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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离航线(玄幻灵异)——驿站的二柱

时间:2024-03-20 09:47:19  作者:驿站的二柱
  “…………”
  “别说,李副和朱恩组长好像也认识他!”
  “怪不得花花刚刚给他带路!”
  “二十来岁的小帅哥啊啧啧啧。”
  朱恩和李保罗同事打出一串省略号表示这真是很难描述。
  “不愧是咱们谢老板啊……原来他竟然喜欢这一款吗。”
  “怪不得花孔雀追不上。”
  群里表面沉默背地里风起云涌良久,终于有人默默槽了一句,看得抓心挠肝想听八卦的人恍然大悟:
  ——“谢老板,他口味,还挺特别。”
  口味特别的谢老板本人正一把推开办公室大门,看也没看乖巧端坐在一边的人一眼,大步走到了办公桌前,脱下板正的军装外套丢到一边。
  “爸爸!”花花欢快地窜过去企图抱大腿。
  “出去找菲克玩儿一会儿。”谢予安把花花拎起来,道:“我现在还有事要说。”
  周延冷不丁问道:“菲克是谁?”
  “狗。”
  谢予安把花花一把丢出门,这才转过来冷冷看着周延。
  “你准备什么时候离开中央城区。”
  谢予安僵着脊背坐在办公椅里,两秒之后又感觉自己有点过于紧张了,于是稍微扯松了一点领带,毫不留情道:“不用在我这儿下功夫了,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你进特别行动处。”
  这个结果显然在预料之中。
  周延站起来,顶着他的目光,绕过办公桌走到谢予安面前。
  “你为什么非得让我走呢?”
  周延个子太高,谢予安要和他对视就要仰头,干脆抱着手臂往后一靠,摆出一贯冷淡倨傲的态度:“不行就是不行。”
  “我希望你能明白,周延,我做出什么决定不需要给你理由。”
  却没想到周延微微愣之后,向后靠坐在办公桌上,一点头:“你是从没给过我理由。”
  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前。
  “………”谢予安眉头顿时拧起。
  那是一个相当不满并且防备的动作,他习惯于面对别人的进攻,打探和一切的恶意,或者是下属们的依赖敬畏,但是其他柔软的情绪向来不在谢予安的应变范围之内。
  所以谢予安的第一反应就是不愿意多说:“行了,你尽快离开中央城区——”
  周延掀起眼皮,凑近了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他五官深邃,眉骨和鼻梁更是无比优越立体,这样的长相其实很容易显出来戾气,但是他的母亲的长相又十分柔和小巧,中和之后看起来反而温良无辜了起来。
  但是谢予安觉得周延此时的目光就像是他那只量子兽,宛如打量着猎物一样从皮肤上重重地舔舐过去,充斥着威胁和压迫,好像下一秒就要张嘴咬他一口一样。
  不可控制的感觉让谢予安有些毛骨悚然。
  周延语气轻松:“当然,你怎么都可以。”
  宛如一团棉花撞上枪口,谢予安的话登时就被结结实实地堵了回去,半天没有后文。
  周延忽然俯身下来。
  谢予安下意识往旁边一偏头,冷声呵斥道:“干什么?”
  “你的领带打得还是这么差。”周延伸手把谢予安扯乱了的衬衫领口扯平了,轻声问道:“平时上班都这样吗,谢司长?”
  身后就是椅背,他身形太有压迫感。
  好像把他密不透风地封闭了在一个逼仄的空间,距离拉近的一瞬间简直有种如有实质的威胁感。
  谢予安当即眉心一跳,随后一把攥出他的手腕丢到一边,冷道:“起开,不然——”
  周延眉心一动,劈手按着谢予安的手压下去,同时另一只手虎口掐着他的下颚往上抬起,咽喉的紧迫感瞬间就切断了谢予安的下半句话。
  “不然怎么样?”
  这简直有种荒谬的陌生感,谢予安然罕见地楞了半秒。
  也就是这半秒,周延眉梢忽然恶劣地一抬,趁着最后一个音消失的瞬间,指节抵开柔软的嘴唇,再撬开毫无防备的齿关,最后指腹在温热滑腻的口腔中压住了谢予安的舌尖。
  “咬我?”
  【📢作者有话说】
  我今天才发现谢(蟹)老板哈哈哈哈,好好笑
 
 
第17章 我错了。
  “白法官,上午好啊!”
  “白法官好!”
  “白首席又来找我们谢司吗?”
  “上午好啊,杰米你今天看起来很帅啊,娜娜也是,越来越美了。”
  “小李今天工作忙不忙啊?身体重要少加班啊!”
