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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赘后,小夫郎破产了(穿越重生)——默聚

时间:2024-03-20 09:54:13  作者:默聚
  季子漠从现代而来,初到此处,把自己定义为旁观者,理智冷静,那日季安跑回杏花村,他袖手旁观,毫无波澜。
  季丫往日一口一个大哥,望着他满眼孺慕,季子漠以为自己对她是好的,现和齐玉比,才知自己是如此不尽责。
  齐玉都看过她的方子,知道她吃的什么药,而季子漠看到她面色红润了些,什么都未曾关心。
  季丫趴在他背上睡了去,睡梦中还是咳嗽的,但比醒着时好上许多。
  齐玉落后了季子漠半步,瞧着季丫别往一旁歪:“留季安一人在家可行吗?”
  季子漠:“就是要留他一人在家,我们俩在家不合适,季安人小,能削弱别人的紧张尴尬,等到今日过了,日后谁都不提,当没事一样过去就行。”
  “我们在家,用什么态度都不合适,冷着脸,他们会觉得我们是敌对关系,笑着和善,又会想着我们好欺负。”
  齐玉看他:“所以你故意让季安说,我们是出来典当东西的,然后又说一切都是误会,点出要回东西都是无奈之举,又给他们找了个台阶下。”
  季子漠:“嗯,如果我们不生活在杏花村,得罪不得罪他们都无碍,我懒得废这个心,按照你说的直接告官就行,现下我们日后如何还不知道,能和平解决还是和平解决。”
  季子漠年岁十八,哪怕再是聪明沉默,多多少少也是带着几许嫩气,他包裹着几个人的天地,事事谋划着。
  齐玉侧目看到他背着人,眉头拧起,心尖泛起密密麻麻的疼,他心疼他。
  “是不是觉得我更能算计,更怕我了?”季子漠似是开玩笑的说道。
  齐玉呼吸一滞,心犹如被虎爪刺穿,下意识反驳道:“我没有。”
  季子漠笑了笑没和他争论。
  两下安静中,齐玉突兀开口:“对不起。”
  突如其来的道歉打断了季子漠的思想,他看过去:“对不起什么?”
  齐玉口苦如黄莲,艰难道:“我比你大三岁,却什么都帮不上忙。”
  季子漠笑意加深,拉长尾音道:“哦~~~大三岁啊,我听你这语气,还以为是大三十岁呢!”
  他故意往齐玉那边挤:“哎,你三十岁会变成什么样子?会变胖吗?你现在太瘦了,以后还是多吃点,别挑食......”
  季子漠话题扯到天边,说个不停,齐玉:......
  “我不挑食。”齐玉郑重声明。
  季子漠撇撇嘴:“哦,不挑食,就是不吃葱花,不吃萝卜,不吃山药,不吃羊肉......”
  声明被打脸,齐玉闭口不言。
  路程太远,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话,似也察觉不到累。
  齐玉:“你对每个人都这么观察细微吗?”
  季子漠:“下意识行为。”
  齐玉:“不累吗?”
  季子漠脚步微不可见的顿了下,过了好一会,他淡漠道:“还好吧!习惯了。”
  “我背一会小丫。”
  “不......”
  季丫醒来,齐玉不由分说把她挪到了自己背上。
  不大的孩子,背久了自然是累的,季子漠浑身一轻,站在黄土被风清扬的小道上,看着齐玉轻盈的脚步变的沉重。
  齐玉觉得季子漠复杂难懂,季子漠虽未觉齐玉难懂,却也是觉得他复杂。
  齐玉会下意识的怕他,怕他做的那些事,可过不了一会,又会毫无防备的对他。
  天上雾白,湿冷扑面,直往骨头缝里钻,行至一段路,季子漠想背回季丫,齐玉躲着他硬是不肯,说一人背一半路。
  季子漠当真是咬牙切齿了起来,第一次发现,齐玉的性子跟驴一样倔。
  昔日富家少爷,今日落魄只能走路进县城,不用进去就能知道旁人是如何的讥讽,季子漠领齐玉找了个偏僻遮风地。
  “你在这里等我,我办完事就回来。”
  说着抱起季丫往县里走,走到县门外,怀里的季丫趴在他怀里,指着后面轻声问:“大哥,我们不等等嫂嫂吗?”
  季子漠猛的回头,五步远外,齐玉不紧不慢的跟着他。
  他走回去,见他浑身紧绷着,唇上都无了血色。
  季子漠视线在那唇上打转,放柔声音问:“不怕?”
