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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族之雌君反射弧有点长怎么办(穿越重生)——溪云照我眠

时间:2024-03-20 10:11:05  作者:溪云照我眠
  “其实我认为可以先有几天时间做缓冲准备……”
  “导弹不会给你缓冲的时间。”
  “我……”
  “反对无效,睡觉。”
  克利斯:“……”
  哼,果然得到了就不爱,渣雄!
  在无情雄虫的压榨下,克利斯本着死贫道拖道友一起死的仇恨心理把看好戏的勒顿和吉那也给一起拖下水了。
  但勒顿和吉那没有因此而恼怒,反而是抱着陪他玩玩的心态在一旁划水,因为他们并不认为顾淮会像要求克利斯那么严肃的态度来要求他们。
  然而,他们失策了!
  在两只雌虫震惊且受伤的注目下,顾淮眼皮冷冷一撩,没有感情道:“别这么惊讶,都是要陪着克利斯上战场的战友,我怎么可能忍心放着你们不管呢?为了你们能在战场上更好的活下来,所以我难免会有那么一点点严厉,但你们要知道这都是为了你们好,所以闭上你们惊讶的嘴巴,认真训练,否则,你们懂的。”
  在雄虫那“你们懂的”的眼神威胁下,吉那颤颤巍巍地举手反抗:“那个……我有话要说,我好像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我要参军意向吧?我只是想开个小酒吧安安稳稳赚个小钱就够了,没有什么一路晋升嫁贵族雄虫的理想抱……负?”
  随着雄虫地凝视,吉那不禁闭上嘴。
  顾淮会心一笑,说:“谁说你攒军功就能嫁雄虫了,如果不出意外你这辈子都嫁不了雄虫了,所以别多想,放平心态,好好学习,开始训练吧。”
  吉那:“……”
  杀虫诛心呐,他就这么不值得被雄虫看上一眼吗?
  吉那自认为他还没有丑到感天动地的地步,凭什么没雄虫看上他!?
  虽然但是,吉那还是乖乖爬进了机甲舱。
  勒顿见状,在顾淮转过来看他开口前主动爬进了机甲舱。
  顾淮满意地眯了眯眼,对靠在机甲舱上目瞪口呆的克利斯笑着问:“戏好看吗?”
  克利斯回过神来吸了下鼻子,无趣地爬进机甲舱咣的一声甩上门,本来以为能给雄虫增加阻挠,没想到正中对方下怀,吉那和勒顿也不给力,烦!
  被压着勤奋了大半个月,顾淮沉默无言地看着观战屏上输得一塌糊涂的三只虫,半晌,无奈地抹了把脸,他选择让自己欣慰点,毕竟现在这情况不是比刚开始时好上不少吗?而且专门挑的老练军雌给他们挑战,能坚持到现在已经不错了,至少现在已经不会落入敌方的陷阱后还因为自己的聪明才智而沾沾自喜了。
  可是,他自己都能感觉到时间已经差不多了。
  顾淮不禁蹙眉,眼中闪过几丝思虑有些愣神。
  克利斯注意到后,垂眸移开视线没说什么。
  当晚为了庆祝三小只的进步,顾淮选了一家餐厅带他们放松一下,看到桌上堆叠的餐盘和三个狼吞虎咽的雌虫,顾淮心虚地摸摸鼻子,虽然他狠狠地压榨了他们地吃饭时间,但该补的还是补了嘛。
  为了他们的生命安全着想,顾淮唯一的一丝心虚也泯灭无迹。
  虽说现在克利斯他们都表达了不进军部的想法,但顾淮到底是在未来走了一遭的人,也不知道以后他们为什么改变决心,可终究会成为军雌,所以他现在该狠心的还是得狠心。
  埋头苦干的克利斯可不知道顾淮心里的弯弯绕绕,只是有那么一瞬他感觉到后背发凉。
  等他跟着雄虫往家走时已是月上中天的时候了。
  克利斯享受着主星的清爽晚风,保持着一小段距离慢慢悠悠渡步在雄虫身后,一会瞧瞧这儿一会看看那儿,好像无论周围什么环境都对他有着极大地吸引力,只是偶尔神色不明地凝视前面的雄虫。
  目光虽然阴晦但热烈,存在感极强。
  顾淮垂眸沉思,然后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正好对上雌虫偷看的目光。
  克利斯也没想到他会毫无征兆地转过来,愣了一下后平静地问:“怎么了?”
  “我不是一定要逼着你干自己不喜欢的事,我想,无论以后你做什么工作,但在危险来临时总能有一点自我保护手段和能力,我能知道原因吗?为什么对进军部这么抵触?”
  这下克利斯平静不起来了,这雄虫问得还挺直白。
  他僵着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有些紧张地抠弄自己的手心,时而皱眉时而怒目,最后一声哀叹后在雄虫地注视下才缓缓开口,坑坑巴巴道:“你……是不是……是不是已经有……喜欢的虫了?”
  顾淮听到这个问题眉梢一挑,很想来一句这不是很明显的事吗?不该做的都做了,现在问这些是不是太晚了。
  但克利斯这反应显然不是说的自己,他心下回想了一圈,并没有挖掘到自己有和除克利斯以外的哪只雌虫走太近的记忆,所以他问:“为什么会这样问?”
