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稳居幕后,护你一世平安(历史同人)——破而后立

时间:2024-03-19 12:39:21  作者:破而后立
  二月,上率兵亲征宁夏,命皇长子胤禔随行,朝中政事一概交由太子胤礽代行。
  多西珲再度随军出征,剩下的四名哈哈珠子也照去年一样停了休沐,住在毓庆宫中。
  五月初三是胤礽的生辰,上书房时,皇子每年为数不多的休沐日中就有自己的生辰日,别的皇子在生辰日时都会有庆贺,但东宫却很少有,因为这一日是他生辰,也是仁孝皇后的忌日。
  每年这一日他都要看着康熙的脸色,若是康熙提了,他就象征性地在东宫里摆个小席,也不请旁人,就只关起门来庆贺一番,若是康熙脸色不佳,或是辍朝以缅怀仁孝皇后,胤礽就把这一日当做普通的一天来过,不做任何庆祝,还会去奉先殿跪上半个时辰。
  每每这种时候,齐云野都会让厨房备下一碗长寿面,私下端了给胤礽,就当为他庆生了。
  今年康熙不在,胤礽忙着朝事,郑奉来问齐云野要如何做,齐云野只说照去年那样,午膳多加两道大菜。
  到了午膳时,膳房的小太监鱼贯而入,在桌上布好菜后便退了下去。
  郑奉给胤礽侍膳,哈哈珠子们则由小明子带着三名徒弟伺候着。
  宫中规矩历来是食不言,所以此时屋内并无任何响动。
  原该是最平和的状态,齐云野却皱了下眉,而后搁了筷。
  小明子以为自己伺候不当,连忙要跪,齐云野拉住他,只将碟子里的东西往旁边推了推。
  小明子见状便让人将那道菜撤了下去,全程不曾发出响动。
  哈哈珠子们的桌子与主桌相邻,这动作虽小,却还是落在了胤礽眼中。
  胤礽跟着搁了筷,开口道:“你从来不挑的,今儿是怎么了?”
  “许是膳房太忙一时疏忽了,不是什么大事。”
  齐云野道,“今儿主子生辰,不必挂心这等小事了,一会儿让小明子去处理就好。”
  “郭玉去看看。”胤礽还是吩咐了下去。
  郭玉应声退出,到外间叫住了刚刚出去的小太监。
  膳房总管赵肃喜立刻迎上来:“郭哥哥您吉祥,主子有吩咐?”
  “咱膳房如今真是规矩大了。”郭玉拿筷子在盘子里扒拉了两下,夹出了一根竹丝。
  赵肃喜膝盖一软,险些跪在了地上,郭玉放了筷,说道:“今儿主子生辰,别跟这儿说了,咱是去膳房?还是直接去刑房?”
  “郭公公息怒,咱先去膳房喝杯茶,行吗?”
  “走吧。”
  赵肃喜这才连滚带爬地出了正殿,一路殷勤跟着郭玉回了膳房。
  伺候午膳的一众太监都已站在院中,郭玉看了看,问道:“今儿午膳加了一道煨鸽子,主子吃了觉得好,是谁负责的?”
  有三名小太监出了列。
  郭玉打量了一番,又问:“都各自负责哪一部分的?”
  其中一人开口说道:“回郭公公,这煨鸽子是最考验火候的,奴才负责炖品已十余年了,这二人都是新进跟奴才学的。不过两三年光景。”
  郭玉淡淡看了他一眼,道:“也确实是个熟脸,早些年我就见过你。主子有赏,既然你是东宫用老了的人,那你就领头一份吧——来人!把这三人给我拉下去!为首的打三十板,剩下两个各打十五板,罚完之后打发回内务府交顾总管再行处置。”
  三人吓得脸色惨白,连连跪地求饶。
  郭玉召来刚才一直跟随的小太监,用筷子夹起盘边的竹丝,道:“今儿主子生辰,这就是你们送上去给主子的东西!还腆着脸想要主子赏?做什么春秋大梦呢?!
  堵上嘴拉后院去给我打!凡是有要求情的一并同罚。今儿这事,没有情面可讲,所有人都去观罚,去给我长长记性!”
  立刻有人上前带了三人下去。
  赵肃喜虽是不忍,但也知道这罚并不算重,饭菜里出现了刷锅用的竹条,这事要放在别的主子那儿,别说是打板子了,丢了命都有可能。
  他拉着郭玉到一旁,姿态放得更低了:“郭哥哥,今儿这事……”
  “你捡条命。”郭玉说,“是少爷们那桌上的。要是主子桌上的,你这脑袋就得移位了。”
  “是……是哪位少爷吃着了?”
  “瑚少爷。”郭玉答了,又道,“怎么着?你还打算去少爷面前求情不成?”