  因少时的一句玩笑,拖到二十一都不说亲,因董寒玉上门的两句讥讽,直接气的大病不起,如今异样眼光只会更甚,齐玉如何能不怕。
  入目的县门威严庄重,百年间守护着县中百姓,可此刻在齐玉眼中,却是个吃人的妖怪。
  他脑中浮现着画面,狼狈的走在街上,丧家之犬的狼狈,一旁人的大大小小指指点点的讥笑着。
  齐玉袖下的手无力虚弱着,他想说个不怕的,张了张嘴发不出一言。
  季子漠叹气,余光瞧见远处树林几棵柿树,指了指说:“家里没吃的,你去摘点柿子,我们等下带回去,要不然出来再摘要天黑了。”
  如掩耳盗铃般,这话为何两人心知肚明,齐玉看着他,眸中尽是委屈挣扎。
  “快去,等我回来送你个东西。”季子漠坏笑着眨眨眼。
  齐玉终是认了输。
  季子漠看着他一步三回头的走远,低头冲怀里的季丫笑着道:“啧啧,我怎么感觉他也把我当大哥了,比你还粘人。”
  犹如初次离开父母的孩童,害怕,忐忑,依恋。
  季子漠边抱着季丫进了县城,边在心中痛苦哭喊,他觉得自己还是个孩子,现在家里有三个孩子了,日子要怎么过。
  季丫,季安,外加一个齐玉,一共仨娃。
  别看齐玉年龄大,心理问题比季丫季安复杂,还有各种遗留问题。
  果然,娃大了就是不好,难忽悠。
  齐玉虽长在桑农县,但多年窝在家不爱出门,出门也带着幕蓠。
  季子漠在县里招摇了一个月,认识他的人绝对比齐玉多。
  店铺掌柜,小摊货郎,买菜老农,就没有不认识他的。
  季子漠长的出众,太具辨识度,一过县门,路旁的热闹寂静了一瞬。
  昨日事发突然,齐宅周围的人家隐隐约约知道出了事,故而离去时大多人不知。
  今日过了一日一夜,八卦流言早已散开,就是想破天都想不出,季子漠今日居然会来县里。
  季子漠冲右侧的一个老农笑着道:“老伯又在卖咸鱼?给我留两条,我等下出来时给你钱。”
  众人:......
  卖鱼的老伯:......
  季子漠秉承着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的原则,依旧如往常一样,见人打个熟悉的招呼。
  他一路走过去,嗓子都干了,他身后,是一片沉默。
  额,是他们听错了?瞧这样子,不像是抄家破产,只能狼狈滚回杏花村的样子啊!
  齐家的八家粮铺和云来酒楼已被贴了封条,季子漠走过站在门口叹息了一声。
  听到的人:......这才对,不是他们消息听差了。
  他们等着季子漠哭诉命运无常,谁知他转身进了旁边的成衣当铺,再出来事,身上的锦衣华服已经变成粗布麻衣。
  当铺的遮羞板高高在上,季子漠把换下的衣服和披风放在了上面。
  过了半晌,上面传来老者的冷漠声音:“活当四两,死当六两。”
  季子漠听着价格,心里嘀咕了句,当真是跌价啊!
  “死当。”
  老者朝着后面唱道:“有污披风一件,旧衣服一套,死当六两。”
  季子漠:......
  银子称重放在高高的案板,季子漠抬手拿过。
  坐在遮羞板后高凳上的老者漫不经心往外一瞥,猛然睁大了眼:“季少爷?”
  季子漠见他看到了自己,笑着叫了声掌柜。
  老者靠近不大的窗口,心里唏嘘不止:“季少爷是你,你怎不说声,我这......季少爷的衣物自然是好的,我再给你加......”
  解愁当铺当孙云有家的铺面,他们五人玩了一个月,去香醉胭脂铺玩过,去远山书肆逛过,也来过解愁当铺,故而这里的掌柜识得他。
  季子漠拒绝道:“掌柜的出价已是合理,再加子漠则不敢收了。”
  解愁当铺口碑还可以,出价是会押,却也不会太过分。
  季子漠拒绝不是清高看不清自己的处境,而是刚才是正常生意,再加就是人情。
  就算加也是一两二两的,为了二两银子欠个人情,不划算。
  季子漠说了两句客套话离去,掌柜唤来伙计,让他去主人家走一趟,毕竟是少爷认识的人,还是说一声为好。
  季子漠牵着季丫的手踏出当铺,季丫看着他臂弯的白色披风,歪着头好奇道:“大哥,这件不当吗?”
  季子漠低头道:“这件留着,我回家藏起来,别和你嫂嫂说。”
  人靠衣服马靠鞍,到时候那竹马来接人,总要有件像样的衣服吧!
  粗布麻衣的狼狈样,和锦衣如故的清冷模样,定是后者更让人惊艳。
  季丫乖巧的点点头。
  愿安堂内,坐诊的周大夫瞧过季丫,言解寒丸是对症的,不再受寒的话,再用上一月就应当全好了。
  季子漠直接说拿一个月的用量,抓药的伙计拿出三个白色瓷瓶,道十两银子。
  季子漠:......
