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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只取一瓢(GL百合)——云书致远

时间:2024-03-20 09:44:58  作者:云书致远
  在华朝, 一般皇帝没特别交代的“赏赐”, 对外臣以四品为分界线, 四品及以上皆为10两银子,四品以下则皆为5两银子;而对宫侍也是一样, 但却以六品为分界线,六品及以上内官为10两银子,六品以下内官为5两银子, 宫侍一般是2两银子。
  因为赏赐外臣的金额并不多,所以单独赏赐的话皇帝一般都不用这种,而是明确金额,只有群赏才会用这种,降低成本的同时人人有赏,里子面子都有。
  但对内官和宫侍却是常用,因为内官和宫侍毕竟都是主子身边的人,做的好,一个月获得几次赏赐都是正常的,当然,做的不好,也可能会面临责罚。
  路关初领了命令就高兴的下去安排了,步千雪隔得不远,听的清清楚楚,本来是想阻止的,觉得太费钱,毕竟几十号人赏赐下来也是一笔钱,但石忞颇为高兴的样子,让她选择了继续用膳。
  大婚费用金额太大,她不得不做些什么,毕竟是她们两个人的大婚,但赏赐内官和宫侍的钱,即使人多,也远远达不到巨资的程度,她完全没必要因为这些小钱惹石忞不快,何况还是因为她才赏赐的。
  断断续续连着下了几天雨,今天却是个难得的艳阳高照日,步千雪还在用早膳的时候,阳光就透过推开的窗户照到了殿内,明亮刺眼,随侍的宫侍按例想去关窗遮挡,却被石忞用手势阻止了,因为她喜欢太阳照进卧室的感觉,不论是以前还是现在皆如此。
  路关初知道她的习惯和喜好,所以基本上不用她特别吩咐,每天都会安排人打开窗户透风,只是打开的时间因季节不同而长短不一。
  登基后石忞还喜欢每年晒两次被子,夏天晒一晒,冬天晒一晒,但凡她会用或会盖的都必须晒,而且一晒就晒一天,还得一个时辰翻一次,比那些爱书如命的读书人晒得还勤快还认真。
  更夸张的是石忞不仅自己晒,还请求太皇太后和太后也如此做,就是内官和宫侍也不放过,所以每年夏天、冬天日头好的日子,宫中六局附近总能看见晒被子的。
  这里的人也是很讲究时尚的,有些追星的也不必现代人差,只不过他们的时尚风向标是皇宫,而追的星也多是才华横溢之辈,直到现在轩辕墨也任是文化界中最闪亮的那颗星星。
  轩辕墨做的诗词在华朝基本是千金难求,书画稍次一点,那也是百金难求,在天下读书人心中与往圣无异,在百官心中却是一根刺,恨不得拔而快之。
  就因为轩辕墨主动辞去了丞相之位,上省被撤销,“上省六部制”变成了现在的“两翼六部制”,统领百官可与皇权制衡的相权彻底被一分为三,军权归军密处,行政归内阁,财权彻底归户部。
  虽然行政权和军权不是直接归内阁和军密处,且明面上他们只是皇帝的智囊团,但随着日子久远,大臣们就发现但凡政令几乎皆从这两处出,而且这两处官员还可随时求见陛下,重要程度不言而喻,地位和受欢迎程度自然也随之上升。
  皇帝本就至高无上,这一改变就更至高无上了,虽然后来又搞了个什么大朝议,但大臣们还是觉得走过场的形势居多,所以但凡有志权倾天下的官员都非常恨轩辕墨。
  但即便是这些恨轩辕墨的人,那也是欢欢喜喜想买其诗词书画的,有些人手里还藏有不少好货,时节一好心情一来,就会搞个什么赏画赏诗赏词宴,而但凡设这种宴席的,若没有一幅轩辕墨的真迹,却是万万不敢设宴的。
