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稳居幕后,护你一世平安(历史同人)——破而后立

时间:2024-03-19 12:39:21  作者:破而后立
  那年小宛婚后不久老宛就病重去世,开店的事情也就耽搁了下来,不过齐云野并未催促他们,那铺面也一直给宛家留着,待三年孝期一过,小宛立刻就把店铺开了起来。
  今儿见齐云野带了贵客来,小宛更是殷勤备至,特意挪了一处小隔间给他们。
  而后又让自己媳妇帮忙照顾齐全和来保,给几位小少爷腾出说话的余地。
  等齐全和来保离开后,齐云野才道:“今儿你们几人断然不是无事登门,快说,究竟是为何要让我请这一顿!”
  德住笑道:“我说什么来着,定是瞒不住他这聪明人的。”
  额楚也笑着起身,端了酒杯:“今儿你一定要请客,我们可是来给你送好消息的。”
  “好消息?与我有关?”齐云野疑惑。
  “自然是与你有关。”德住说,“你那堂伯父图黑,要离京了。”
  “离京?去往何处?”
  “关外。”
  额楚喝了酒,道,“上个月永陵防御病逝任上,皇上主子赐了祭奠,之后便下旨推举继任。有人推举了你堂伯父,皇上准了,约莫过两日等圣驾回銮就能正式宣旨。快则月底,慢则过了年,你堂伯父就要离京就任去了。”
  齐云野惊讶道:“我竟毫不知情,是哪位大人推举的?我定要备份厚礼去谢才是!”
  额楚掩嘴笑笑,而后以眼神示意一直未曾说话的多西珲。
  “是马斯喀大人?”齐云野问。
  多西珲点头:“是我堂兄提的。不过最终还是皇上定夺的,你不必谢我堂兄。我还不知道你?你那厚礼才不是谢我堂兄帮你堂伯父升职,而是谢他能帮你把那一家子扔出京城才是。”
  齐云野笑道:“那我该谢你的。定然是你同马大人提过,不然马大人怎么会知道我堂伯父的。”
  多西珲挑了下眉,说:“这倒是没错。不过图黑对你如何,即便我不说,我堂兄也是有所耳闻的。
  当年图黑送你入宫侍疾的事早已成了公开的秘密,他那心思都摆在明面上了,再加上后来咱们去关外经历的那些,我稍稍同堂兄说过后,他自然明白其中那些弯绕。
  你那一家子没一个真心待你的,都只想着沾你的光。
  这种家人,当真不要也罢。图黑在京中,你还要时时提着心,这次正好有机会,他履历正合适,也不算是徇私了。”
  额楚接着说道:“升官远调,永陵防御关乎皇家陵寝,所以调离京城看上去并不算是明升暗贬。但另一方面,盛京官员的升迁肯定没有京中官员升迁快,这实际上也是给他未来仕途加了难度。”
  齐云野点头:“这道理我自然是明白,想来他也明白。
  不过喜塔腊氏这一支大部分都在关外,只有堂祖父进了京,如今我堂祖父也已故去,当年从龙入关的功绩也就没了什么实际意义,去关外也并不是什么坏事。”
  德住说:“这下你可真是孤零零在京中了,也不知是福是祸。”
  “自然是福!”额楚率先接话,“要我说,就那一家子,最好再也别来打扰。
  每次他们一折腾,瑚图里就得脱层皮,上次险些连命都丢了才换来抬旗分家的恩典,那不知廉耻的崇禄竟还敢纵着人把来保也塞到了京中。
  这要是我,定然不会管了,也就瑚图里这心软的人才会接下。”
  齐云野摆摆手:“孩子无辜,我吃过寄人篱下的苦,齐全也知道颠沛流离是什么滋味,自然不舍得让那么小的孩子再经历一遍我们经历过的。
  如今来保也是个听话乖巧的,这便足够了。我不求他们日后大富大贵,他们长大了也别嫌我没能耐就行了。”
  “你还要怎么有能耐啊!”多西珲打趣道,“你可是小主子眼前心尖第一人,日后有的是你的好呢!”
