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稳居幕后,护你一世平安(历史同人)——破而后立

时间:2024-03-19 12:39:21  作者:破而后立
  “可咱也得交差啊,什么都查不出来,如何交差?”王德润有些焦急。
  刘声芳说:“你当顾总管为什么把所有伺候的人都叫来看着咱们检查?咱们查咱们的器具,顾总管盯着那些太监。
  只要是那做了亏心事的人,就绝对会露出马脚。顾总管掌敬事房这么多年,又跟在皇上身边三十多年,那眼睛就跟鹰似的,什么都能看穿。
  仔细查你的,把心搁肚子里,这事儿最后赖不到咱们头上。”
  “真是造孽。”王德润叹了一声,“我现在真是知道什么叫黄鼠狼单咬病鸭子了,怎么就偏偏是他!”
  “什么意思?”刘声芳停了手中的动作,询问道。
  “哎呦我的院判大人,这就是打小儿被送进宫来当药引子的那位。他那脉案我不是还给你看过吗?”
  “是他?”刘声芳眨着眼想了想,道,“福兮祸依,祸兮福至,真就是命。”
  王德润无奈:“院判,咱是大夫,不是高僧,您说点儿正经的行吗?”
  “他素来脾胃失调,苦夏时又饮食减量,我说的可对?”刘声芳问道。
  “是啊!”
  “所以这毒拖到今日才发出来。”刘声芳说,“你先别查了,去给他用参附汤吊着。”
  王德润:“参附汤能行吗?他扛不住吧?”
  “下猛药还能有一线生机,温补的前提是人得活着。他现在命都快没了,没时间让你用温补之法调养了。”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到上灯时分,刘声芳才终于到皇上面前回话:“启禀皇上,瑚侍卫所中之毒已经查清。”
  “去叫胤礽出来。”康熙吩咐道。
  魏珠亲自去里间请了胤礽,待他落座之后,刘声芳便开始回话:“臣在茶房中取来了盛放白茶的茶叶罐,皇上请看,这茶叶罐是锡制的,锡罐不透气,茶叶放在其中不会跑味儿受潮。
  臣方才已经让人将多只茶叶罐同时置入沸水之中煮过,经过比对发现,此次从宫中带出来的十五只茶罐,只有这一只盛放白茶的茶罐煮出来的水与旁的不同。
  又对比过所盛放茶叶的茶汤颜色和气味之后,臣得以推断,这只茶罐内层被人涂了东西。”
  “是什么?”康熙问。
  “是钩吻。臣推测,是有人将钩吻嫩芽蒸煮淬毒,涂抹于茶罐内壁,茶叶本身有吸附能力,放置在涂了钩吻的茶罐之中,天长日久,便也将茶罐上的钩吻毒吸入到茶叶叶片中。
  这毒经过转移削弱,最开始少量进入人体确实不易被查出,且单独检查茶叶茶汤和烹茶器具都不会被发现,但日积月累地侵害着身体,到发现时就已晚了。”
  “白茶。”康熙问道,“胤礽可喝了?”
  胤礽神色木然,回话道:“今年的白茶,儿臣喝着觉得味道不太好,就没多喝,大多赏给了瑚图里。
  后来他说喝着还不错,儿臣就赏了他一罐,因着年初时汗阿玛亲征,儿臣帮着处理政事,他亦不曾休沐回家,那罐白茶就让人收在了茶房,这多半年来,他一直在喝那罐白茶。”
  “大胆!”康熙怒道。
  屋内伺候的人接连跪了下来。
  刘声芳接着说:“臣方才去耳房查看过,屋内香炉之中放了极重的催情香,那催情香中亦有不少砒毒,至今德侍卫和额侍卫仍昏迷不醒,也是砒毒所致。
  皇上,下毒之人这是存了极歹毒的心思啊!”
  屋内瞬间安静下来,少顷,清脆的碎裂声在屋内炸开,杯盏落地,康熙怒不可遏,道:“朕给你们三日的时间,如果查不出来是谁,全部杖杀!”
