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稳居幕后,护你一世平安(历史同人)——破而后立

时间:2024-03-19 12:39:21  作者:破而后立
  大阿哥胤褆和三阿哥胤祉所住的院落同样是三进样式,只带了单侧跨院,且主屋房间地阔稍小。
  其实即便是不刻意留心,三位小主子撞在一处的几率都并不大。
  不过康熙一向是重视皇子学业,无论何事都不会耽搁皇子读书,所以这行宫中空置的另一处独立院落便成为了三位皇子的临时书房,他们仍需要按照在紫禁城时的作息来起居学习。
  众人到达行宫时已是午后,在车里憩过午觉,胤礽并不太累,见行宫后花园之中有箭靶,便拉着几名哈哈珠子陪他射箭。
  几个孩子玩得正开心时,三阿哥也带着自己的哈哈珠子们到了花园中。
  “二哥。”三阿哥人虽小,但礼仪却很是周全,他行过礼后才走到胤礽身边,“二哥今日兴致高,可不可以教我射箭?”
  “怎么?你的谙达教得不好?”胤礽问。
  “谙达教得好,只是我学得慢了些。”三阿哥说道。
  胤礽把自己的弓箭交给三阿哥,说:“那便是谙达教得不好。你若觉得吃力,要跟谙达说,便是你不说,也要让你身边的那些人去说。来,我教你。”
  一大一小两个孩子射了小半个时辰的箭,德住估摸着时间上前递了帕巾打断二人,也是让他们歇歇。
  胤礽甩了甩手臂,吩咐道:“你们也来吧。今儿比试比试,赢了有彩头。”
  “多谢主子。”德住应了声,转身去招呼其他哈哈珠子。
  胤礽带着三阿哥一起往凉棚下去歇息,一边喝茶一边看着十几名哈哈珠子在比试射箭。
  “二哥今儿拿什么当彩头?”三阿哥问。
  胤礽想了想,褪下手上的玉扳指,道:“就拿这个吧。这是去年底内务府送来的,成色尚可。”
  “倒确实是个好物件,赏他们正合适。既然二哥给了彩头,我也添一道。”三阿哥转而吩咐身边的小太监,“去将那只汝窑三足笔洗拿来。”
  “可是你之前同我争的那只?”胤礽问。
  三阿哥不好意地笑了笑:“那时是我不懂事。”
  “一只笔洗而已,你拿走了便拿了,我早就不在意了。咱们兄弟之间,可莫要为了这点儿小事生了旁的心思。”
  “不是的。”三阿哥压低了声音凑到胤礽耳边说,“我那日拿着把玩,才看到那笔洗底下有个烧制的痕迹。
  痕迹虽不大,也颇有韵味,但终究不是我想要的那种完美模样了。
  以前没发现时,总觉得那笔洗精致讨喜,可发现了那痕迹之后,便又觉得不过如此。
  想起当时为了这笔洗跟二哥争抢,弟弟心里又觉得实在不安,这东西放在我那儿真是成了累赘。
  这东西是我从二哥这儿拿来的,后续如何处置总也要知会你一声。
  今儿借着这机会当了彩头,若是我的人赢去了,那便当是咱们俩一起赏的,若是二哥的人赢了去,二哥若当真喜欢,随便赏个什么东西把它换过去,也算是物归原主了。”
  “哪有跟他们抢东西的道理?”胤礽笑笑,“不过你既说了,我倒是真想争上一争,你不喜欢那痕迹,我却正爱那纹路。”
  “如此正好。也省得我心里总挂着这事。”
  胤礽扬了声,道:“瑚图里!我要三弟备下的那只笔洗,你给我赢回来!”
  “奴才遵旨。”齐云野应声,去弓架上拿了自己的弓,准备下场比试。
  齐云野一向不炫耀自己,即便是多位阿哥的哈哈珠子们在一处练习时,他也总是留有余地。
  实际上只有胤礽和多西珲知道他的真正实力。
  现在既然胤礽开口说要赢,也就意味着齐云野这次不必藏着。
  十六位哈哈珠子做车轮战,赢的一直在场,输了就换另一个人,以抽签来决定顺序。
  齐云野手气不错,抽中了中位,第九个上场,而多西珲则在第十四位。
  到多西珲上场时,齐云野已连赢了四人。
  原本在旁人看来多西珲能一直赢到最后的,结果没想到他却和瑚图里连射了五箭都未分出胜负。
  三阿哥惊讶地扯着胤礽的袖口:“二哥,怎的你的哈哈珠子都这般英武?”
