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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只取一瓢(GL百合)——云书致远

时间:2024-03-20 09:44:58  作者:云书致远
  对文武大臣的着装要求就更严苛了,什么场合穿什么样的衣服都是有规定的,就连穿冬服还是夏服都得按礼部政令来,可不是你觉得冷就可以穿冬服,我觉得热就能穿夏服的。
  石忞看着跪在下面的郭凡秋真的是气不打一处来,也没了批阅奏疏的心思,起身走到窗前,看着外面风光无限好的御清池,心情都好不起来。
  她早就刻意交代了,让郭凡秋盯着点盯着点,结果还是出了这样的事,若是虚惊一场,倒也罢了,可若真发生最糟糕的的情况,她就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不让暗言的人暴露,她自然也有自己的顾虑,暗言经过这么多年的发展,已经今非昔比,说是庞然大物也不为过,更是她手中见不得人的刀和赚钱工具。
  以步千雪的性格,知道后只怕不知道会怎么想,这也是她迟迟不敢告诉对方的原因之一。
  至于皇奶奶的事,若说没有一点悔意是骗人的,可若不提前知道,就算再来一次她可能还是会那样选,毕竟性格等摆在那里。
  知道步千雪可能会知道自己做的选择的那一刻,她是害怕的,她算了解步千雪,却一时想不到步千雪会作何反应,反正现在的她并没有当初做决定时那样洒脱决绝,因为她有了悔意。
  陛下在窗边站了多久,郭凡秋不知道,但她的腿已经没了知觉,心也越来越凉,原本她以为最多不过被训斥或杖责,如今却有些摸不准了。
  就在郭凡秋快要绝望的时候,终于听到了陛下清冷的声音,“凡今日当值者及主事皆按暗言规矩处置,你...自去暗言领杖责三十,罚俸半年,停言主之职,暗言诸事由东护法暂代,下去吧”。
  暗言四大护法以东西南北排序,东最尊,北垫底,四大护法在暗言中的权力地位仅在言主之下,为了以防主弱臣强时言主专权,也为了更好的管理暗言,这些年随着暗言的不断壮大,暗言的规矩也在不断完善。
  几经斟酌后,石忞特意增设了一个尊主的位子,在言主之上,持尊主令牌,统管暗言诸事,但具体掌管实施任是言主负责,相当于将暗中的一把手推到了明面上。
  所以现在暗言的正式成员都知道尊主才是暗言的一把手,而原本的一把手言主不过只是二把手而已。
  每逢暗言大事时,尊主就会出现,而且是以面具遮脸的方式,只有言主和四大护法可见尊主尊荣,且言主和四大护法皆由尊主任命。
  说是任命,其实就是一个任命仪式,因为暗言毕竟是以实际能力和本事为准,能不能当上四大护法说到底还是得看自己够不够硬气,至于言主就不仅仅是只靠自身才能了。
  “是,微臣告退”虽被暂时免了言主之职,郭凡秋也并不过难过,谁让她没把事办好呢,全靠意志挪到外面才没让她在陛下面前失礼。
  郭凡秋一走,退到外面的宫侍也按序走了进来,该站哪站哪,该收拾收拾,没一会屋内就恢复了原样,石忞却站在窗边仿佛脚生了根。
  石忞知道她这次罚得有点重了,因为说到底也不能全怪暗言的人,毕竟就是她也没想到对方易容术这么高超,竟连全真观的知观都被对方骗了过去,何况他人?
