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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冷面猎户竟然是个恋爱脑/穿越猎户小夫郎后夫君宠爆了(穿越重生)——元喵

时间:2024-03-25 09:03:03  作者:元喵
  “一捆十五文,一担三十文。”
  “你这比他们汉子挑来了小捆不少哩,一担二十五文,成的话就挑进来。”
  岑水儿看了看天色,快到晌午了,虽然给岑老太做了吃食放在灶台里,但她眼睛只能看见些模糊的重影,他心里担心着,也不愿再挑着到处叫卖。
  得赶紧买好东西回去:“好,我给挑进去。”
  卖完柴火,岑水儿一身轻松,步子都轻快不少。摸着怀里沉甸甸的铜钱,心也满的沉甸甸,消瘦的脸上不禁带上点笑容。
  他买了十个鸡蛋,路过肉摊想了想既然豆腐都买了,不如再买些肥肉回去。不仅可以熬些猪油,油渣煮汤也能沾点肉味。
  “老板,猪肉怎么买。”
  屠户磨着刀,瞥了眼干瘦、又穿着布丁衣服的岑水儿:“肥肉多的十二文、肥瘦相间的十五文,五花十八文。”他语气平淡同平日没有不同。
  今日一共赚了一百五十六文,买鸡蛋花了二十文,豆腐三文,岑水儿抿了抿嘴又有些舍不得。
  想到奶奶已经许久不曾沾荤腥,家里的油也不多了,狠狠心还是买了一斤肥肉。
  他目光瞥见屠户身后木桶里剔的干净的大骨棒,问道:“那个怎么卖。”
  一点肉都没有的大骨棒留着也没人要,屠户用油纸包着肉:“你要是要一文两根。”桶里总共也就三根。
  岑水儿一副捡到宝的表情,从怀里摸出十三文:“那我要两根。”
  最后屠户还是将三根都给了岑水儿,他连连道谢,转头瞧见不远处医馆前站着个熟悉的身影。
  在镇子上遇见熟人很是正常,毕竟附近几个村子采买都要到这来,只是吴云的样子着实有些凄惨,侧脸肿着,连嘴角都是乌青。
  岑水儿和吴云虽然是同一个村子的,但两人并没有任何交情,更因为吴云他娘老是在村里嚼舌根,说林家的坏话,岑水儿便对他们一家不胜喜欢,甚至对吴云自是清高的性格感到厌烦。
  所以,他看到这样的吴云也只是惊讶了一瞬,连上去打招呼的想法都没有,更不想知道他是怎么会弄成那般的。
  他转身,大跨步朝城门处走去。
  ——
  鸟雀隐身、有虫不鸣,山林树叶枯黄,风一吹,枝头的叶打着旋儿扑簌簌落到地上,天地仿佛一夜之间萧条,让人有了入冬的真实感。
  林母打开房门,张嘴打呵欠却灌了一嘴冷风,她身上还只穿了两件单衣,受不住风吹,回了屋子,翻出薄一些的袄子,好在趁天气好时把家里所有人的厚衣服、棉被什么的都洗洗晒过。
  “这天变得可真快,昨个儿还是大太阳,今天就冷得恨不得烧炕。”
  直到灶堂里的火燃起来,林母才觉得身上有了些热乎气。
  天气冷了,当然要吃些热乎乎的汤面。
  林母先烧了一锅热水,一会儿三个小的醒了好洁牙洗脸。
  外头风吹着呼呼的响,听起来有些瘆人,林母舀了三碗精面放木盆里,加热水用筷子和开。
  揉面总免不了要将衣袖挽起,林母只觉冷气往衣袖里钻,手下揉面的动作不禁加快。
  外头的院门吱嘎一声被推开,林母狐疑,院子的门闩可是从里头闩上的,家里没人出去,怎么会打开。
  她两步走到厨房门口,林煦炎竟然牵着一头皮毛顺滑的黑蹄羊。
  “你什么时候出去的。”
  林煦炎将伤了脚的黑蹄羊拴在柿子树下:“夜里出去的。”又将背篓里两只兔子提出来分开放在笼子里。
  昨夜将夏清哄睡后悄悄出了门,他连着几个白日在山上转了几圈,发现有羊在前山活动的痕迹,脚印和粪便都是新鲜的,确定大致方向后便在夜里出了门。
  他运气还算好,猎到一只,布的陷阱里也有两只兔子。
  还有个原因是想去蹲蹲之前破坏他陷阱的人。得了甜头,绝对不会只去那一次,说不一定那人就是想着等他忘记,掉以轻心再继续。
  为了吊出此人,林煦炎连陷阱的位置都没换,只等守株待兔。
