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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错书后,每天醒来都在兄弟床上(穿越重生)——躁动动动丷

时间:2024-03-20 10:09:24  作者:躁动动动丷
  林修文一看见来人,忙收敛了那付嚣张的嘴脸。恭敬道:“拜见世子。”
  白卿宸也看向来人,不是观砚是谁,他也微微一拜:“拜见世子。”
  观砚淡然一笑:“无需多礼。白公子既是不愿与修文同座,那与本世子同座如何?”
  这不坑人么,要是答应了,那和林修文的梁子就结定了。
  “卿宸与流风公子同座已是高攀,更遑论与世子同座。今日得见世子与流风公子已是莫大的福气,怎可得寸进尺。还恕卿宸先告退。”
  观砚微微一摆手,白卿宸忙抽身退出。
  再看时,中下游的位置几乎都没了。白卿宸沐浴在阳光下,内心却是一片阴风冷雨。
  这就是传说中的偷鸡不成蚀把米吧。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群太监上青楼。
 
 
第41章 惊艳了
  沈观砚坐在凉亭里,不时扫一眼那个坐在下游的少年,嘴角上翘的弧度昭示着他现在的心情。
  随侍在身后的一位娇俏侍女循着他的视线看了看,压低了声音问道:“观砚,你可是看出什么了?”
  沈观砚淡淡一笑:“紫夙觉得呢?”
  紫夙思索片刻,开口:“此人名利之心甚重,不然就不会费心思来求这前边儿的位置。但此人也颇为自傲。好在他还知道些轻重,不会随意得罪人。”
  沈观砚又看了眼正和周围才子相谈甚欢的白卿宸,开口:“白卿宸所求的,未必就是他真心想要的。明明是个淡泊之人又偏逼着自己追名逐利。”
  紫夙垂了眼睑,声音里不带半分情绪:“观砚觉得他有用?”
  沈观砚想了想,忽然笑了笑,摇头不答。
  白卿宸坐在后边儿,已然获得了大量信息。
  比如,这次诗会是大儒周太傅举办的,每年都有一次,为的是给学子们一次露脸的机会。
  比如,这次诗会的场地是由世子洛沈观砚无偿提供的,洛沈观砚在文人中的风评很好。
  比如,诗会举办的形式正是流觞曲水。
  白卿宸坐在后边,满耳都是大家讨论的嗡嗡声,只得靠着眼睛去捕捉整场的信息。
  人差不多来齐了,一老头出场了,周围的人都站起来了。
  白卿宸自然也随着大家站起来,向那位老人鞠躬,估计着这就该是那位大儒周太傅了。
  老头讲了几句,就在凉亭里坐下了。白卿宸一双媚眼瞪得贼大,还是不知道这诗会到底开始没有。
  白卿宸正疑惑着,却见一个木制托盘托着十盏酒杯顺着溪流缓缓漂下,他注意到,有两个个青衣小童拿着竹竿一直跟着托盘前行。
  此时,一阵悠扬的笛音自凉亭那边响起。
  众人精神一振,笛声渐悄,曲毕,一小童利索地伸出了竿子,酒盘被截住。另一个小童把酒端给对应位置上的那位白衣书生。
  那书生站起身来接过了酒杯,等了一会儿,凉亭那边突然传来一个声音,“芙蓉。”
  才子饮了酒,坐下身来,提笔挥写,写毕,将文章交给了那小童。
  小童拿起那文章朗声诵念,念罢,诗文便被呈给了上边儿的人,新一轮的小酒杯漂流记又开始了。
  白卿宸看了这一轮,心中有了计较。
  对于自己,难题有三,一是这属于命题作文,要是来个生僻到死的命题,自己就死定了。二是,自己这字的长相目前还处于见光死的阶段,得想办法省掉写字这一关。三是,穿越之后还没喝过这世界的酒,要是一杯下去直接干翻,那就糗大了。
  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那盘子得漂到自己面前才成,虽然白卿宸对于自己主角的运势还是很有自信的,但也不能保证完全不发生意外。
  他狡黠一笑,计上心来。
  当沈观砚再一次将目光扫向那个位置时,却突然发现白卿宸不见了。
  沈观砚微微蹙眉,这家伙跑哪儿去了?
  不久,便看到白卿宸飞快地往座位上走,两手互握在身前,袖口笼得严严实实。
  沈观砚看向白卿宸走来的方向,那边,貌似是花坛啊,花间好像还零散地摆着各色石头,他了然一笑。
  此时,曲子似有停意,众人都目不转睛地看着那托盘,等着看花落谁家。
  而沈观砚的视线却是盯住了白卿宸。果不其然,一只小脚自案几下伸出,脚尖还抵着一块颇大的石头,那只不老实的脚缓缓将石头推至溪边。
  托盘停,酒杯举,才子起,一声“旭日”的命题传来,与此同时,一石头被偷偷推入溪中,除了沈某人,无人发觉。
  沈观砚看着那鬼鬼祟祟的某人面上一本正经的表情,忍不住笑出声来。
  周太傅有些意外地看着一向淡然的沈观砚:“世子?”