  “快别这么说了。”齐云野起身端了杯,向多西珲道,“无论怎么说,你都得接了我这杯酒,当真要谢谢你。”
  多西珲笑笑,也举了杯:“那我便接了。”
  二人一饮而尽。
  五日后,圣驾回銮,乾清宫果然传了旨意出来:升镶红旗包衣佐领图黑为永陵防御,即日启程赴任。
  图黑入宫领旨谢恩,而后去往太子东宫,却被值守太监拦在了宫门口。
  他在宫门处站了一刻,等来的不是瑚图里而是小明子。
  小明子略向他行了礼,道:“现下瑚少爷正陪着太子殿下骑射,抽不开身。瑚少爷托奴才给图佐领传句话。”
  “公公请讲。”图黑忙道。
  小明子淡淡说道:“前尘往事一笔勾销,既已分家,便不必来往。”
  图黑张了张嘴,最终轻叹一声,说道:“劳烦公公带话。”
  “不麻烦,我是替太子办事,图佐领请便吧。”说完,小明子便直了身子,静静地看着图黑。
  图黑哪里还有不懂的,向着东宫大门行过礼后便连忙离开。
  待他走得远了,东宫门口的侍卫才打趣起来:“明公公方才好大的架势,当真是快赶上郑公公了。”
  “别胡吣!”小明子笑嗔了一句,旋即向着那图黑的背影冷声说道,“打狗还得看主人呢,这一家子没一个好东西,我都嫌他们脏了东宫台阶。”
  侍卫有些好奇,问道:“明公公这是说什么呢?”
  “没什么。”小明子转身上了台阶,“这人以后大概是不会再见了,不用理会。”
  次日,图黑启程离京,四子一侄随任驻防。
  十一月二十一日,太皇太后圣体违和,康熙至慈宁宫侍疾,亲尝汤药,昼夜不离。
  虽期间大赦天下祈福,然命数天定,太皇太后在子孙环绕之中,于二十六年十二月二十五日子时离世,享年七十五岁。
  康熙悲痛哀悼之情盛极,数度崩溃难以自已。
  康熙皇帝八岁丧父,十一岁丧母,自幼便是在太皇太后膝下长大的,祖孙二人感情深厚,非旁人能理解。
  二十七日丧仪,每日哭临两次,次次痛哭不止,康熙甚至哀恸至昏厥,醒来后却仍然严苛守礼,不进饮食。
  皇太子既是储君亦是人子,须臾不离康熙身边,时时劝慰。
  以往总说皇家并无真情,但亲历这一场旷世国丧之后,齐云野眼见了孝庄与康熙的祖孙情深,也见了康熙与胤礽的父子真意。史书上极尽笔墨的“昼夜号恸不止”、“稽颡痛哭”,并非是为了渲染皇帝的孝顺,而是真正在记录史实。
  悲伤的气氛一直延续到次年四月,直到太皇太后的梓宫已移至暂安奉殿,那种笼罩整个紫禁城的极致的哀恸才稍稍被冲淡了些。
  四月中的一日,胤礽为大行太皇太后抄写经文,齐云野在旁伺候笔墨。
  郑奉轻声地进屋奉茶,齐云野见了他,便搁墨示意,而后自己走到了外间。
  小明子连忙上前搀扶,待回了耳房之后,二人才松了口气。
  小明子低声说道:“这都第三回章 了,少爷还是找太医看看吧,或是您出宫时找宫外的郎中大夫看看也好啊。”
  齐云野歪在榻上,仍是眩晕不止,他轻声回道:“无妨,只是累的。”
  “少爷……”
  自去年起乐显扬的身子也大不如前,几乎缠绵病榻,他知道乐显扬熬不过今年了,同仁堂的担子如今全落在乐凤鸣肩上,他也不好在这个时候去叨扰。
  自己不过是因为陪着熬过丧礼后骤然松神才会疲惫不支,胤礽为着大行太皇太后的事情已经很辛苦了,自己就别在这个时候再让他焦心了。
  念及此,齐云野摆了摆手,无力地说道:“别声张了,我歇一会儿就好。”
  “都出去。”
  胤礽的声音在身边响起。齐云野心中一惊,连忙挣扎要起身,却被胤礽上前按住。
  待所有人都退了出去之后,胤礽才坐到齐云野身边,握着他的手说道:“我请了太医过来,你再忍一忍。”
  “我没事……”
  “我说你有事就是有事。”胤礽道,“你要真是不想让我难过着急,就听话,先歇着,等太医看过之后再说。”
  王德润本就在东宫当值,很快就到了耳房之中,切脉看诊之后又问了些日常饮食作息,而后才下了诊断:“瑚少爷是累着了,有些血不归心,所以才会如此。我去开副固本培元益气补血的药,好好调养着便是。”
  “多谢太医。”齐云野道。
  “瑚少爷不必客气。”
  待王德润退出耳房之后才后,胤礽坐在榻边,将齐云野往自己身边拢了拢,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动作,齐云野一时有些不太适应。
  胤礽轻声道:“以往都是你这么哄我,如今你病着,我也哄哄你。”
  “主子……”
  “少说些话吧,你闭上眼睡一会儿,无论什么病,休息总是没错的。”
