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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仙Ⅰ:觅龙(GL百合)——竹丌

时间:2024-03-20 09:49:50  作者:竹丌
  借着金桦喘息的须臾,豺狼随即又是一个猛扑而来,豺狼愈发高涨的战斗欲让金桦无处可躲,吃力的拾手覆上胸腔的位置,金桦无力的看着豺狼迎面而来的动作,下一秒却被一个身影挡尽。惊讶的看着眼前的小常,金桦想开口让其走开,可喉间却是灌铅般的说不出话来。
  小常在察觉金桦愈发不敌时便松手放下了怀里的小玲儿,似是用尽所有的力气般朝着金桦的身前奔去,在对上金桦惊慌的眸子那刻,小常终是开心的笑了,心道,此番,小常也算是报答了殿下的真心相待罢。就是好想,好想能再见一次怜姐姐啊!
  “呜——”背部的刺痛随着豺狼一阵颓败的低嚎声终止,一双灵动的玄朱瞳眸不屑的盯着远处呜咽的豺狼,小玲儿回神隐去眸中的杀气,抬步朝金桦二人跃去。金桦在小常欲倒地的那刻便伸手接住了她的身子,而那只豺狼已是被抛至了几米开外的空地上。
  “小玲儿。”金桦看着朝自己亦步亦趋走来的小家伙,甚是不敢相信适才的一切。小玲儿在金桦身侧停下,不在意的拾起右爪慵懒的舔了舔,随即“咿呀”了一声算是回应,心道,适才自己不过是被抱累了稍微舒展了下身子,谁叫那种杂碎那么不禁打。
  被击地的豺狼身边瞬间围上了适才一直观望的两只瘦狼,瘦狼左右围着地上的豺狼转了两圈,壮硕的豺狼呜咽了几声便断了气。小玲儿伸爪拾起足旁的一颗小石子朝豺狼的尸首砸去,随即便是石子击碎头骨的声音。两只瘦狼同时朝小玲儿望去,足下生颤,还未等小玲儿手上的另外两颗石子朝它们掷来便拔腿就跑。
  金桦注意着怀中小常的伤势便也没注意,待望去时,那处只余下了一只豺狼的尸体,而另外两只已是不见了踪影。小常借着金桦的力稍稍起身,其实她伤的并不重,在豺狼尖爪碰到她背部的肌肤时小玲儿便纵身朝豺狼击了过去,如是不过只划破了皮肉。
  许是不敢相信自己尚活着,小常欢喜的坐起,“殿,殿下,我,我还未死,啊!疼——”小常说着便朝背部刺痛处摸去,鲜红的血渍瞬间透过衣衫没进了小常的指尖。
  “是,你命大,尚且未死。”金桦没好气的白了小常一眼,随即看向静卧一旁的小玲儿,继而将小常扶起,“你背部被那豺狼的锐爪刺伤,莫要多碰,咱们还是尽快回去的好。”说罢,金桦便朝地上同样站起的小玲儿招手,示意它跟上。
  “是是是。”小常笑笑的点了点头,方才死里逃生,实在是抑制不住的兴奋。
  如是,金桦一行人便再次踏上了归途,不知是小玲儿的缘故还是其他,剩下的一路显然没了适才的躁动危险。待俩人回到营地时,小玲儿因为不便露面的缘故,在营地近处便让金桦先差回了她的营帐。
  彼时营地四周已是围满了驾马来回踱步的御卫,金桦见此心知不妙,定是自己许久未归让父王派来传话的太监知晓,继而告诉了父王。扶着小常错过营地的御卫朝偏处进去,金桦想,自己本就是为了小玲儿出去的,此番小常还受了伤,万不可惊动父王为妙。
  穿过没人看守的一处木栏往里,金桦带着小常去了林杞桐的营帐。立于林杞桐帐外的小荷率先察觉到了金桦,反观一脸急色踱步的小怜,小荷上前一步朝二人的方向走去,待见到小常的模样方心下一惊,伸手扶过小常,继而眸光细细的扫向金桦,见其并未受伤才放下心来。
  这边尚焦急的小怜回身见小荷不见了踪影便瞬时朝四下看去,再看见金桦的那刻随即松了口气,可当半支着身倚在小荷身处的小常闯入眼帘时,小怜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口。
 
 