  康熙下了旨意,底下人自然知道轻重。
  赵昌和梁九功伺候着康熙先去歇息,顾问行、魏珠、李进朝则留在太子行宫之中调查。
  夜色已深,领侍卫内大臣富善悄然行至太监刑房。
  三名大太监见了他,先后请了安。李进朝道:“此处不干净,富大人不该来的。”
  “又不是没见过血。”
  富善道,“我既是奉了皇上的命令,就必得亲自来看看才是。李公公,今儿皇上动了大怒,这事你可得掂量好了。”
  “奴才明白。”李进朝道,“伤了太子,这事是谁也兜不住的。”
  “不止。”
  富善上前一步,压低了声音,“耳房那事,见着的人可不少,先不论皇上打算如何处置那两孩子,你这手底下的人,可得看好了。”
  李进朝垂了头:“奴才知道深浅。”
  “这便好。”
  富善往刑房中唯一干净的椅子上去坐了,才缓声道,“事关太子殿下,多一日便是多一分危险,三日之期是说给外人听的,还是早些查清楚报上去才是正经的。
  我看你们的手段也用的差不多了,既是没有结果,那便换了我的手段吧。”
  李进朝看了眼身边的顾问行,见顾问行轻轻摇头,意思是不必阻拦,便道:“是,奴才都听富大人的。”
  “茶房的人呢?带来吧。”富善道。
  行刑的太监押着二十人先后跪在了富善面前。
  说是跪,但也跟趴卧没什么太大区别了,重刑之下,没几个人还能有力气跪得住。
  富善的视线从他们身上一一滑过,而后接过李进朝送来的名册,逐一点名核对。
  “骨头都挺硬,可惜啊,有的人受得住,有的人受不住。”
  富善道,“看你们年纪都小,有些事怕是没经历过也没见过,今儿我来给你们长长见识。
  吴良辅这个名字,你们该是听过的。如今虽然已过了三十多年,但知道当年事的人也还没死绝。
  先帝爷最信任的太监总管,最后是怎么死的呢?”
  富善特意停顿了几瞬,才轻飘飘地接着说道:“肠穿肚烂。不是鸩毒,不是白绫,是死无全尸,被草席子卷了扔去乱葬岗,不过三天,就被野狗叼了分吃,连骨头渣都不剩。
  当年我也年纪不大,好奇心驱使着,偷偷去看了吴良辅受刑。这事啊,我还真没跟别人说过,今儿你们有福了。”
  富善站起身,将自己随身的佩剑摘下,从几人面前依此走过,接着说道:“比我这剑鞘还要粗的圆木棍,故意打磨得粗糙,上面还带着木刺,一点一点,从嘴里,捅下去。
  涎水会先流出来,然后是喉咙被木刺刮蹭之后流出的血水。
  这根木棍很长,一直往里捅,经过喉咙,直接捅到脏腑。”
  跪在地上的人都已经瑟瑟发抖起来。富善却状若不见,继续说:“这还只是开始。
  人嘛,在疼痛之时大多会蜷缩起来,这木插入喉咙捅到胃里,吴良辅当时就疼得哭嚎不止,蜷起了身子——对,就像你现在这姿势似的。”
  富善用剑鞘末端轻轻点了一个人的脊背,剑鞘顺着脊柱向下,少顷,他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声音再度响起:“就在这样的时候,另外一根同样带着倒刺的粗木棍,从这里,捅了进去。”
  “呃……啊……别!别!大人饶命!求大人饶命!”那被剑抵着的小太监被吓得连连求饶。
  身边的几人也都抖成了筛子。
  富善收了剑,说:“两根木棍,一上一下,在吴良辅身体里来回捣弄,甚至都能听到木棍两端在体内撞击的声音。
  满地的血水污秽,根本分不清是从哪里流出来的。最后,木棍拔出来的时候,带着许多血肉,听有经验的仵作说,那是被捣烂了的肠子。
  说起来,那时见了这场景,真的是把我吓得够呛。我以为这辈子见过一次就够了,没想到啊,刚才又在隔壁关押膳房人的地方见了一次。
  那小太监骨头可真硬,两根木棍进去大半,还是一声不吭。”
  “不!不是花喇!是我!”
  跪在地上的一名太监骤然出声,“大人!不是花喇!是我!是我做的!是我恨极了瑚侍卫!是我下的毒!钩吻是我找的!茶罐是我做的手脚!砒霜也是我下的!都是我!跟花喇无关!求大人饶了花喇!他最怕疼了……他受不住的……他真的受不住的……”
  富善冷哼一声,看向李进朝等三人,道:“交给你们了。”
  “多谢富大人。”
 
 
第78章 螳臂当车
  李进朝送富善出了刑房,待走到院子里后,才小心翼翼地问:“大人,您刚才说的……是真的吗?”
  富善笑着拍了下李进朝的肩膀:“怎的把你也吓着了?当然是假的。
  咱们宫里何时有过那样的酷刑?!就算是有我也没见过,你忘了?我比你还晚半年到皇上身边,那时候吴良辅都死了两年了。
  我只不过是在书上见过这种刑罚,给套到了吴良辅身上罢了。
  不信你去问问顾问行或者梁九功,吴良辅死的时候他们都见过。”
  李进朝松了口气,才道:“大人讲故事的能耐又精进了,就跟真见过似的,当真吓着奴才了。可您怎么知道这样就能试出来?”
