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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兄被拐跑了(玄幻灵异)——狐狸默然

时间:2024-03-24 08:17:23  作者:狐狸默然
“我看其他宗门的人也到得差不多了。”玉箫又说,“启灵花是踏入金丹期丹药的主药,虽然只是我们这些普通弟子争抢,可万一有人想讨好内门弟子,故意来与我们争夺呢?”
 
白宁沉吟,“师弟说得在理,我的确在城中感觉到陌生人的气息,而且毫不掩饰。”
 
“不过无须担心,我与其他宗门的弟子早有共识,启灵花只能在我们几人间争夺,若是来了别人。”他提起手中剑,“就先杀了那人!”
 
不仅是白宁注意到陌生的气息,就连其他宗门的人也注意到向城门走去的宋时景。
 
早在数日前他们就盯上天玄山脉内,这朵即将盛开的启灵花,他们约定花开之日,各凭本事争夺,谁都没有想到,在花开之日城中会介入他人。
 
宋时景不谙世事,不知隐藏自身气息,也没有发觉早被别人盯到,只是闷不吭声地向城门赶去。
 
他的身后悄无声息跟上几伙人,身穿各宗服饰,最后面跟着一直伪装自身气息的烛峫。
 
出了城门,宋时景轻车熟路地进入天玄山脉,好巧不巧,启灵花就在回宗的路上,几日前下山,启灵花还没有成熟,宋时景并没有注意到,如今花即将成熟,释放阵阵花香,附近灵气浓郁,让宋时景不得不注意到异常。
 
不过对于从小被养在‘蜜罐子’里的宋时景而言,些许的灵气异常并不会让他在意,可他身后的人却不得不在意。
 
“站住!”白宁率先开口。
 
他身后还站着两伙人,分别是身穿姜黄袍的一男一女和一袭灰衣的两个男人。
 
白宁拱手,“敢问兄台这是想去哪?”
 
宋时景回首,一袭素色白袍,束起黑发,因刚才挣扎,衣角和发丝凌乱,却不消减如竹如兰的气质,温润的眼眸望来,让白宁也忍不住心生好感。
 
宋时景以为他们是想问路,坦言道,“去天玄宗。”
 
“兄台是天玄宗的人?”白宁打量他的衣着,眼前人虽然穿着不凡,可是他知道天玄宗的人,外门弟子身穿素色布衣,内门弟子才可以穿华服,却是统一黑色,亲传弟子在此之上,则佩戴代表身份的玉佩。
 
宋时景一袭白衣,腰间也只是普通的装饰玉佩,怎么看都不像是天玄宗的人。
 
见他点头,其他人分散开来,包围宋时景。
 
“和他废什么话,估计是哪里得到启灵花的消息,想来提前摘桃子的。”姜黄袍男弟子喝道。
 
宋时景好言解释,“我不知道这里有什么启灵花,这是去天玄宗的必经之路,我不会与你们争抢。”
 
烛峫蹲守在树上,悠闲地侧卧身体,撑着下巴看戏。
 
若碰到危险,你还能坚守你的那一套说辞吗?
 
指尖一弹,一道寒光划过白宁的脸庞,他来不及躲避,回过神时,脸颊一阵刺痛,血液从下巴滴落。
 
“师兄!”玉箫挡在白宁身前,拔出剑,“你这人说得好听,竟然敢趁人不备攻击我们。”
 
宋时景蹙眉,环视一周,确定是烛峫暗中使绊子,他有心解释,可看着面前一众人的戒备和杀意,他知道说什么都没用了。
 
宋时景不愿与他们争斗,便立刻运转灵力,化出一道白光在林中穿梭。
 
“快追上他,不能让他抢走启灵花。”
 
白宁擦去脸上血迹,拔出剑,提气跃起,数丈长的剑光向宋时景劈来。
 
宋时景急忙翻身躲避,剑光将身旁粗壮的树木拦腰斩断,溅起的灰尘碎屑,猝不及防下打在他的身上。
 
宋时景抚摸右手的戒指,他的佩剑在储物戒中,灰尘散尽,一把剑闪着寒光迎面刺来,宋时景略微犹豫,偏过头闪躲,剑光划破他的肩膀。
 
他快速向后退去,肩膀迸溅血液,他感受到刺痛,手指颤抖地捂住伤口。
 
他心境祥和,修炼多年早已抵达金丹境,只不过缺乏历练迟迟没有突破元婴,但无论如何,他从未拔剑杀过人。
 
宋时景感知到危险,他知道自己该拔剑,可是……,他再次闪躲,看着染血的手掌,他该如何将剑刺入别人的胸膛?
 
