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大师兄被拐跑了(玄幻灵异)——狐狸默然

时间:2024-03-24 08:17:23  作者:狐狸默然
 
“不过……我要先验验货。”男人伸出舌头舔舐厚重的嘴唇,伸手去抓宋时景的衣领。
 
宋时景还未明白此人的意思,横插一脚的烛峫,已经将那人踹飞,重重砸在墙壁上,闷哼一声,昏厥过去。
 
今时才站在龙鳞面前,烛峫胸膛起伏,凶狠地盯着宋时景。
 
宋时景不明所以,在烛峫和晕过去的男人身上转动视线,“这位兄台为何打人?”
 
烛峫气得一乐,“他欲行不轨,难道不该打?”
 
宋时景眨眼,“这……”
 
他思绪混乱,念着自己是男子,又有些明白那人说的话,急忙俯身道谢,“多谢兄台搭救。”
 
烛峫冷笑,“你不用谢,我可不是来救你的。”
 
烛峫突兀抬手将宋时景按在墙壁,双手粗暴地扯开他胸前衣襟,好好的交领白袍被撕碎,连带里衣也被撕毁,素雅的绸缎外衫也松垮的褪到胳膊。
 
龙族的体温很高,烛峫宽大的手掌带着滚烫的温度,按在宋时景心口,而后他闭上眼睛仔细感知龙鳞。
 
宋时景茫然地看着这一幕,措手不及之下,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想要推开烛峫。
 
“别动,别打扰我。”烛峫呵斥。
 
宋时景听话的改为抓着他的手腕,“兄台这是做什么……”
 
宋时景低下头,耳尖发红,“原以为兄台是仗义侠客。”他声音轻微,“何以轻薄与我。”
 
忽地,烛峫甩开手,后退几步,恼得眼睛更红,“谁轻薄你了?”虽说他是龙族,却也不会混不吝的什么都‘吃’。
 
宋时景两手拢着衣襟,胸前还漏风,尤其因为烛峫体温高,胸口更是留下个红手印,那低眉顺眼,慌张失措的样子,倒真像是被流氓欺负似的。
 
烛峫瞧着来气,转着脑袋,想说什么,心口又堵得慌,“你的身体里有对我最重要的东西。”
 
宋时景抬起头,屏气凝神,微微皱眉,“你这浪荡子。”
 
烛峫无语地指着他,“那人说的话你听不懂,如今倒懂了。”
 
他还要去扯宋时景的衣襟,“现在就给我。”
 
宋时景腰身一转,从胳膊底下钻过去,将外衫拢紧,挡住走光的胸口。
 
此刻他有一丝明白父亲为何不让他离开云中阁了,山下登徒子好多。
 
宋时景第一次碰见一个男人,强取豪夺地扒他衣服,失了神,连法力都忘了用,只想赶快逃走。
 
“你还敢跑?”偷我龙鳞,还敢跑?
 
烛峫瞬间闪现在宋时景身前,拽住外衫,又要去扯宋时景的衣襟。
 
宋时景急急用手阻挡,“你别这样!”
 
宋时景急得脸通红,奋力拯救自己的衣服,几番挣扎下,胸口又被烛峫抓了几道红痕。
 
烛峫终于松开手,后退几步,察觉出不对,他看着六神无主抱着衣服,胸口完全遮挡不住,一片惨不忍睹的宋时景,心虚一闪而过。
 
他这番举动,真像个有断袖之癖,龙阳之好的登徒子。
 
他指着宋时景,手指颤抖,无耻之人,偷他龙鳞,如今又陷他不义,毁他名声。
 
 
第4章 第四章进天玄宗
==============================
 
他恶人先告状,“乱说胡话,坏我名声。”
 
宋时景哪里见过这样的无耻之人,嘴笨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摇头。
 
他紧紧抱着自己,提起衣摆挡住胸口。
 
烛峫嘀咕,“又不是哪家小姐,还怕人看?”
 
