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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赘后,小夫郎破产了(穿越重生)——默聚

时间:2024-03-20 09:54:13  作者:默聚
  柴房的柴回来了大半。
  正堂有了桌椅,正堂左侧的房间放了张床,以及一口箱子,再无其他。
  右侧的东西多些,床,桌,椅,两口箱子,一口放衣物,一口放书。
  季子漠夸了季安几句。
  别家的饭香飘了过来,季子漠瞅了瞅季丫,季兰嫁人前,手把手把季丫教出来的,自那后都是季丫做饭。
  原主不当人,季子漠实在是做不到如此无耻。
  他捋了捋袖子,蹲在堆在院子里的东西挑挑拣拣。
  盐,油,糖,米,面,两条咸鱼,两条鲜鱼,猪肉,萝卜,白菜,鸡蛋,腌的咸豆角,还有姜蒜醋酱油等物。
  买鱼时那人收了钱直接让他提着活鱼走,季子漠沉默了两秒,多付了几文钱,让那人帮忙开了膛破了肚。
  卖鱼的看着他那叫一个鄙视,因为这事,季子漠绝了买鸡的念头。
  完全没想到,这里卖鱼卖鸡不给杀。
  其他的就没什么了,冬天原就没什么菜。
  “季安会烧锅吧?给我烧锅,我做饭。”
  齐玉诧异看他:“你会?”
  赶鸭子上架的季子漠诚实道:“我觉得是会的,就是没做过。”
  齐玉沉默了,没做过,怎么敢说自己会做的。
  季安想也不想道:“男人怎么能做饭?”
  季子漠站起身双手叉腰,非要跟他掰扯掰扯:“男人怎么不能做饭了?”
  季安小脸绷紧,振振有词:“大哥之前常说,君子远庖厨。”
  季子漠:......回旋镖落在身上,心口疼。
  季丫扯了扯季子漠的衣服,昂着头说:“大哥,我会。”
  季子漠:“行,那你坐在一边教我怎么做饭。”
  随后一脚踹在季安的屁股上:“烧锅去,不然就饿着。”
  第一次被打,季安震惊的睁大了眼,不知为何,他心里很开心。
  之前的大哥不打他,不骂他,也不会和他谈心说话,不满意了,只目光沉沉的垂眸看他,仿佛有着千万里遥远。
  现在的大哥踹了他屁股一脚,却是不疼的,就像别家的兄弟一般打打闹闹的,自带着亲近。
  季安拍了拍屁股,嘿嘿的笑了两声,把季子漠扒拉出来的东西往厨房搬运。
  季子漠浑身一激灵,身子往齐玉那边靠了靠:“这小子见鬼了?我踹他他还乐。”
  齐玉初见季子漠,他穿着大红喜服,眉眼肆意,现在穿着粗布麻衣,依旧眉眼肆意。
  仿若身上是绫罗绸缎还是衣衫褴褛,他都无碍,只要望见他,那颗飘荡的心就莫名心安,仿佛再大风浪都无碍。
  齐玉抬步往灶房走:“我会做。”
  季子漠???震惊了,崇拜道:“你会做饭?”
  齐玉谨慎答道:“会一点。”
  算是会吧?在家煲过两次汤,应该比季子漠没做过一次的好。
  古人都保守,他说会做,季子漠想着那肯定比自己强。
  “行,那我备好菜,你等下炒两下。”
  见他锦绣衣袍,又从那一堆里面找出来一个包裹:“换下外袍就好,里面贴身的不用换。”
  “季安,水桶呢?我去打点水回来。”
  季安把咸鱼挂在房梁的钩子上:“赵傻子给我们把水缸打满了。”
  季子漠想了会才想起来赵傻子是谁。
  “不错啊,挺聪明,知道雇人干活了。”
  随后心里喊了声遭,他们家现在是兜比脸干净一分钱都没了。
  季安挂了鱼,气愤道:“不是雇的,大哥的被子被他拿走了,他把大哥的被子弄的肮脏不能用,我还没说两句,他就一直哭一直哭,让他赔也赔不出来,村里的人让赵婶子赔,赵婶子就骂人。”
  “他蹲在门口哭,我就说让他给咱们家干活抵,帮我们挑半年的水,还有年后一季的庄稼。”
  季子漠顺着他的话往树下看,天黑,也看不出被子是如何埋汰。
  他收回视线,抱胸看了季安好一会,在季安心里打鼓时,季子漠伸手揪住他的耳朵,幽幽道:“季安,你大哥我怎么感觉你有点欺负人啊!”
  之前还想着把他教的太善良了,现在看来,自己洗脑还是失败的。
  这糟心的事,季子漠懒得多说,松开他:“先去烧锅。”
  季安垂头丧气的坐在锅门前。
  季丫坐在木凳上,软糯的声音指挥着季子漠和齐玉先开始洗菜。
  村里都是两个锅,一个大锅,平日蒸个馒头,煮个饭,一个小锅,炒菜多些。
  季子漠用葫芦瓢往小锅里舀了半锅的水:“点火烧锅。”
  季安季丫傻眼:“大哥,晚上光喝水吗?”
