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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马后,少阁主连夜携款潜逃/阁主在上(古代架空)——听风等1

时间:2024-03-18 12:44:53  作者:听风等1
  声音高亢,浑厚洪亮,要多恭敬有多恭敬。
  却不知道,他们越是这么恭敬,萧念的火气就越压不住。
  萧念咬牙,“谁是三皇子?滚。”
  说到这事儿,萧念的脸色难看至极,都怪那成天不干正事的狗皇帝弄出来的好事,谁特么稀罕当这三皇子?
  宴景州一看不好,他好不容易牺牲美色才暂时哄好的媳妇,可不想因这俩不识趣的东西,再把事情弄僵,到时候,就不是几个亲亲抱抱哄得住了。
  他沉声道:“少阁主的话,你们没听见?还不快滚?”
  两暗卫:“……”
  少阁主?不是绝世堂的少堂主么?
  所以,这是连绝世堂的少堂主都不稀罕要了?
  这天下还有这么傻的人?
  连送上门的权势都不要的?
  但,他们也知道,萧念这会儿不待见他们,留下来是不可能了,就只能听话离开。
  回去禀报景王,让景王再拿主意吧。
  景王想拉拢三皇子这一招,怕是行不通了。
  “萧主子,这半夜三更的,要不,我们先去寻一户农家借宿一晚?”等人走了,宴二怕景王等下还要找来,赶紧提议。
  萧念倔强摇头,“不去,那郁景绥要是还敢来,我便让他有来无回。”
  一个景王,他还不放在眼里。
  宴二又看向宴景州,“主子,你劝劝萧主子?”
  杀景王?那可是兄弟相杀,要是被有心人利用大做文章,怕是又要惹出麻烦。
  宴景州这时候哪敢劝,“一切都听阿念的,阿念说不走,那我们便不走,今晚就暂宿在这里,宴二,你就守在这里,不管谁来,都不许进林子里来搅了阿念歇息。”
  说着,宴景州还温柔地搀扶着萧念回野林去了。
  那雄赳赳气昂昂的狗腿模样,不知道的看了,还以为他们回的不是鸟不拉屎的野林子,而是洞房花烛的婚房呢!
  宴二:“……”
  主子,你好歹也矜持一点啊!
  有了媳妇的男人,好可怕。
  这也太傻了吧。
 
 
第259章 这天启元朝的天下,你想要吗?
  城郊一处泥砖农户家中。
  “你说什么?他萧念算什么东西,也敢跟本王过不去?”郁景绥气得一脚踹倒跪地的一名暗卫。
  那被踹倒的暗卫,快速从地上爬起来继续跪好,低着头,没再说话。
  他知道,景王一旦生气,就没半点理智可言,谁敢多言,会被当场杀死,这几年,死在景王手里的兄弟们,还少吗?
  “王爷,您消消气,那萧念不过一个养在外头的弃子,能懂什么规矩?”这时,坐在一旁的谋士站出来。
  “他是不懂规矩,但,父皇可是不顾朝堂众臣的意愿,给宴景州和萧念赐婚了,三皇子身份,又有宴景州这个暗卫首领和锦衣卫正指挥使的阻力……”
  郁景绥越说,越觉得他们这么久的谋划全部落空了,父皇这么做到底为了什么?
  难不成,他和太子斗了这么久,最后,竟要便宜了萧念这个私生子不成?
  “王爷,事情还没到最快的时候,我们这个时候,不能自乱阵脚,否则,一旦被太子抓住我们的错处,那时,我们才是进入两难之地。”谋士语重心长劝说。
  他们这位景王,野心大,脾气也大,一旦生气,也就只有他能劝说一二,但,景王最大的败点,却不是脾气大,而是冲动。
  要不然,以他母族在朝中的势力,那太子之位,只怕早已经是囊中之物了。
  偏偏,很多次机会摆在眼前,都被景王的无能狂怒搞砸了。
  听到“太子”两字,郁景绥暴怒的情绪,才稍稍平复一下,“你说的对,本王这次不能再让太子抢得先机,一定要赶在太子的人过来前,拿下萧念。”
  跪在地上的暗卫闻言,垂着的脑袋,压得更低了,暗卫不能有情绪,主子怎么吩咐,他们便怎么做。
  但,若是主子无能,那他们暗卫的命运,便只能无效赴死。
  他知道,他也即将成为这赴死中的一个,希望他死后,其他兄弟们能活久一点。
  他们这边的谈话,被赶去柴房的一对老夫妻和他们的小女儿听得清清楚楚。
  什么?这位主子乃是当朝二皇子景王?
  他们还在谋划如何杀死三皇子?
  甚至还涉及到太子殿下?
