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稳居幕后,护你一世平安(历史同人)——破而后立

时间:2024-03-19 12:39:21  作者:破而后立
  怕不是真得再找太医把个脉了,这节骨眼儿可病不得,他还有事情没有办妥呢。
  是夜,胤礽收了势,一边替齐云野收拾整理,一边说道:“听说你今儿下午晕了一阵,是怎么回事?”
  齐云野仍在余韵中,被摆弄着也不曾抗拒,含糊不清地回答:“坐久了之后猛地起来,一下没站住而已。”
  “近来你睡得也不如前几月好,若是累了便歇着。这半年多你都没休沐过,都快找不到家门了吧?”
  胤礽换了新的帕巾,转而给齐云野擦拭身上,“过几天从畅春园回宫,你就回家去歇歇,也跟来保和齐全多待两日,我这边没什么事,你不用一直陪着我。”
  “保成……”齐云野累得已睁不开眼,声音愈发轻了,几乎是在呢喃着,“别折腾了,再说会儿话。”
  “困了就睡,哪就非得这时候说话呢?”胤礽搁了帕巾,躺到了齐云野身边。
  齐云野将他搂进怀里,道:“就要这时候说话才管用。”
  “好啊,那你说。”
  齐云野:“下个月巡视塞外,你别去了,行吗?”
  “汗阿玛还没定下来要带谁去。”
  “不管带谁……你寻个理由,留在京城好不好?”
  胤礽抬起手,轻轻刮了一下齐云野的鼻尖:“给我个理由。”
  “我算了一卦,不太好,我怕你有危险。”
  胤礽的笑意有些凝滞,他收回手,往齐云野的怀里拱了拱:“给我个能在汗阿玛面前说的理由。”
  齐云野一下下拍着胤礽的后背,沉默半晌,才说了三个字:“太子妃。”
  “我知道了。”胤礽闷声道,“先睡吧,你辛苦了,咱们明天再详细说。”
  从畅春园回宫当日,胤礽从乾清宫回来,将一份奏疏交给齐云野,道:“厄鲁特台吉带人来降,汗阿玛命我陪同接见,这次出关,我怕是躲不过去了。”
  齐云野手中的笔顿了一下,一滴墨滴落在纸上,晕开大片。
  他搁了笔,将那张纸团了扔到一旁,道:“既是如此,便去吧,我陪你去。”
  胤礽走到桌前,将齐云野拉到自己身边,环过他的腰,说:“你之前不是说,你算的也不一定准吗?这次或许有那个‘万一’也说不准。
  我会很小心谨慎的,我也会让身边人打起十二分精神来。而且那只是占卜,又不是真的预知,对不对?”
  齐云野轻轻点头:“对。我算到了危险也算是一种提醒,总之小心些肯定没错。”
  “这次咱们都提起精神来,没准就能化解了。”
  “好,听你的。”齐云野道,“那……出发之前给我休沐一天。”
  “可以。”
 
 
第73章 陪驾巡边
  七月三十日,康熙巡幸塞外。
  命皇太子胤礽、皇三子胤祉、皇四子胤禛、皇五子胤祺、皇八子胤禩和皇九子胤禟随驾。
  八月十三日,圣驾驻跸巴颜拖罗海地方。
  蒙古亲王来朝,康熙命赏赐设宴。
  是夜,齐云野未带随从,独自一人往行营旁无人处去了。
  刚走出不远,德住和额楚就寻来,齐云野道:“怎的你二人幽会还要带上我?”
  “莫说胡话了。”
  德住将披风扔给齐云野,“什么天气了?晚上还穿着单衣出来,就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吗?”
  “我不冷。”齐云野道。
  额楚纵马追上,道:“比一场吗?”
  “你又比不过我。”齐云野说。
  额楚:“那也要比!”
  “好啊。”齐云野淡淡地弯了下嘴角,“那就我们三人比一场。”
  额楚率先打马出去:“今儿我定要赢了你!我先走一步!”
  “你不许让!”德住也起了兴致,跟着跑了出去。
  齐云野立刻跟上,三人在草原上纵马奔驰。
  渐渐的,齐云野手中紧了缰绳,他眼看着额楚和德住的背影在眼前越来越小,心里那点恐慌却越来越大。
  虽然想法子把关键人物弄出了宫,虽然现在日日都盯着德住和额楚,恨不得寸步不离,但如果……真的是徒劳的吗?
  在一起生活了将近二十年,互相照顾扶持了这么久,真的做不到袖手旁观。
  自己拼这一把,如果改变了历史,如果真的有反噬,那就都反噬到自己身上吧。
  见齐云野落在身后,额楚率先掉转回来,待行得近了,才扬声道:“你这也太瞧不起我了!哪有你这么让人的?”