  赵肃喜听后脸色一僵,旋即打了自己一巴掌,道:“我真该死!郭哥哥,这事儿您可别再往外说了,今儿那个打头邀功的叫花喇,以前就被瑚少爷点过说他机灵过了头。
  当年郑哥哥传话过来,我看这孩子手脚麻利用着可心,就求了郑哥哥把他留下来,一直没让他去前面伺候露过脸,就是怕他再惹得主子和少爷们不痛快。
  今儿这事……唉!哥哥您放心,这花喇我是绝对不会再留了,打完板子就打发出去,您可千万别跟瑚少爷说。
  这弄不好让瑚少爷以为花喇是故意的,再告去主子跟前儿,到时候又是一场故事。”
  “是他啊。”
  郭玉冷冷道,“肃喜儿,我再劝你一句,没用的善心收一收,人心隔着肚皮,还真说不准,这花喇就是故意的呢。
  主子用的餐具和少爷们用的花色不一样,要想加点儿什么东西不被主子撞破,其实也挺简单的,你说是不是?”
  “哎呦我的好哥哥,我哪敢啊?!我真长记性了!日后少爷们的膳食我也亲自查验,绝不假人手!”
  “你掂量着办吧,反正话说到了,要再出了事,我可不一定还能保得住你。”
  郭玉把那刷锅的竹条扔到赵肃喜身上,“手脚麻利的人多了去了,走了一个还能有下一个,可你自己的命就一条,好好想想吧。”
  当晚,东宫太监值房内,雅头拿着药膏给花喇涂着伤处。
  花喇抱着枕头愤愤道:“我怎么可能往锅里放那东西?!肯定是有人要害我!更何况那煨鸽子的砂锅从来不用竹条洗!就算是用竹条洗了,那也该是刷锅的人负责,怎么就全罚我一个人头上了?!”
  “你歇歇吧。”雅头劝道,“幸好是没在主子那桌上,而且瑚少爷也没当时发作起来,不然这事闹大了怕是你连命都没了。”
  “瑚图里……又是他!”
  花喇咬牙说道,“当年就是他!如果不是他说那一句话,我何至于在膳房十多年都熬不出头!
  太子耳根子软,让身边人一挑唆就全信了。他瑚图里算是个什么东西?我现在真是后悔!早知是让他吃着了,我就该真的再加——”
  “你打算干什么?”
  房门应声打开,额楚迈了进来,“我倒是不知道,东宫里还有这么牙尖嘴利的小太监,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私下里倒是挺跋扈。你接着说,你打算加什么东西?”
  在床上的二人仓皇起身,跪地叩首:“奴才知错,奴才是蒙了心了一时胡言乱语,请公子恕罪!”
  “这东宫如今规矩真是大了,一个没了根儿的小太监都敢妄议主子了!
  我看是主子平日里待你们太好,让你们生出了这般长的舌头!”
  额楚看都不看他们一眼,只说道,“今儿若不是我闯进来,你是不是还打算继续说下去?你打算说什么?骂完了瑚图里还要骂谁?骂主子吗?!”
  “奴才不敢!奴才知错!”花喇连连磕头。
  额楚的嗓门本来就不小,此时已入了夜,更显着声音高了。
  后罩房里住着的都是各处今夜不当值的太监,赵肃喜刚回了房间就听见这边动静,便立刻赶了来。
  额楚免了他的礼,淡淡道:“越说要谨言慎行,这帮东西就越给你惹事,赵公公,咱东宫的下人不仅敢骂主子,还存了歹心要给我们几个下药呢,可当真是调教有方啊!”
  赵肃喜连忙请罪:“公子息怒,今儿这事奴才一定给您一个答复。”
  额楚转了转手中的扳指,说道:“我知道敬事房和内务府有的是办法让人闭嘴。”
  “奴才遵旨。”
  “别见血,不吉利。”额楚轻飘飘地甩下一句话,转身离开。
  赵肃喜恭送他离开,而后转过身来,皱着眉道:“堵了嘴拉去刑房,大半夜的别惊扰主子,先关上三天再说!”
  立刻有小太监上来七手八脚地把花喇捆了拖出去。
  赵肃喜发了狠,道:“今儿我看你们也都别睡了,去把各处管事都给我叫来!”
