风评被害。
  祁邖祁峁峁在宫里的日子快乐又自在。
  祁峟没养过孩子,也缺乏教育儿童的经验,脾气一等一的好,既不逼迫小孩子读书背书,也不逼迫小孩子弹琴作画。
  整个一散养。
  然而皇宫里的孩子,是不可能一直无忧无虑、快快乐乐的;尤其是被当储君培养的孩子,那更是被寄予厚望的存在。
  祁邖祁峁峁快乐没多久。
  祁峟就简单收拾了行囊,带着俩孩子北上南下,顺便将祁峁峁寄养给明柯将军,将祁邖寄养给祁淼森知县。
  祁国一路好风景,映日荷花的夏日景色独美,除了些许闷热、些许干燥、一切都刚刚好。
  北方多旱地,沿途的百姓都在抢收小麦,沉甸甸的麦子挂着穗,一副丰收的喜悦;收完小麦没多久,农人又开始种玉米、花生……
  田垄上,处处是弯腰劳作的农人。
  滴滴汗水灌溉在丰茂广阔的土地上,浇灌出硕果累累。
  祁邖是个聪明孩子,她看着连绵不断的旱地,看着起伏翻滚的麦田,特别感慨地询问祁峟,“哥哥哥哥,这个季节大家都好忙啊,麦子为什么不可以留着秋天、冬天、需要吃的时候在收呢?”
  祁峁峁跟着感慨,“这样还免了储存、晒干的程序,多好,多省心。”
  祁峟笑了,笑小孩子的天真无邪,“你们自己去问问为什么。”
  “那些伯伯姨姨,知道的比哥哥多。”
  祁邖祁峁峁是个行动派,说问就问,一点不害羞社恐,“伯伯姨姨,你们为什么不把麦子留在地里,吃的时候在收呢?”
  俩小孩穿的精致,语气也甜,单纯的脸上满是不解,不含一丝一毫的恶意,累的直不起腰的农人压根没闲聊的心思,却也不忍心拒绝俩可爱小孩,只捡起一颗麦穗,道:“熟了的麦子不收,籽粒脱落到地里,就收不起来了。”
  “或是赶上阴雨天气,麦子发霉了,长芽了,就不能给人吃了。”
  祁峁峁听着农人的讲解,依然懵懂,他好奇地伸手去触碰毛茸茸的麦芒,一不小心就割破了手,他吃痛地嘤嘤哭泣,却不发脾气,还小小声地问农人,“被麦子划伤了手,我会不会死……”
  祁邖:……
  “不会死的,你看姨姨伯伯们身上都有好多血痕。”
  旁边休息喝水的姨姨心疼地看着祁峟,“这么娇嫩的小孩,怎么能来田垄上呢,你家大人呢?”
  祁邖替祁峁峁答话,“我是他姐姐,我照顾他。”
  祁峁峁可怜兮兮地舔着受伤的手,好心的阿姨摘了一把杂草,揉成团,挤出汁水,敷在祁峁峁手上,安抚他道:“这么小的伤口,一会儿就不流血了,男子汉大丈夫不能轻易流眼泪啊。”
  祁峁峁越发委屈,还是哭。
  可他瞧见不远处背着小竹篓,跟在大人身后捡穗子的三四岁的小男孩小女孩,他就哭不出来了。
  麦芒多锋利粗糙啊,那群比他小许多岁的孩子比他听话、比他懂事、比他辛苦。
  祁峁峁勉强擦干了泪,问休息的姨姨,“这麦子能做什么好吃的啊!”
  “怎么种这么多呢?”
  祁邖也疑惑,“怎么家家户户都种小麦呢?”
  年轻的嬢嬢笑了,“麦子磨成面,可以做面条、包子,这是主粮,当然种的多。”
  “辛苦一年到头,就指望它填饱肚子呢。”
  祁邖祁峁峁懵懂点头。
  夏季很忙,要种花生玉米、要收麦子,耽误不得。
  农时耽误了,百姓就要饿肚子了。
  两个小孩很快就在一众侍卫的簇拥下返回轿辇,祁峟半眯着眼睛,考察两位小孩,“长见识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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