  她是真没想到在这个时代,居然会有如此善伪装之人,心中很是不安,一不安就会忍不住多想,尤其是在她和步千雪即将大婚的时候,到时不仅天下名流聚集,就是藩属国也都会遣使来朝,再加上西南官道上的小国。
  若到时候对方真有什么想法,又有如此手段加持,只怕戒备加几级都是防不胜防。
  步千雪那边都还没想个万全的法子,让她烦愁之事就又加了一件,心累。
  直到路关初回来,石忞才终于舍得离开窗前,而且还没等路关初汇报,便先问起来,听到路关初说步千雪看了信很高兴,她心情才好点,又问了些其他的,得知步府一切正常,心里总算有了点着落,但愿是她多想了。
 
 
第一百九十八章 
  步侯府南房书房内, 步千雪一回书房便把信从袖子里拿出来收好,等她坐在书桌前时,下人也在书桌两侧摆上了两盆解暑降温的冰块。
  今年繁都的夏天特别热, 人稍微在太阳底下呆一会就能汗如雨下,即便在阴凉处稍微动作下也会出薄汗, 幸好之前回来的时候马车内放置有冰块, 花厅也摆着冰块, 倒也不觉得很热。
  本是雨季的夏季已经快半个月没下雨了,之前是燥热, 近两天却是闷热难当, 昨日下午阴云密布,眼见着就要下雨, 却一直到今晨都没下下来, 反而是太阳照例升起。
  若光是繁都这样也就罢了, 问题是全国各地情况都差不多, 全比往年燥热,长者如繁都一样已经快半月没下雨, 短的也有七八天没下雨, 若再这样下去,只怕会禾苗尽死, 变成旱灾之年。
  这是她担忧的, 也是石忞担忧的, 所以今天去全真观祈福的原因之一也是为了求雨,祈求上天早日降下雨露,恩泽万物。
  虽然两人来往信中石忞有说每年国库都有留部分财政不动,专门拿来应对灾害赈济百姓,可灾害终究是灾害, 准备得再齐全,也无法保证绝不会有生命因此而逝去,粮食产量亦会大打折扣,总归不是好事。
  不好的事,她自然是不希望发生的,此时能做的她都做了,剩余的就只能看上天旨意了,便不再多想,提笔开始给石忞写回信。
  “中宫,我回来了”步千雪刚停笔就听到了门外杨半月的声音,“进来”说完把信折好收在信封中递给了边上的卢晏。
  信封的粘合、衔接处印祥云火漆印一般会由卢晏他们这些随侍左右的人来做,而且要在主子看得见的地方,只有非常重要的密信才会自己亲自动手封、印。
  杨半月一进书房就看到卢晏在罗汉床茶几上粘贴信封,自家少主则背对着她在拿什么东西,当即上前行礼道:“中宫万福金安”。
  “家里的事可处理好了?”步千雪终于拿出了装经书的盒子,转身放在桌上,却没有立即打开,而是坐下喝了口茶。
  杨半月见状自觉上前打开木盒盖子、续茶,嘴上不忘回话道:“就是中了暑,现在已无大碍了..........”。
  但凡步千雪在步府,半月一般都是随侍在左右的,本来今天杨半月也是要一起去全真观的,可就在要出门的时候家里下人来报说老家主昏倒了,她才临时向步千雪告假回去的。
  当初为了能和艾喜夏在一起,她基本上把能说的好话能许的条件都许了,所以两人成亲,她是非常心甘情愿的成了嫁方,幸好她上面还有个哥,不然说服双亲都是一大难题。
  至于把艾喜夏娶到她家,半月不是没想过,但先不说喜夏愿不愿意,反正只有艾喜夏这一独女的艾家人是肯定不会同意的,而且艾喜夏又比她有前途,加上之前她话都说出去了,也不好反悔,更重要的是以艾喜夏的性子也不会给她反悔的机会。
  想当初,她还笑自家少主傻,得不到,换一个不就得了,真发生在自己身上她才明白,但凡有一点机会都是不会轻易放弃的,飞蛾扑火,甘之如饴。
  所以两人成亲后,她就搬到了艾家,搬是搬过去了,但实际上大部分时间还是在步府过的,步千雪在就随侍左右,不在就学习如何做管事,只有艾喜夏回来她才会尽量多抽时间在家。