 
 
第72章 风雨欲来
  一月后,某夜,京城吉祥胡同内,两个身影一前一后走着,前面那人略矮些,走得很慢,似是腿脚不大利索,后面那人则拎着包袱安静跟随。
  行至胡同口,前面那人转过身来,紧紧抱着后面那人,二人相拥,不曾说话,只有呜咽和啜泣。
  “能活着,就能再见。行宫也不远,我可以去看你。”拎着包袱的高个儿低声说道。
  另一人用力点头,握着他的手,眼中噙着泪。
  “时候到了,得走了。”高个儿又说。
  那人仍是不语,用手背胡乱抹掉脸上的泪,在高个儿脸旁蹭了蹭。
  高个儿手中用力,再度将人抱在怀里,如此又过了一会儿,高个儿放开了手,道:“走吧,我看着你走。”
  依依不舍地告别,直到马车已经消失在视线里,高个儿才转过身,独自往回走。
  待即将迈入房门时,从侧里冒出一个身穿浅草绿色长衫的身影,接着就是一个雌雄莫辨的声音,颇有些阴阳怪气地说道:“好一对儿悲情鸳鸯啊。”
  高个儿站定,看向绿衣人,没有回答。
  绿衣人又道:“若我说,我能让你们二人比翼双飞,你可信?”
  “我不会伤害我主子。”高个儿道。
  “是个聪明人。”
  绿衣人说,“我也没打算让你伤害你主子。以奴害主,天王老子都救不了,你知道,我也知道。
  我只需要你帮我做一件简单的事情,事成之后,我给你二人做个假身份,再给你一笔钱,从此你们远走高飞,你看可好?”
  “我凭什么信你?”高个儿问。
  绿衣人仍旧淡然:“就凭你知道我是谁,还敢接我的话。
  就凭我主子还没回京时就能帮你救下你那小情郎,让他活着出了宫。”
  “你要我做什么?”
  “这种事可不好在外面说,不请我进去喝杯茶?”
  高个儿犹豫了一会儿,打开门,将绿衣人让了进去......
  六月,圣驾回銮。准噶尔之乱随着噶尔丹的暴毙而结束。
  七月,康熙奉皇太后往畅春园避暑。因着太子妃已近临盆,所以不曾跟随,这次去畅春园胤礽就只带了哈哈珠子随行。
  多西珲到了无逸斋的水池边时,齐云野正倚着廊柱打盹,原本多西珲没想打扰他,齐云野却在听到动静之后就醒了过来,他没有睁眼,只轻声道:“来了就坐会儿,我又不吃人。”
  “你近来睡觉越发轻了。”多西珲坐到齐云野身边,“有心事?”
  “没有。就是暑热难捱,我身上乏。”齐云野这才睁开眼,缓缓坐直了身子,“找我有事?”
  “主子找你,说让你半个时辰之后过去伺候。”
  “知道了。”齐云野理了理衣衫,站起身来,却觉眼前一黑。
  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抓,好在多西珲眼疾手快,立刻扶住了他。
  “我的天!你什么情况?”多西珲扶着齐云野又重新坐了回去。
  齐云野一直提不起劲来,似是一瞬,又似是许久,只觉耳畔有风声和呼喊声,直到眼前再次聚焦,才意识到是多西珲一直在给他扇风。
  “没事了。”齐云野轻轻摇了摇头,把最后一点混沌也甩了出去。
  多西珲拿出帕子给齐云野擦去额头的冷汗,才道:“你又不舒服了?中暑了?”
  “坐时间长了,一起来就晕了一下。”齐云野长出了一口气,终于缓和过来,“我晕了多久?”
  “也就一会儿,没多长时间。”多西珲仍是担心,“你不去找太医看看?”
  齐云野道:“看了,就是苦夏。吃不下东西,身上懒怠,精神不足。太医让我别热着就行,所以我才在这水边坐着。”
  “不应该啊!前两年你不是都好了吗?”多西珲关切道,“不如你再找太医看看?你一会儿还能当值吗?要不告假先回去休息?”
  “我没那么娇气。”齐云野安抚道,“这几年我哪还病过?我现在身体可好了,连药都不用吃了。”
  “你还是再歇歇吧,刚才晕得都听不见我说话了。反正还有时间,也不急着现在就过去候着。”
  “我当真没事,不如我现在站起来蹦两下给你看看?”
  多西珲连连摆手:“别了,就您那腿,比我这个受过伤的还差劲,您还是好好养着吧。”
  齐云野掀开自己的衣服下摆,露出护膝,道:“看见没,我现在可惜命了,四季都戴着。”
  “难怪你敢在水边坐着。不容易啊,你可算知道要保重身体了。”
  多西珲见他神色已恢复如常,这才稍稍放了心,“不过你还是再找太医看看,刚才你晕得太突然了,脸色煞白,真挺吓人的。”
  “行,回宫之后我就找太医。”
  多西珲看日头已偏了西,想了想说:“算了,也别在水边坐着了。左右我也无事,我陪你慢慢走回去,你也缓一缓,若是真的不舒服也别硬撑,直接回去休息,我替你去告假。”
  “也好。”齐云野自己心里也诧异,刚才怎么突然间就晕了。
  且不说这几年他保养得还算好,就是之前身子不大行的时候,他也没有突然间晕得诸事不知,顶多就是眼前花一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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