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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错书后,每天醒来都在兄弟床上(穿越重生)——躁动动动丷

时间:2024-03-20 10:09:24  作者:躁动动动丷
  白卿宸开口,声音却是暗哑干涩:“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白卿宸此时的脸就跟怪物似的,贴门上辟邪,贴床上避-孕。
  喻冬走出房来,对着沈观砚低声道:“现下白公子的伤已无大碍,你若是想见就去吧,只是……哎,你自己看吧。”
  沈观砚也不多话,大步进了房间。
  一推门,先是一组屏风,绕过屏风,便看到一个柔弱的身影斜倚在榻上,背向着他。
  房间有些暗,空气里带着浓浓的药味,宽大的被子几乎遮住了他的全部的身形,更显瑟缩。
  沈观砚慢慢走过去。在屏风口站了一阵,举步向前,轻声唤道:“卿宸?”
  那人身子一颤,却是一动不动。
  沈观砚嘴唇抿得发白,走过去,立在榻前,轻轻将手放到白卿宸肩上。
  白卿宸却是一挥手,将他的手狠狠打下。
  “滚出去!”那声音嘶哑至极,全无以前的清脆悦耳。
  沈观砚一只手僵在空中,过了半晌,柔声问道:“怎么了,卿宸,是我。”
  “哼,怎么了?!”白卿宸忽地转过身来,一张脸迎上沈观砚的视线。
  沈观砚倒抽一口冷气,几乎吓得呆住。他虽知道白卿宸容貌尽毁,但真看到的时候还是觉得触目惊心。
  白卿宸拿起一旁的药碗就冲着沈观砚砸过去:“怎么?觉得害得我还不够。上一次瞎了,这一次毁容了,下一次是不是非得让我死了你才安心!”
  沈观砚满眼都是白卿宸那歇斯底里的样子,这一次,白卿宸又是因为自己的关系而成了靶子?
  沈观砚站在那里,躲也不躲,任由那碗重重地砸上自己的肩,再落到地上,摔个粉碎。
  “卿宸,别生气,你身子还没好,经不起折腾。”言语中满满的都是愤怒和心疼。
  白卿宸咧开嘴,那张脸更显狰狞:“少在这儿猫哭耗子。我成了这副样子还不是你祸害的,要不是认识了你,以我白卿宸之才何至于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你给老子滚,马不停蹄地滚!我就当这辈子没遇到过你这个人!”
  沈观砚紧紧握住白卿宸的手,无论白卿宸如何挣扎也不放开,仇恨像疯长的藤蔓,瞬间爬满了四肢百骸。
  他恨那个袭击白卿宸的幕后之人,更恨自己的疏忽大意,一直以来,习惯了白卿宸的狡猾强悍,却忘了,他也不过是个柔弱的少年,更是个因为自己的干系而陷于重重危险中的普通人。
  他的声音宛如一条盘踞伺伏的毒蛇,带着彻骨的寒意,和凛冽的杀意:“是我的错,是我没能护你周全。我沈观砚发誓,无论幕后之人是谁,只要我查出,必将他千刀万剐,生食其肉,死寝其皮!”
  白卿宸被沈观砚浑身的煞气所慑,身子一抖,垂了头。
  沈观砚的手又紧了几分,声音柔和得惊人:“卿宸,我知你现下恼恨非常。我已派人彻查,但这次袭击实属蹊跷,那火焰也诡异非常,你再容我几日,我必给你一个交代。你只管安心养伤,伤好后,我立刻接你回府,我会一直陪着你、守着你,再不会有人能伤你分毫。”
  白卿宸一掌削在沈观砚的手腕之上,逼他放了手,仰起头,指着自己的脸,一字一句,带着决绝之意:“看清楚这张脸没?一辈子就这样了,我自己看了都嫌。把我接回府干嘛?当门神供着,吓鬼是吧。”
  他一把扯开自己的衣襟,惨不忍睹的上身也展现在沈观砚的眼前,大半个身子都毁了,肌肉虬结,骇人至极,衬着那为数不多的光洁部分,更显可怖。
  白卿宸冷笑:“世子爷的同情心那么泛滥,怎么不到城东施粥去啊。你以为每次我死里逃生后,你再来不轻不重地表个决心,我就该感激涕零,巴巴跟在你屁股后头跑是吧?!我白卿宸是贱,但还没贱到那个地步!”