  沈观砚收回了视线,转过头,作无辜状:“何事?”
  周太傅默然无语:“……”
  托盘里只剩下最后一杯酒时,白卿宸面前的溪水已经比别人窄了将近四分之一。那些石头虽没有露出水面,但绝对在托盘的水线之上。
  因为天热,白卿宸的衣襟不知何时已经被拉开,露出精致的锁骨,汗珠晶莹,双颊绯红,展现出惊人的媚态。
  笛声渐渐低缓下来,托盘飘到了白卿宸面前,结果被石头所阻挡,晃啊晃啊就是无法继续前进,直到笛音停止,小童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将酒杯端给他。
  白卿宸强打着精神,缓缓起身,等着上边的人给自己出题。
  凉亭里的人们,看着下方的儒衫少年,商量着要出什么题。
  林修文难得开了口:“菊花如何?”
  周太傅惊讶地看着他,“这夏日咏菊,是否有些不合时宜?”
  林修文的视线却是锁定了沈观砚,沈观砚淡淡饮了口酒,一脸的事不关己。
  看沈观砚不理自己,林修文只得对着白卿宸的方向冷冷一笑:“那少年可不就是这夏日的菊花么。”
  周太傅虽然不明白他是何意,却也不至于随便拂了林修文的意,于是点点头。
  白卿宸听到上边传来一声“菊花”,有些意外,又有些窃喜,古诗里咏菊的可谓不胜枚举啊,
  他慢慢饮下那杯酒,觉得还好,只是微微有些眩晕。
  但他却并不提笔,而是唤过那青衣小童,微微一笑,挽起了衣袖,露出了那被白色纱布层层包裹的手腕:“在下今日执笔有些困难,小兄弟可否代笔?”
  小童看着白卿宸那笑意盈盈的脸庞,不知不觉就点了头,等白卿宸开口。
  白卿宸想了想,李白的《感遇》和黄巢的《咏菊》都是不错的选择,不过黄巢的那句“我花开后百花杀”终究是狂了些,低调才是王道,所以他最后决定还是剽李太白的。
  小童在白卿宸的示意下,写好,朗声开念。
  当李太白的诗被念出后,周围的人都忍不住用很复杂的眼神看着白卿宸,他沐浴在人民群众的目光下,一脸淡然,内心却在狂笑,惊讶吧,崇拜吧,太白的诗,由不得你们不拜倒。
  小童拿了纸卷,呈上去。十首诗被拿出来一起比较,最后夺魁的自然是白卿宸。
  白卿宸得了传令,在众人或暧昧,或艳羡,或妒忌的目光中,向着凉亭走去。
  他的嘴角止不住的往上咧,虽然这样的画面早就在他的脑海中放映了千百回,但一旦上演真人版,还是觉得跟在云间飘似的。
  凉亭中人,居高而看,白卿宸笼着这正午的日光,缓缓显出身形。
  美人款款,身姿袅娜,脸庞浮了红晕,发丝染了晶莹,眼角晕了风情。衣领敛起却留了松松痕迹,像是等人来挑破,面色淡然却隐了红唇微挑,像是邀人来品尝。怎香艳二字了得。
  众文人无语问苍天,我承认都是太阳惹的祸,导致那天气太热他太诱人,才会在刹那之间只想和他一起变断袖。
  亭里的人在看白卿宸……
  周太傅看到走上前来的白卿宸,被深深的打击到了。
  他原以为那篇佳作是首难得的咏志诗,看到作者才明白这居然是首闺怨诗……这个世界太不真实了!
 
 
第42章 生气了
  美人并不是到哪里都吃香的,尤其长得像白卿宸这样妖娆妩媚。
  比如,现在已经过了被美色所惑的年纪,只能想到美色所祸的周太傅。
  觊觎葡萄的狐狸是可怕的,更可怕的是吃不到葡萄就认定那葡萄是酸的的狐狸。
  周太傅看着白卿宸,越看越不满。
  看看这衣饰,衣冠不整、披头散发;看看这姿态,袅娜娉婷、扭捏作态;看看这模样,狐媚惑人、男身女相!
  这样的人纵有锦绣文采又如何能作国之栋梁,更何况他还一味拿大借他人之手写诗。
  白卿宸看那周太傅不说话,眉头皱得跟凑对的蚯蚓似的,一时也想不透这老头对自己到底是哪儿不满了。难道长得帅也是种过错……上天,你待我何其不公。
  上天:老子什么时候创造了这种对自己长相毫无自知之明的生物?作者啊,你待我何其不公!
