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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兄被拐跑了(玄幻灵异)——狐狸默然

时间:2024-03-24 08:17:23  作者:狐狸默然
 
右侧女孩被逗笑,捂着嘴唇偷偷打量宋时景,来这的都是心怀鬼胎的人,难得看到这样羞涩稚嫩的男人。
 
能陪客人玩上几把的女子,都是学过技法的人,要输要赢全凭心意,她有心放过宋时景,余光瞧见烛峫面无表情的脸时,吓得手指一颤,摇出比宋时景小的点数。
 
烛峫满意点头:“景兄赢了,想让她脱哪里的衣服?”
 
宋时景沉默地凝视烛峫眼中的幸灾乐祸,他不知道烛峫对他的反感从何而来,这让他莫名其妙又无所适从。
 
蜷缩手指,宋时景低下头,呢喃细语,“面巾。”
 
女子顺从地摘下面巾,是一张清秀的面孔。
 
烛峫接过骰盅摇起来,只要宋时景肯做,总能一步步引他堕落,从面巾开始,剥开衣服的过程,就是抹杀宋时景德行的过程。
 
一轮过去,骰盅又到宋时景手中,他再次赢了,面前女子只有束腰裹着黄色长裙,若是解开束腰,裙子会立刻散开露出肚兜。
 
骰盅从宋时景手中掉落,他扭过头,毫不犹豫地起身向外走,烛峫拉住他的手腕,两人角力。
 
“别走啊,游戏才到有趣的地方。”手臂搭在桌面撑着脸颊,烛峫漫不经心地说,手上力气大的宋时景寸步难行。
 
宋时景回身,一掌拍来在烛峫面前停下,“不要逼我。”
 
他言辞恳切,“我不知道你为何讨厌我,你大可以离去,但不能逼我做如此下做的事。”
 
宋时景收回手掌,甩开烛峫的手,推门离去。
 
听着咚咚地脚步声,烛峫翻看手掌,“脾气还挺大。”
 
宋时景想回去云中阁,他不想再见到烛峫,他秉性纯良可以忍受他无礼的欺辱,但绝对无法忍受被逼迫做出无耻下流的事。
 
没走几步,宋时景停下脚步:“不要再跟着我。”
 
“生气了?”烛峫抱肩跟在后面,“我只不过想带你找找凡人的乐子,哪里知道你不喜欢。”
 
烛峫揽住他的肩膀,诚恳说道,“你不喜欢,再换就是了,何必影响你我兄弟的感情呢?”
 
宋时景听得皱起眉,“你一贯会得寸进尺。”
 
打开他的手,宋时景说:“我不信你。”
 
烛峫没有生气,看着伫立原地一身洁白的宋时景,他的干净纯洁建立在他的龙鳞之上,让他日日夜夜回想起拔鳞的痛。
 
他忍受耻辱,忍受那些龙的嘲笑,独自躲在葬地里修炼,受葬地戾气影响,让他金发金瞳变得赤红。
 
而他原本可以像宋时景一样天真无邪,他越是美好,烛峫越是想毁了他。
 
眼中恶意一闪而过,嘴角挂上笑,烛峫满怀歉意,“景兄何必这么小气,既然不喜欢这里,咱们就去真正的赌坊,那里可没有姑娘。”
 
宋时景看着天色,日头悬在高空,此刻正午,“我要回去。”
 
烛峫拉住他,“景兄何必恼火,只此一次,你喜爱凡人物件,总要有些银钱购买。”
 
他不由分说拽着宋时景寻找赌坊,宋时景不愿与他大街上拉扯,也只能由着烛峫拉他问到赌坊所在。
 
“我们只凭本身赢钱,其他的都不做,赢到钱便立即离开。”烛峫向他保证。
 
赌坊在花街深处,门口守着一群身形壮硕的男人,人群进进出出,有人面目狰狞眼睛通红,有人痛苦万分捶胸顿足,有人志得意满摇头晃脑。
 
人间七情六欲,在这小小一处地方上演。
 
烛峫指着那些人说,“你从小被养在金笼子里,还不曾看过这些凡人俗念。”他意有所指,“不知小人面目可憎,有时看着和蔼可亲,转眼间就会翻脸无情。”
 
宋时景若有所思,“赌坊与刚才的地方,皆属藏污纳垢的之所,怎么可能找到光明磊落的人。”
 
烛峫失笑,“就算那些高雅的茶楼,坐着一群衣冠楚楚的人,背地里也不过是一群表里不一的小人。”
 
“这世上为了利益,人们可以背弃一切。”烛峫看向宋时景,“难道景兄坚信自己不会迷惑,始终如一吗?”
 
