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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错书后,每天醒来都在兄弟床上(穿越重生)——躁动动动丷

时间:2024-03-20 10:09:24  作者:躁动动动丷
  白卿宸那爪子大喇喇地搭上了沈观砚的肩:“你把二皇子收拾了对吧?”
  沈观砚礼尚往来地把狐狸爪勾上了白卿宸的腰:“嗯,皇上对他的猜忌之心已起,他要再想做什么,也很难了。”
  白卿宸压低了声音:“皇上猜忌他,恐怕更猜忌你吧。你这面上是大获全胜,本质上是同归于尽啊,你说你躲在幕后好好的,故意把自个儿暴露出来干啥?当着皇帝的面欺负他儿子,哪怕你是天命者也得倒霉。”
  沈观砚不以为意地一笑:“你觉得这场争斗最后的得利者会是谁?”
  白卿宸琢磨片刻:“太子。”
  沈观砚收紧了揽着白卿宸的手:“不,是我聚星的百姓。太子是名正言顺的继承者,二皇子谋国则必生祸乱。皇上眷恋权势才倚重二皇子以求制衡,以至于一山二虎,内争不息。
  所以我来对付他,既可遏制二皇子的图谋也可把皇上的注意力从太子身上引走。太子稳则国稳,内无争则民安。反正我是天命者,手上也没有权势,他动不了我。”
  白卿宸的眉皱起:“你是太子的人?”
  沈观砚伸手抚平白卿宸眉心的竖纹,轻轻开口:“不,我是聚星的人。”
  白卿宸看着沈观砚的微笑的脸,有些不知所措,他没想到自己会要到这样的回答。
  他本以为沈观砚的牺牲是为了布一个更深远的局。沈观砚现在的表情,有着一贯的温文尔雅,这样微笑的脸,却让白卿宸想起一个词——慈悲。就像那些被供在庙里的神明,高高在上,俯视众生,但他的心,放得比谁都低。
  白卿宸舔舔唇,小小声地开口:“你的目的难道不是那个位置?”
  沈观砚笑笑:“我几时说过我要的是那个位置?”
  白卿宸理所当然道:“一般而言,一个王爷,或者世子,礼贤下士,暗藏势力,十个有九个半都是冲着那个位置,你怎么着也是个真世子假王爷,你都混成这样了,要说你一点儿心思没有谁信啊!”
  沈观砚失笑:“你觉得王爷或世子应该是什么样是你的事,但我的确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如果和你的想法有所出入,那只能证明你的猜测有错而不能说明我有任何不妥吧。”
  白卿宸哑然,眼神还是带着些疑惑。
  沈观砚看着白卿宸,开口:“若给你个机会登上那个位置,你可想要。”
  白卿宸立马摇头:“不要,累死累活不说,连女人都是别人帮忙挑的,太没意思了。”
  沈观砚继续:“若此国养你奉你,你可愿回报一二?”
