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稳居幕后,护你一世平安(历史同人)——破而后立

时间:2024-03-19 12:39:21  作者:破而后立
  眼前是哭红了眼的胤礽,齐云野张了张嘴:“别哭。”
  胤礽抬手擦过自己的眼眶,而后说道:“醒了就好,我让太医进来给你看看。”
  齐云野点了下头,旋即又垂了眼皮。
  太医来看过之后,终于确认瑚图里此番病情虽然凶险,但用药及时,已无性命之忧。
  后续路途之中只要不再劳累注意保暖,待回京后再好好休养一阵便能全好了。
  醒来后用了药,又进了些补气温养的药膳,齐云野自觉有了些精神。
  胤礽是决计不肯再让他离开自己的视线,而齐云野也是无力争辩,便依着以往的模样陪胤礽在床上一起躺了。
  “别再逞强了。”胤礽说,“我命都要被你吓去一半了。”
  “别说胡话。”齐云野拍抚着胤礽的后背,“这次是我错了,主子罚我吧。”
  “罚你快些好起来,罚你以后只许叫我保成,罚你一辈子不许离开我。”胤礽钻进瑚图里的怀里,压抑着哭了起来。
  “保成,你是主子。”
  “我说过,你是保成的兄长。太子可以没有哈哈珠子,但是保成不能没有兄长。”
  齐云野重重叹了口气,又把胤礽搂得紧了些。
  “你知道你前几日夜间睡得多不安稳吗?”
  胤礽伏在齐云野怀中,“你的呼吸都是颤抖的,我为什么夜夜要你陪着?我是怕你睡着就过去了。
  就只有那晚……就那一晚,我看你白日里强打精神,知道你陪我睡时总提着心,所以没舍得让你陪我,你就真的险些一睡不醒了。
  瑚图里,你别再这样吓我了好不好?我真的好害怕……”
  “对不起。”齐云野喃喃说道,“是我不好,保成,别哭了,你哭得我心都要碎了。”
  “我才是心都要碎了!”胤礽把手搭在齐云野腰间,“你一定要好好的,知道吗?”
  “嗯,我会好好的。”
  胤礽抽泣了两下,而后闭上眼低声说道:“就这样睡,别松开我。”
  “好。”齐云野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很快便睡了过去。
  次日圣驾回銮,因着胤礽也是在病中,是以他命四名哈哈珠子皆同乘马车也不显突兀。
  多西珲照看如今尚难以起身的瑚图里,德住则陪侍太子,只是苦了晕车的额楚。
  不过额楚实际上也是个能吃苦的,如今没人能纵着他撒娇,他自然也能撑得住。
  齐云野一路上大半时间不清醒,看着让人心焦,但只要他醒着,便定然是精神的。
  起先多西珲还劝他不要硬撑,可后来发现这并非是逞强。
  停营时王德润来看过,得知这情况后安抚道:“这本是正常情况。寻常人睡足一宿能撑住一整日的精神,瑚少爷睡足三个时辰能撑住一个时辰的精神,这便不错了。
  这次重病将他身体里积攒的元气都抽了去,是极凶险的,但对于他来说也是险中博得生机。彻底打碎,才能重新开始。”
  多西珲迷迷糊糊觉得似乎是听懂了:“您的意思是,他现在这样反倒是好的?”
  “大病一场,重新固本培元,未毕是坏事。”王德润说,“只是……”
  “王太医有话请直说便是。”
  “瑚少爷这情况,虽是有他先天底子弱的原因,也有这舟车劳顿兼着天气变化的缘故,但他终归是跟太子殿下同吃同住的,这般精细伺候着,无论如何也不至于此。这脉象和病情却……”
  王德润最终还是压低了声音,“几位少爷之中只有瑚少爷身子最弱,也只有瑚少爷陪侍太子的时间最长。太子殿下风寒体虚,少爷们还是要多留心些。”
  多西珲虽然憨直没什么心眼,但总归也是高门大户里出来的,王德润已经把话说到这程度,他当然是听得懂的。
  他向王德润拱手行了礼:“多谢太医提点,此事我心中有数了。”
  多西珲私下里将这事讲给德住,未料却被躺在床上的齐云野全都听了去,齐云野侧了身看向二人:“你们是以为我睡着呢?还是故意说给我听的?”
  “你……你!”多西珲拍了下床铺,“你怎的还装睡?”
  “我本就醒着,是你们二人进来直接就说起了事。”齐云野笑笑,拦住多西珲,道,“行了,这事不必跟主子说。”
  “你这是什么意思?若当真是有人要害主子……”德住顿了顿,思索之后抬起头,向眼前人确认道,“是谁?是谁要害你?”
  “还能是谁?”