第27章 
  小常在被小荷扶上的一瞬便见到了立于营帐外正同样看向自己的小怜,心下一喜,嘴角的笑容愈发浓艳。四目对视,看到小常那抹笑颜时,小怜才回过神来,心下一疼,随即跨步朝三人走来,敛眸朝金桦行礼,“殿下,您总算回来了,娘娘都担心半晌了。适才君主派来通会的太监见您不在帐中,四下问了宫人都无人知晓,随即便去禀报了君主,这会已是将营中翻了个底朝天,就怕您出个好歹,眼下便欲派人马到营外寻去。”
  金桦颔首听着,这般大动静她也是猜到了的,若非适才驻守的御卫都集合在了正营外,她也不可能如此轻易的便扶着小常从偏处进了来,况自己出来时只带了小常,确未通会自己那处的宫人自己去哪。“回来时遇到了些野物耽搁了,你且去禀报父王,说本殿下已归,无需担忧。小常尚且有伤,还是快些去上药罢。”
  小怜闻言心下一紧,心知这野物可大可小,再观小常那般,连走路都需人扶,怕是甚为严重。金桦吩咐完后也不等三人行动便径直朝林杞桐的帐前走去。小常见金桦离开瞬时伸手拉上了小怜的手,轻摇着唤道,“怜姐姐快去禀告君主罢,莫要耽误了要事。”小怜闻言抬眸对上小常的灿笑,并未回答,她不是想耽搁,只是实在不放心小常这丫头。
  小荷静静的将这俩人的举动收进眼底,随即将怀里的小常扶到了小怜的手上,“你与她相熟,且带她下去上药罢,君主那处,我去禀报即可。”说完还不等俩人接话点足就朝着远处明亮的烛火去跃去。
  被留下的小怜二人见势也只好作罢,小怜小心翼翼的扶着小常朝林杞桐帐后的小帐走去,那是主子们的贴身宫人方有的地方,打杂的宫人们一般都是席地而睡的。小常半个身子的重量全都放在了小怜身处,背部的痛意早就被这时的静好替代,嘴角的笑意仍是浓烈,小常瞅着小怜紧蹙的眉宇,知晓那人定是万分担心自己的,劝慰似的开口,“怜姐姐,小常无碍,怜姐姐莫要蹙眉,甚是不好看。”
  小常说着便拂手朝小怜紧蹙的眉宇而去,冰凉的指尖带着适才残留的惊余,竟一时扰得小怜心间生疼,厉声道,“流了这般多的血,还说无碍!”她是接过小常那刻方看见那人背部浸血的破衫和那半手的血渍,此番小常玩笑似的说着无碍,又怎能让她放心。
  被突然吼住的小常一愣,随即颤颤的收回覆上小怜眉宇的手,低着头不敢说话。小怜说完才察觉自己的话着实重了,再看向怀里的人儿,心下更是心疼,“小常,适才我说话重了些,你莫多想,我实在是担心你才会一时口不择言的。”小常抬眸对上小怜带着歉意的眸子,静静的听着,“你本是我带进宫的,姑丈与姑母走的早,你又是家中的独女,你若是出了什么……唔!”
  小常快一步捂住了小怜的唇,适才的一幕尚在脑中徘徊,她不是怕死,为殿下死也并非不可,只是不想从怜姐姐口中听到那句话,“没事的,怜姐姐,真的不疼,我,小常会照顾好自己不让怜姐姐担心的。”
  小怜闻言终是叹了一口气,颔首不再说什么,俩人便这般一路再是无言的搀走着。
  彼时的金桦仍略显不安的立于林杞桐帐外,她不知待会儿要如何解释自己这后半晌去了何处。如是想着,帐内便悄然传出了萧然的声音,“阿七,你莫担心了,桦儿她功夫甚好,此番定是被何事耽搁,御卫军已是去寻了,想必少许便会有消息的。”
  林杞桐闻言并未言语,满目的忧思终是化为了重重的一声叹息。金桦闻者无意,眼眸瞬间一酸,心道自己妄自聪慧,现下还纠结那些个解释作何,阿娘只要见自己平安归来不就是最好。拂手撩起眼前的帐帘,金桦快步朝着俩人走去。
  萧然是对着帐口坐在林杞桐对面的,在看见金桦的那一刻瞬时站了起来,还未等萧然开口金桦便率先出声,“阿娘——”林杞桐闻言下意识的转头朝后看去,待那抹熟悉的红裳身影没进眼眸方放下心来,起身朝金桦走去,“回来便好,回来便好,可有受伤?”