  白卿宸缓缓地点点头,他埋下头,眼睛有些红,那个养育自己的地方,恐怕终其一生都无法回去了。
  当初自己觉得沈观砚这个人太过完美,推断他要么是个圣人,要么是为了某个目而伪装。现下想来,却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那时问观砚想要什么,他说“我想要聚星国安定无祸。”没想到,竟是真的。
  沈观砚看着远处,微笑道:“我若谋夺那个位置,名不正言不顺,势必要掀起腥风血雨。到时,我与二皇子又有什么差别,不过国之祸患而已。”
  简简单单一句话说得长风浩荡,白卿宸拿了瓷碗满了整整一碗酒,双手举起,托到沈观砚面前,那妖媚的脸上带着前所未有的凝重和悲壮:“观砚,哪怕你现下话是假的,我白卿宸也要敬你一杯,只为此时此刻,你的话,你的人。我懂,所以,我敬你。”
  沈观砚正色,双手接过白卿宸手中那碗酒,眸子深邃如夜又清澈似泉。
  白卿宸也替自己满上一碗,瓷碗相碰,其音清抟彻远,纯而不淆。酒是男儿血,抬手见底,就是人心……
  白卿宸一大碗酒下去,就觉得一阵暖流从脚底冲起,冲得他晕晕乎乎。登时亢奋了,一拍桌子,就冲沈观砚扑过去了。
  沈狐狸张开怀抱就把小野兽接怀里了。
  小野兽那小巴掌就在沈狐狸背上拍啊拍,然后深情叫唤起来:“兄弟啊,我真高兴……你说我们俩这么契合,搭一块儿多合适啊。你不知道,我想和你好不是一两天了,但人说最是无情帝王家,我就一直没敢。现在知道你心意了,我就放心了,我就不怕你狡兔死走狗烹了,我就敢往上扑了。”
  沈狐狸被这走狗百转千回的一番告白激得身心荡漾,扛着小野兽的铁砂掌满面笑容:“嗯,放心,尽管扑。”
  然后,小野兽纯情地仰头,那水汪汪的眼睛就望着沈观砚,看得沈观砚只想低头啃上去,但前车之鉴太过惨烈,这自制力也水涨船高,于是他只是不动声色地看回去,等着看小野兽还想干嘛。
  小野兽继续叫唤,台词风格急转直下:“你吃饱没?”
  沈观砚不置可否。小野兽扒拉着狐狸爪就往外晃悠:“吃饱了咱就去泡温泉,咱老百姓们今儿真呀真高兴~”
  沈观砚暗自为自己的自知之明喝彩,我就知道这小子没心没肺,说话从来是没轻没重的。
 
 
第94章 喝多了
  修竹碍人,狂花迎面。
  白卿宸拽着沈观砚从花厅一路晃悠到温泉,温泉这块儿地下是太湖石堆的,玲珑透剔,下面是池水,俯见石罅中游出一群指甲盖大的小白鱼来。
  白卿宸看看周围没外人,扒了外衣,穿着短裤就蹦下去了。他靠着池壁,舒服得嗷了一声,整个人都成了一滩烂泥,软趴趴,腐烂得张狂肆意。
  他再睁眼,看见沈观砚拿了个托盘,搁着一壶酒和两个小杯,白玉般的手指托着酒壶,水红色的液体倾泻进杯中,荡漾出一弯霞色的湖。
  “这是什么啊?”
  沈观砚笑笑:“这是胭脂酿,你尝尝。”
  白卿宸接过酒杯,抿了一口,凉凉的液体在唇间盘旋回绕,醇醇的清香在唇齿间悄悄迷散。清淳甘甜。
  “这味道不像酒,倒像果汁。”说话间,白卿宸倾了酒杯,一饮而尽。
  沈观砚笑而不答,等着吧,这酒后劲足着呢,叫你折腾我!
  酒精随着蒸腾的温度蔓延到四肢百骸,白卿宸的兴致越加高昂:“温泉是个好东西啊。凭高快醉目。翠拂遥峰相对簇。千丈涟漪泻谷。爱溶漾坠红,染波芬馥。何人笑掬。这意境,多美?”
  沈观砚算是明白了,这家伙喝多了喜欢拽文,于是斟了酒,递给他。
  泡欢畅的某人又灌了一口,继续拽文:“你说这温泉里再来个娇汗易唏凝醉玉,清凉不用香绵扑的美人儿该多好!”
  沈观砚觉悟了,这家伙就算喝多了也是头拽文的色狼。继续斟酒,递上。
  白卿宸一想起美人,就想起了自己无疾而终的月下美人,心下暗恨,将酒一口闷下:“观砚……你说感情这东西,对方和是男是女有关系么?
  沈观砚惊喜了,这野兽貌似有开窍的迹象啊,他默默递上一杯酒,然后无比肯定地回答道:“没关系。”
  白卿宸拿着酒,有些犹豫:“我……唉……”
  沈观砚纯良一笑:“白卿宸你几时变成吃水的鱼了?”