看戏的烛峫,不仅没得到乐趣,反而越看越是生气,“榆木脑袋的蠢货,你在等什么!”
 
六人齐拔剑,交叉向宋时景攻来,剑光形成连绵不绝的雨丝,纵使宋时景境界比他们高,不还手之下,身上还是被割破好几道伤口。
 
宋时景挥袖,用灵气撑开剑光,趁着间隙试图与他们交流,“我无意抢夺你们的灵物,我只是要赶回天玄宗。”
 
玉箫冷哼,“怕是要回去找人吧!”
 
宋时景加大灵力,严严实实的挡住剑光,如果将全身灵力注入,化成灵力碎片炸散。他确定可以夺走几人性命。
 
他透过耀眼混乱的剑光看着那些人凶相毕露的脸,心跳逐渐加快,仿佛有另一颗不属于他的心脏,在他胸腔内跳动。
 
那颗心脏在蛊惑他,拔剑杀了所有人。
 
 
第8章 第八章缓和
==========================
 
几人不容宋时景多想,掏出灵符,分别结阵困住宋时景,烛峫下意识坐直身体,啃咬指甲,再不反抗,是想等死吗!
 
烛峫心情复杂,不知道胸膛翻涌的情绪是愤怒更多,还是指责更多。
 
灵符结成的法阵,灵气震荡,灵力在迅速增强,若是一起在身前炸开,即使是宋时景也要重伤。
 
宋时景只能将所有灵力聚集在掌心,眼前快速闪过几人的面容,以及他与烛峫在巷子里的争吵,声音和画面在他脑海里疯狂旋转,以至于让他疼得眯起眼睛。
 
耳边响起一声极轻的叹息:“把灵气释放出去。”
 
携带爆炸的灵力瞬间席卷回去,这些人会被他炸成碎片吧,宋时景用力的收紧灵力,试图护住身体。
 
脑海里的思绪瞬间平息,在这一刻,握紧手掌让他心情平静,这些人不算十恶不赦,他下不去手。
 
灵符炸开的瞬间,宋时景突然想到,烛峫会不会躲在某处,正嘲笑他的愚蠢,剧痛传来,强光逼迫他闭上眼睛。
 
他到底为何如此讨厌我。
 
落后爆炸半息,金色屏障包裹宋时景全身,烛峫看着自己抬起的手指,僵在树上,这根手指什么时候抬起来的?
 
他跳下树,随意挥袖,犹如波涛的金光将那些人击飞,也不知生死。
 
烛峫走到宋时景身前,蹲下身,看着破碎的衣服和遍布的细小伤痕。
 
“蠢货。”
 
“白痴。”
 
“呆子。”
 
烛峫气得想掐死他,手掌放在宋时景脖颈上,还不等掐住,自宋时景胸口蔓延浓郁的生命力,瞬间覆盖他的身体,修补治愈伤口。
 
见此金光,烛峫气乐了,“犯蠢就算了,还用我的龙鳞治伤!”
 
温暖的力量唤醒宋时景的意识,他模模糊糊中看见烛峫的脸,费力抬起手抓住他的衣摆,“为什么讨厌我……”话似没说完,宋时景便彻底昏厥过去。
 
烛峫抓住他下滑的手,神情莫名,指腹摩擦宋时景的皮肤,一时哑口无言。
 
为什么?
 
因为你爹盗走我的龙鳞。
 
因为让我忍受屈辱和嘲弄。
 
因为让我心生怨恨躲在葬地。
 
因为……我嫉妒。
 
凭什么,你可以全然不知,无忧无虑地长大,生得这样纯粹。
 
烛峫托住宋时景后背,替他擦去脸上的血迹,轻声喃喃,“你的一切本都该属于我,这是你欠我的。”
 
抱起宋时景,浓重的血气吸入肺腑,随着烛峫的脚步,未愈合的伤口还在滴血。
 
烛峫啧了一声,满脸不耐,“算你偿还三成。”
 
但是你爹的账还要再算。
 
回去云中阁,因为宋时景昏迷,烛峫只能强行撑开阵眼,阵法的波动会惊动贼人,他想他很快就可以见到那人。
 
将宋时景放在床铺,烛峫在柜中翻出他的衣服,帮他将身上脏污损毁的衣服脱下,他提着衣服,宋时景皮肤上细小的伤痕已经愈合,不过残留不少血迹。
 
烛峫只好把衣服放到一旁,认命地找来毛巾给宋时景擦拭身体,收拾干净后,也懒得再给他穿衣服,只用被子挡住。
 
宋时景醒来时,天色已晚,透过窗户能看见夜幕中星光点点,门前盛开的花香,被清凉的微风吹来,呼吸进肺腑让宋时景觉得身体轻快不少。
 
他挣扎着坐起身,身体有些酸痛,脑袋莫名晕眩,他想起身喝杯茶,一转头瞧见抱臂坐在桌后,瞪着两双金灿灿眼珠的烛峫,正一言不发地盯着他。
 
恰好,随着动作,被褥滑落,宋时景这才注意到自己没穿衣服,慌乱地用被子包裹身体,用责怪的目光看向烛峫。
 
烛峫略微挑眉,“我可是又救了你一次,不辞辛苦地将你抱回云中阁,还替你擦拭身体,你就是用这种眼神报答我的?”
 