“我不知道。”宋时景诚实回答,“我只是不想做自己不喜欢的事。”
 
烛峫用指骨敲着宋时景胸口,问道,“若是和自己性命相比呢?”
 
宋时景一怔,烛峫不等他回答,穿过人群走进赌坊,宋时景捂住被敲击的胸口,神情恍惚地看着烛峫的背影。
 
赌坊内吵闹,每个桌子前都围满人,贪瞋痴慢疑具现,只盯着面前骰盅,宋时景跟着烛峫走近偏安静的一桌。
 
二人看见一个破布衣男人满头大汗,神情紧张地盯着骰盅,眼珠凸出,口中重复:“大…大大。”
 
庄家打开骰盅,是小点数的骰子,男人眼皮上翻,一屁股坐在地上,喃喃自语:“全完了……完了。”
 
守在赌坊内的壮汉过来把男人拖走,其他人嬉笑,“又一个输光的倒霉蛋。”
 
烛峫拿着珍珠问,“压大还是压小?”
 
宋时景思绪还没有从被拖走的人那里收回,下意识回道,“大。”
 
浑圆饱满的珍珠被丢在垒起的银子上,闪闪夺目,庄家吞咽口水,隐晦地看着新来的二人,在呼喊声中摇出大点数。
 
对付新来的,都是先让对方吃点甜头,再掏空他的口袋。
 
一小堆银子被推到宋时景身前,他捡起最小的一块问,“这个能吃多少糖葫芦?”
 
“有多少买多少。”
 
宋时景看着银子出神,下一轮已经开始,烛峫将赢来的银子和珍珠全部推回去,依旧压大。
 
宋时景扫视一圈,所有人眼白猩红,死死盯着骰盅,嘴里重复呼喊,喧闹声融合在一起,犹如扑面而来的海浪,随着翻滚越发汹涌澎湃,让他耳边响起一阵刺耳的嗡鸣。
 
银子从指尖掉落,滚落向‘小’,下一刻骰盅打开,宋时景面前被推回几块散碎银子,而烛峫输的一干二净。
 
“运气不错。”烛峫注视宋时景眼中的迷惘,“看来景兄很适合这种乐子。”
 
他握住宋时景手腕,移动到银子上方按住,“这次你想压在哪里?”
 
宋时景抿唇不语,方寸大小的桌面,一条直线分出大小,看似随意丢出银子放入其中一处,可看着周围痴迷的人,更像是随着银子,连心底的某些东西也被丢在赌桌上,这让宋时景浑身不适,如同芒刺在背。
 
他正想抽回手,人群中跌跌撞撞走进来喝得醉醺醺的男人,半趴在赌桌前,将几块碎银子压在桌面。
 
“呦,这不是老周吗?发财了?”有人问。
 
老周摆手,得意地说:“我把俺家那个娘们卖了,天天只会哭哭哭,还不如给爷换几个钱花花。”他拍着胸脯,高声呼喊:“等老子赢了钱就把他赎回来。”
 
烛峫看着那个男人,心里有了别的主意,他看向紧绷着脸的宋时景,压低声音,“他压得大,只要你动动手指,就可以帮他赢,被卖掉的可怜姑娘就可以回家。”
 
宋时景眼珠一颤,与烛峫对视,在他眼中,面前是两团燃烧的烈火,红得像是夕阳,他却感觉到彻骨冰寒。
 
烛峫在等他做出选择,骰盅摇晃的速度变慢,骰子翻转,每一个面在宋时景眼里转动,直到重重落在桌面,骰子滚动,他胸膛随之起伏。
 
难以言表的情绪顺着手指蔓延每一根神经,他的手指僵住,只能看着骰子停住,直到点数为大时,宋时景身形不稳,微微躬身,心底莫名升起一丝庆幸。
 
然而,开启的一瞬间,骰子再转,庄家铿锵有力地大喊,“小!”
 
男人懊恼地捶胸顿足地哭喊声,冲进耳朵,宋时景慢慢抬起眼睛,看向烛峫。
 
烛峫嘴角一点点上扬,压抑不住的兴奋,“原来你还会生气。”
 
 
第7章 第七章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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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烛峫耸肩,“你不做出选择,我只能帮你选。”
 
三十余年,宋时景第一次知晓愤怒的滋味,他无法理解烛峫的肆意妄为,在他心中,越是力量强大者,越要谨慎言行约束自身。
 
“你不帮助他也罢,怎可将他推入深渊?”
 