  “我没让你啊,是你真的骑术精进了。”
  齐云野压住自己的心思,扭过头长出一口气,调整好心情后才又转过头来,挂上了笑容,“我懈怠了,额楚公子赢得光明磊落。”
  “你这是臊我呢!快别闹了,赶紧过来,咱们好好比一场。”额楚驾着马到了齐云野身边。
  看着眼前人明媚无忧的面庞,齐云野终究还是没能忍住,他垂了头,不让额楚看到自己的表情,而后纵马跑了起来。
  “瑚图里!你耍赖!”
  夜色之中,额楚确实不曾看清齐云野的表情,只当他是故意溜他回来,立刻又追了上去。
  德住看齐云野从自己身边飞驰而过,也连忙追了上去。
  三人先后在营地边缘停了马,德住长出一口气,探究地看向齐云野,道:“你这架势,我还以为你又要跑出去了。”
  “都多大了还做那等冲动事?你也太小瞧我了。”齐云野摇头。
  德住伸手拉住齐云野的缰绳,问:“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这次出来你可不像以前那样开心,总觉得你心里揣着事。跟主子有关?还是家里有事?”
  “都没有。别瞎想了。”齐云野笑了笑,“后天就是中秋了,明儿我们多打几只羊和兔,咱们一起热闹热闹好不好?”
  “好是好,可你这样……真的没事?”
  “当真无事。”
  齐云野笑着往身边额楚的马上轻轻抽了一下,“快回去了,主子要歇息了!”
  额楚拉住缰绳,好歹将胯下的马稳住,拧着身子愤愤说道:“就仗着你骑术好是不是?!我这就回去跟主子告状去!”
  “你猜主子是偏向你还是偏向我?”
  齐云野又在德住马上抽了一下,“你们俩自己找地方,别在我眼前碍眼!”
  待回了太子帐中,被热气顶了一下,齐云野才觉得刚才在外面确实有些冷。
  他搓了搓手,接了小明子递上来的热茶,说:“玩儿得忘了时候,主子恕罪。”
  胤礽已换了寝衣,歪在床上拿着书,并未抬头,只道:“难得你开心,再玩会儿也是可以的,我没那么小气。里间备了热水,去泡个澡驱了寒再睡。”
  齐云野应声,跟着小明子去了后面。待梳洗完毕之后,小明子和郑奉郭玉等人都退到了外间。
  齐云野裹着氅衣走到床边,胤礽这才放了书,向他伸了手。
  齐云野拉住胤礽,脚下却发了软,幸亏此时离床很近,他踉跄了一下,直接坐到了床上。
  “云儿!”
  胤礽手忙脚乱地拦住齐云野,齐云野半靠在胤礽身上,缓了缓神,把自己撑起来,说:“没事,就是腿软了一下。”
  胤礽连忙将他扶着坐稳,掀开氅衣捏了捏他的膝盖:“腿疼吗?是不是骑马的时候扭着了?还是这两天累着了?”
  “真没事。”齐云野说,“就刚才那一下没用上力。”
  “要不我叫——”
  “别叫了,折腾人,又不是什么大事。”齐云野连忙拦道,“今儿晚上你别闹我,让我好好睡一觉就行。”
  胤礽看齐云野确实脸色还好,便暂时忍了下来:“今晚好好睡,这两天我都不闹你了。不过你也悠着些,别玩儿得太疯。”
  “知道了。”齐云野在胤礽脸上啄了一下,“睡觉吧,小祖宗。”
  胤礽拉下了床帐,与齐云野相拥而眠。
  八月十五,中秋节。
  草原上的中秋总是比宫中更为热闹,视野辽阔,心境也更疏朗。
  撷芳殿太子妃产下一女的消息已经传到行营之中,虽不是嫡子,但康熙也还是非常开心,借着中秋的名头赏赐了不少。
  自前日夜里腿软险些摔倒之后,齐云野虽然没再出现过这种情况,但还是留了心,不敢再随意乱动,中秋夜时亦不曾下场玩闹,就只借着篝火烤肉。
  “这两日你倒是安静了。”
  达春拿了酒坐到齐云野身边,递了给他,“难得出来,不去跟他们跳会儿?”
  “近来身上总是乏,我还是留点儿精神伺候主子吧。”
  齐云野接了酒,轻抿一口,“对了,德住和额楚呢?”
  “中秋夜,他们二人当然偷闲躲懒了,不是在帐子里就是寻了个无人处腻起来了。说来,你最近好像特别关注他们?”