  沈观砚目光灼灼地看着他,语气平淡:“卿宸,你以为我会在乎?别说你现下这个模样,就是再狰狞十倍我也不会放手。”
  白卿宸歪歪头,指着沈观砚呵呵笑了起来:“我算是明白了,你剐了我这身皮肉还不够,想连骨髓都一起榨干。你觉着我这人当床伴不成了,当智囊用还是可以的是吧?您还真是有够求贤若渴的,我白卿宸何德諵諷何能啊,能让堂堂世子忍辱负重到这地步……”
 
 
第100章 连扎三人了
  白卿宸的诛心之言还没说完,一只修长的手就钳住了他的下颚,一双唇就那样强势地压了下来,厮磨,啃咬,舔舐。
  他被吻得一怔,想要躲开,可是沈观砚的手扣得死紧,无处可躲。只好任由沈观砚的舌尖撬开齿关闯进口腔,纠缠不清。
  “砰。”白卿宸的拳狠狠袭上沈观砚的肩,发出沉闷的钝响。
  沈观砚的身形一顿,离开了白卿宸的唇,那深邃的眸子直直地看到白卿宸的眼眸深处,清澈而缠绵:“你知道的,我不在乎;你知道的,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你知道的,我是真想和你相守一生。”
  白卿宸狠狠地瞪回去,我知道个鬼,你个死心眼儿的混蛋,要不是你这副臭脾气我至于下狠药么。嘴唇开合间,言语如锋如刃:“你知道的,我不信你,从来不信。所以,你可以收起你那副虚伪的嘴脸,滚了。”
  沈观砚起身,依然是那样云淡风轻的笑颜:“我也不信你,我只信我自己的判断。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放手。好好休息,明日我再来看你。”
  说罢,不等白卿宸回答便出了房间。
  白卿宸无语望天,老天啊,你带我走吧。
  喻冬看着沈观砚自房内走出,有些疑惑:“世子……你的肩?”
  沈观砚笑得淡然:“受了点伤,劳烦喻世医看看。”
  喻冬领了他到一边,拉开衣襟,不禁倒抽一口气:“这……是怎么弄的。似乎是两次伤害叠加的结果。”
  沈观砚笑了:“看来白卿宸身体恢复得不错。”
  喻冬取了药:“伤成这样,难为你还是这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沈观砚低低道:“白卿宸知道的话,会难过。”
  喻冬的手一顿:“放心,我不会告诉他。”
  沈观砚温言道:“谢谢”
  喻冬的声音含糊不清:“应该的。”
  待沈观砚离开,萧慕禹到来,喻冬又领着他去探视了一场。于是戏码重演。
  白卿宸先把那鬼脸展示了一番,然后表达了老子都是被你这祸害拖累的中心思想。
  上当受骗的萧慕禹思及自己没能护他周全也悔不当初,立刻温言道歉,向党和人民保证自己要是抓住那凶手必定那啥啥个一百遍啊一百遍。然后表示以后一定好好照顾他。
  白卿宸继续扒了衣服吓人,陈述我很丑,我也不温柔这个事实,请对方不要同情心泛滥。
  萧慕禹到底不是沈观砚,没能握着白卿宸的小手立刻表决心,毕竟要是脸毁了,蒙着脸也可以接着做,要是身子也一起毁了,那就不是挡上就成的问题了。
  萧慕禹看着白卿宸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楞了半晌,看着白卿宸,认真开口道:“如果说了我看了你这样子一点都不介意,那是骗人的。我喜欢你以前的模样,你现在这个样子我看了只觉得难受,但难受不等于厌恶和嫌弃,我从来没想过要抛弃你。我需要点时间,想明白我对现在的你到底是什么感觉。但我可以保证,你对我而言,很重要。”
  白卿宸看着眼前的实诚孩子,真的很想迎风泪流。这一个二个的怎么就那么坚忍不拔。
  于是他只能接着往人心口上捅刀子,说明就算你摆出这副不离不弃的样子,老子也不会再留在你身边,别以为爷不知道你不过是想着利用本人智慧。
  萧慕禹琢磨片刻,并不气恼,只是开口道:“也许你说的对。我不能保证我留恋的并非你的聪慧,所以,给我些时间,我会想通。只是,明日我就不得不离开了,我会留下人照看于你,有什么需要,嘱咐他们,他们都会尽力满足。”
  白卿宸继摆出恶人脸:“你是不是觉着你只要不嫌弃我,就算是天大的恩情了?很遗憾,老子不稀罕!拿着你那点愧疚感有多远滚多远,免得我看着你那张伪善的脸恶心!”
  “轰隆”一声,白卿宸床前的矮桌被萧慕禹一掌拍碎,萧慕禹忍了很久的怒火终于爆发:“白卿宸!”
  白卿宸冷笑着火上浇油:“怎么着?让我说破了,想杀人灭口?”
  萧慕禹拂袖而去,只有临走前的那句话久久回荡在白卿宸的耳边。
  ——若不是因为我爱你,你又有什么资格践踏我的心意。
  白卿宸看着被摔上的门,慢慢地蜷起身子,疲惫地闭上了眼睛:“若不是因为你们爱我,我又何苦践踏你们的心意……”
  这场戏,真正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喻冬端了粥进得房来:“没事吧?”
  白卿宸看着喻冬,笑笑:“没事,他们迟早会放手的。久病床前无孝子啊,儿子都没这么诚的心,更何况朋友。那么高傲的人,能坚持多久?”
  喻冬将粥放到一旁:“那就好。”
  白卿宸盯着喻冬:“好在你对我没这个心思,不然要是我也这么跟你来一场,也够伤感情的。”
  喻冬看着白卿宸似笑非笑的脸,心下一凛,面上不动,笑骂道:“喔,我们的白大少爷还真是花容月貌,倾国倾城,全天下的男人都上赶着想要拜服在你的石榴裙下。需要小人为你的无边魅力赋词一首么?”