烛峫总是有千般招数颠倒黑白,宋时景不想与他辩解,初识他时,虽然无礼又说着古怪的话,他却是不厌烦。
 
到访云中阁的都是年长的长老们,烛峫是他第一次接触到的同龄人,内心中,他是有一丝开心的,以为这就是凡人话本子里的云游四海,意气相投而后结交朋友。
 
唯有今日事过,宋时景才真正认清,烛峫讨厌他,对他抱有深深的恶意,这恶意不是没来由的。
 
他看向父亲闭关的方向,是某种他不知道的真相,导致这一切发生。
 
“怎么不说话?”见宋时景一直沉默,烛峫忍不住开口询问。
 
“我累了,你出去吧。”宋时景揉着额角,的确很不舒服,他的心跳很快,胸膛发热。
 
烛峫起身坐在他床边,手掌抚上他额头,“怎么这么烫?”
 
那日他探查过宋时景身体后,得知他是先天不足,身体一直在流失生命力,而龙鳞弥补这种不足,时时刻刻向宋时景提供力量。
 
如今宋时景体温异常,难道是这次受伤,龙鳞爆发修复他的身体,致使不够补充他不停流逝的生命力了吗?
 
宋时景拿下烛峫的手,无力地推动他的身体,“我没事,你走吧。”
 
走就走,烛峫起身迈着大步离开,宋时景死活与他何干,本就是靠着他的龙鳞活命,若是死了正好可以把龙鳞拿回来。
 
烛峫走到湖边,水面荡起阵阵涟漪,倒映高悬的月亮,正是: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
 
望着此景,烛峫心底憋闷的一股气散去,他何必在乎宋时景死不死,说不定他现在已经烧死在床上了。
 
烛峫在岸边无意识踱步,走来走去就走到宋时景门前的花丛,他在三息内看遍每朵花的颜色,半息内踏入宋时景屋子。
 
话又说回来,今天的事毕竟是因为他,若是宋时景真死了,也显得他手段卑鄙不高明,况且他可不想从死人身上拿回龙鳞。
 
宋时景趴伏在床上,手臂悬垂,紧闭双眼,脸颊不正常地泛红,呼吸急促。
 
烛峫快走几步,托起他的身体,手掌放在宋时景滚烫的胸膛,同属本源的力量注入进龙鳞,补充他亏损的身体。
 
灼热的温度消退,宋时景身上浮现一层薄薄的汗珠,头发粘在脸庞脖颈处,嘴唇因为突然升高的体温而变得艳红,整个人透出脆弱的易碎感。
 
好似不用烛峫摧残,就要折断了。
 
感受掌心下的心跳,烛峫发觉看出了神,被烫到似的收回手,懊恼地甩着,有心发火,却不想对着一个昏迷的人发火。
 
注意到宋时景紧蹙的眉头,视线下移,红润的嘴唇已经干燥起皮,他挥手招来茶杯,恶劣地用手指沾着茶水涂抹宋时景嘴唇。
 
反复碾磨,嘴唇更是红润,带着水泽,晶莹剔透,手感温热柔软,烛峫心头一跳,总觉得哪里说不上来的古怪。
 
嫌弃的把手指按在被褥上擦拭,烛峫俯身,也不管宋时景能不能听到,“再算你一成。”
 
翌日天明,后半夜下了一场小雨,因此晨间升起雾霭,犹如仙女披带,肆意飘散在云中阁内。
 
让一切看上去都朦朦胧胧地不真切,呼进的气体也带着潮气,随意看向哪里都挂着湿润的水珠。
 
烛峫慵懒地打着哈欠,他喜欢这样的天气,像是海底,让他想变回原形遨游。
 
他站在门口,衣服松垮的挂在身上,半露着胸膛,被风吹拂的红发仿佛在燃烧,烛峫仰起脸,看着空中芥子似的水汽碰撞,一切微小不可见之物,在他眼中游动。
 
他忽地笑出声,胡乱揉着头发,许是在海底待太久了,刚才竟有一瞬间觉得这里真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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