  “如今主子身边就咱们几个了,一下少两个,当然明显了。”齐云野将手中的肉递给了达春,“不用谢。”
  达春玩笑着说:“我的天,我何德何能啊?竟然能吃到瑚少爷亲手给我烤的兔子!我这是有了主子的待遇了!”
  “吃你的吧!”齐云野笑了笑,“这是让你试试味道,总不能把烤坏了的给主子吃是不是?”
  达春用小刀割了一块肉放入口中,品尝片刻,道:“难怪主子只吃你烤的,当真是好吃。你加了什么佐料?快告诉我,我也偷偷学了去。”
  “我直接告诉你那还能是你偷偷学了去吗?”齐云野拍了拍达春,“有事就直说,哪就至于让你这么讳言讳语的?”
  达春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尖,而后犹豫再三,才道:“宫里传了信,十一日卯时,太子妃诞下一女。”
  “嗯,我知道。”齐云野点头。
  “你……”
  “这又不是主子第一个孩子了,哪至于就让你还特意来安慰我?你也太小瞧我了。”
  “太子妃所出的,毕竟不同,当年主子大婚那晚——”
  “求你,快别说了。”齐云野打断道,“不要再提醒我当年有多不懂事了好吗?太丢人了!”
  达春叹道:“罢了,你既不想提,我不说就是了。你若当真心里难受,也别憋着。”
  “放心,我是真的看开了。都这把年纪了,真不至于为了这点事就想不开。不过还是谢谢你,我明白你的好意。”
  “咱们之间也真的不用这么客气,你这一个‘谢’字,反倒把咱们的关系给拉远了。”
  达春拿了酒,“来,喝一杯,中秋团圆日,咱们能在一处喝酒,也是一种团圆。”
  “好啊。”
  齐云野拿了酒杯,扭头瞥见从远处回来的德住和额楚,便招呼他们道,“你们二人快些!还有多西珲也来,咱们一起喝一杯。”
 
 
第74章 阴谋初现
  几人先后跑到齐云野身边,举杯共饮。
  三轮酒过,烤架上的羊也已到了火候,五人便一同到了烤架旁。
  齐云野拿了刀,原是准备切肉的,却不知怎的那短刀在自己手中变得如千斤之重,他抬了两次手,仍感觉不大好,眼前景色逐渐变暗,他原是想开口说话,却发不出声来,只记得自己抓住了身边的什么东西,而后便失去了意识。
  多西珲踹开烤架和达春接住齐云野的动作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完成,若不是他们二人发现了齐云野的异样,这一摔,怕是齐云野要直接摔在烤架之上,烫伤自己了。
  “瑚图里!”达春不停地摇晃呼喊着怀里的人,却未能得到回应。
  德住阻拦达春说:“你小声些,别引得旁人注意,先赶紧把他抱回去,主子正在那边宴请诸位阿哥,现在抽不开身,我去那边候着,额楚去找太医。”
  几人立刻分开行动,达春背起齐云野,多西珲一路护送。
  待回到营帐刚刚安顿好,额楚就带着贺孟頫就赶了来。
  诊脉施针之后,贺孟頫问起了齐云野最近的情况,小明子回答说:“大抵是从六月起,少爷就偶有晕眩的情况,但都不严重,也没有像这次似的晕倒过。
  这段时间少爷还有过几次脱力,有时是腿软踉跄,有时是手臂无力没能拿住东西。除此之外,便没有旁的了。”
  多西珲补充说:“七月在畅春园时有过一次晕眩,他说是久坐猛起所致,只当时那一下脸色惨白,过后便恢复了,后来当值时也并无异常。”
  “这我都知道。”贺孟頫蹙起了眉头,“他脉象平和,不见与以往有什么区别,晕眩和脱力大抵都是暑热所致,往年也曾有过,按理说不该如此。明公公,他日常饮食可有变化?”
  小明子摇头:“不曾。自今年开年以来,少爷只休沐了一日,其余时候都是在宫中吃住,吃的跟主子和几位少爷都一样,起居用物也都是内务府操办的。平素坐卧都是我在跟前伺候着,几乎不假人手。”
  贺孟頫道:“宫中饮食向来精细,不该是吃的出了问题。”
  “这次究竟是为何?”达春问。
  贺孟頫轻轻摇头:“这次确实有些怪,待他醒来后我再仔细询问一番,我这就将脉案和症状详细记录让人送回京中,请我师父看过。”
  多西珲:“那他何时能醒?”
  “我再施一次针。”贺孟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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