  由此足以说明百官对她的又爱又恨,所以轩辕墨一告老还乡,闻名而去求学者几乎络绎不绝,但皆被她拒之门外,因为她是真不想再当老师了,只想一心钻研诗词字画。
  每年石忞派人去赏赐探望老师,都会收到老师的几副真迹作为回礼,几年下来已经存了不少,每一幅字画石忞都爱不释手,忍不住临摹一二。
  尤其是轩辕墨潜心钻研这几年在字画方面的提升更是有目共睹的,若以前的字画是百金难求,那现在的字画和诗词也相差无几了。
  在艺术这方面,石忞是完全不敢和老师比的,虽然她都会,且经过多年的后天努力水平也还过得去,但若和老师一比,那就是一个天一个地,好在她早就认清了现实,不会自找不快。
  诗词字画方面的成就,如果在华朝轩辕墨称第二,绝对没人敢称第一,当之无愧的本朝文坛领袖,武宗爱才,石忞也爱才,但她更爱实干人才。
  追星方面少不了文人学子,时尚标杆却是皇宫的绝对主场,上到衣食住行,下到晒被子插花这种小事,基本上都是从宫中开始流行,然后在全国流行。
  倒不是说华朝的百姓以前就不晒被子了,只是不会集中在一个时段晒,很是随意,现在有了宫中做榜样,百姓自然也就有样学样。
  吃饭穿衣这方面更是紧跟时尚大佬,石忞登基后缩减开支膳食多菜少肉,勋贵士族也跟着多菜少肉,实在忍不了的就另外开小灶,但表面上一定会维持这个基调,很好的制止了以前的奢靡浪费之风。
  衣服方面石忞更是一改武宗穆宗的喜好,抛弃了她们喜欢的华服——就是常服也绣满了各种花鸟图案或花纹,而且连朝服都不放过,非要绣满八团九翎羽凤凰才行。
  在石忞看来,要是能绣九团,她们也会毫不犹豫的绣上,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彰显她们的尊贵和身份,石忞却不以为然,所以开始制作她的皇袍后,她就下了严令恢复□□时的样式,只绣六团案,常服更是以纯色或简单绣边为多。
  □□即高祖,□□是庙号,高字是谥号,民间也会以其年号代称,其实都是一个人——华高祖。
  在她这个时尚标杆的带领下,现在的华朝服饰界基本上也抛弃了以前那一套,多以简单、精致、朴素为美,随便去一座府城或县城看,十人中,最起码有□□人穿的衣服都是这样。
  若说直观感受,石忞和步千雪都是感触最深的,因为当傀儡那段时间石忞没少往宫外跑,而步千雪更是主动更风的人之一。
  步千雪现在可没空想那些,安安静静的用完早膳,又用茶水漱完口,才算彻底结束,刚刚用膳的桌上也已经恢复了往常摆设,放上了茶水、点心和时令水果。
  倒也不是所有的宫殿都会放这些,毕竟自石忞登基后就靠自己打出了节俭的名头,所以一般除了祭祀供奉的宫殿外,其余的都是主子在哪里就放哪里,以不铺张浪费为主,就是祭祀的也会合理处理。
  “都退下吧”见步千雪终于用完膳石忞当即道,卢晏等人领命行礼离开。
  吃饱后石忞就趴在床上休息,一会看看照进来的阳光,一会看看步千雪吃饭的样子,嗯,比起最开始见到的时候,此时步千雪吃饭的样子已经颇具大家优雅之风。
  但其实她更喜欢步千雪最开始不拘自然的样子,为此还私下说过一次,却被步千雪一套一套的怼的无话可说,就算她不要脸,她还要脸呢,她还能说什么?
  从那以后石忞就再也没提过这事,反正无论是现在这样吃饭的步千雪,还是以前那样吃饭的她,都是她喜欢的,何必纠结那些细枝末节,惹不快呢!