烛峫听着宋时景质问的语气,有些好笑,“他这种人本身就在深渊,何须我再去推?就算他赢了也不会去赎回妻子,他会一直赌下去,直到把自己也压上赌桌。”
 
“你真是不可理喻。”宋时景垂下眼睫,心口压着郁气,“你大可以袖手旁观,却偏偏要亲手促成他更悲惨的结局,归根结底是你目中无人,自认强大,高高在上蔑视他人命运。”
 
“你毫无底线操控别人,以此为乐。”宋时景反握烛峫的手,盯着对方诧异的神情,而后愤然离去。
 
烛峫摸着下巴,周身气息阴沉,“被好生臭骂了一顿。”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宋时景的背影,嘴角上扬,如此愤怒心怀善意的你,在得知如今一切都是建立在偷去我的龙鳞之上,会如何呢?
 
他心觉有趣,乐见其成宋时景堕落,可是他若不肯堕落,得知真相的那一刻,只会更痛苦吧,不论哪种结局,都能让他开心。
 
烛峫快步追上宋时景,将他拽入僻静无人的角落,依旧用满不在乎的语气,“景兄的愤怒真是让我不知所措,我的所作所为,不过是在已经熊熊燃烧的大火上,增添一片叶子,怎就让你这么恼我?”
 
“况且他们是凡人,怎么能和你我比。”
 
纵使生气,宋时景也没有对烛峫表现的太过分,只是冷着脸,“你比他们强大,就可以轻易用他们取乐,若是比你强大的人,以你取乐呢?”
 
宋时景希望他醒悟,却激怒了烛峫,被他推到墙壁扣住双臂,他眼中红光闪烁,盯着他的胸口。
 
“就是因为我曾经不够强大,所以才会忍受屈辱。”烛峫笑出声,他讨厌宋时景这双,不论何时何地看向它,都干净清澈的眼睛。
 
“你以为你的善良是建立在谁的耻辱之上!”
 
烛峫的力气很大,攥紧他的手腕箍出红痕,宋时景忍着疼露出怜悯之意,“你为什么总是这么愤怒?”
 
烛峫绷紧嘴角,突然伸手捂住宋时景的眼睛,“你在怜悯我!”
 
最没有资格怜悯我的人就是你。
 
烛峫饱含恶意地说,“你为那些渺小脆弱的人类说话,忘了第一次下山,差点被拐卖到花街里了吗?”
 
“若不是我这恶人救了你,你这温暾的性子,是不是真要去做花街的头牌?”
 
“我有能力自保。”烛峫过高的体温让他不适,偏过头闪躲烛峫的手。
 
烛峫深吸气,身体倾斜,热气吐在宋时景肩颈处,“如果…是我呢?”
 
宋时景不解其意,想逃离他的钳制。
 
烛峫放轻力道,任由宋时景挣脱,半真半假的说,“换作我,景兄也逃得了吗?”
 
宋时景揉着手腕,指痕边缘泛着青色,烛峫盯着他的手腕,又移开目光。
 
从烛峫身边经过,走出巷子,宋时景决然道:“你走吧。”
 
烛峫看向手掌,回忆握紧宋时景的手腕,纤薄的皮肤包裹骨头,微微用力,就可以折断,有一瞬间他想在这里就将宋时景揉碎,握紧手指,烛峫负手而立,眸光明暗不定。
 
但是……还不够,他想在宋时景身上找到更多的乐子。
 
转身追过去时,宋时景已经消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烛峫晓得他在故意躲避自己,可惜龙鳞的链接,可以让他轻易得知宋时景的位置,甚至可以掌控他的心跳。
 
循着龙鳞找过去,烛峫注意到城中有几道修行者的气息,犹如黑暗中的萤火,而那几人距离宋时景很近。
 
“师兄,这只不过是座小城,没必要在这里耽误时间。”身穿白底蓝纹素锦袍的少年向身旁男人说道。
 
“玉箫莫急,距离花开还要一段时间,不如等人到齐,大家各凭本事。”白宁说。
 
玉箫担忧,“这里毕竟是天玄宗的地盘,若是和他们弟子争抢起来,会不会……”
 
白宁摆手,“他们是大宗,不会在乎一朵小小的启灵花,就算是他们的弟子,也要各凭本事争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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