  齐云野指了指自己的脸颊,“所以我说,不必告诉主子。原本我阿玛打了我那一下,主子心里就不痛快,如今要是让主子知道我阿玛后娶的妻子对我做下这等事,主子还不得闹翻天了?到时候你去哄?还是我去哄?快歇歇吧。”
  多西珲不明白:“可是为什么啊?你既然都已经分家了,从礼法上来说就与他们无关了,你照拂他们是情分,从此不理他们也没人赖得上你。”
  “我阿玛当年把我送入京城,是因为他后娶的那位续弦妻生了个儿子,那时候我还不到三岁。所以那位名义上跟我一样是嫡子的小孩今年应该跟主子一样大。”
  齐云野看向多西珲,道,“你是不是有个堂弟如今在四阿哥身边当哈哈珠子?”
  多西珲点头:“是啊,是我大伯父家最小的儿子,叫李荣保。”
  德住似是心中有了领悟:“瑚图里不是问你那人是谁,而是想告诉你,一家子同气连枝。”
  “还是德住聪明。”
  齐云野笑笑,而后说,“你大伯父和你阿玛手足情深,即便如今你大伯父已经不在,你和你阿玛还有你大伯父家那几个堂兄弟也仍是住在一处。
  你曾说过,你的大堂兄待你如父如兄,而你被选为哈哈珠子,也是借了你大伯父的荫庇,是不是?”
  “对。”多西珲点头,“其实本就该是李荣保来的,但是那时他尚未出过痘,便换做了我。”
  “你还不明白?”齐云野问。
  多西珲摇头。
  德住无奈,拍了拍多西珲的肩膀,说:“你和李荣保是堂兄弟,如今一个是太子的哈哈珠子,一个是四阿哥的哈哈珠子。
  那瑚图里还有个与他同样都是嫡出身份的手足兄弟,同父异母,地位相当,是不是也能靠着瑚图里的关系入了宫,到哪位小主子身边当个哈哈珠子?”
  “那能是咱们说了算的吗?!”
  “你是懂这个道理的,可旁的人不一定都懂。”
  德住说道,“关键就在于,如今皇上那边给了赏赐,相当于直接让瑚图里分了家。就像你说的,分了家之后,还如何能再靠着瑚图里?”
  多西珲:“那他们就害瑚图里吗?若当真瑚图里出了事,他们可一点机会都没有了啊!”
  “谁说没有?”齐云野淡淡说道,“大阿哥身边的纳喇氏哈哈珠子,不就是兄长生病离宫之后又换了现在这个弟弟来接替吗?”
  “纳喇氏可是大阿哥生母的娘家,这哪能一样?!”
  多西珲道,“而且瑚图里得主子信任那是因为他是瑚图里,又不是因为他是喜塔腊氏。”
  “我那阿玛和继母若是能想通这一点,也就不至于做下这等事了。”
  齐云野长叹一声,“总之如今的情况是,我跟他们分了家,日后那家里的嫡子庶子都跟我没了关系。我们关系已经闹僵,他们想靠我也靠不上了。
  赌这一把,若是我不行了,真能让我那便宜弟弟续进来,就算是赚到。
  如果没能续进来,总归是要了我的命,日后我那便宜弟弟就是家里正统嫡长子,而且他们也不用日夜提心吊胆怕我在主子面前说他们些坏话了。”
  多西珲撇撇嘴:“都分了家了谁还会抢他嫡子的身份?更何况你根本不是那落井下石的人,你所求无非是他们不再扰你,日后两不相欠罢了。”
  “他们是会睚眦必报的,所以便觉得我也会如他们一般。毕竟是他们对不起我在先,谁做了亏心事,谁才最不安。”
  齐云野道,“这事到此为止了,你们既然知道利害关系,就别告诉主子,若不是我身体底子差,也不至于真的闹到这步田地,别让主子再替我焦心了。”
  “可我们总得知道是谁吧?你身边跟着伺候的都是东宫带出来的人,若是这些人都能这么轻易被收买,日后对主子也是威胁。”多西珲道。
  齐云野道:“不是咱们的人,是盛京跟来的侍卫。你们放心,我已知道了那人是谁。”
  多西珲不由得称奇:“你还在病中,怎的比我们还机警?”
