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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离航线(玄幻灵异)——驿站的二柱

时间:2024-03-20 09:47:19  作者:驿站的二柱
  “是。”谢予安毫不避讳地说:“斯芬克斯.维奇这个人太关键了,他要是不死,让联盟警署继续追查下去的话,只会牵扯出来更多的人。”
  “但是你要相信,我可没逼他们劫机逃跑。”
  “我一直相信你,你最多是给了他们逃跑的机会而已。”白弦好笑道:“终身监禁的判决是我亲自下的,但是谢司长有一点我要说明,我对四处收集流浪者和未成年人像畜生一样豢养起来,最后活生生摘了器官倒卖的犯罪分子没有同情心,我也觉得他们应该不得好死。”
  谢予安了然笑起来。
  “这两年各大区都不太平,军委好像动作也多了起来。”白弦笑完了,才道:“那一群老东西从旧国家时代走过来,紧接着又碰上打仗,只手遮天惯了,总是把活生生的人当傻子糊弄,大家从战后走过来,早就不吃这一套了。”
  “你跟他们走得近,但你心里有数,我就不多说了。”
  “嗯。”谢予安撑着额头应了一声。
  “时间还早,这个点也就不用回去上班了吧。”白弦眯起眼看着车窗外逐渐热闹起来的城区,道:“去喝一杯?”
  谢予安挑起眉:“大白天喝酒?我现在就去监察处举报你。”
  白弦嗤笑了一声,一脚刹车停在一家酒吧前,随手摘下胸前的联盟法院徽章揣进了兜里,这才推门下车。
  谢予安今天被周延闹得有点糟心,短时间之内都不想回刚才那间办公室了,干脆把外套丢到一边,卸了枪跟着白弦下车。
  门童过来泊车,把两个人迎进了门。
  大白天的酒吧里也还算安静,两人随意地在吧台前面坐下了。
  “那周延怎么办?真让他跟在你身边?”
  谢予安想也不想地否定:“不。”
  白弦略微一想,点头:“也是,周延的身份在军委不合适。”
  “不是这个原因,军委高层一直把特别行动处……或者说是我,当成一条疯狗在用,只要达成目的不顾后果不择手段,能咬死人就行了。”
  调酒师把酒端上来,谢予安单手按着酒杯口,半个月前手掌撕裂的伤口虽然痊愈了,但是狰狞的红痕还是从手心蔓延到手背,短时间之内消不下去。他眉头拧得很紧:“太危险了。”
  白弦挑起眉,咋舌:“你不还挺关心他的,那当时为什么又分了?”
  “我说这都陈年旧事你能别提了吗?”谢予安登时一哂,一个字都不想多说,举杯和他碰了一下:“喝酒。”
  酒吧里面么没放什么乱七八糟的音乐,反倒是一直回响着一道轻柔的旋律,是能够帮助哨兵稳定情绪的白噪音。
  从战后地球生态环境发生急剧变化,第一批因为人脑开发程度大幅度提升而导致各项感官异常敏锐,在社会上无法生存的“人”出现的时候,他们曾经被认为是因为战争导致了大脑畸形发育的时代产物遭受到排斥和屠杀,直到著名的“人类进化理论”的产生,人类这种面对绝望和族群毁灭之下本能反应的进化才逐渐得到认可。
  而现在,随着全球范围之内的进化,无处不在的“塔”修建在城区的角角落落,几乎所有公共场合和居民区都能够被白噪音和信息素监测系统覆盖,因此大幅度降低了哨兵被诱发狂躁症的可能性。
  没过多久,酒吧里就热闹起来了。
  两个人没再坐在吧台之前抛头露面了,转而坐到窗前。
  谢予安半边身子都陷在黑暗里,正叼着一支没点燃的烟。
  谢司长这么多年以来嘴上半点儿不积德但是还没被人当面打死,足以说明这张脸有多么大的杀伤力,就这么一会儿酒吧里的小男孩儿已经过来送了不下五次东西了,每次都欲言又止好半天不愿意走。
  白弦见谢予安没有搭理的意思,两三句话把人打发走了。
  “有点儿上学时候那个意思了。”白弦好笑道:“那时候哪次出去喝酒没有人找你搭讪?谢司,魅力不减当年啊。”
  白弦原本以为谢予安对这些事早就熟视无睹了,这样从小到大被人追捧和艳羡着长大的人,骨子里其实谁也看不上。
  却没想到谢予安一抬眼,竟然笑了,半垂下眼:“是么?太久远了,我都忘了。”
  这回答着实很谢予安。
  白弦还准备打趣他两句,话锋一转,忽然之间笑得很欠:“谢司,你那位‘绿色眼睛的小朋友’来了——”
  谢予安“嗯?”了一声,当即头大。