宋时景负屈衔冤,面上也不恼怒,好言解释道,“总不好袒胸露臂地走出去,我衣服被你撕破,遮不了体。”
 
烛峫语塞。
 
他讷讷不知说什么。
 
烛峫刚觉理亏,转头一想,自己本来就是取回龙鳞来的,该是眼前人对他有愧。
 
他托着下巴,绕着宋时景走一圈,思量着要拿他怎么办。
 
这小子看模样作为,就是个傻的,取不取龙鳞,此刻倒是不急,若是只杀了眼前人取出龙鳞,报仇却也不痛快。
 
心思急转,烛峫觉得那是便宜他们,只想手段再狠一些,慢慢地折磨。
 
“刚才,我可是救了你。”
 
宋时景不解,木然点头。
 
“所以你得报答我!”烛峫傲慢地仰起下巴。
 
宋时景抱臂,“只要你不再扯我衣服,我该是报答你的。”
 
烛峫啧了一声,登徒子的名声算是落下了。
 
“别乱说话,我救了你的……清白,如今正苦无处可去,喂!你住在哪里?”
 
“天玄山脉。”宋时景有问必答,“就在附近。”
 
烛峫了然,“带我过去。”
 
宋时景解释,“我是偷跑出来的,不好带人回去。”
 
烛峫挑眉,怪不得一直不知道龙鳞确切位置,原来是被贼人藏起来了,若不是这小子偷跑出来,还不知道几时能找到龙鳞。
 
烛峫露出一抹怪笑,“你若不带我回去,我到那什么山脉乱嚷一阵,你还是会被知道是偷跑出来的,还不如现在就带我回去,还算报我救你的恩情。”
 
宋时景垂首思忖,而后叹了口气,不知该苦恼被父亲知道了会如何,还是苦恼被这人赖上。
 
“就是能回去,我这副样子也进不了宗门。”
 
烛峫嫌弃地扯下外袍丢给宋时景,“瞧你那副羞答答的样子。”
 
宋时景换上外袍,扯下发带当作束腰,勉强做到不走光。
 
烛峫单手叉腰,不耐烦地催促,“动作快些。”
 
宋时景只能往回走,脑子里想的全是再也不眷恋山下了。
 
正走着,烛峫回头问,“叫你什么?”
 
宋时景回答,“宋时景。”
 
烛峫指着自己,“烛峫,记住我的名字。”又指向宋时景,“你的债主。”
 
宋时景烦恼得皱眉,更后悔下山了。
 
天玄宗在天选山脉最高处,平日里隐藏在宗门阵法之内,凡人难以得见。
 
进入山脉后,宋时景表情一直很严肃,“我会托长老将你安排在宗内,若是有事,你就去寻他。”
 
“你住在哪?”烛峫问,他已经感知到天玄宗的法阵。
 
“我住在云中阁,宗门上方。”宋时景实话实说,隐约猜到他的想法。“你不能去,我父亲在那里,看见你,我偷跑出去的事,就藏不住了。”
 
烛峫翘起嘴角,斜睨着宋时景,“你都把我带回来了,不管送到哪里,都不可能藏住你偷跑出去的事实。”
 
“况且。”烛峫竖起两根手指,戳着他的肩膀,“我是你的债主,你得在我跟前还债才是。”
 
宋时景挥开他的手,觉得他疯疯癫癫,胡言乱语地不正常。
 
“我父亲如今在闭关,不知何时出来,姑且就让你在云中阁住一段时间。”宋时景自认倒霉,全当是偷跑出去的惩罚。
 
“等我父亲出关,我会向他解释。”
 
宋时景不愿再与烛峫多说,掐诀打开法阵进入宗门,天玄宗错落有致地镶嵌在山体中,穿过高耸入云的宗门,顺着山路途经各处楼阁。
 
“长老院在山顶,我现在带你去见素玄长老。”
 
除了父亲,素玄是他最亲近的人,父亲闭关时,素玄会常常来看他。
 
长老院中,素玄坐在梧桐树下闭目养神,听见脚步声,问道,“何人?”
 
“是我,时景。”
 
素玄诧异睁眼,“少宗您怎么出来了?”他只知宗门对独子过于爱护,却不知道关在云中阁的原因,因此宋时景出来,他只是有些惊讶。
 
宋时景羞愧,垂首而立,“我贪玩,从云中阁偷跑出来了。”
 
“这……”素玄捋着胡子,撑起身体,注意到一旁的烛峫,“这也不算什么,我也曾劝过宗主让你下山历练,可是宗主总以少宗年幼为借口否决。”
 
他看着宋时景长大,将他当作半个孙儿,看他满脸为难的样子,宽慰道,“莫怕,到时候我会去与你父亲说和。”
 
宋时景躬身道谢,目光移向烛峫,不知该怎么说。
 
素玄自然也把目光看向烛峫,“这位是?”
 