  “先拿一瓶,到时间了再来。”穷人志短,季子漠尴尬的收回豪言。
  抓药的伙计也未有丝毫不耐,笑着递给他一瓶解寒丸。
  “一瓶三两银子。”周大夫给病人把着脉,未转头,出声说了这一句。
  伙计应了一声,只拿了季子漠三两银子。
  三瓶十两,一瓶三两,季子漠冲周大夫拱手道了句谢。
  拿了药,手中还剩三两银钱,季子漠快速的买了些东西,租了辆牛车,便出了县。
  他是想租马车,想想口袋里的钱,还有太招摇,最后忍痛换牛车。
  到了县外的树林处,季子漠让赶车的车夫停一停,抱着季丫去找人。
  离得老远,就瞧见齐玉站在柿树下,四周站着拿棍子,气势汹汹的几个人。
  几人见到季子漠,开口便道:“你就是这哥儿的夫君?”
  季子漠错过他们,站在了齐玉身前挡着:“是,不知诸位为何这阵仗?”
 
 
第35章 
  那几人松了口气,指着两棵秃了的柿子树:“你瞧瞧,你夫郎把我家柿子树都摘秃了。”
  “我们也不是不讲理的,若是他想吃,摘上一个两个,倒也罢了,可他倒好,摘了这么一堆。”
  季子漠顺着他们咬牙切齿的视线看过去,额,不得不说,齐玉动作够快,摘了一小堆,估摸着有一两百。
  他回身看齐玉,忍笑问:“都是你摘的?”
  齐玉故作淡定的嗯了声。
  季子漠夸了句:“挺能干。”
  齐玉刚才还能撑得住,他一夸,脸红的快滴血。
  季子漠把季丫放下:“实在抱歉,附近无村,我们想着柿树是无主的,便想着摘一些回家吃,咱们都是老实人,我信各位,你们估个实在价,全当我买下了这些柿子。”
  他主动说要买,没有耍赖不认真,几人的心这才放下。
  “这位兄弟说的在理,咱们都是实在人,做不来坑人的事,这么多柿子,你给个三百文。”
  “这价钱绝对公道,尽可以去各处打听。”
  季子漠忙道:“几位大哥刚才未曾为难我家夫郎,自是仁厚的,我信得住。”
  说着掏出怀里的钱袋子。
  双方当面数钱,数到最后两百八十文。
  “小兄弟,还差二十文。”
  季子漠把身上摸了一边,尴尬了:“要不这个钱袋子抵个二十文?”
  绸缎料子,上面绣着翠竹仙鹤,仙鹤的双眼用的金线,瞧着实在是精美好看。
  可再好看,对庄稼人都是不实在的。
  几人有些不高兴,让他再把身上摸一摸,看能不能摸出点钱来。
  季子漠把鞋都脱了:“真没有一文钱了。”
  几人勉强同意了下来,把钱又装回钱袋子里,走了。
  树都秃的差不多了,也不用担心季子漠再摘,更何况,这夫郎摘了森*晚*整*理一堆,他们都愁心这俩人怎么吃完。
  四周空旷,树木萧条,季子漠看着成堆的柿子,无声叹气,还好牛车的钱给过了,要不然嗝屁。
  齐玉抿了抿唇,犹如做错事的孩子,下意识躲避着季子漠的眼神。
  季子漠牵着季丫蹲在柿子堆前:“你嫂嫂厉不厉害?居然摘了这么多柿子。”
  他眨了眨眼,季丫回头甜甜笑道:“嫂嫂好厉害,小丫最喜欢吃柿子了。”
  齐玉心里发窘,尴尬解释:“我也不知怎么摘了这么多。”
  他逃避着不进桑农县,对自己厌弃着,一个个摘着柿子,等到那几个人气冲冲的过来,他才发现自己已经摘了如此多。
  季子漠让车夫把牛车赶了过来,收拾出来个空地方,柿子全都堆了上去。
  寒风瑟瑟,三人靠在一起,缩在角落。
  牛车慢悠悠往前,齐玉撇了季子漠几眼。
  季子漠恍然大悟,在买的那堆东西里七找八找,翻出一包饴糖,让季丫拿了一块,往自己嘴里也塞了一块。
  “一人一天只能吃一颗,要不然牙疼。”
  “自己拿啊!”
  见齐玉不动,季子漠直接拿了颗塞他嘴里。
  浓郁的甜味在口中划开,齐玉侧目问:“你说的东西就是一颗糖?”
  季子漠眨眨眼,狡黠如狐:“要不然给你两颗?”
  回到杏花村时已经炊烟渺渺,季子漠直接让牛车停在家门外。
  守家的季安听到动静忙跑出来。
  几个人把一牛车的东西搬到院中,车夫驾着牛车离去。
  灶房有了水缸,烧火凳,柜子,水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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