  “是啊我来找你们谢司有点事,刚才会上没找着机会说。”
  一身挺括黑色正装的年轻男人大步走进办公室,刚刚一露头收获了特别行动处无数人的热切招呼。
  白弦挨个点头打着招呼回复,温和优雅宛如下乡慰问的上级领导,自然大方宛如刚嫁出去的闺女逢年过节回自己娘家,仿佛下一秒就要自己找个杯子去茶水间接水。
  一个小姑娘仰起头来喊道:“谢司在办公室!”
  白弦这个人长得相当正派,脸上还挂着他那标志性的金色细框眼镜,这一眼看上去像是一位博学谦逊的学者。
  这位大法官风度翩翩地对着姑娘们点头微笑完毕之后,熟门熟路地往谢予安的办公室走:“哦行,我自己找他就是,你们继续忙吧。”
  温和爱笑的白大法官和他们高岭之花的谢司一点都不一样,拂面春风一般的人格魅力覆盖范围惊人,全联盟不论男女老少,上到八十下到十八的人都对这个说话斯文笑容温和的年轻个人充满了好感。
  白法官更是借此连续好几年荣登最受人民群众喜爱的大法官榜首。
  当然,是非官方统计数据。
  “我说白法官可真帅!”
  “是帅,但是那又怎样?每次民间投票他都只能当第二,第一是我们老板。”
  “……大家都有什么喜欢受虐的毛病吗?”
  “我投了谢老板谢谢,请不要人身攻击。”
  这边白弦前脚踏进走廊,后脚艾琳路过办公室,看到大家激情讨论余热未散,顺口问了一句:“刚才谁来了?”
  对方熟门熟路道:“白法官,有事儿找咱们谢——”
  话音未落,只听见“哐——”的一声巨响传来,紧跟着一段噼里啪啦的声音,不知道的以为是谁要拆家。
  众人齐齐转头,顺着声音看到了走廊的尽头——谢司的办公室。
  艾琳脑子里空白了一瞬间,电光火石之间想起来那办公室里面还杵着一个随时能点炸了他们谢司这颗核弹的周延,登时火烧了屁股一样跳起来,朝着谢予安办公室狂奔而去。
  “老板你手下留情啊!杀人犯法的啊要开除公职的啊!!!你冷静一——”
  “怎么了?不会真的打起来了吧?”
  “艾琳姐等等啊我也去——”
  后面几个年轻人一头雾水,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连忙跟着艾琳跑了起来。
  浩浩荡荡的一群人飞奔而至,大老远地就看见白大法官一脸空白地杵在门口,转过头来求救一样地看着艾琳。
  艾琳脑子里比脸上还要空白。
  那两位真打起来了?!
  现场死一样的寂静,所有人的脑子里除了嗡嗡作响之外唯一的想法就是我昨天就已经确诊了眼瞎,这不是我应该看的。
  足足三十多秒无人敢率先开口坏了自己上司的好事。
  ——只见大开着门的办公室中,谢司长那个强迫症洁癖龟毛怪要求干净整洁不带一粒灰尘的地板上,刚刚入职还不到三个小时的周延小同志正被谢司长一膝头抵着胸口按在地上动弹不得无力反抗。
  他不知受了多大的胁迫,正顺从摊开手作不反抗状:“我错了我错了,下次不敢了,别生气。”
  而谢司长本人身上就只有一件凌乱的白衬衫,黑色皮质枪套从后背一直缠到精瘦狭窄的腰间。
  谢予安一把扯开了领带绕在手上,气急败坏地厉声呵斥道:“——我给你脸了是吧?”
  那架势就是说他下一秒要给周延一巴掌都有人信!
  所有人:“?!!!”
  你们……这么刺激的吗?!
  那两人看起来太投入,根本没注意到门外的人。
  下一秒白弦眼疾手快地拉上门,满脸正道光辉的微笑,转过身道:“谢司……额,看来有事要忙,我待会儿再来。”
  “对了艾琳主任我有点事要请教一下你。”
  “哦哦我想起来了!”艾琳脑子转得飞快,连忙应下:“白法官这边请这边请……你们也忙去吧走走走。”
  艾琳一边说一边飞快给其他人使眼色,诸位都是人当然怕死,连忙你拉我拖撒丫子离开了这片不再纯洁的地方。
  瞬间,走廊上半点人声都没了。
  谢予安真动起手来这一下子估计能一口气撞碎他胸前所有的骨头,碎成渣拼都拼不起来的那种,于是周延极其有眼色地放松了全身的力道,任君处置。
  “我错了。”他轻声说:“真的,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气。”
  那双眼睛清澈无辜,但是唇角压着笑,半点认错的意思都没有。
  生平第一次有人在太岁头上动土,谢予安简直要被气笑了,略膝盖稍微用了点儿力压下去,果然听到周延吃痛地闷哼了一声。
  他俯下身逼视着年轻的哨兵,忽然,用缠着领带的那只手挑衅至极地拍了拍周延的面颊,冷道:“你真以为我不敢收拾你?”