  白卿宸疑惑地眨眨眼。
  沈观砚挑眉,恶劣地挑起嘴角:“吞吞吐吐。”
  白卿宸看看池中那小白鱼,小白鱼转过身来,小嘴开合,吐出一个泡泡来,顿时恍然大悟。他又饮下一杯,就是,一男人怎么能跟鱼似的吞吞吐吐呢!旁边这是谁啊,这是我兄弟啊,这憋屈不跟他说还跟谁说啊。
  白卿宸低叹一声:“我觉得吧,我多半是魔障了,明知道对方是男的,我还是想……”
  沈观砚心跳顿时加快,不是吧,苍天啊,大地啊,这聪明绝顶的笨蛋终于开窍了么?他小心翼翼地开口:“是哪种想法?”
  白卿宸这次自觉了,给自己倒了一杯,啜了一口:“就像想老婆那样想。我觉得吧,认识了那么久,本就有些情分,你说,会不会是我这眼睛看不见了,所以心理上才对人格外依赖。对方照顾我本就是出于兄弟之情,我觉得我这么想很对不起他。”
  沈观砚呼吸一顿,石头真开花了啊,重点在于白卿宸想的人是谁。
  认识了很久,照顾过盲眼的白卿宸。
  满足两个条件的貌似只有自己和萧慕禹吧,白卿宸这是要旁敲侧击地对自己表明心迹,还是纯粹地觉得困扰想向自己倾诉一下?
  想起白卿宸饭后那一扑,还有那似是而非的表白,沈观砚顿时觉得自己的身心有点荡漾。
  沈观砚稳住自己荡漾的身心,开口:“你说的不是萧慕禹吧……”
  白卿宸一口酒顿时喷了出来:“你别吓我啊,就他那样儿的,你想要啊?”
  萧某人虎目含泪飘过……
  生平第一劲敌被白卿宸一脚踹到天边儿去了,沈观砚心下大快:“那……你是希望能和他在一起?”
  白卿宸又灌了一杯,撇他一眼,觉得这哥们多半喝高了:“你今天盐吃多了吧,尽讲闲话。那是男人啊男人,两个男的又怎么在一起,精神恋爱?”
  说着白卿宸竖起两手食指,指尖相对,碰碰碰,以示范两男的在一起的不合理性。
  沈观砚看着白卿宸那一本正经的示范,也喷了,见过纯的,没见过纯得怎么惨绝人寰的。
  沈观砚正寻思着怎么跟白卿宸说明这两男人在一起的可操作性呢,白卿宸那边酒劲儿就上来了。这一直把酒当果汁喝的纯情野兽一巴掌就摸上了沈观砚的脸,表情深沉悲伤:“哎……你不懂。”
  沈观砚扣住白卿宸的手,无辜眨眼:“我怎么不懂。”
  白卿宸想说你这倒霉孩子连女人滋味都没尝过呢,能知道什么是情情爱爱么。
  但他是个厚道的孩子,他是不会直说的,于是他对沈观砚曲线救国道:“给你念首词吧!”