  白卿宸乐了:“五十步笑百步,月下美人儿,你就寒碜我吧你。”
  世子府,沈观砚坐在太师椅上,一旁的纸卷上,密密麻麻都是字。
  “这些就是所有情报了?”沈观砚笑着,一贯的雍容淡雅。
  紫夙笑笑,在另一边坐下:“我尽力了,可惜这场袭击实在是很蹊跷。我们盯着的势力并没有行动的迹象,所以,那个袭击白卿宸的策划者也就没那么容易浮出水面。”
  沈观砚轻轻嗯了一声,听不出喜怒:“那萧慕禹探视白卿宸的时候,说了些什么,你知道么?”
  紫夙无奈地摆摆手:“萧慕禹叫了人守在附近,而且那房间本身就可算是密室,不开门什么都听不到。不过萧慕禹从房间出来的时候怒不可遏,看样子是吵了一架。现下萧慕禹的人已经开始收拾行装,估计他很快就得动身离开了。”
  沈观砚捂唇:“嗯,看来轮回教给他带来了很大的麻烦。周霖干得不错。”
  紫夙嘴角抽抽,暗自编排,要不是你特意嘱咐了,至于逼得萧慕禹火烧眉毛地赶回去么,你个公报私仇的家伙。
  沉吟片刻,紫夙将心中的猜测说了出来:“观砚,我怀疑,这场袭击是白卿宸自导自演的。”
 
 
第101章 身心俱疲了
  沈观砚看着紫夙,示意她说下去。
  “白卿宸诡智多谋,不会如此轻易被袭。而且,他若是真被伤了,以他睚眦必报的性格,多半会利用我们的势力查清幕后之人,然后复仇。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迁怒于你,拒人于千里之外。所以,我们不妨试探下白卿宸那伤是否是易容的结果。”
  这些事沈观砚如何不知,要说这世上,谁最了解白卿宸,除了白卿宸本人恐怕就是他了。
  他笑了笑,悠悠开口:“不必了。白卿宸是知道我们掌握有易容术的,他如果真的敢这么干,自然就有不被我们发现的自信,何况,他的身边有喻夫子,我们何苦班门弄斧。”
  更重要的是,无论受伤是真的还是假的,沈观砚要做的事都不会变。如果他没毁,他要他,如果他毁了,他还是要他。
  所以他根本不介意白卿宸是否易容。只要愿意,易容一辈子都随他。
  “我让你调查,是为了了解真相,如果他是真的受袭了,那我就要知道到底有谁盯上了他;如果这只是场戏,那我就要知道他做戏的理由。毕竟之前我们才互许终身,一回头就想逼着我放手,这很不正常。”
  紫夙看沈观砚放了话,于是点点头不再多说。
  沈观砚手指交错,放在身前:“对了,让你查的喻冬的事怎么样了?”
  紫夙拿起一缕发丝把玩:“正在收集情报,喻夫子的弟子可不是那么好相与的。他有什么问题么?”
  沈观砚唇角挑起:“宁错杀,不放过。谁让我家白卿宸人见人爱呢。”
  紫夙撇撇嘴:“那你可得守好了你那块肉,现下可是前有狼后有虎。”
  沈观砚挑眉:“你不介意我和他在一起了?”
  紫夙苦笑:“我介意有用?即使我们所有人都反对,你的意志也不会变不是么?”
  沈观砚捂唇:“嗯,但我还是希望能得到大家的祝福。你会支持我们的是吧?”那双幽暗的眼眸锁定了紫夙,目光中透出的期待纯粹而坚定。
  紫夙起身,笑骂:“你就抱着那妖精折腾一辈子吧你。”一转身,眼角已是染红,逼着爱你的人祝福你和别人在一起,沈观砚,你真是……欺人太甚!
  沈观砚摸摸鼻子,看着紫夙的背影笑得很无辜:“说话算话,所以,你应该不会再针对白卿宸了吧!”
  如果不是有人吩咐过,纵然是白卿宸自己布置的袭击,又怎会在一瞬间就甩开了所有侍从。
  “沈观砚又来了。”喻冬进房来无奈地通知着这个事实。
  白卿宸眼前一黑,三天了,整整三天了,沈观砚完全是——自己怒骂,他听着;自己厮打,他扛着;自己沉默,他陪着。当真是个蒸不烂、煮不熟、捶不匾、炒不爆、响一粒铜豌豆。
  白卿宸无力摊手:“算了,你别管了,反正你也拦不住他。”
  喻冬的拳猝然握紧:“卿宸……对不起,是我无能,连庇护你都做不到……”
  白卿宸站起身来,然后冲着喻冬勾勾手指。
  喻冬不解其意,乖乖走了过去,白卿宸的拳头却突然冲着他的胸口凛利击出。他的理智还未明白,但已条件反射身形一扭,侧身闪开,一手疾伸,抓住白卿宸手腕,连肘托臂一并拧过去,移步至白卿宸身后,扣着翻转的手臂一压,将白卿宸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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