  “毕竟那是想要我命的人。”齐云野淡然一笑,目光变得深远起来。
 
 
第26章 自以为是
  圣驾回銮时已是五月,一路上小心将养着,到回京时,齐云野已能骑马伴行了。
  不过终归是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再怎么样都会让人看出端倪。
  齐云野刚一回到家,还没怎么说话,齐全看到齐云野那脸色和比先前还瘦的腰身,就先哭了一鼻子;待乐显扬诊过脉,又听齐云野说了详情之后,陈忠甚至都躲去角落里抹起了泪,而另外几个早就哭成了泪人。
  齐云野哄完小的哄大的,最后被陈忠指挥着小满小寒强制送到了床上休息。
  齐云野直接睡到了次日辰时,或许真的是回了家的缘故,这一觉睡得非常安稳,连带着醒来后都精神了不少。
  在家当了五天的富贵闲人,最终还是要回到宫里继续当差的。
  回宫之后不久,王德润就被调入东宫,开始专职负责太子身体,他原本就擅长小儿科,如此调动并未引起注意,然而知情人都明白,这是太子假借自己名义,替瑚图里求来的。
  到九月时,齐云野的身子总算是恢复到了以前的状态,终于不再让人担心了。
  这日休沐时齐云野带齐全一起去吃烤肉,如今小宛的生意是愈发好了,若是去的晚了,炉子旁都没了位置。
  今儿赶巧了老宛和小宛都在,老宛见到他们,便上前招呼:“瑚爷齐爷来了。”
  齐云野连忙摆手:“宛伯别抬我,更别抬我小弟,他该飘了。”
  “来的都是爷,我这么叫可没错。”老宛引着二人到了后面的一个小炉子旁,亲自调了料,又拿了两个火烧送来。
  “宛伯你生意这么好,就没想着扎个根?”齐云野问。
  老宛一边烤肉一边说道:“是想过,但是现如今京城里扎根不容易。我们这小本生意勉强糊口,若真是成了店面,怕是老主顾们不乐意,也怕自己赔得太多。”
  “你算过成本吗?”齐云野问。
  老宛点头:“算过,其实这最大支出就是铺面,我们还是想在原地,毕竟这附近大家都熟了,老主顾也认,但这边铺面都太贵,我们要是想维持下去就得涨钱,可您瞧瞧咱这儿的主顾,图的不就是围炉便宜吗?
  而且我也不愿意涨价,说实在的,这都混成老哥们儿了,要是为了这几文几钱的算计起来,我都臊得慌。”
  齐云野想了想,说:“小宛快成家了吧?”
  “是。明年三月就办席。定的是我媳妇娘家表妹的小女儿,年岁合适,俩孩子小时候见过面,沾着亲的也都知根知底,踏实。”
  “行,等小宛成亲的时候,我保准给您备一份礼。”
  老宛连忙说道:“哎呦,我哪敢要您的礼啊!您愿意来我这儿吃烤肉就是给我面子了,瑚爷您太客气了。”
  “我这礼保证宛伯您能满意。”齐云野接了一碟子肉,“而且您还不能拒绝。”
  “欸,那我先谢谢瑚爷了!”
  一大一小两人吃过烤肉后一起往家走。齐全拉了拉齐云野的手:“哥,你是打算给小宛盘个铺面吗?”
  “是啊,你猜到了?”
  “嗯。我其实也觉得小宛应该有个铺面。可是铺面很贵的。”
  “你哥我有钱。”
  齐云野笑道,“主子赏了我不少,等我拿了钱买个铺面,再租给老宛,这样他挣钱,你以后也能靠收租子拿钱。”
  “我……我可以吗?”
  “当然可以啊,本来就是打算留给你的。我身份不方便,用你的正合适。”
  齐全想了想,说:“哥,我还是不入旗了。
  本来这件事就是麻烦,我的身份我自己知道,家里有你一个正经在旗的就够了。
  主子爷给你拿了名额,那是主子爷的恩赐,但这背后牵扯太多了,我懂事了,不能给你添麻烦,更不能给主子爷添麻烦。
  我不入旗,以后若是哥有什么身份不方便的事情,没准我还能帮上忙呢。
  而且哥现在都分家立户了,我直接挂在你户下更省事。”
  “这不行,你是我弟弟,怎么能挂成附户?这事我说了算,你别管了。”
  “哦……”齐全不甘心地应了。
  兄弟俩人心里都是想着对方,这件事谁也没错,但大概是谁也说服不了谁的。
  回了家歇过午觉,齐云野正在教齐全写字时,小寒进了屋来,说有人叩门,让把信转交给家主。
  齐云野接过之后草草看过,而后问小寒道:“来人什么模样?”
  “那女人面容瘦削,风尘仆仆,穿得也很破旧,怀里还抱了个孩子。”
  “让他们进来吧。”齐云野招呼齐全道,“齐全先别写了,来堂屋坐,家里的事不瞒你。”
  小寒将那女人领了进来。女人面容枯槁,不过是九月的季节,身上却已穿上了冬衣。
  不过仔细看这女人的眉眼倒是能看出来曾经应该有几分姿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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