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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错书后,每天醒来都在兄弟床上(穿越重生)——躁动动动丷

时间:2024-03-20 10:09:24  作者:躁动动动丷
  喻冬的指节发白:“有,你想试试?”
  白卿宸郑重点头:“我必须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闭上眼,等待着记忆中的浓雾被一一拨开。
  随着喻冬手中的银针刺入,大颗大颗的汗珠自白卿宸光洁的前额渗出,黛色的细眉纠结出难过的弧线,脑中的迷雾驱散,想隐瞒的不想隐瞒的都无遮无拦地呈现在眼前,逼得人几乎窒息。
  一样的脸庞,相似的感情,重蹈的覆辙……白卿宸的身体猝然紧绷,微生潮,沈观砚,你们都他妈是老子的地狱!
  残缺的部分被补全……
  微生潮,白卿宸的桃花劫,自两人江湖相遇后,白卿宸就转职当了男二,那坎坷的追女之路实是让闻者伤心,见者流泪。只求老天千万别派这种极品竞争者在自己身边。
  微生潮,白卿宸的私人保姆,自两人一起闯荡后,白卿宸的日子简直比太上皇还要舒服,只有白卿宸没想到的,没有微生潮不兼顾的。那无耻的压榨之旅,实是让闻者伤心,见者流泪。只恨老天怎么就不派个这种极品守护者在自己身边。
  整整十年,白卿宸的生命就在微生潮的掺和中,这么痛并快乐着度过了。
  后来,某天,微生潮说带白卿宸去看一场戏,白卿宸就本着不看白不看的原则去了。那场戏叫《男王后》
  看完了,微生潮交流观后感说:“宸啊,要不咱试试那个?”
  白卿宸虽然情商低,但好歹还没低到智障的地步,联系下事件前后,顿时明白:完了,我兄弟多半瞎了狗眼看上老子了。
  冷不丁地知道自家玉树临风的兄弟居然是个同性恋,顿时蒙了。想想看啊,微生潮那帅得,男人看了自卑到崩溃、女人看了荡漾到犯罪,怎么就非得撞死在自己这堵墙上!
  于是,白卿宸决定快刀斩乱麻,彻底断了微生潮这念头,拯救兄弟于危崖。
  所以白卿宸就点点头一脸无所谓地说:“好啊,但你知道我这人比较懒,我不爱动。”
  本来准备好了打一场艰苦卓绝的嘴仗的微生潮,那眼睛顿时就放光了,那亮度,1000w的灯泡看了都得自卑到断丝。
  回家后,两人洗白白就蹦床上去准备开始有意义的探索实验,结果还没开始,白卿宸就狂吐,吐得胆汁都出来了。微生潮的脸顿时惨白,一丝血色也无。
  给了人希望,却在之后彻底碾灭,比一开始什么都不给更加残忍。
  白卿宸什么都没说,但却用舌底压藏的一枚催吐药,将微生潮那满心的希望,碾压得连渣都不剩。
  不久后,瘦了一大圈的微生潮,告诉白卿宸说族中派他去剿灭邪教,以后不能同行了。
  陪着瘦了一小圈儿的白卿宸说真巧,我要回北方当家主了。
  本来处在b城的两人,一个往南走,一个往北走,他当他的sb,他继续他的nb,安安稳稳各走各路。
  可惜,要当家主那位运气不好,满门被灭,拼尽一家人的命,也只余下一根独苗。
  白卿宸清楚,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变相拒绝,微生潮定会同行,白家也不会在这场死劫中覆灭。
  可惜世上最不值钱的两个字就是如果,死去的长眠,活着的难眠
  瑰丽的人生画卷,落笔轻盈,色彩绚烂,却在某一天,突兀地被一滴鲜血点染、脏污。于是轻盈的变得沉重,绚烂的变得晦暗。
  可是这张画,还是要继续描绘下去,只好将沾着血的部分整个裁去。
  白卿宸失去了一切关于白家的记忆,和那些暧昧的情节,只当自己是个游侠,跟着微生潮剿灭邪教,最后替微生潮挡了一剑,大仇得报。
  一场穿越,阴差阳错,被裁去的染血画卷被翻找出来,虚假的完满被打破,只剩下完整的残缺。
  沈观砚和微生潮的身影重合在一起,两个迥异的世界,重叠的轨迹,真情与假意,欺骗与信赖,付出与辜负,和乱七八糟的误会一道,被唤醒的回忆摊开,再由理智的灵魂转述,迷雾驱散,回忆无处可藏,逼得自己也无处可躲。
  一切的一切,明晃晃地横在眼前,无论如何为难,只能面对。
 
 
第98章 毁掉一切了
  “针已撤回,感觉如何?”喻冬温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白卿宸并不答话,翻过身,弯腰穿靴,留给喻冬一个蜷缩的背影。就像一只淋了雨的大猫,忍受着冰冷的雨水,瑟缩地抖动。
  喻冬看着白卿宸微微颤动的肩,眉梢微跳,心下疼惜:“想哭就哭出来,我陪着你。”
  穿好的靴子的白卿宸站起来,转身看着喻冬,唇角嚣张地挑起:“我哭什么啊,我高兴着呢。我白卿宸是谁啊,玉树临风,男女通杀!我哥们儿你知道吧,弄出去那是下到八岁上到八十岁女人都上赶着倒贴的主儿,结果呢?两辈子都砸我手上了,我多牛逼啊。”
  白卿宸说着说着就笑出声来,笑得前仰后合,声嘶力竭。
  最后笑得站都站不稳,直接抱着肚子在地上打滚,边笑边拿拳头砸地,一声一声地笑着,几乎断气;一下一下地砸着,满眼泪光。
  喻冬宁愿白卿宸埋头痛哭也不想看到他这样笑,捏着白卿宸的肩,固定住他的身子:“白卿宸,别这样。有什么你说出来,别憋着,你还有我。”
  白卿宸笑累了,由着喻冬支撑住自己,唇角依然上翘,眼里没有半点焦距:“你说他怎么跟冤魂似的,就缠上我了呢?”