  这种事情,是他们这种普通老百姓能听的吗?
  三人抱在一起瑟瑟发抖,小女儿已经十三岁了,平日里都被爹娘宠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哪曾见过这样的天潢贵胄。
  现下,小女儿已经吓得眼泪汪汪,“爹,女儿怕……”
  妇人也是怕得不行,如今他们家里只剩他们一家三口,大儿子外出打工尚未归家,要是他们一家三口死了,连个收尸人都没有啊!
  “孩他爹,这可如何是好啊?”
  老汉满脸惶恐,但还是安慰着妻女,“莫怕,莫怕,屋里那位主子,怎么也是当朝的景王爷,断不能杀害我们这样的贫苦百姓……”
  老汉这话,连他自己都宽慰不了,但,此刻他们一家三口,却都忍着害怕,坚信不疑。
  不信,他们就只有等死了。
  ——
  翌日,当第一缕晨光透过枝丫枯叶照进来时,萧念才堪堪闭上眼睛睡着。
  他上身衣裳整齐,下身却光光溜溜,大腿根处更是青青紫紫一片连着一片,可见,昨晚上他遭受了多少非人的折磨。
  宴景州小心翼翼把人拢进怀里,让他的脸侧着,不让刺眼的阳光照到,又仔细擦拭好,才将萧念的衣裳全部放下。
  条件有限,无法清洗,也无处可躺下入睡,宴景州便一直抱着萧念,让媳妇睡在自己怀中。
  “主子。”看到主子和宴一怀中都抱着人,宴二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抽了抽,这两人,该不会殷勤耕耘了一晚上吧?
  “查到人在何处了吗?”宴景州低声问宴二。
  宴二颔首,“我们的人来报,景王昨晚宿在城郊的一处农户家中,这会儿,正朝着我们这边而来,景王离开前,那农户一家三口已”被全部灭口。”
  宴景州蹙眉,“为何要灭口?”
  纵使他们锦衣卫的凶名在外,也不曾对无辜百姓下手,这景王,如今越发残暴不仁了。
  宴二语气也冷了几分“应该是景王和他的谋士在商量事情时,没有驱逐这三人,听到了不该听的事情。”
  其实,就算没有听到不该听的东西,这三人,怕是也活不了。
  宴景州叹息一声,“这样的人,若是真成了天启元朝的君王,怕国将不国。”
  “幸好,如今的太子殿下已能钳制住景王。”宴一道,“希望,太子殿下未来能当个好君王。”
  但这话,他们心里都明白,如果没有皇上的那一道赐婚圣旨,或许,太子可能成为下一任君王。
  但,皇上借着赐婚圣旨,将萧念的身份公开,等于是将萧念强行拉进皇位争夺的漩涡中,最后,是谁坐上这皇位,怕是不好说了。
  萧念睡得迷迷糊糊,身下又酸疼不已,再听这三人的话里有话,无名火窜起,“宴景州,闭嘴!”
  宴景州忍着笑,“好,不说了。”
  没错,他们就是故意当着萧念的面说的,如今的局面,就算萧念再不愿,郁景绥都追到跟前来了,他想躲都躲不掉。
  宴景州这么说,就是想给萧念一点心理准备,免得等下与郁景绥遇上,萧念吃了亏。
  正说话间,不远处驶来一辆豪华马车,不用猜,马车里坐着的,便是景王郁景绥无疑了。
  三喜也早就醒了,宴主子他们说话再小声,事关主子,他哪能睡得着。
  他哑着嗓子,目光炯炯地看着越来越近的马车,问萧念,“主子,杀吗?”
  萧念:“……别急,再看看。”
  宴一把三喜的手都抓住,不让他有机会掏暗器,大白天的,杀景王?
  这小东西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杀了景王,萧主子怕是真就不得不参与皇位争夺了。
  宴景州的唇角上扬,心情颇好,“媳妇,趁着景王还没到,你同我透句实话,这天启元朝的天下,你想要吗?”
  萧念蹙眉,“宴景州,你再敢试探我一句,信不信我毒哑了你?”
 
 
第260章 老子正不痛快呢,就杀个景王消消火吧
  宴景州先是一愣,随即哑然,“媳妇,我这次并非试探你,真心想知道你对这天下有何想法,在我看来,这龙椅别人能坐,你自然也能坐。你若是想要,为夫便为你夺了这天下,又如何!”
  宴景州说的十分霸气,夺天下,从他口中说出来,就仿佛信手拈来般容易,让原本对夺嫡争位不屑一顾的萧念,有了点好奇,“哦~是吗?我想要,你就能为我夺来?”
  “是。”宴景州以为萧念这是不跟他置气了,低头亲亲媳妇的额头,深情款款地又问:“媳妇,你想要吗?”
