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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兄被拐跑了(玄幻灵异)——狐狸默然

时间:2024-03-24 08:17:23  作者:狐狸默然
 
“哼,我大荒与人间井水不犯河水,他竟然敢进入大荒骗我龙儿龙鳞,即使是人族也得死。”敖执怒气难散,恨不得即刻飞往人间。
 
敖月按住丈夫肩膀,“不能贸然进入人间大开杀戒,我族怎可像那些卑鄙的人族。”
 
“既然他是用龙鳞护自己孩子的命,那龙鳞便不会有损,人间何其大也,他若有心躲藏,纵使全部龙族去寻找也难以找到。”她抚摸愤怒的烛峫的头顶,“不如留给龙儿,让他自己寻找,也好解他的气。”
 
敖月目光森冷,“此事也算给龙族敲了警钟,不想敢有人族冒险走入大荒,夺我族幼儿龙鳞,仅此一事后,再有幼龙出世,父母必寸步不离,我倒要看看,是否还有大胆人族敢来寻死。”
 
敖月抱起儿子,安抚地拍打他瘦长的龙身,“龙鳞丢失,想是给龙儿疼坏了,可怜我儿才刚出世,便要遭此罪。”说着眼角湿润。
 
“母亲不气,孩儿早晚会找到那人,剥皮抽筋,报我之仇。”
 
“好!”敖月点头,“这就回去龙宫,你好好修行,待到成熟,我们便放你离开大荒,前去人间找那恶人算账。”
 
两龙带着烛峫返回龙宫,无尽海域下,龙族听闻幼龙丢失龙鳞,无不震怒,加强对幼龙的保护。
 
召回其余在外的龙族,将所有幼龙养在龙宫,同时其余幼龙也知晓有龙丢了护心龙鳞。
 
自此,烛峫恨上了人类,满心都是快快长大,前往人间报仇的念头,日复一日下,他盯上了龙族葬地,那里有着充足的龙气,某一日,他潜入葬地,躲藏在那里加快修行,时间转眼而过。
 
这面,宋阳荣不敢停歇,一路藏在土下离开大荒,直到重新踩在人间的土地上,他才松了一口气,看着掌心中散发金光的龙鳞。
 
“景儿有救了。”颤抖的身形难掩激动,他回首凝望大荒,叹息因已种下,只希望往后恶果只还在他身,不要祸及景儿。
 
他乘坐飞舟回到天玄宗,找到聚灵阵中,被封印在内的儿子,几年未见,他不曾长大,还是妻子离去时的那副脆弱模样。
 
一呼一吸间灵气冲刷他的身体,几年过去,他体内剩余的仙气已经不多。
 
宋阳荣小心捧着龙鳞放在宋时景的胸口,龙鳞刚一接触皮肤,立刻消融钻进心脏,龙族磅礴的龙气,从龙鳞内喷吐而出,带动心脏跳动,一瞬间金光包裹宋时景全身,而后隐没,他的呼吸变得有力,缓缓睁开双眼,看见宋阳荣发出‘咯咯’的笑声,向他伸出双手。
 
同一时间,烛峫也隐约感觉到龙鳞的位置,他知晓龙鳞已经被放入别人体内,气得他在海底用龙尾抽碎不少珊瑚,那些嘲笑他的幼龙也被他抽了不少。
 
宋阳荣忍着泪,抱起儿子,“从今天起,我们景儿就可以平安长大了。”
 
直到此刻,他才把宋时景抱给天玄宗众人知晓,按辈分成为天玄宗当之无愧的大师兄。
 
而自那一见后,他们再也没见过这位宗主之子。
 
宋阳荣生怕那条龙找到自己儿子,便在天玄宗之上,用法器托起空中楼阁,平常隐没在法阵之中,无从得见。
 
宋时景就在这云中阁里,在宋阳荣的照顾下,一日一日地长大,得了龙鳞的保护,他可以修行,多年后长成法力不俗的清俊青年。
 
只是能走动的不过这天上楼阁一处地方,能见的人除了他父亲,只有几位长老,宋时景终究还是生了离开的念头。
 
这一日,宋阳荣找到坐在湖边沉思的宋时景,“景儿,为父需闭关一段日子,在此期间你切记不可离开云中阁,有什么需要通过令牌联系素玄。”
 