  “那儿呢。”白弦压低了声音往旁边一示意:“不知道的以为是干嘛来了。”
  谢予安顺着那方向看过去。
  为首进来的果然是周延,几乎和谢予安撞了个对脸。后边一串跟着的人不巧他都认识,彭阳,还有上午才鬼哭狼嚎对他表忠心的卜子平。
  三个年轻人大大方方地走进来,都有样学样地脱了制服只穿着白衬衫,清一色的高个长腿,男模似的一个比一个惹眼。
  “卜子平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这才一天就跟外人暗通曲款起来了,谢予安“吧嗒”一声点燃了烟:“回去我就开了他,看大门去吧。”
  白弦笑而不语,坐等看热闹。
  卜子平当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老板背地里穿上了不知道多少只小鞋,这话痨现在一整个人就是和彭阳相见恨晚的意思,从中央城区的绿地面积聊到了北美大区各机构的食堂难吃得一母同胞,又从联盟中央办公厅狗一样的办事效率吐槽到了各地基层人民办事处垃圾一样的内网速度,恨不得就地自己编写一本教科书写上两个人联合出品。
  周延安静坐在一边听着,正对着就是谢予安。
  今天把人惹毛了,他也没打算继续得罪人,于是远远捕捉到了谢予安的目光,冲着他一笑,满脸的无辜和讨好。
  递酒的小哥被他笑得毛骨悚然,声音都有点绷不住:“您、您的酒……请慢用。”
  周延接过酒杯,目光在酒杯边沿一扫,不知道想起来了什么,忽然抬起头。
  于是谢予安远远地就感觉到一道目光火烧火燎地扫过来,如有实质地和他对视半秒,而后陡然下滑,扫过他的嘴唇和一丝不苟的领口。
  陡然间谢予安宛如被火苗燎了一下。
  随后清清楚楚看到,周延的喉结滑动了一下。
  像是回味似的。
  【📢作者有话说】
  马上要开始第一个副本剧情了啊啊啊激动激动激动(搓手.jpg)
  各位亲端午安康~
 
 
第19章 中央城恐怖袭击事件。
  谢予安:“……”
  冷硬毒舌如谢司长,那一瞬间都如鲠在喉,一股子难言的窝火从心口冒到了头顶,竟然比周延先挪开了目光。
  同时周延露骨的目光跟着收了回去,胆大包天但是又恰到好处。
  谢予安叼着烟深吸一口气,半晌吐出来一口烟雾。
  把烟按灭了,谢予安径直起身:“酒也喝了,走吧。”
  白弦忍俊不禁:“这就走了?”
  “夜生活是属于年轻人的。”谢予安语气如常,但是白弦就是听出了他语气里的咬牙切齿:“咱们还是回去洗洗睡吧。”
  “行。”
  白弦忍笑,跟着站起来。
  结账的时候前台小哥明显很舍不得,但是又不敢冲上来要联系方式,只好眼巴巴地追着两个人的背影走到门口。
  等着白大法官开车那一会儿,谢予安把烟头丢进门口的垃圾桶,总觉得身后如芒在背。
  一天之内火冒三丈了好几回,现在竟然还无人伤亡,谢司长觉得自己的素质有待于下降。
  放在以前早一巴掌把人打出去了。
  夜色呼啸着涌入眼底,中央城区的夜景辉映一片。
  中央城的人口分布和公共设施都是经过科学配比的,到了晚上街道上人潮涌动着,但是偏偏又不过分人多,给人一种恰到好处的“活着”的感觉。
  几个人挨挨挤挤地从酒吧里出来,扑面而来就是浓烈的酒气,叽里哇啦的笑闹声不知道是哪个区的方言。
  谢予安面无表情地往旁边靠了一步,对醉鬼们嫌弃得溢于言表——没错谢司长本人就是这么宽于待己严于律人,比如他就不会嫌弃他自己。
  酒精进入人体之后再散发进入空气之中,陡然就混合起来一点肉体之中特有的靡烂味道,昏昏沉沉地灌进了傍晚宜人的凉风之中。
  忽然谢予安低垂的眼睛一抬,想也不想地转身一挡,精准地格住了那只要往他肩上搭的手。
  “嗨?美人……你是一个人来的吗?”
  “走吧,我请你喝酒!进去喝一杯——”
  谢予安一侧头,迎面就是一个高个子的年轻白人,看上去估计已经醉得爹妈都不认识了,咧着嘴笑着往谢予安身上倒,另一只手顺着胳膊就要摸过来,大着舌头道:“不想喝酒?那也行——啊,跟哥哥回家?我照顾人也很有一套……”
  谢司长闭了闭眼,心道他今天可能是出门没看黄历,终于是凡人压不住邪火了,攥着年轻人的手腕一把就把人掀了出去,在玻璃门上砸出啦“哐——”的一声巨响。
  随着人滑坐在地上,巨大的一块玻璃咔嚓碎了满地。
  “啊?!”