  并未问其去了何处,作了甚,金桦心下一暖,随即扑到了林杞桐的怀里,轻柔的摇头,“未,桦儿未曾受伤,扰阿娘担忧了。”眼前不断闪过适才惊险的一幕,金桦深谙心有余悸,若是自己此番将命丢在了那豺狼腹中,那阿娘该如何?金桦不敢想。
  林杞桐满目宠溺的摸着金桦的头梢,萧然欣慰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嘴角勾上了柔情的笑。终是金桦受不住萧然那般看着自己的模样率先离开了林杞桐的怀,俯首道,“姨娘。”此番四下无旁人,金桦便随着林杞桐的亲近唤了萧然,对于这个称呼,三人都是熟识的。
  萧然闻言方才换上了那股子痞性,勾唇道,“适才我还估摸着这是哪家的小娘子呢,竟这般大了还不甚知羞的抱着自家阿娘抹鼻涕。”萧然说罢便看着金桦笑了出来,林杞桐亦然拂手轻笑。
  金桦瞬时秀脸一红,甚是恼羞成怒的驳道,“姨娘!桦儿,桦儿适才何时抹鼻涕了!”娇羞的模样不时再次逗笑了俩人,金桦说着说着亦然勾起了唇角,她极是喜欢这般感觉。
  三人玩笑的须臾,帐外便传来了一阵高然的声音,“两位娘娘,殿下,君主令奴才来通会一句,说是殿下既已平安归来,宴席便如期进行,还望两位娘娘与殿下随奴才前去。”说话的正是太监来喜。
  帐内的三人闻言瞬间停下了玩笑,双双对视一阵方起身朝帐外走去。首先出来的是金桦,跟在其后的是并行的林杞桐和萧然,见到账外半俯着身的来喜和不远处的小荷,金桦开口,“既是父王的旨意,如此便随公公一道前去。”说罢便伸手扶上身侧的林杞桐,林杞桐在外未看见小怜和小常,随即便猜到什么似的也不多言,顺势攀上了金桦的手。小荷见势也走回了萧然的身侧。
  来喜会意后便小碎步的领着一行人朝宴席处而去。宴席处设在金瑞大帐外,是一片最为宽阔的地界,彼时因为设席的缘故已是摆满了美酒佳酿,食材却是宫人随行带的食料。待金桦一行到时,原本静坐的众人瞬时转头看向金桦,见其无碍方皆自松了口气。
  林杞桐和萧然随着金桦一道向金瑞行了礼后便被宫人带去了坐席,金桦则是留在了宴席中央,上前一步俯首,“桦儿午间贪玩,初来此地,本想去赏赏此处佳景,未想竟在海处睡着,一时耽搁了时辰,扰了父王担忧,还望父王恕罪。”
  金瑞睨眸看着席下的人儿,良久方淡言道,“起身罢,桦儿既是第一次出宫,此番不过是无心之举,父王便恕你无罪。不过万莫再有下次,若是再想赏玩,定要告知父王,如此父王亦好派人随行,方可安心。”金桦的说辞于金瑞而言半信半疑,他不会完全相信亦不会无动于衷,于他而言,唯有握于自己掌中的物件方可安心。
  “谢父王,桦儿知晓,定不会有下次。”金瑞闻言这才勾起了唇,挥手示意金桦落座后便朝萧然招手,萧然见势眸子一黯,换上一副妖媚状便扭着身支朝金瑞走去。金桦的位席就在林杞桐身旁,待回席坐下方察觉林杞桐的异样,低声唤了一句,“阿娘——”
  林杞桐闻言隐去心思看向金桦,随即露出一个让其放心的笑容,金桦看着那抹笑,总觉得有种说不上来的怪异,丝毫不似适才在帐中时那般的真切,抬眸朝金瑞的方向看去,待看见萧然那刻心下莫名的感觉出什么,不过还未等金桦深思,金瑞的声音便再次响起。
  “众爱臣此番辛苦,桦儿既已平安归来,众爱臣便无需拘束,今乃初临首日,故也未有好物相待,待明日寡人一道马上相猎后,定好生令人烹味作食。”金瑞说着便举起酒杯朝众人扬起。
  众人见此随即异口同声道,“君主美意,臣等定当效忠。”举杯同饮,一番的豪言壮志全然泯没在了酒盏中。如是,席宴的氛围渐自高起,彼时一无人注意的席坐处,一样貌魅惑的女子拾杯对着身旁清秀的女子拂袖艳笑,“陈才人觉得,君主是喜你多些,还是喜那萧美人多些?”