  季子漠:“喝什么水,总不能用凉水洗菜。”
  俩小孩异口同声道:“大哥,这样废柴。”
  随后同时站起来:“大哥,水不凉的,你怕冷,我们来洗。”
  洗菜用柴,刷锅洗碗用柴,有多少柴能够用。
  三人一番拉扯中。
  齐玉清冷的声音道:“洗好了。”
  兄弟妹三人组:......额。
  每片白菜都被剥开,萝卜也被洗的干净,连同猪肉和鱼,都被放在木盆里。
  那双如青葱修长的手,此刻已被冻的僵硬发红。
  热气烟雾升起中,坐成一排的三个人大气都不敢喘,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齐玉洗个菜,把季子漠洗生气了。
  冷着脸给齐玉搓了搓手,让他跟季丫坐一块,严令禁止齐玉乱动。
  平日爱笑不着调的人突然生气,吓人的厉害,季丫用小手捂着嘴,严防有话跑出去。
  大哥,油放多了。
  大哥,肉切多了。
  大哥,鱼没有放糖的。
  大哥,米放多了。
  直到扑鼻的饭香端上桌,季子漠拿起自己的筷子:“吃饭啊,看看我做的好不好吃。”
  三人听话的拿起筷子,饭菜入口,三人皆是一愣。
  季子漠夹了筷红烧鱼,诧异道:“不错啊,超乎我的想象。”
  当然,比不得云来酒楼的御厨,但吃着还行,没有想象中的咸了淡了糊了这些毛病。
  齐玉拿着筷子失神,这一刻才真真切切的体会到神童的威力。
  “你之前真的没做过饭?”
  季子漠:“当然。”
  季丫嘴巴塞的满满的,呜呜道:“大哥你做的好好吃,比我的好吃。”
  季安点头如捣蒜。
  季子漠得意的双眼眯起,给两人各夹了一块鱼腹上的肉:“我也是没想到,吃吧!”
  又给齐玉夹了块鱼腹肉:“你不喜欢吃萝卜就别夹这个,我们仨吃,在咱们自己家里吃饭,手快点,要不然我们可要抢光了。”
  说着把整个鱼头夹给自己,哈哈大笑:“你们都慢了,我觉得这条鱼,还有肉肯定都是我吃了,你们只能吃白菜萝卜。”
  季丫季安嘻嘻哈哈的笑,说着才不会。
  慌忙往自己嘴里扒着饭菜,嘴里鼓鼓的,去抢着夹菜。
  他们三人似是玩起了游戏,你来我往的抢着吃,齐玉坐在季子漠右侧,慢条斯理的夹着菜,轻快的气氛让他唇角微微扬起,仿佛他们真是一家人。
  应季的东西价都高,一如棉被,季子漠原是想着买五床棉花被,讨价还价后,才用一两银子买了四床棉被。
  当钱一点点变少,季子漠抱着季丫不由感叹,钱不禁花啊!
  季丫季安年岁小,睡在一处,季子漠抱了两床新棉被到他们房,让季安自己铺一床盖一床睡觉。
 
 
第36章 
  齐玉犹如嫁入的新夫郎,初来乍到,不知自己要做什么,能做什么。
  季子漠帮他铺好被子,手指点在赵婶子家还来的书案上。
  “你先睡,我出去一趟。”
  他搬着桌子往外去,齐玉抬脚追上。
  季子漠笑着打趣道:“这么粘人?一刻都离不了?”
  明知是无情的调侃,齐玉却依旧有些脸热,跟着他紧闭双唇不说话。
  赵婶子家的夫郎刚要来关院门,就见季子漠玉齐玉带着书桌而来。
  当下忙唤了家里人出来,赵婶子如临大敌,言全都还了去,再无其他。
  又见他放下桌子,急忙道桌子上的豁口是拿来时就有的,可不是自己家碰坏的。
  季子漠露出温和笑意:“婶子莫急,这个书案是婶子问过我,我允过的,就如婶子所说,送人的东西哪有要回去的道理,故而把书案给婶子送回来。”
  内里行情如何大家都心知肚明,赵婶子直臊的老脸通红,人家都做到如此地步,她哪里还做得出气恼甩冷脸。
  贪图便宜是真,非大恶之人也是真。
  冲站在大儿旁边的夫郎骂道:“没见到来人了,也不知道倒碗热水来。”
  “那个子漠和子漠夫郎,进屋坐坐喝碗水。”
  季子漠道:“天晚就不扰婶子家安歇了,听婶子说祖义进了私塾,私塾虽不是天地之隔,却不如我们一墙之隔近,我不怎成才,但字大多都是认识的,若是祖义启蒙时有不认识的生字,图个方便过来问问也是可以的。”
  说完拱手离去,端是一番君子之气,书生之风。
  齐玉视线随他而动,一瞬间,彷佛看到了自己年少时幻想中的夫君。
  风度翩翩,话语温和,规矩有理。
  但不知为何,他觉得还是那个不规矩的季子漠更好些。
  关了门,一家人挤满了堂屋,赵婶子悔恨的拍着大腿,只想哭出声来。
  “我只想着季子漠成了赘婿一辈子无法科举,忘记他是个神童,可以教教祖义学问了。”
  “还好神童不计较,要不然可真是亏大了,我明日挖几个萝卜送过去。”
  她小儿祖义进了私塾,自觉与众不同,端起小大人的身板。
  “娘怎么说季子漠一辈子不能科举?不是说入赘男子,把夫郎休弃后就可以重新科考的吗?”