  克利斯斜眼看着对面街道的路灯,有些丧丧地说:“他应该是一只军雌吧?或许和我有些相似,或许也很优秀,反正不可能像我这么蠢,不爱学也学不懂,教还教不会,他上战场了吗?”
  不然为什么跑来这里来睹虫思虫?
  一阵晚风吹过,本就轻薄如纱的云雾被吹散,满穹星幕仿佛近在眼前。
  顾淮沉默无言,静静地看着雌虫。
  克利斯心里虚得厉害,甚至有些发悚,在雄虫地冰冷注视下很快就招架不住了,他脸色僵硬状似不在意地摆摆手,有些尴尬地说:“没事,我只是有点好奇而已,如果不方便就算了,您乐意看就看吧,被您这种雄虫看上两眼也是我的福气,哈哈哈,别在意别在意。”
  毕竟怎么说顾淮都是只雄虫,长得好又等级高,如果不是那只军雌的话,估计这辈子就依他自己这落魄条件应该是接触不到的,所以,有点问题怎么了?这都不是问题。
  “怎么了?”还没等他给自己做完思想工作,突然被一个脑瓜崩弹在头上,他不解地看着不知什么时候来到自己面前得雄虫,希望对方为刚才那举动给出一个适当的解释。
  “不准这样说话。”顾淮语气有些严肃:“下次再这样说话就不是一个脑瓜崩能解决的事情了。”
  “我是有喜欢的军雌,我很爱他,他最开始学习也不好,整天梦想着靠给机甲刷油能挣个年薪百万,上课也能把自己给弄丢还要我去捞,炒个菜能把锅炸到自己脑袋上,好不容易架着机甲从危险虫洞跑出来了转头毫不犹豫地踏进敌军陷阱还在傻乐,但是他现在没有上战场,已经在医院病床上躺很久了,我也已经很久没有和他说话了,所以我很想他。”
  随着顾淮说得越多,克利斯也越来越丧,没心没肺了这么多年难得有些伤心落寞。
  就说嘛,条件这么好的雄虫怎么可能突然眼瞎看上他?原来雌虫还能有爱的替身这么一说,这种事还能让他给遇上了,还靠的是自己的“真才实学”,因为那只雄虫出的糗他都干过,孽缘呐。
  克利斯不甘不愿地安慰,脸色臭臭地来了句:“哦——,太遗憾了。”
  顾淮:“但是我也喜欢你,很喜欢,是舍不下的喜欢。”
  我会喜欢每个秒钟的你,无论什么时候什么阶段,小时候可可爱爱的,少年时呆呆傻傻的,成年后外强中干虚张声势的,我都喜欢。
  顾淮含笑看着如遭雷劈瞪大眼的小雌虫,心想,真可爱。
  克利斯被雄虫这突如其来的表白给整不会了,这应该是表白吧?但是他好渣啊,怎么能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的?太厚颜无耻了吧!
  作为硬气有尊严的雌虫他是不是应该顶回去一句:谁稀罕你这样喜欢,就不能先说喜欢我再说喜欢那只军雌吗!?
  但事实却是,克利斯很没出息地被雄虫貌美笑脸给迷惑住,差点被勾走魂儿,嗫喏着嘴唇说:“哈哈哈……我也喜欢你,喜欢的。”
  “嗯,那就好,所以你要好好学习,提升自身实战经验和理论知识,明天再多加一个小时的训练时间。”
  然后潇洒转身,走了。
  克利斯:“……”
  半夜,顾淮躺在床上,脑子里复盘明天的训练内容,又回想了一遍今天的训练,查缺补漏,尽量做到细致入微,战场瞬息万变,没有失误的机会,即使是在训练中也不允许操作失误,他现在觉得自己简直连克利斯走的每一步都开始担心了。
  顾淮心里装着许多事,想了太多有些劳累,意识昏沉,恍惚间就这么稀里糊涂地睡了过去,但不知道在害怕什么又不甘心就这么睡下去,眼皮跟焊上了似的,半吊着醒又醒不来,身体与意识地极力斗争,心里有种强烈的不好预感。
  果然——
  “哥?”
  声音里传来的颤抖不安让他下意识挣扎起来,但无论怎样顾淮的身体也没有太大动作,眼睫如脆弱扑翼的蝴蝶一样颤动,紧蹙的眉心和掐出血的手心昭示着他的心急慌乱。
  至少他现在想要醒来安抚雌虫的想法非常强烈,随着这个逐渐明晰的想法,顾淮挣扎得愈加剧烈。
  忽然,他停下了挣扎,只是片刻的沉默就任由放松身体,任由意识沉沦,即使脑海中突然闪现过一个笔记本,他也没有做出任何反抗,平静接受空间扭曲带来的不适,尽管内心纠结矛盾,惊涛骇浪。
  “哥——!!!”