  因为艾喜夏的身份,她还得配合着隐瞒,打马虎眼,家中双亲和远在老家的祖辈到现在都还以为艾喜夏真的只是个跑商商人,怕她鞋不经穿,每月都会多准备几双。
  娘还私下找她说过,让她给艾河在侯府找个差事,艾河是艾喜夏的本名,这样艾河就不用跑商养家了,她们两口子能天天见面,他们也可以天天见到女儿,多好啊,半月心里苦又不能说实话,就只能找理由搪塞。
  一见着艾喜夏的面,她就立马把这事说了,她能搪塞一时,可搪塞不了一世啊,艾喜夏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回去就和双亲好好谈了谈,之后就再没提此事了。
  艾喜夏办下的家业不大,下人也就那几个,父亲和娘完全管得过来,她也从不插手,家里开支又有艾喜夏供应,她只负责管好自己当好女媳就行,所以家中无事也不会派人来找她,今天一来就说老家主昏倒了,她哪敢耽搁。
  虽然她不管事,可艾喜夏由于身份原因却只能把这个家都托付给她,万一真出点什么事,她真不好向对方交代,所以马不停蹄的赶了回去。
  结果并无大事,就是外出不小心中暑了,大夫来看过后药都没开,想到中宫最近格外关注天气,便把进府时太阳已被云层遮住的事特意说了一下。
  步千雪一边听着杨半月的话,一边谨慎的从盒中拿出经书端详,“没事就好,喜夏因为身份原因,不能常住家中,家里的事你要多上点心。但愿今日这雨能下下来吧”。
  “这我知道,今日这么闷热,雨肯定能下下来”杨半月笑道,一边的卢晏也做好了手上的工作,“禀中宫,信已封号”。
  “好,等我检查完经书就一起送入宫中”步千雪端详毕,就封面材质等看来,确实不是市面上烂大街的印刷版或誊抄版,打开第一页却看到了不该出现在里面的对折信纸。
  站在边上的杨半月和卢晏就看到中宫从经书中拿出了对折的信纸,反倒放下了要检查的经书,顿时心生疑惑。
  步千雪看着手中对折看不清里面字迹的信纸,一时犹豫起来,这很可能是别人的私信,她贸然观看好像不太好,但心里又有些好奇,而且对方并没用信封,显然此信并不重要,她看一下好像也没什么要紧。
  步千雪心里这么一想,手也有了动作,一打开,字迹竟让她觉得有些熟悉,忍不住开始看起来。
  边上的杨半月和卢晏虽然没有直接盯着步千雪看,但注意力却全在她那里,就看见看了信后的中宫脸色越来越差,几近苍白,然后突然发狠似的将信纸揉成一团,最后瘫坐在椅子上,双眼猩红,眼神缥缈。
  杨半月从未见中宫如此样子,顿时慌了神,手足无措的上前喊了两声,步千雪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回她话,幸好卢晏沉稳见识多,见状连忙让人去请步侯和太医过来。
  已经换好朝服准备入宫赴宴的姜丽听完下人汇报后,急忙赶往南房,一进书房就看到女儿半死不活的躺在罗汉床上,顿时六神无主大哭起来。
  哭了一会才想起问前因后果,叫了卢晏他们过来问话,正好太医也到了,为了以防万一,石忞特意派了一名太医住在步侯府,没想到今日竟用上了。
  见太医来了,姜丽也没了问话的心思,眼巴巴的等着太医先把脉。
  太医一见中宫的样子就已猜到一二,但为了确诊还是上前以纱覆腕把了把脉,半响才收了手,又叫过卢晏两人问了些话,最后才道:“大人,中宫这是受了刺激,得了失心之症,可能一会就好了,也可能很久才好”,翻译过来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
  姜丽闻言气不打一处来,“我倒要看看这封信究竟写了什么鬼话,竟让我好端端的女儿得了失心症”说完就要卢晏把信拿来。