  “钩吻毒是日积月累形成的,总也得有几个月了,所以下毒的人一定在这次随行出来的人中间。
  按照太子殿下的说法,那白茶一直都是瑚图里在用,一直在宫里伺候着的茶房人怎么可能不知道太子殿下平日里喝的什么茶?
  可是太子换了茶,毒却还下在白茶里,摆明了这不是要害太子,而是要害瑚图里。
  瑚图里平素待人如何,咱们不知道,但东宫的人可都清楚,你就看他吐血昏迷之后满宫的太监侍卫都跟着焦心着急,就知道他定然不是那等性情刁钻之人。
  既如此,又有谁能想出这种法子来害他?就算是被外人买通了,那也得寻着个有缺口的地方。
  我只问了这些年谁曾因瑚图里而被罚过,这便查出来了。
  刚才那太监叫雅头,三十年底因为上错了茶被总管罚了几板子。
  除他之外,茶房跟来的这十二人中便再没有挨过罚的了。”
  李进朝:“这事我隐约记得,当时也只罚了几板子,并不重,而且听闻后来瑚侍卫还让人免了罚,根本就没挨几下。这雅头竟是个这种性情的?”
  “东宫这些个小总管啊,都随了他们主子那般仁善,可仁善过了头,隐患也就埋下了。”
  富善叹了口气,又说,“这雅头性情如何我是不知,不过顺着雅头再查下去,很容易就能找到平素跟他关系亲近的人。
  以前东宫膳房有个小太监叫花喇,这花喇是个不饶人的,膳房茶房很多人都知道。
  五月太子生辰那日,瑚图里的膳食中发现了刷锅用的竹丝,花喇因此被罚,他挨了罚之后还不知悔改,言语之中提到了瑚图里,结果又被额楚撞见了。
  额楚当时就让人把花喇赶出了东宫,被东宫退回的人,能有什么好出路?
  知道他是言语不敬之后,顾总管就给他上了手段,弄哑了扔到了行宫这里来当差。”
  “这……这……”
  “花喇和雅头一向交好,花喇哑了又被罚出宫,到了行宫之后的日子肯定不好过。”
  富善说,“我其实也没把握就是他们做的,只不过有一点,耳房里放了砒毒和催情香,当时额楚就在耳房。
  瑚图里和额楚,这二人也算是直接或间接导致花喇被贬到此处的人,没准真就是花喇起了报复的心思。
  所以我在看见雅头的名字时,就起了试探的心,他或许自己能扛得住,但若是知道花喇受了酷刑,怕是就要跳出来了。”
  “所以方才大人不说名字,只说膳房小太监不吭声。旁人不知道内情,可雅头知道花喇是哑了说不了话,这一吓一唬,就没忍住。”
  “这二人啊……”
  富善没将话挑明,只道,“劳你转告顾问行,宫里各处的太监都得查一查了,那些不该有的东西得清理掉,不该生出来的心思得掐灭了。”
  李进朝到底是跟着皇上多年,很快就理解了富善的意思,回道:“奴才一定将话带到,大人放心。”
  “行了,剩下的你们审吧。明儿起来去主子跟前儿说清楚,这事也就了了。我先回去当值了。”
  “大人慢走。”
  李进朝目送着富善离开的背影,站直了身子,心中却并不轻松。
  这事到他们这儿是了了,可在太子那儿呢?更深层的呢?
  罢了,这也不是他一个小太监该操心的事,李进朝叹了口气,转身回了刑房。
  瑚图里仍在昏迷,额楚和德住的情况也并不乐观。
  太子身边最器重最信任的五个人,一下子倒下三个,现在就只剩下多西珲和达春了。
  胤礽不吃不喝不睡,就在床边呆坐着,小明子得了郑奉的指示来找多西珲和达春,二人前去劝慰,却也劝不动。
  退出寝间,多西珲道:“小明子你跟郑奉说,留心伺候着就是了。咱们谁都劝不动。
  以前遇了事,第一个是瑚图里,瑚图里劝不动还有德住,现在他们俩都……而且这事又是跟他们相关。
  咱们心里都跟着焦心,就更别说身处其中的主子了。这个时候就听主子的吧。我和达春今儿就在旁边候着,若是有事你们直接来找就行。”
  小明子应了声,便回到里间伺候。
  康熙亦是未眠,富善卸了剑,进入寝间将事情粗略说了。
  康熙长叹一声,道:“终究今日是朕冲动了。”
  富善未曾回话。
  康熙轻笑一声:“有话就说,别装出那副模样,这里又没有外人。”
  富善这才说道:“砒毒是和催情香混在一起,放在了耳房之中。
  依着前些时日的事,这催情香的作用,怕是要坐实关于太子殿下那谣言。
  行宫里一个哑了的太监,平日里连行宫的大门都出不去,怎么知道谣言?如何能配合着坐实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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