  他拧着眉,用缺牙的嘴说着话,让人瞧了甚是好玩。
  赵婶子原是坐着,闻言一蹦站了起来,双目睁的浑圆道:“你说啥?休了夫郎就能科状元了?那柳寡妇不是这样说的啊,她跟我说季子漠入赘,一辈子都不能考状元了。”
  要不然她也不可能因小失大,大肆宣扬季子漠不能科举,让分了东西的人把东西占了。
  “好个柳寡妇,我跟她没完。”
  赵大力坐在角落编着筐:“那你明日和村里人解释清楚。”
  赵婶子眼眸一转,指着一屋子人道:“我不说,你们也不准说,就让他们以为季子漠不能科举了,我到时候多对季子漠好一点,到时候他发达了定是要念我们的情。”
  赵大力:“这事祖义都知道,能瞒得住?”
  赵婶子:“那不管,到时候再说。”
  家中三子,第二子不占头不占尾,爹娘忽视许多,赵婶子家也是如此,故而二儿子性子沉闷些。
  此时正直说亲时,现下他黝黑的脸上发热,脚尖在地上捻了捻,小声道:“娘,季子漠把那夫郎休弃后,我可以娶他吗?”
  他从未见过那般好看的人,早上穿着锦衣华服的好看,刚穿着湖蓝粗布也是好看,他一见到他,他的心就砰砰跳着。
  赵婶子最是看不上他小家子气的样子,眼一瞪让他重说一遍。
  老二赵满便又把话说了一遍,赵婶子自是不同意,那齐玉一瞧就是不能做活的,且年纪大了,谁知道好不好生养。
  赵满急着说活他做,被赵婶子揪住打了几锤头子,眼看又要闹起来,赵大力低着头编筐,装作没看到。
  老大赵福心思活络,精明的眼珠转了几圈,拦住了他娘,说老二娶齐玉也是好,到时候季子漠因科举休弃齐玉,自是会心生愧疚,到时候肯定提拔老二,还有祖义。
  又夸了赵婶子调教儿夫的能力,说齐玉不能干活,娘多教教就是了。
  赵婶子一听有理,当下就改了口,允了赵满到时娶齐玉。
  至于季子漠会不会休弃齐玉,除非是傻到天上了才不知道休。
  至于季子漠会不会考中状元,开玩笑,那可是十二岁中秀才的神童,文曲星下凡。
  赵家人的谋算,季子漠与齐玉丝毫不知,此刻天上落了雪花,两人朝着村中去。
  赵傻子的那床被子实在是臭,季子漠用两根手指远远的提着,唯恐沾到自己身上。
  察觉到脸上的凉意,他说了句下雪了,用肩头撞了撞齐玉:“你有没有听过这么两句诗。”
  村里大多数人家已经睡去,只有少数几家点着灯,万物肃静,齐玉虽冷,却也是心中平静的。
  这两日他在杏花村,不知做何事,不知说何话,犹如点缀背景,与四周格格不入。
  两人并肩走着,他好像找回了属于他的天地,邹然有了存在感。
  相识这么多日子,齐玉倒是第一次从季子漠这个神童嘴里听到诗这个词。
  仗着黑夜遮目,他肆无忌惮的望过去:“什么诗。”
  季子漠嘿嘿笑了两声:“不合适却很应景的情诗。”
  齐玉:“什么?”
  “今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
  万物悄无声息,齐玉听到自己心中轰鸣一声,响彻天际。
  悸动中,他浑身被震的轻颤了下,那棵被埋在深处的喜欢,破土而出。
  郑柏叙给他写了许多的情诗,他看时赞叹郑柏叙的才学,琢磨着他的韵律用词。
  季子漠随口说出这两句,齐玉知不是写给他的,却毫无理智可以分析诗句如何。
  齐玉问:“后面的呢?”
  季子漠:......“忘了。”
  时空转换,诗词也大不相同,在现代这两句挺出名,后面的季子漠就不知道了。
  “不过这两句不是原诗,原诗是:两处相思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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