  卢晏只得实话实说,他们费力把中宫搬到罗汉床上后,也尝试过把那团信纸从中宫手中拿出来,奈何中宫握得太紧,根本拿不出来。
  姜丽叹了口气,只得暂时放弃看信的打算,卢晏和半月都搞不定,她肯定也搞不定的,转而安排人入宫告知陛下,顺便帮自己告个假,现在女儿这个样子,她哪还有心思入宫赴宴。
  姜丽派去的人见到石忞时,石忞已经提前通过暗言知道步府着急忙慌的请了大夫,但具体是谁并不清楚,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直到见了姜丽派来的人,她的不安成了现实,步千雪出事了,她的祈祷上天并没有听到,步千雪还是知道了,除了那件事,她想不出还有什么事能让步千雪大受打击。
  她很想立即赶去步府,什么都不管不顾,可她不能,她必须要把手里的急事处理好。
  加急的密信和奏疏她已批阅完,对钱随佑等人的赏赐也已定下交由内阁拟旨,现在差的就是晚上替她主持晚宴的之人。
  她立马想到了礼亲王,可光有礼亲王一个人分量还不是很够,当即前往永寿宫求见太后。
  文昱作为太后自然也得了知会,知道今晚有晚宴,但她并不想去,近两年她比较少出席这类宴席,一是不喜,二是修身养性,石忞自然随她,但通知却是每次都会通知到。
  石忞到永寿宫的时候,文昱正在喂玳瑁,这玳瑁养了这么久了,任是娇贵得很,吃食用水都很讲究,稍不注意就怠慢了,所以文昱每天都会看上一眼,就怕下面的人懈怠。
  文昱见石忞面露急色,行走带风,当即问道:“可是千雪出了什么事?”。
  能让石忞这个少年天子如此着急的,除了步千雪,文昱想不到第二个人和事,毕竟当初被人剑架在脖子上逼宫都没惊慌失措,惩治贪污,拨乱反正,那更是毫不手软,显然不会是国事。
  “正是,儿臣想去步府探望,还请母后成全”石忞上前行礼道。
  文昱不傻,一听女儿的话,再想到晚上的晚宴,就明白女儿是想让自己代为主持,“那就对外称身体抱恙吧,晚宴我和礼亲王主持”,另外一个意思就是去看就去看,但别做的太明显了。
  “谢母后,儿臣告退”石忞高兴离开,回宫换了身衣服后就悄悄出了宫,身边只带了左旋和另一个内禁军,路关初被她留在了宫中掩人耳目。
 
 
第一百九十九章 
  为了不泄露行踪, 石忞三人是坐的普通马车出的宫,乔装成马夫的内禁军赶车,她和左旋坐在车内, 相顾无言十分安静,一路用的左旋的腰牌倒也畅行无阻。
  幸好她偶有恩赐让路关初安排马车送左旋出宫回府, 虽然多是深夜, 但白天也不是没有, 倒也不显突兀,而且走的也是左旋惯走的宫门, 守门禁军也未多想。
  大婚将近, 步千雪突然异样的事,石忞并不想让其他人知道, 所以不仅下了封口令, 太医院那边也只秘密派了吕建一前去诊治。
  马车没走最近的太思门, 便绕了点路, 又多费了些时间,快到步侯府时, 早就阴下来的天已被黑压压的云层遮完了, 还响了两声空雷,就是不见雨落下来, 仿佛黑夜即将降临一般, 视线受阻, 实际上却离天黑最少还有一个时辰。
  步府虽已提升为侯府,但之前毕竟只是一般士族人家,而且还是花了几代人才积攒下来的家业,所以并未建在地价极高、勋贵士族云集的内圈。
  内城皇宫,都分外朝和后宫, 这偌大的外城若光靠东西南北四个方位来分就太泛泛无法精确寻找了,所以最开始搬到繁都城居住的人便私下里把外城分为了内圈和外圈,虽然从未被官方承认,但一代一代都这么叫,大家也就习惯了,故而私下里现在任是这么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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