  谢司长估计是真被气坏了,脸上冰封一样的平静轰然碎裂,黑眸之中怒气夹杂着被冒犯的惊愕,几乎让这个高不可攀的人都更加生动了起来,嘴唇上甚至带了点难以窥见的湿润。
  “你可以随便收拾我。”周延喉咙上下一滚,迎着谢予安的目光,同时抬手重重压下谢予安的后颈。
  “周延。”
  谢予安警告地呵斥,拎着这人胆大包天的衣领差点当即一巴掌甩过去。
  但是周延只艰难仰头,鼻尖蹭了蹭谢予安的唇角,而后轻轻碰了一下。
  连亲吻都算不上。
  两秒后,谢予安豁然起身,拎起外套摔门而去,路过周延的时候连半点儿目光都没给他,只把门砸得震天响。
  周延这才慢悠悠地爬起来,忍着笑咳了一声。
  脚步声渐行渐远。
  【📢作者有话说】
  怎么还没暑假怎么还没暑假这世界到底是谁已经开始放假了说出来让我嫉妒一下!
 
 
第18章 绿色眼睛的小朋友。
  室外阳光正灿烂。
  进入联盟时代之后地球生态环境急剧恶化,四季分明的地方几乎已经只在教科书和视听资料中存在,依靠现代科技维护的生态系统旨在维持人体最为舒适的温度湿度和空气湿度,而不是模拟自然。
  谢予安点燃一根烟,拎着外套从军委办公大厅恢弘的白金色建筑走出来。足足两分钟他才想起来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那是他的办公室,为什么走的人是他?
  一辆低调的黑色汽车缓缓滑过来,降下车窗,露出白弦那张脸:“现在有空?跟你说点事儿。”
  谢予安把烟掐了,绕到一边拉开车门上了车。
  “刚刚不在会议室说完?”
  “人太多了。”白弦摇摇头,倒车开往门口。
  谢予安冷漠地看着前方,面无表情。
  “得,就知道你。”白弦瞥他一眼,好笑道:“周延是为了你来的吧?”
  当年谢予安找了个比自己小两届的小帅哥那可是人尽皆知,更别说是白弦这样的内部人士。
  说起这两个字谢予安就头疼,不知道为什么抬起手背蹭了下唇角:“别提了。”
  “早跟你说了那小孩儿看起来就不好招惹,非不信,这下好了。”
  谢予安按了按眉角,闹心:“早百八十年前的事儿了,当时他才多大。”
  白弦倒是说:“但是我也想知道——”
  “毕业前两年,我进入联盟最高法院,文柏去了欧洲区医学实验室,但是你去哪儿了?”
  汽车汇入主干道之后陡然就拥挤了起来。
  “你说你在中亚军区,但是我和文柏都去找过你,我甚至亲自去中亚军部打听过,但是你根本就没去过那里。”
  白弦转过头,看到谢予安半靠着椅背,漫不经心地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人体毕竟不是机器,即使是在全联盟最顶尖地医疗服务加持之下他的脸色也没好看到哪儿去。
  白弦有些好笑:“你要瞒着小男朋友就算了,瞒着我和文柏干什么?”
  但是这确实也是谢予安的作风,他要是有什么难处的话,就算是到了最后一秒钟他也不会吭一声。
  整整两年,谢予安这个人宛如蒸发了一般,全联盟再也没有他的踪迹。
  直到他空降到军委特别行动处。
  “行了闭嘴吧。”谢予安道:“没干什么,都忘得差不多了。”
  白弦不置可否地一笑。
  “闲话说完了。”白弦道:“刚才在会上人多不好说,斯芬克斯.维奇你已经确认死亡了,那这个案子我们这边算是彻底结了。但是还是有些话要明说,我们掌握的证据仅仅能确认他们那一伙人有倒卖人体器官的犯罪事实,但是至于交易链条、器官来源和买家我们都没有相关证据,或者是,证据链条都不完整。”
  “军委高层突然给我施压要求结案,你给我透个底,是有了什么突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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