  “咳咳……”林修文一声咳嗽打断了这拿东非大裂谷当代沟的两人的意识交流。
  周太傅看看林修文,又看看白卿宸,觉得自己貌似嗅到了jq的味道。
  看那林修文之前的态度,破天荒地抢了题目不说,还是那么个不合时宜的,该不会他们之前就串好了词吧,这诗是不是白卿宸所创就有待商榷了。
  周太傅脑中的推演越来越不堪,只觉得怒气上涌,这对狗男男把这诗会当什么了,调情之所么?口气连带着也轻慢起来:“白公子倒是好才情啊。”
  白卿宸却是不知他所想,恭敬答道:“先生谬赞,小生惭愧。”
  周太傅看他那不卑不亢的样子,更觉有气,是觉得有林修文给他撑着而有恃无恐?
  只能说,当人长得过于妖孽时,哪怕是白卿宸这种正“直”好青年的,也逃不过被yy成诱受的杯具。
  心情不爽的周太傅决定拿捏他一下,于是开口道:“老夫欲再出一题,公子可有兴趣?”
  白卿宸心里还偷乐呢,觉得自己算是被赏识了,好不容易压抑住自己雀跃的心情开口:“还请先生赐教。”
  周太傅拈须一笑:“老夫想请白公子填一词——后庭花破子。”
  众皆哗然,这词牌本没什么,但配上白卿宸这个人,就不由得让人浮想联翩了。
  周太傅有些得意地看向林修文,却见林修文满脸促狭的笑意,甚至带了些恶意的嘲讽,倒不像是和白卿宸一伙的,再看向白卿宸,此子埋着头,只有一双拳头握得有些紧,似在恼怒。他捏住胡须的手顿时有点僵。
  紫夙看向白卿宸的眼里,也满含促狭之意,她用只有沈观砚能听见的声音说道:“白卿宸这下可算是被羞辱个彻底了,你猜他会如何应对。”
  沈观砚依然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开口道:“白卿宸兴许还意识不到这是羞辱,他怎么可能有反应。”
  紫夙有些惊讶:“观砚何出此言?从打听到的情报来看,觊觎他的人从小就不少,那般含义的词,他为何不会有羞辱之感?”
  沈观砚看着白卿宸,眼底有笑意一闪而过:“卿本佳人,奈何迟钝。”
  白卿宸那粗壮的神经自然搞不明白这词牌有何深意,他当然也恼,但恼的原因仅仅是这词牌实在是很生僻。
  虽然不少诗词里都提到过“后庭花”这一亡国之音的典故,但和这词完全不是一回事,根本就不能用。
  白卿宸急得冷汗都快下来了,好在他当初可是优秀学员,总算在记忆的犄角旮旯里刨出了一首。
  他抬了头,端的是纯洁无比,一本正经。
  “玉树后庭前,瑶华妆镜边。去年花不老,今年月又圆,莫教偏。和花和月,天教长少年。”
  白卿宸吟完后,两眼亮晶晶地看着周太傅,满含期待。
  “公子果然好文采。”周太傅隐隐知道自己貌似是冤枉他了,但心里的疙瘩毕竟还在,于是又道:“年华常驻固然美好,但白公子这般年纪说来未免有些不合时宜了。”
  白卿宸不爽的咬咬牙,要不是你给这么个破词牌,老子至于只憋出这么一首么!
  周太傅对白卿宸到底还是不喜的,于是摆摆手,像赶苍蝇似的让他下去了。
  白卿宸深吸一口气,保持着谦卑的表情,一躬身,退下了。
  大家看着这被无辜羞辱的单薄少年,心中不免怜惜。
  白卿宸此人,成也皮相,败也皮相,真正输的却是三个字——不自知。
  他笼着强大的怨念,又看了一轮流觞曲水。
  新一轮的冠军产生了,诗文自然是不如白卿宸剽的那两首的,但待遇明显就比他高了不止一个档次了。
  旁边的人自然也因此低低地聊了起来。
  “看样子,周太傅很欣赏这位啊?”
  “嘿,你也不看那是谁?他可是卢尚书的侄子。”
  “……”
  “咦,前面说什么呢?”
  “好像是说请大家去偏厅用饭。”
  “嘭!”白卿宸愤然拍桌而起。
  两人莫名地看着他:“白公子这是要?”
  “吃饭!”端的是掷地有声……
  白卿宸脸都气白了,这是诗会还是快女比赛现场啊,还搞黑幕!
  但他现在所能做的,也不过是将自己受的气都吃回来。
  他一路疾行,好比暴走的哥斯拉,周围本打算上前结交的,看他那气势,一时都不敢上前了。
  当然,也有那无视白卿宸杀气的,比如现在站在白卿宸面前的林修文。
  林修文笑着看向白卿宸:“白公子,今日诗会倒是有趣得紧啊。”
  白卿宸努力调出微笑:“流风公子说的是。”
  林修文的口吻里带了些嘲笑:“白公子很能忍啊。”
  白卿宸继续微笑:“流风公子说的是。”
  林修文有些不快:“白公子莫非只会说这一句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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