  步千雪见卢晏等人皆离开后方才问道:“怎么突然让他们都退下,可是有什么贴己话要与我说?还是哪里不舒服?”。
  “我的药喝了,膳也用了,身体并无不妥,倒是你的药还没上呢,昨个吕建一可是交代了,虽然不用内服之药,但外敷还是要一日两次的,如今才一晚上,难道你的屁股就已经好全了?”石忞说的一脸认真,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步千雪的屁股看。
  在步千雪听来却另一番风味,又被石忞盯着屁股处看,没一会脸就有些发烫,立马转过脸看向了别处,冷声道:“本就不严重,休息一晚已经感觉大好,想来不擦药也无不妥”。
  打步千雪的人不敢也没有下死手,又只打了十板,所以昨晚上了药休息一晚已经真的大好,所以今儿都能坐了,就是咋坐下去的时候还有点痛,但尚能忍受。昨个走路有些不正常,也不过是刚被打还在适应中,难免有些浮夸成分。
  “那不行,说了最少擦两日,那就得擦两日,你上不上来?你要是不上来,那就只能我下来...”石忞说着就佯装着真要起来,“我来我来,你千万别瞎折腾...”吓得听见声音的步千雪不得不缴械投降,生怕她下地蹦跶扯开伤口。
  最后步千雪还是乖乖地躺在了石忞身边,全程红着脸上完了药。石忞却是擦药擦的很认真,完全没多想,直到擦完才看到步千雪侧脸有点不自然,本想作弄一番,但一想到步千雪发火的下场,最后还是忍住了,装作什么都没看见。
  就在两人一个害羞一个光看不说的安静中,门外传来了路关初的声音,禀报说太后来了,其实路关初回来有一会了,但被卢晏一提醒就一起守在了外面。
 
 
第二百一十四章 
  步千雪闻言脸瞬间就不红了, 看都不看石忞一眼就麻溜的下了床,不到几秒钟就把自己收拾得妥妥帖帖,干净利落的站好, 仿佛刚刚趴在床上害羞的人不是她一样,让石忞看为观止, 忍不住试问道:“你很怕太后?”。
  以前步千雪对文昱更多的是尊敬, 却从未怕过,现在虽然步千雪什么都没说,但行为已经直白的告诉她, 是不一样的,这让石忞有些不高兴。
  “太后仁慈和蔼,爱戴尊敬都来不及, 又怎会怕, 只是太后来了, 若我刚刚那副样子,岂不是从此以后再也没脸见人”步千雪前面故意说的很大声, 后面一句却压低了声音, 正好让文昱听了前半句,心里很是高兴,听见里面没动静了, 才故意咳了一声继续往里走。
  殿内两人听见文昱的提示声后, 立马对视了一眼, 一个拉了下薄被在床上趴好,一个小步迎了过去。
  文昱一绕过熟悉的山水屏风, 就看到了迎上来的步千雪行礼道:“太后万福金安”,“免礼”说着用手托起了步千雪的手,上下打量一番, 颇为满意。
  “儿臣给母后请安”趴在床上的石忞也紧跟着行了简礼,立马就把文昱的注意力拉了过去,“此处又没有外人,你躺着好好休息才是,今日感觉如何,可有好些?”说着文昱已走到床边坐下,慢一步的步千雪则站在了斜后方。
  “劳母后挂念,儿臣感觉比昨天好了一些,并无不妥之处,今日皇姨奶怎么没来?”石忞答道,眼睛还往外看了两眼,实际上全偷偷看了步千雪去了,正好与同样看着她的步千雪视线相撞,立马就收了回来,生怕文昱发现她们之间的小动作。
  同时,石忞心里也开始犯嘀咕,就刚刚两人相处来看和往常比,好像并无异样,难道是她自己被前世知道的“婆媳”关系影响,自己想多了?实际上并不是那么回事?还是确实如步千雪自己所说,就是单纯怕失礼?