  嘶吼犹如炸响在耳边,惊怒、无助,很绝望的声音……
  阳光洒金洁白的病房中,明亮宁静,床上安睡的Alpha是那么圣洁美好。
  窗帘被风掀起,几缕阳光跳跃在Alpha精致艳丽的脸上,好一会儿,安静的眼睫忽然扑闪起来,似乎有要睁眼的架势,但很快就被一只不住颤抖的手按住,遮掩了大半张脸。
  顾淮逃避似的把自己往被子里埋,阳光刺眼得他想流泪,那种绝望好像顺着隧道爬过来了一样让他难受到快要窒息。
  他轻颤着声音说:“没事的,你会忘记,然后再找到我,很快……”
  一时间不知道是说给那只雌虫听还是在劝慰自己。
  “咔哒——”
  有人开门走了进来。
  “你醒了?”
 
 
第二百二十四章 回来了
  “醒了就睁眼吧,一会儿带你去做个检查。”
  进来的人仿佛没看到Alpha的失魂落魄一般,很自然地走过来掀开他身上的被子把他拉起来,将挂在脖子上的听诊器带好进行听诊。
  过了几秒钟,许珩期淡淡道:“心跳太快了,你先放松后再观察一会儿,如果你是因为感情问题心跳加速,那就把心里头的爱恨情仇搁暂缓,做完检查后随你怎么悲恸哀愁,如果是外界干扰造成的不适我就给你开点药,现在你好好休息,其他的不要多想。”
  年轻的医生嘱咐患者的同时也不忘上手扒开患者眼皮口腔观察患者的精神状况。
  患者顾淮配合检查,只是全程神情落寞表现颓废。
  “这脸色看着跟活不过明天似的,一会儿老爷子过来的时候表现精神点,我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揪到办公室挨骂说没用。”
  要是在平时顾淮可能还会和他贫上两句,但现在他实在没那个心情。
  脸色苍白毫无血色,整张脸唯一带点显眼色彩的还是眼里的红血丝,倒是让人看起来愈加虚弱憔悴了。
  许珩期平静地看着他,好一会儿才哼笑出声:“根被糟蹋了似的,就算再舍不得又能怎样?无论如何你都得回来,难道床上躺着的那个还不打算要了?”
  许珩期说的这些顾淮又何尝不明白,但只要想到那犹在耳边的嘶吼顾淮就一阵心悸难受,那是比他每晚一页页翻看如涂鸦般稚嫩字迹时更加难以忍受的愧疚和疼惜,好像为了谴责他的良心一般,一个个画出来的字不厌其烦地在他眼前跳跃,那阴魂不散的绝望感用上心头,不能触碰,一碰就痛得受不了,顾淮心跳加速,如鼓鸣雷。
  见Alpha突然呼吸加重按着胸口躬下腰开始大汗淋漓,许珩期按下床头的呼叫器让护士拿处方去开一支镇定剂出来。
  被按着扎了针的顾淮逐渐平静下来,蜷缩在床上自己调整。
  “把他转到他老婆的病房里去。”这是许珩期离开前说的最后一句话,几步跨出病房,一秒也不想多呆的样子。
  被留下的几个护士大眼瞪小眼,默默地觑着床上的Alpha不敢说话。
  虽说现在的顾少将是一副弱柳扶风叫人保护欲膨胀的脆弱模样,但显然往日里新闻上那个冷若寒冰、坚如利剑的Alpha少将形象更加深入人心,所以在他明显心情不好的时候几个护士没谁敢上前搭话,房间里只剩下几个人小心翼翼的呼吸声。
  好在顾淮是个遵从医嘱的听话病人,调整好心态后就自己爬起来转移阵地了。
  顾淮在去的路上也跟护士了解克利斯的情况。
  “嗯……那个,夫、夫人的情况和以前一样,只是偶尔脑电波波动比较大,我们每天都严格按照剂量为夫人输送营养,夫人的身体恢复力也很强,身上的伤已经恢复如初了,没什么太大问题,嗯……就,就这样。”
  护士小心组织好语言竭力镇定地讲述她记录的情况,接触到Alpha看来的目光心里不禁一颤,差点就维持不住脸上的表情。虽然但是,和这么优秀美好的优质Alpha说话她还是忍不住心里发慌啊,可惜漂流一圈回来就已经有了老婆孩子,让外面那些幻想着撞大运的omage愣是一点机会也没摸到。
  想到这里,护士又情不自禁心里感叹,少将夫人到底是个什么物种?那么严重的伤竟然恢复得如此快,更不要说还有一道伤及心脏洞穿胸膛的大血口子,竟然这样都活下来了,如果她记得没错的话,当时夫人被运过来时都快变尸体了吧?但现在她每每看着病床上躺着的那人,内心都有种他们人类医学技术又向前跨越了一大步的错觉。
  心理上的满足,灵魂里的骄傲!
  顾淮收回目光吞下了即将问出口的话,从那个护士的游魂状态和内心极强的种族自豪感来看,他暂时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了,看来只能私下里去找许珩期问问了。
  镇定剂有麻痹神经的作用,所以这会儿顾淮觉得自己有些飘飘然,既没有很强的欲望也没有什么负面情绪干扰,像一朵柳絮,随风流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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