  “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彻底喝高了的某厚道孩子边念还边示范,雪腻酥香的小胳膊直接勾上了沈观砚的颈项。
  白同学醒着是个流氓,喝醉了,那就是个文艺的流氓。
  沈观砚看着眼前这个汗珠点点,发乱松松的家伙,突然间觉得之前那句“娇汗易唏凝醉玉。清凉不用香绵扑。”说得再贴切不过。
  “回眸入抱总合情……”小野兽那媚眼儿在薄雾的罗绡里顾盼流转,身体顺势糅进了沈观砚的胸膛,鸳鸯交颈,小野兽靠着沈狐狸的耳垂低声呢喃:“痛、痛、痛。”
  带着酒香的呼吸舔过耳垂,那一声声“痛”惹得沈观砚热血翻涌,只想把某只艳兽用双臂揉碎在怀里,别再那么祸国殃民。
  还不等沈观砚反应过来,白卿宸慵移皓腕,手掌抵住他的心口,轻轻一推,身体随之微微退开。仰起头来,嫣然一笑,“轻把郎推。渐闻声颤……”
  白卿宸端起一旁的酒就缓缓倒在了自己和沈观砚身体的缝隙间,红色的胭脂酿晕染出一抹殷红,笑语檀郎:“微惊红涌。”
  白卿宸那半推半就的情态,就像那倾泻入温泉的胭脂酿,在沈观砚的心中翻搅出一阵阵绯色的涟漪,沈观砚喉结微动,嘴里很干,但他知道能解渴的不是酒也不是水,是血,白卿宸的血。
  咬破喉咙,咀嚼血肉,连发丝都不放过。让他的每一寸都属于自己,只属于自己,因为在这之前,他已经献祭出了自己的全部。
 
 
第95章 疼了
  眨眼间,白卿宸又挨了过来,鸳语轻传,香风急促,朱唇紧靠:“试与更番纵,全没些儿缝,这回风味成颠狂……”
  那雪肤玉肌又贴上了沈观砚,两腿夹缠住沈观砚那修长结实的腿,双手绕过沈观砚的身侧,在他的背后扣成一个结,好似枯树盘根,两人之间再无缝隙。
  沈观砚觉得自己快疯了,白卿宸的身子就像一团烈火,烧灼得自己痛苦而火热。
  那些艳而不俗的语句像一枚枚银针刺入肌体,而那些银针最终被白卿宸一番动作溶成沸汁流进血液,骨血,经脉,肌体……自己的一切就在这尖锐的炽烈中寸寸炸裂,灰飞烟灭,万劫不复。
  白卿宸将脸斜偎在沈观砚颈侧,然后恰恰莺声,不离耳畔。
  他说:“动、动、动。”那贴着沈观砚腹部的杨柳细腰随着话语款款扭动,一脉脉说是染着春浓,却燃着炙夏。
  白卿宸的脖颈后仰,星眼朦胧,细细香汗从他的发际一路流淌,滑过那瓷白的下颚,微颤的喉结,玉白的身躯,最后淌入那被腰身搅动得波澜不息的温泉。
  沈观砚被白卿宸这团跳跃的火焰烧得阵阵晕眩,四肢百骸皆像被烈火银针钉穿铐缚,血液沸腾,肢体狂乱。在喃语中,他恨不能化身利剑,将白卿宸刺个对穿。
  白卿宸那秋波滟滟的眼凝视着沈观砚那烈火燃滚的眸,那纤细粉白的手臂勾着沈观砚那宽广圆润的肩,凑了鼻端上去,与沈观砚那笔挺的鼻梁蹭磨不休,津津甜唾,笑吐舌尖,婉转呢喃:“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观砚,你可明白这其中滋味么?”
  沈观砚一个转身将白卿宸压在池壁上,既然郎有情妾有意,自己还有什么可迟疑的,暗哑的嗓音在白卿宸的耳畔旋绕:“不明白,你再教一遍可好?”
  然后,沈观砚对着白卿宸将此词彻底演绎了一遍,两遍,三遍……
  温泉水滑洗凝脂,凝脂染绯教君怜,流泉随着身体勾勒出美妙弧度,连换气都不会的白卿宸就像一条在沈观砚怀里垂死挣扎的鱼……
  两只野兽遵循着自然赐予的欢悦本能,比依偎更温暖,比撕咬更惊心,比生存更迫切,比死亡更痛快。
  “唇儿相凑,舌儿相弄……白卿宸,可是这样做的……小生领会得似乎还不够,不如你再教一遍?”黑心的狐狸再次装傻,想要哄着白卿宸陪他玩第四遭。
  梦寐以求的东西转眼就被呈献到了眼前,快得不真实,不想放手,不想退出,只想一遍一遍地确认这不是一场幻梦。
  美人鱼白卿宸:“呼噜,呼噜……”
  意犹未尽的狐狸把睡着的鱼儿洗白白后,就叼着回卧室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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