  “别让外人看了去,”齐云野意识逐渐模糊,却还强撑着说道,“主子别这样……”
  胤礽心疼不已,小心又笨拙地模仿着以前自己被照顾安抚时的模样,轻轻拍着齐云野的胸口,终于将他安抚入睡。
 
 
第37章 思虑无益
  齐云野醒来时已是半夜,小明子伺候着他起身擦洗用药,而后便又睡下,到次日接近午时,齐云野才算清醒过来。
  身上乏得几乎起不来身,就连呼吸都觉得是种负累。
  小明子上前扶着他,帮他慢慢靠坐在床上,而后低声说道:“主子吩咐了,让旁人别来打扰,少爷若是觉得闷了想见哪位少爷,就跟奴才说,奴才去请。”
  “不必。”齐云野摇头。
  小明子又道:“王太医一会儿过来请脉,少爷正好缓一缓,再同他说些现在的感觉,也好方便调整药物。”
  齐云野轻轻应了声。
  惇本殿东配殿。
  胤礽坐在主位上,下面跪着九名哈哈珠子,屋内没有人伺候,只有他们主仆共十人,没有人说话,每个人心中都有盘算。
  就这样安静坐了一刻左右,胤礽才终于有了动作。
  他站起身来,依次走过这九人,每走过一人,都会叫一声他们的名字。
  最后,他折返回来,停在了一人面前,再次唤道:“余东麟。”
  “奴才在。”
  “还不打算说吗?”胤礽问。
  “奴才不知主子让奴才说什么。”
  “好。”胤礽转身坐回了椅子上,扬了声音道,“郑奉,去禀了汗阿玛,余东麟在东宫行刺杀之事。”
  “主子!”德住率先开口,“在宫中行刺是诛九族的大罪啊!主子息怒!此事要慎重!”
  额楚和多西珲也连忙拉住余东麟道:“你赶紧向主子认错,这是大事,别犯脾气!”
  “都闭嘴。”胤礽淡淡说道,“你们俩也松开他,让他自己说,是我冤枉了他吗?”
  余东麟跪伏在地,不肯出声。
  胤礽冷笑一声,说:“明珠罢相,余国柱革职,你本也该随余国柱一同返乡,是我求了汗阿玛不要牵连你,没想到我一时心软,换来的却是你这般忘恩负义!”
  额楚和多西珲都渐渐松了手,惊诧地拉开了与余东麟的距离。
  胤礽接着道:“你若心中无愧,现在就把这盏茶喝了。余东麟,你敢吗?”
  屋内再次安静下来,许久之后,余东麟紧绷的身子骤然放松,几乎是瘫软在地,而后他才喃喃说道:“奴才知罪。”
  “东麟?!你……你糊涂啊!”王珉膝行上前,向胤礽求饶道,“求主子开恩,东麟只是一时糊涂,他并不是真的想害主子。”
  “王珉。”另一位哈哈珠子达春拦住他,“你别求情了,东麟他自己都认了。”
  “不会的……不会的……余东麟!你快说话啊!主子待咱们这么好!你为什么啊?!”
  达春见阻拦不成,仗着身量差距,直接把王珉箍住,用手捂住了他的嘴,不让他再说话。
  胤礽端了茶,等屋内安静下来,才说:“今年进的茶并不好,因着大行太皇太后孝期诸事繁杂,这等小事我也不愿麻烦内务府和茶房,他们送进来的,我大多只喝一点,剩下的都赏了你们。
  你们几个身康体健,又不是日日都喝这茶,那一点点的药效还没发作便已散了出去。
  只是可怜了瑚图里,原本身子就不好,我赏的茶每次都喝得干净,这毒全都积在了他身体里。”
  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庆幸,却又担忧。
  庆幸主子无碍,也庆幸这药发在了瑚图里身上——因为瑚图里身体不好,所以才会早早有了反应,如果是旁人,恐怕等真的发作时就晚了。
  担忧的则是瑚图里本就多病的身子不知能不能扛得住。
  “不是毒……”
  余东麟哽咽说道,“不是毒药……奴才不敢给主子下毒。就只是些会让人困乏无力的草药而已……”
  “你究竟为什么啊?!”这次就连德住也没忍住开口质问道。
  “不必问了。”胤礽说,“他不敢说,也不能说。”
  “奴才死罪,不求主子宽恕。”余东麟言毕猛地起身冲向殿内柱子,在众人都还没反应的时候,多西珲眼疾手快拉住他,趁他挣扎之时一个手刀将人打晕扔在了地上。
  多西珲跪地请罪:“奴才在主子面前动了手,请主子责罚。”
  胤礽端起茶盏,将滚热的茶尽数泼在了余东麟的手上。
  余东麟无意识地抽动了两下,却并未醒来,想来刚才多西珲那一下是用了十成十的力气。
  胤礽垂眸看了看余东麟,说道:“余东麟伺候不当,伤了自己,带他下去养伤,伤好后送归原家。乏了,你们自去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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