  白卿宸此时脑子里反反复复都是那日在温泉里的旖旎,酒后乱性,真是有够狗血的!若这狗血剧情是由天左右的,老子就昊,若这狗血剧情是所谓的神佛们安排的,老子就晃!
  这算什么,生米都煮成锅巴了,之后还答应了以身相许。一回头,想说自己接受不能都没机会,总不能转身就跟沈观砚说:“哥们儿……我想这是个误会,我对男人没感觉,真没感觉。”这话也太有说服力了。
  喻冬拍拍白卿宸的脸:“白卿宸,白卿宸……”
  白卿宸眨眨眼,眼里有了点神采:“喻冬,帮我个忙。”
  喻冬见他又如从前一般,也放心了些:“你说。”
  “给我买点酒来,我要胭脂酿,最好的那种。”
  喻冬点点头:“我师傅嗜酒,这等好酒,他应当有藏,我这便替你取来。”
  不多时,白卿宸的杯子里就盛满了殷红香醇的胭脂酿,他闻了闻,然后一口灌下。
  这酒和那日沈观砚给他的胭脂酿并无不同,那么,就可以排除沈观砚在胭脂酿中下了春天的药的可能。
  所以,他那时的反应确实是自发自愿,也就是说,这个身体并不排斥男性……更糟糕的是,自己那时的行为,完全可以说是勾搭在前,享受在后。要怎么解释,才能安稳解决?
  喻冬看着白卿宸越来越黑的脸,试探:“你可是想起了什么?”
  白卿宸握拳,恨不能抽自己一个大嘴巴:“我酒后乱性,和一喜欢我的兄弟做了。”
  喻冬竭力平稳着自己的心神:“是谁?”
  白卿宸沉默半晌,轻轻吐出两个字:“世子。”
  喻冬手指绞缠,白卿宸不是和他撇清干系了么,何时又在一起的?白卿宸去别府住着,就是为了和他在一起?白卿宸,之前又为什么要瞒着自己。
  “那你打算如何?”
  白卿宸苦笑,不管是之前那位还是现在这位,都脑子发昏。那么多美眉不泡,非上赶着跑自己这儿来找抽。男人怎么能和男人在一起,这不有病么。“反正他的这份心意我回应不了。”
  喻冬蹙眉:“那位可不是会善罢甘休的主儿。”
  白卿宸的手指在桌面上急促地叩击,就像一场狂乱的暴雨。
  沈观砚不是微生潮,在这个世界,微生潮能放他一马,沈观砚这种腹黑的,多半会把他囚禁了……
  “我知道,观砚准许我走进他的人生,但不会准许我在他的人生里走来走去。”
  喻冬低声道:“我这儿有假死的药,你若愿意……”
  白卿宸摆摆手,一脸无奈:“没用,就算我成了灰,那家伙也会把灰装罐子里,放床头上。哪怕我假死逃离,他也能隔着千山万水把我找回来。除非我不再是我,否则以后我哪怕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了句话,他也能知道那是我。”
  喻冬的手指绞得发白,他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连保护心爱之人平安离开的能力都没有。喻冬明白自己到底有多弱势,筹码最少,可以赌得最狠。
  但他不能拖着白卿宸孤注一掷,全天下,只有他,不容有失。
  桌面被白卿宸玉白的手指叩击个不停“咄咄咄……”有如战鼓,忽高忽低,忽缓忽急,每个音节清晰可闻,此伏彼起,仿佛酝酿着一场惨烈的厮杀。
  沈观砚的感情,他明白,萧慕禹的心思,也不难猜,甚至于喻冬对自己的想法,也未必就像自己想的那样纯粹。
  无所谓了,反正都不打算回应,所以,在这些感情更加深刻之前,断个干净。
  要逼他们放弃对自己的心思,但也不能逼得他们破罐子破摔,干脆成了仇人。
  这个度必须要把握好,喜欢一个人,无非是喜欢他的样子,性格,还有相处时的感觉。
  但如果这些突然间都不复存在了,那爱是不是就会随之消退?当这个人已经不值得爱了,那么,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失望后,是不是就会放手?相爱是两个人的事,相离,一个人就够。
  突然,敲击声戛然而止。
  喻冬看着白卿宸,试探:“你可是有办法了?”