烛峫拱手见礼,脊背挺直,眉飞色舞,那样子不像行礼,仿佛在施恩。
 
“我在城中闲逛,碰巧遇见景兄,见有恶人戏弄景兄,便将他救下。”烛峫握住宋时景的手腕,“我俩一见如故,为谢我,特邀请我来贵宗作客。”
 
素玄上前几步,托住宋时景双臂,见他更换过外衫,急切询问,“可是哪里受伤了?”
 
宋时景尴尬地用手臂挡在胸前,“不曾,只是遇见一个无礼的凡人。”
 
宋时景拽回手腕,被这人颠倒黑白的能力弄到无言。
 
“那就好。”素玄放心了,向烛峫道谢,“既是对我们少宗有恩,天玄宗上下自当欢迎,我现在就去给你安排住处。”
 
“等等。”烛峫摆手,“路上我和景兄相谈甚欢,知道他独自住在云中阁,甚感孤独,我愿意去陪景兄,也好叫他不无聊。”
 
素玄犹豫,宗主可未必会愿意让其余人进到云中阁。
 
烛峫适时开口,“哎,若是能有人陪伴景兄,他也不至于偷跑下山,碰到歹人。”
 
素玄一怔,觉得他说得有理,便自作主张定下,“正好云中阁空房许多,你就住在那里吧。”
 
他对宋时景说,“你父亲那里我会去说,少宗别再偷跑下山了,你生性纯良,若是被人骗了怎么办?还好有这位义士。”
 
素玄知道自家少宗情况,因此对帮忙的烛峫很有好感。
 
“哪里哪里。”烛峫谦虚,“换作旁人也见不得恶人行凶。”
 
“更何况我与景兄一见如故。”烛峫放慢语气,轻轻拍着宋时景的后背,笑得真像个温良的好人。
 
宋时景后背一阵酸麻,只觉得那手掌像是条阴冷的蛇。
 
他勉强笑了笑。
 
告别素玄后,宋时景带着烛峫直接飞回云中阁,穿过阵眼后,宋时景回到房间,更换衣服,烛峫就跟在身后。
 
“笑得那么难看,我好歹救了你。”烛峫抱臂靠在床边,端详宋时景胸口交错的红痕。
 
宋时景整理衣服,系好腰带,把烛峫的外袍还给他,神情淡淡,“你这人言语奇怪,像块膏药,我怎么开心得起来?”
 
“我像膏药?”烛峫难以置信地指着自己,“你以为我愿意跟着你!若不是我的东西在你体内,我才不稀罕来到这。”
 
烛峫一挥袖,怒气冲冲地走出去,没走几步,又返回来,“给我找间屋子,要在你房屋旁,再给我拿些糕点果子。”
 
宋时景站在原地,一眨不眨地盯着烛峫,努力思考他为什么能这样理所当然。
 
他歪着头,长发顺滑地披散在肩膀,此刻傍晚余晖正好从窗户洒进,暖黄的披在他身上,衬得那双橙黄的眼珠更加清透。
 
烛峫躁狂的情绪一瞬平息,他似乎看见潺潺流水旁的一片翠绿竹林,风吹鸟鸣,万世皆安。
 
他突然回神,惊觉自己看入了神,撇过头,语气依旧不好,“木讷的呆子。”
 
他走出去,没有回头,“我可不是欺负你,你欠我的。”
 
宋时景又站了会,疑惑地皱着眉头,“欺我良善,怎么还骂我是呆子。”他摇摇头,去厨房取瓜果糕点。
 
出了宋时景房间,烛峫漫步熟悉云中阁,记下所有位置,在一座紧闭的高塔前,他感受到熟悉的气息。
 
与曾经困住他,拔他龙鳞的贼人一模一样,烛峫按住胸口,恍惚间又感觉到那阵疼痛,怒火在他心头翻涌,戾气催得他龙形闪烁,但最后烛峫还是忍下,直接报仇可没意思。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