  这个问题靠想,肯定是想不明白的,主要还是得多观察才行,石忞便也不想了。
  “如此甚好,为娘这心也就彻底放心了,这几日礼亲王夙兴夜寐未有丝毫懈怠,一应事务亦全赖有她帮衬,身体早已疲惫不堪,昨晚便让她回去好好休息了,谁知今早却派人来说病了,哎...”文昱说着眉头都快皱到了一起。
  也不知道是文昱太担心礼亲王的身体忘了,还是故意没提步千雪也曾出谋划策的事,石忞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步千雪,步千雪听得认真完全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文昱是真的愁啊,有礼亲王在,她心里还有点低,礼亲王一走,大臣是能不见她就尽量不见,就连今天的早朝也因无人主持,直接就散了,这样一天两天的还行,长久如此肯定不可行的,所以刚刚在永寿宫用早膳,她就没什么心情,只吃了一点就收了,又想女儿,就来了凤德宫。
  昨晚她不仅放了礼亲王回家休息,就是吕建一等一连忙了几天没睡的外臣、内臣,她也皆有恩赏,并令其可回家休息,但该忙活的第二天一早还是得来,谁知道礼亲王却一大早就让人来请了病假。
  虽然她已经第一时间就派了人去礼亲王府看望,并送了些珍贵药材过去,还不放心的派了太医前往诊治,但这会派去的人都还没回来,她心里也没底。
  其实,华朝的王爵皆配有专属的医官,所以一般不是重症或棘手之病症,都不会上报宗人府,宗人府不上报,宫中便不会另派太医前往,像文昱这种做法一般都是格外照顾或恩宠才有的待遇。
  文昱这几年好不容易才又积攒下的一些钱财,这几天赏赐这赏赐那的,也散了不少,但钱来钱去实属正常,她早已看开,也不在乎,所以赏赐起来也不吝啬,就是文侯府她也是偶有赏赐的。
  只是赏赐程度远没有以前双亲还在时那么频繁和丰厚,文之远入狱后没多久,她父亲就突然中了风,没熬半年就去了,她娘也在知道文之远在狱中自裁后,就生了场大病,身体一天不如一天,最后还是步了父亲的后尘。
  两年不到连失双亲,对文昱来说即悲又痛,但也可能见过了太多生死,她已经没那么多泪可流,所以当初才会那般着急的让石忞做决断。
  而石忞又有自己的考量,外祖父的去世她也难过,但当时的情形十分严峻,容不得她宽恕,再加上又有文昱这边的压力,她就只能拖着,却没想到后来发生了那样的事,还害得外婆也步了外祖父的后尘。
  可能是上一世外公外婆对她太好了,让老天都看不过去,所以特意给她安排了这一世的外祖父和外婆,因为不喜欢二女儿入宫,连带着对她这个外孙也不待见,就连赐爵都推给了文渊,几乎从不入宫,就是和皇家较近的赵家、礼亲王之类的也是绝不去,所以应酬之类的都是文渊妻夫二人。
  武宗和穆宗也知道两位外祖的性格,所以从不刻意下旨让他们进宫赴宴,因为两人极少出现在众人视野中,久而久之,大家也就渐渐忘了。
  但家里人肯定是忘不了的,文昱如是,石忞亦如是,只是对石忞而言,这一世的外祖父和外婆更多只是一个称呼而已,所以该做的能做的,她都会做好,但若要破例之类的就很难。
  经历了多次失去亲人的痛,让研习道教经书的文昱深刻的明白了人都是会死去的,只是先后不同而已,本以为已经彻底看开,但这次发生在石忞身上的事,让她明白她终究还是个凡人。
  她做不到看破一切,也做不到掌握一切,她还是那个她,她最在乎的还是石忞,她不想再一次白发人送黑发人,只要石忞能好,其他的在她看来都不是大事,现在的她却被那些之前看来不是大事的事愁白了发。
  原本以为有礼亲王在,好歹能顶几天,她也不用操那些心,做个决定就行,谁知道礼亲王竟然生了病,事倒是有官员去做,可决策命令还是得有人去下啊,尤其是那些连密盒都已经堆放不下的奏疏和密信,不处理不行啊,她不是没想过步千雪,但又心有疑虑,生怕错付,左右为难。
  文昱本身并非性格多疑之人,反而有时比较缺根筋,也会单纯的以为表面上看上去是怎么样就会觉得是怎么样,从来不会想事情背后的本质和其他深层次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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