  “打人啦?”
  门口的人立马四处散开,女士们躲在一边小声惊呼起来,顺带着看热闹:“出什么事了?”
  “怎么来了?”
  “快来人啊!”
  那个年轻人身体素质还挺好,麻袋一样地瘫在地上两秒,估计酒也醒得差不多了,肉眼可见地变得脸红脖子粗,破口大骂起来:“@%@*!#¥fuck!!!”
  空气里骤然炸开了一道压迫感明显的信息素轰然延展开,果然这个年轻人是一个不知轻重的哨兵,并且他已经气昏了头了,大庭广众之下竟然放出了压迫信息素。
  公共场合释放信息素可能会涉嫌很多项治安罪名,他的几个同伴顿时一拥而上,叽里哇啦地劝着。
  “嗡——”
  持久而又尖利的报警声响起来,酒吧内的信息素报警器被触动了,无数人登时捂着耳朵叽叽喳喳地抱怨起来。
  谢予安就没听懂几个词儿,只是慢条斯理地卷起衬衣袖口,露出一截骨格明晰的手腕。
  空气被剧烈挤压摩擦的声音乍起。
  谢予安闪电一般出手,徒手在虚空之中一抓。
  “嗷呜——”一声嚎叫顿时炸起,谢予安手上青筋暴起,那双看似毫无威胁的手一把就从虚空之中拖出来一只大型犬一样的动物。
  那玩意儿乍一看像狗,但是头小脖子长,四肢都是狰狞勃发的肌肉,浑身上下深棕和黑色鬃毛覆盖着,对着谢予安露出一口尖利的犬齿,疯狂地挣扎嚎叫。
  ——髭狗量子兽?
  谢予安眉梢一压,以他手掌为中心无形的精神力泫然升起。
  “嗷!!”髭狗量子兽登时惨叫一声,宛如一团烂泥一样在谢予安手中软了下来,而后化成一粒一粒的微量子消散开来。
  周围的人轰然惊叫出声——这一只实体化的量子形态竟然被直接捏碎了!
  “啊啊啊——”年轻的哨兵脑中登时宛如重锤落下,宛如大脑爆炸开了一样的剧痛打得他就地翻滚了起来抱着头一下一下地往地上砸,顿时血肉飞溅。
  “救命啊啊啊!救救我……好疼!!”
  他周围的人纷纷尖叫着退开。
  求生的本能驱使着哨兵连滚带爬地奔到谢予安脚边,宛如最诚心忏悔的囚犯一样跪地求饶:“是我错了!求你……是我有眼不识泰山,饶了我——”
  “求求你……饶了我!饶了我!我再不敢了!”
  “饶了我……”
  “给你一个教训。”
  谢予安一脚把人踹翻在地,踩上哨兵的胸口,居高临下地看着满脸是血的哨兵:“不是所有人都会像我一样贴心考虑——你是不是醉酒。”
  悬浮的微量子被向导蓬勃柔和的精神力强行聚合起来,毫无破绽地修复,髭狗在半空中刚一现行,就一头扎进了哨兵的精神系谱之中,再也不敢露头了。
  哨兵剧烈喘息着,好像刚刚从刑场上下来一样,剧烈的痛苦余韵未消,血液和冷汗覆盖的脸上甚至出现了短暂的空白,不寒而栗地点着头。
  把他踩在脚下动弹不得的人身上一粒灰尘也没沾,缓缓俯下身来,瓷白的面颊和黑不见底的眼眸宛如一种深刻而又刺骨的威慑。
  来自绝对碾压的实力的威慑。
  他轻声问:“需要帮你叫警署过来吗?”
  “不不不不、不需要……”哨兵登时抖如筛糠,很不得立马消失在他的眼前。
  谢予安漠然抬脚,从满身血污的哨兵身边跨过去,连半个眼神都没再施舍,甚至还谨慎地避开了地上的小片血污。
  不远处车灯一闪,白弦从车窗探出头,有些惊讶:“上车。这是怎么回事?”
  “教训了一个不懂事的醉鬼。”
  谢予安轻蔑一笑,忽然感觉到身后紧跟着的目光。
  他正要拉开车门,忽然身后一声暴喝响起:“谢予安——”
  “老板!快躲开!”
  电光火石之间谢予安简直汗毛倒竖,身后有什么东西轰然炸开了,紧接着一道黏腻阴冷的东西已经飞速从身后袭来。
  白弦:“怎么……”
  “待着别动!”谢予安反应速度惊人,当即一把把柔弱不能自理的法官大人大头按进了车厢里,与此同时撑着车前盖陡然发力,一跃而起,宛如猫科动物一样灵活地滚到了车的另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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