听见声音,他抬起脸庞,露出灵动纯净的眼瞳,也许是龙鳞的影响,本来褐色的瞳孔,生得像块琥珀,烈阳下璀璨地发着光。
 
宋时景披散黑发,穿着松松垮垮的白色长袍,他的肤色与幼时一样透着苍白,更显眉黑唇红,犹如白纸上绘出的墨山桃花。
 
“孩儿知晓了。”他垂下睫毛,声音平和乖顺,仿佛风吹过他的身旁,也会变得温柔。
 
宋阳荣宽心,对于宋时景他是非常放心的,这个孩子一直乖巧,从来不提什么要求。
 
宋阳荣不会照顾小孩,几个长老都粗枝大叶,他们几人稀里糊涂把宋时景照顾长大,如今宋阳荣只能隔一段时间压制境界,避免渡劫。
 
他总是怕被那条龙找到,可是数十年来,他实在没有找到帮助宋时景续命的办法,他只能把孩子关起来,宋阳荣怎会不知宋时景想要出去。
 
可是他别无他法,宋阳荣寄希望于,能在人间等到宋时景修炼渡劫的那一刻,这样飞升时,借用仙气,取出龙鳞也好归还,有了上界无穷无尽仙气的滋养,宋时景自然也不会再生机流逝。
 
这是他能想到最好的办法。
 
宋阳荣离去闭关后,宋时景摘下湖边的花,一瓣一瓣拽下花瓣,“出去,不出去,出去,不出去……”
 
剩下最后一瓣,是不出去,宋时景松手,残花落入湖面,溅起涟漪缓缓下沉。
 
“只出去一日,只要不被发现,父亲自然不会怪我。”
 
宋时景宽慰自己,他知道云中阁法阵中心在哪里,从那里离开,在人间游玩一日,便立刻回来,神不知鬼不觉什么都不会发生。
 
宋时景用发带束起长发,拢了拢衣袍,踩着如鼓声急促的心跳,向着法阵中心走去,在慌张和激动中,穿过阵眼。
 
龙族需要百年才能进入成熟期,却还不算成年,可烛峫却等不了那么久,在葬地修行几十年,化作人形时,外表已经是二十岁成年男子的样子。
 
他再也忍不住心底愤恨,龙鳞仿佛无尽黑暗中一颗遥远的星辰,始终散发微弱的光芒吸引着他,他要去找回自己的龙鳞。
 
背着父母,烛峫离开龙宫,他一次闭关就需要数年时间,短时间不会被发现离开了无尽海域。
 
受了葬地影响,烛峫一头金发变得火红,本来金色的瞳仁,如今发赤,心底总是有一团怒火在燃烧,胸口偶尔隐隐作痛。
 
他的龙鳞在呼唤他。
 
烛峫变作人形,穿着玄色衣裳,金色护腕,腰间坠着龙形玉佩,披散着头发,一副贵公子模样,施施然走进人间。
 
却在踏上人间土地那一刻,脸上闪过一丝阴狠,等他找到那人,一定要当着他的面,剖出他儿子的心脏捏碎。
 
偿还他丢失龙鳞的屈辱和愤怒。
 
 
第3章 第三章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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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云中阁后,宋时景放出飞剑直飞向山下城池,半步不敢停留。
 
他从未离开过云中阁,也不知人间事,全凭着好奇,跟在其他人身后向城门走去。
 
也就在宋时景脱离云中阁法阵那一刻,本来朦胧的龙鳞位置,瞬间清晰。
 
无形中一根丝线从宋时景心脏处,连接到烛峫的身体,他感知到龙鳞的所在。
 
烛峫抚摸胸口丢失龙鳞的位置,嘴角因激动而抽搐,露出一抹古怪的笑容。
 
终于找到你了,窃贼的儿子。
 
烛峫迫不及待地向龙鳞所在飞去,几乎化成一片模糊的光影,越是靠近龙鳞,他心跳就越是急促。甚至隐约间,烛峫感觉到龙鳞传递过来那人细微的情绪。
 
这让他更不爽,他的护心龙鳞竟然被放置一个男人的心脏处,随着他日日夜夜地跳动!
 
城门史抬手拦住宋时景,上下打量,见此人衣着华美,容貌清俊,风不动自有一番超凡脱俗的气质,只问了句哪里来人,就放他进城。
 
跟着人流,沿街走着,路旁有些商家,大大小小排成一排,路边还有小商贩,推着小车叫卖,宋时景立刻被此景吸引,站在那里观看。
 
走来一位麻衣老头,扛着糖葫芦叫卖,喊了几声,宋时景就被引了过去。
 
“老伯,这是什么?”他指着通红的山楂,被它被半透明的糖衣包裹的样子吸引。
 
“呦,公子,这是糖葫芦,三文钱一串,公子买一串尝个新?”
 