  胤礽淡淡回道:“他们二人年纪大些,开弓力道足,练得时间也长。”
  三阿哥撇了撇嘴:“照这样,我的人怕是等不到上场就要天黑了。”
  “总会有输赢的,而且若是到了那时,他们二人无论是谁都定然力竭,最后两个都是你的人,三弟,这场的彩头你拿定了。”
  三阿哥看了看场中,而后笑道:“是了!二哥好聪明!这场无论如何,我的人都能拿到至少一个彩头了!”
  “什么就聪明?明明是你不好好想。”胤礽轻轻戳了下三阿哥的额头,“你是不是又让他们帮你做算学功课了?”
  三阿哥嘿嘿一笑,道:“二哥知道就不要戳穿嘛,我当真不爱算学,不过我文章好,老师今儿还夸我文章有模样呢!”
  胤礽无奈摇头:“怎的就不知上进。”
  “我文章做得好就可以啦,我又不是太子。”
  三阿哥低声说道,“二哥你是太子,自然要多学一些,以后有你看顾我,难不成还有谁敢因为我算学不好就欺负我吗?”
  “别胡说!”胤礽嗔道。
  三阿哥捂住嘴,却还是开了口:“没人听见的。”
  胤礽笑笑,摸了摸三阿哥的头:“没人听见也不能乱说话的。”
  “我知道!”三阿哥连连点头。
  场中一片欢呼声起,胤礽和三阿哥停了话题挪去目光,才发现是已经决出了胜负。
  瑚图里和三阿哥的哈哈珠子法式善一同走到凉棚外请安。
  胤礽道:“早就听说法式善骑射学得好,今儿倒是见了,确实不错。”
  法式善叩首:“多谢太子殿下夸奖。”
  “瑚图里也不错。”胤礽又道,“彩头你们二人拿去吧,既是说了赢了有赏,接着便是了。”
  二人一起叩首谢恩,各自拿了彩头之后退到一旁。
  是夜,齐云野在太子榻上,替他捏着手臂,问道:“这样可好些了?”
  “嗯。”胤礽轻轻应声。
  “三阿哥自有谙达教导,主子下次别逞强了。谙达身高臂长,拿着主子们的小弓并不吃力,主子不过比三阿哥大三岁,自己拉弓都还费劲呢。”
  胤礽撑用左手撑着头,侧身看向齐云野,道:“你也比我大三岁,怎的你就能抱着我拉弓?”
  “我可没有。”齐云野说。
  “真当我忘了?十八年时你就是从后面抱着我教我拉弓射箭的。”
  胤礽道,“其实我还挺想回到那时候的,那时候你比我高许多,真的能把我环住。这两年大抵是总生病的原因,你比从前更瘦了。”
  “瘦些好。主子日渐大了,免得在床上占了主子的地方。”
  “净胡说。”胤礽嗔道,“这床睡上三个人都是足够的,怎的就占了我的地方了?每次想跟你说些体己话,你就总这样,真无趣。”
  “那奴才这就回去,换了德住来伺——”
  “你敢!”胤礽直接拉住齐云野的手,“当真是长本事了!”
  “主子歇着吧。”齐云野把胤礽的手臂放回到被子里,“今儿累了一整日,早些歇息,明儿还得早起读书。”
  “嗯,你也躺下。”胤礽依旧拽着齐云野,“今儿拿到那个笔洗,你可开心?”
  “谢主子赏赐。”齐云野道。
  “好好说话!”
  齐云野停顿了片刻,才轻声回话:“缘到了,笔洗也就到我手边了。”
  “你说得没错。”胤礽把手从被子里拿出来,拨弄着齐云野放在枕边的香囊的绦子,“今儿用的还是槐花。”
  “是。”
  “三弟说他是因为那烧制痕迹才觉得笔洗不大好,可他不知,我想要的便是那形似槐花的痕迹。”胤礽笑笑,“可见同一事物,于不同人来说,意义大相径庭。”
  “甲之蜜糖,乙之砒霜,世间事大抵都是因人而异的。”齐云野叹道。
  “没错。”胤礽轻嗅香囊,而后才道,“明儿换用薄荷吧,这槐花味道闻腻了。”
  齐云野说:“若是闻腻了,就该换人才是。”
  “瑚图里!你今日非要惹我不高兴是不是?”