  陈才人闻言正剥着葡萄皮的手一滞,随即放下,继而伸手覆上自己的腹下,“如此,李才人觉得,君主是喜你多些,还是喜那萧美人多些?”同样的话却是出自自己问的那人,李才人听此瞬间恨恨的掷下了手中的酒盏,自己与那萧然想比,倒也说不上个所以,在她看来,她与萧然极似,身上都透着那不言而喻的妖媚,可却有着不同,至于是何,亦只有她知。
  “呵,陈才人当真是慧智,就是不知这日后的小殿下能否得了才人的传承呢!”妖媚女子说罢复而看向陈才人的腹间。
 
 
第28章 
  临城有女,名唤李娇娥。貌若狐精,身带魅术,男子折服,女子嫉妒。终得君恩,入宫为妃。李娇娥便是此番被选进宫的,而所谓的貌若狐精,不过是她模样妖冶,举止随性又不似平常女子那般腼腆。至于身带魅术,实则是呈其生母所来,李娇娥的生母当年乃是临城合春楼的头牌,李娇娥自小便被其母带在身边进行“言传身教”,遂对承欢之事甚是早熟。
  后随着李娇娥的愈发长开,艳美的模样便愈发让人垂涎,其母本想借着女儿的美色让其步上自己的路子,然而李娇娥的志向却远不在此。故就在李娇娥其母为其出卖初夜的那晚,李娇娥便下手敲晕了花重金买了自己一夜的男人出逃。巧之三日后竟是三年一选的君主择妃,李娇娥遂将周身所带的银两都用于此番选妃之上,终是如其所愿的入了宫。
  李娇娥入宫后便被金瑞召了去,至此金瑞便甚多前往其宫留夜,如此福泽一直持续到了李娇娥怀上皇嗣的三月有余,然而就在好事渐自累积的眼下,李娇娥竟无意中不慎小产,自此更是无法再孕。至于其中缘由,金瑞却是并未派人重查,因本就是自己不慎所为,李娇娥亦只能独自咽下。
  此番随驾同往,亦是金瑞亲自点旨。
  至于被唤为陈才人的女子,乃是当初与李娇娥一道选入宫的,身怀皇嗣亦是在李娇娥小产后的半月。金瑞不放心其在宫中,遂差了御医一道同往。
  陈才人闻言心下一紧,倏而挪动了身子朝李娇娥的方向远离了些,覆着腹间的手亦随之警惕,“李才人美言。”她不是不担心自己的孩子此番会出什么事,自己毕竟是在李娇娥小产后不久便有的身孕,当初不是没有有心之人故意言传李娇娥的小产是出自自己之手。
  李娇娥见此睨眸朝陈才人妖媚一笑,收回置于其腹间的目光,并未说什么。
  “君主圣安。”彼时宴席中央的空台上走过来一身躯凛凛,样貌堂堂的清风男子,而原本歇舞的艺伎也径自退了下去,空大的席央只男子一人飘然而立。南容简俯首向金瑞行礼,随即朝金桦颔首示礼。
  金桦不为所动的直视着南容简,很难想象当初那胆小之人竟已出落得这般玉树临风。南容简早些年便被其父南容芤送到了军营,彼时在军营已是身居将职,常年习武的身子本就健硕,加之一面便能给人一种温润如玉的映象便让其更加瞩目,遂被誉为临城风雅三子之首。
  “许久未见,寡人都不知南容爱卿家的简儿竟这般愈发英姿俊朗了,哈哈哈哈快起快起,无须多礼。”金瑞朝坐着的南容芤看去,随即拂袖示意南容简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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