  宴一和宴二也一眼不错地看着萧念,等着萧念给他们答案。
  毕竟,只要萧念一点头,他们可就得开始摇人了。
  主子一句话,手下跑断腿,这可不是送房送人送钱票那么简单。
  但,下一瞬,宴景州发出一声惨叫,“啊——媳妇,痛痛痛!”
  就见萧念的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根长长的金针,金针一端已经扎进宴景州手臂,吓得宴一和宴二当即跳开,后退到安全距离。
  乖乖!萧主子怎么还有暗器在身?昨晚上主子不是掏干净了吗?
  萧念的声音带着冰渣子,“宴景州,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还有事瞒着我没说?”
  一个锦衣卫正指挥使,三品京官,哪来那么大的底气谋朝篡位?
  这狗男人,怕不是还有什么身份,没说吧?
  宴景州傻眼了,“……啊?媳妇,你在说什么呢?”
  这是重点吗?
  重点不应该是你的夫君,愿为你冒天下之大不韪而感动不已吗?
  不说感动哭泣,至少也得抱着撒个娇吧?
  萧念的眼睛死死盯着宴景州,不错过他脸上的一点表情,“老实回答我,少跟我打马虎眼。”
  要是宴景州真还有身份藏着,明年的今天就是他的忌日。
  感受到浓浓的杀意,宴景州再迟钝,也察觉出不对劲儿来了。
  他告饶,“不是,媳妇,你误会我了啊!我哪还有什么身份藏着掖着?我的意思是你若想争皇位,我就联手摄政王一起,帮你。”
  好想哭,媳妇居然这么不信任他!
  “联手摄政王?”萧念捻着金针的手一顿,“真的?”
  宴景州疯狂点头,“当然当然,我如今才什么身份,媳妇你如今又是什么身份?我岂敢再有隐瞒的?”
  宴景州欲哭无泪,媳妇,明明是你瞒了这天大秘密,却反过来折腾我?
  又是离家出走休夫,又是倒耙一把……偏偏他还不敢说什么。
  “你最好没有,否则,你不但这辈子没媳妇,还终生不举……”萧念将信将疑地拔出金针,最后一句话说得他咬牙切齿。
  真是,同样都是男人,为什么宴景州可以一整晚雄风不减,他却蔫巴得站不稳?
  站了一晚上,他现在不光腿软,屁谷都透着凉,幸好他不是那娇女子,不然,被折腾一晚上,早就受凉倒下了。
  宴景州:“……”
  虽然很想笑,但他不敢笑。
  媳妇这话什么意思?
  这是在变相地夸他昨晚上伺候得好吧?
  是吧?一定是。
  “主子,那景王来了。”三喜弱弱的声音适时响起。
  宴一和宴二都被萧念的凶残吓得不敢吱声,于是,把三喜推出来解宴景州的围。
  萧念闻言转头,果然,几十米外,一辆豪华马车停在那里,车里的人架子还挺大,遥望着他们这里,这怕不是还在等他们走过去拜见?
  萧念冷哼,“来得正好,老子正不痛快呢,就杀个景王消消火吧。”
  说着,就要从宴景州的怀里跳下来,往马车那边飞去。
  敢让他过去拜见,这郁景绥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老子是不是还得给他跪下?
  被宴景州眼疾手快地抓住,连哄带拉,“媳妇,咱们先冷静点,景王这时候可不能杀。”
  萧念不管不顾,“就一个小小景王而已,杀了就杀了,狗皇帝难不成还能找我算账不成?”
  一个郁景绥而已,他会怕?
  杀了他,狗皇帝说不定还得反过来谢谢他帮他解决难题呢!
  “皇上是不能拿你如何?但你会被全朝廷的人追责,到时候,你就不得不成为政治斗争中的一员了,你愿意?”
  宴景州还是不撒手,哪敢放手,一放手,郁景绥可能就被咔嚓了。
  萧念果然不动了:“他们敢?”
  宴景州附和,“对,他们不敢,但他们心机深啊,不敢明着来,暗里算计啊!听话,咱们冷静冷静,不跟景王一般计较。”
  萧念这才乖乖停下,“行,算他走运,不跟他计较了。”
  宴景州松口气,“那我们先进城找家客栈住几天歇歇脚吧?你看你赶路也累着了。”
  得赶紧把这景王甩开,不然,等他不识趣凑过来,他就拦不住了。
  “我累,都是谁的错?”萧念没好气地拧了一把宴景州的手臂,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就拧在刚才被金针扎到的地方。
  “我的不对,都是我的错。”疼得宴景州龇牙咧嘴,却不敢躲,“那,我们现在就走着?”
  “走吧,我也饿了。”萧念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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