  齐云野把手覆在胤礽眼前,低声道:“今儿小明子路过大阿哥那边的院子,听见大阿哥身边的哈哈珠子在闲聊,提到了去年巡视关外我重病一事。那时主子让人把我挪到身边的事终归是没能瞒住,大阿哥不曾随行,那些哈哈珠子也没有同去的,但闲话已经传到他们那边了。保成,你明白该怎么做的。”
  沉默片刻,胤礽重重地叹了口气,而后拉下齐云野的手,道:“我知道了。”
 
 
第30章 观探人心
  几日之后,大学士李光地入内讲学,以“夫民有血气心知之性,而无哀乐喜怒之常,应感起物而动,然后心术形焉”来考问太子功课。
  太子支吾许久,未能答出。
  李光地严格训教,命教习谙达罚了哈哈珠子。
  书房规矩一向如此,皇子未能认真功课,哈哈珠子会代皇子受罚。
  午后,被打了手心的瑚图里在骑射功课中射脱靶,胤礽不悦,命他回去自省。
  这场故事成为当日最大的谈资,回到行宫后,大阿哥被伺候着往屋内去,难掩笑意:“今儿真是热闹极了!”
  随行太监俞吉祥回话:“主子今儿开心。”
  “当然开心!”大阿哥笑道,“二弟竟连《礼记》都忘了,《乐记》那一篇是早就背过的,他竟答不上来,看来是懈怠日久。还有下午骑射时,你站得远看不清楚,今儿射脱靶的可不止瑚图里一个。二弟有两箭也失了准头。”
  “奴才只看到今日谙达对主子颇为满意。”俞吉祥说道。
  “就会说好听的!”大阿哥笑了笑,而后接着道,“我还当那瑚图里是二弟多放在心尖上的人,结果今儿不也是罚了吗?吉祥,你的消息也并不太准。”
  俞吉祥躬身赔笑:“奴才知罪。其实奴才也是听去年随行关外的侍卫们提起的,那时太子殿下风寒刚好,那瑚少爷还在重病之中,按道理不该挪到一处的,可回程途中瑚少爷一直跟在太子身边。而且在那之前圣上给了随驾的四位少爷好大的赏赐,抬旗、分家、田地这些赏赐,都是寻常哈哈珠子得不到的。”
  “你也说了是寻常哈哈珠子得不到的。”大阿哥的脸色黯淡了不少,“二弟是太子,那几个人是太子的哈哈珠子,自然是不一样的。如今御前侍卫中最年轻的那位,不就是当初陪着汗阿玛读书的哈哈珠子吗?”
  “是奴才说错话了。主子息怒。”俞吉祥立刻跪地。
  “不必,你没说错什么,起来吧。”大阿哥道,“我才不在意哈哈珠子如何,便是真的得宠,也不过就是个奴才而已。既然二弟对那些哈哈珠子没什么偏疼,倒也不用再在他们身上下功夫——不过,你还是再盯着些,二弟已经不是懵懂无知的年纪了,不能因为这一次惩罚就下了定论。”
  “奴才遵旨。”俞吉祥领了命后才站起身来。
  “宫里有什么消息吗?”大阿哥又问。
  俞吉祥回话:“宫里一切安好,惠主子传了话,让您安心陪驾。”
  “皇贵妃那边呢?”
  “皇贵妃主子大抵这几日就要发动,惠主子说您无需担忧。”
  “无需担忧吗?”大阿哥端起茶盏,轻抿一口,而后淡淡一笑,“那便好了。”
  是夜,太子在睡前召了三名哈哈珠子陪伴下棋。多西珲拿着棋子犹豫不决,讨饶道:“主子放过我吧。我早就下不过主子了。”
  “不,你继续下,我要看你能输多少。”
  德住一边给瑚图里抹药,一边笑道:“主子,要不让我同多西珲换换?”
  “那可不行。”胤礽说,“多西珲粗手笨脚的,再把瑚图里弄疼了,我可不乐意。”
  “主子您还真是不给我留情面啊……”多西珲无奈弃了子,“主子,我认输。”
  “郑奉去拿跳棋来。”胤礽接着说,“我说了别让我,你们偏不听。今儿不赢我一次,谁都不许歇着。”
  “主子……您真是我的好主子……您饶了我吧!”多西珲欲哭无泪,“要不明儿我去行宫外的河里给您捞两条鱼?”
  胤礽偏头想了想,说:“捞鱼可以。但今晚也得赢我。”
  多西珲扶额,向坐在下面的二人求救。齐云野说:“主子说今儿得赢一次,又没说只有一个人,咱们仨一起呗。”
  “你那手……”
  “我指挥,你来当我的手。”齐云野道。
  “那不行。”胤礽抬了下手,说,“三对一总是不公平,瑚图里归我,我们二对二。”
  这下连德住都笑出了声:“主子这是耍赖呢,跳棋可是瑚图里自创的,我们如何能赢得过他?主子当真是强人所难。”
  “你奈我何?”
  “我们自然是不敢拿主子如何的。”德住起身走到多西珲身边,示意他往里坐,“今儿便是舍了命也得赢下一城,不然明儿是没脸到主子跟前伺候了。”
  “这才对。”胤扔也往里挪了去,招呼道,“不必换跳棋了,瑚图里也来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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