“三文钱?”宋时景不解其意,在阁中,每日都有专人给他送饭食,瓜果,从不知钱是什么模样。
 
不过他也聪慧,知晓人间这些货品,需要老人说的‘三文钱’才能购买,可他上下无半分钱,只摸出腰间挂的玉佩。
 
他举起问,“此物可能换得一串。”
 
老汉连忙摆手,“公子你这是逗老汉我,这块玉佩怕是把老汉买下都够了。”
 
老汉见宋时景衣着干净,容貌不凡,那双眼睛生得温润谦和,心里不免升起好感,“罢了,左右不过一串糖葫芦,老汉送给公子尝个味。”
 
老汉取下一串糖葫芦,塞进宋时景手中,他见这糖葫芦圆滚滚,红彤彤的样子喜人,咬了口,入口甘甜,咬破山楂又酸得很,甜酸味混合,宋时景登时瞪大眼睛。
 
此物比送来阁中的糕点还要好吃,囫囵个塞进嘴里,嚼得腮帮子鼓起,老汉看他这副样子忍不住大笑,“老汉家里有个比公子小几岁的孙子,也是这样,最爱吃老汉做的糖葫芦。”
 
宋时景俯身,施礼道,“多谢老伯。”
 
烛峫没走城门,落在房屋旁角落,手掌扶着墙壁,龙鳞只和他隔着半条街,出了这走几步就能看到,那股子躁动,让他身体发麻,胸膛滚烫。
 
他吐了口热气,将垂落胸前的红发挥开,抬脚走出去,清凉的风拂去几分燥热,他停住脚步,心跳由内而外振动全身,瞬息之间,他的视线便定在一袭白衣,吃着糖葫芦,笑容温顺的宋时景身上。
 
烛峫视线下移,瞧着宋时景胸膛,距离近了,受龙体影响,龙鳞带动宋时景的心跳变快,与此刻愤怒的烛峫心跳同步。
 
他冷着脸,背过一只手,袖袍下指甲变长,只需走过去,从背后掏出他的龙鳞,再把那人丢在盗贼眼前,欣赏他痛苦的神情,盗鳞之仇就算报了。
 
不等烛峫出手,宋时景就从老汉这里离开,又盯上推车上贩卖的玩具,小贩向过路人展示,巴掌大的木头人,往高处一放,就会自己向下走。
 
这与炼器一道里的傀儡有些相似,虽然是比不上,宋时景还是升起玩心,紧紧盯着满车的小物件。
 
他有心买,却无钱财,叹了口气,只能转身离开。
 
烛峫眼瞧这一幕,看他衣着不像个穷困的人,却稀奇人类的小玩意,还没钱买,心里不免有一丝痛快。
 
他忍着心底翻腾的戾气,大摇大摆地跟在宋时景身后,对他从头到尾的评判,得出个完全不配拥有他的龙鳞的答案出来。
 
一个傻笑笨拙的呆子。
 
宋时景走到路口,右面路窄,人却格外多,大多是服饰华美的男子,左面人少,大多是衣着素朴之人。
 
宋时景犹豫一下,向右面走去,路窄人多,只能靠着路边,两旁楼阁二楼倚着一群漂亮的姑娘,或弹或唱,声音婉转清丽,让宋时景驻足聆听,忍不住为其鼓掌。
 
不远处的烛峫双手抱胸,人流畏惧他气势鲜明,粗重的眉,总是凶厉蹙着的模样,自动绕开他,烛峫见宋时景在那看姑娘,心头火起,得他龙鳞的家伙,还是个浪荡子,也不知有没有带着他的龙鳞,去做一些腌臜事。
 
宋时景的身形样貌很难让人忽视,守在门口的小厮注意到他,笑呵呵地上前问道,“公子可进里坐坐?”
 
宋时景见有许多姑娘弹琴歌唱,以为这是个风雅场所,倒想进去,却记得自己没有钱财,只能摇头。
 
小厮一怔,稀奇地想,来这条街又不肯进来,这是别人家的熟客不成,早有了相好?他卖着笑脸,“咱这儿的姑娘也不差,公子进去看看,保有喜欢的。”
 
宋时景摊了摊手,“我没有钱。”
 
小厮脸立刻沉了下来,没钱来这玩什么?
 
“看你衣着不凡,原来是个穷鬼。”小厮一挥手,走回门前。
 
被骂了,宋时景也不尴尬,继续向里面走,烛峫可不乐意,不论怎么说,到底是拥有他龙鳞的人,怎么可以被一个人类侮辱。
 
从小厮门前经过时,烛峫屈指一弹,打在小厮膝盖处,让他跌了一跤,摔个狗吃屎。
 
路上冲着宋时景揽客的人不少,听见他没钱时,也都不理他了,只有一个面相淫邪的男人,眼睛贼溜溜地打量着宋时景。
 
他走到宋时景身边,“公子没钱也不妨事,花钱有花钱的乐子,没钱也有没钱的乐子,请公子和我走。”男人抬手,示意宋时景和他走。
 
宋时景跟在男人身后,走的一条窄巷子,东拐西拐进了僻静的角落,四周只有结实的墙壁。
 
宋时景环视一周,问道,“是走错路了吗?”
 
男人转过身,嘿嘿笑道,“哪里走错路,没人才好行事,在花街这么多年,头一次碰见你这样极品的货色。”
 
他向宋时景走去,“不如我给公子你介绍个营生,依附那些好男色的老爷们,也保你个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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