  白卿宸笑了,满目悲凉:“嗯,让他不再喜欢我就是。”
  喻冬不可置信道:“怎么可能?”
  白卿宸仰起头,骨节发白,唇角勾起,笑得邪气:“很简单,把他喜欢的那个白卿宸亲手毁在他的眼前即可……”
  “那你……”喻冬不理解,但他愿意帮忙:“需要我做什么吗?”
  白卿宸的拳头藏在桌下越攥越紧,被沈观砚修剪过的指甲即使深深陷入肉掌也只是带来钝钝的疼痛:“这事,确实需要你帮忙,听着,我需要…………”
  白卿宸从来都聪明,当他看清了一切,他的聪明会成为最残酷的凶器,将他不想要的部分割去,哪怕代价是鲜血淋漓。
 
 
第99章 烧伤了
  两日后,白卿宸别府。
  沈观砚焦急的踱步:“不是说今日回来么,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消息?”
  “属下这就派人去……”
  一人突然惶急冲入。
  “报,白公子车驾半路遭袭,有火突降,马车瞬燃,白公子被困于车厢。马受惊,拖车厢狂奔而去。属下皆无能,未能赶上。现下已派人去找。”
  沈观砚脚下的青石砖瞬间粉碎:“派所有人去找,还有,立刻让喻府做好相关准备,让宫里的人想办法把喻夫子请回来。”
  半个时辰后,喻府。
  “报,人已找到。马车几近全毁,马也不知所踪……”
  沈观砚寒气凛然:“我要的是白卿宸的消息。”
  “白……白公子全身焦黑……现已按照世医吩咐小心着往回送了。”
  沈观砚转头,向另一人吩咐道:“去看看喻神医还有多久才能回来?”
  “是。”
  两个时辰后,喻府。
  萧慕禹匆匆赶来:“喻世医,你这里可是出了什么事?世子……你怎么在这里。”
  沈观砚望着屋里,根本无心理会。
  萧慕禹看他没反应,径直就往屋里闯,沈观砚折扇一展,挡在他的身前,简单解释:“白卿宸出事了,喻神医正在救他。”
  萧慕禹周身的气氛登时急变,狂躁不已:“怎么回事?”
  沈观砚瞥了他一眼,连开口的欲望都没有:“紫夙,你给萧少主解释下。”
  得了消息的萧慕禹面色铁青:“魏迪,去将所有有关烧伤的药都送到喻夫子这里来,再吩咐人大力搜集此类药材。”
  魏迪平板着脸,应了后迅即消失在眼前。
  喻府前厅,两个位高权重的男子坐立难安,眼睛死死地锁着那间紧闭的房门,嘴唇紧抿,拳头紧握,竟是一般情状。
  一日一夜后,门才打开,却又迅即关上,喻夫子看着眼前两双瞪着自己的血红眼睛,被吓得倒退一步。
  “如何?”两人异口同声,带着同样的干涩嘶哑。
  喻夫子垂了头,看不出表情:“他那伤看似厉害,实际并不伤及性命,只是可惜了那么漂亮的孩子……彻底毁了。”
  萧慕禹紧张的问:“您的意思是……”
  喻夫子低叹:“脸全毁了,身上也好不到哪儿去。”
  沈观砚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可有挽回之法,无论需要多少代价,但说无妨。”
  喻夫子摇摇头:“管你有多少灵宝都没办法,你要不信老夫的医术,尽可以找别的大夫试试。”
  沈观砚:“神医言重了,可否让我们进去看看?”
  喻夫子摇摇头,拒绝了:“现下你们还不能见他,放心,我那徒儿守着他呢,等能见的时候,自会知会你们。现下我要赶回宫里去,你们自便。”
  喻夫子说罢便匆匆离去了。只剩下两人有些无措地看着那房间,眼神晦暗难明。
  五日后,喻府,药室内。
  喻冬低声道:“萧慕禹刚刚被他手下叫走了。”
  白卿宸苦笑:“总算走了一个了,两个疯子,守在外边儿有屁用啊,那么大一个人了还这么折腾。”
  喻冬握住白卿宸的手,略微加力,他知道白卿宸心下也不好受:“现下就去把世子叫进来么?”
  白卿宸点点头:“来,看看我这妆容稳固不,别到时候露馅儿了。”
  喻冬给白卿宸喂下一剂药,又将白卿宸那脸上的伪装扯了扯。方道:“放心,不过也真的有够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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