  “乖乖醒了吗。”林煦炎抖了抖身上的灰,在山上蹿了一夜,有时候还要趴地上注意周围动静,免不了弄脏衣物。
  “还没呢,天冷了,去给他找厚衣服穿上,你自已也穿厚些。”
  林母同刘桂英赶着给夏清做了两身厚衣服,刚巧可以换上。
  林煦炎打了水盥洗一番才回了屋子。
  夏清睡得正熟,用被子把自已裹成个蚕蛹,连头都埋在里面。
 
 
第32章 小懒猪,起床了
  林煦炎打开衣柜先将身上的脏衣换下,再拿出给夏清新做的袄子,布料是他选的。
  他想,夏清皮肤白,穿上水青色的袄子定然很是衬他的肤色。
  “小懒猪,起床了。”
  林煦炎轻拍着被子,夏清从被子里探出半个头来,头发被弄得乱糟糟的。
  “好冷啊。”夏清想要往被子里缩,又怕在里头林煦炎听不清他说话,扭了扭:“哥哥不在,被子都不暖和了,我的脚好冰。”
  言罢,将脚从被子里探出来,让林煦炎摸。
  冰是不冰的,温温热,但也谈不上暖和,毕竟还没有林煦炎的手热。
  “降温了,外头冷,哥哥给拿了厚衣服,一会儿给你烧个火盆。”
  冬日潮湿阴冷,连风吹来都是刺骨的,还没到烧炕的日子,都会先点个火盆,一家人烧着暖暖。
  林母煮了一大锅热腾腾的酸菜疙瘩汤,每个人还有个荷包蛋。
  大多时候荷包蛋都是给林皓月和夏清吃的,她和林煦炎只有在炒鸡蛋时才跟着吃。
  今日天寒,所以全家人都一起补补。
  “今日有两只兔子,晚上杀一只,做个热锅子暖和暖和。”
  热锅子不知是从哪传来的吃法,就是肉菜小菜一锅煮了吃,倒是比较适合天冷吃,方便,不像炒菜,后头的还没炒完,前头的都快凉了。
  “有只我摸过,怀崽了,先放后头养着,要是能活,以后说不定也能养养兔子。”
  林皓月不关心兔子养不养的活,他只知道今晚的兔子热锅子让他现在就馋了。
  反倒是夏清听见要养兔子,眼睛亮亮的,他可喜欢毛茸茸的小东西了,小兔子的小尾巴一定很好摸。
  “以后我可以养一只吗。”想玩小兔子尾巴的夏清迫不及待的问。
  林煦炎哪有不依:“可以,想养几只养几只。”
  “那我要两只。”有伴,小兔子就不会孤单。
  吃了顿热乎乎的早食,林母带着林皓月和针线篮子去了隔壁刘桂英家,冬天地里没事,边话家常边绣些帕子荷包什么的,卖出去多少是个进项。
  林煦炎在后院收拾鸡鸭鹅,天冷了也不能冷着它们。
  两边圈是封闭的,里面都铺了厚厚的谷草,鸡鸭鹅没被冻着,还在圈里扇着翅膀找食吃。
  家里的人都喂熟了,见有人过来,便会一溜烟围在圈门口等着喂食。
  夏清没有跟着林煦炎,端了张凳子放在厨房窗户下,人踩在上面挨个去捏挂着的一溜柿子。
  那些都是夏清的宝贝,摘下的硬柿子全削了皮,用麻绳系着柿子梗挂在阴凉通风的廊下,夏清时不时就会过来挨个捏捏,等到橙黄的柿子变成绵软的枣红色就可以放到坛子里和晒干的柿子皮一起放着,等柿饼附上一层糖霜就可以吃了。
  夏清哼着不知从哪听来的调调,格外认真的捏柿子。
  扣扣扣
  传来几声敲门声,紧接着是嗓音清冷的一句:“嫂子。”
  夏清回头,见是岑水儿站在没关的大门处。
  岑水儿是夏清为数不多能说上话,还不会嫌弃他傻的人,夏清很喜欢他。
  虽然岑水儿看起来冷冰冰的,但夏清知道他是个很温柔的人。
  “阿水你来啦,”夏清从凳子上跳下来,小跑到他面前:“是来找我玩的吗。”
  岑水儿刚知道夏清有些痴傻时,他是有些不敢置信的,并不是因为林煦炎娶了个痴傻的哥儿,而是夏清给他鸡蛋、同他说话什么的都无比正常,只是语气稍显稚气。
  他原以为夏清是被家里保护的太好,看待人和物都带着天真。
  谁知,竟是有些痴傻。
  他也没甚资格叹息别人,夏清好歹有个体贴入微的相公、把他当亲儿子养的婆母,开心果似的小叔子,他自已尚且在泥潭中挣扎,不知何时便朝不保夕。
  “我想来看看家里有没有多的兔皮。”风有些大,岑水儿捏紧了袖口,企图让风少灌些进来。
  他身上还穿的是秋天的单衣,风一吹都止不住想打哆嗦。
  夏清将人拉到自已屋子,路过拴在柿子树下的黑蹄羊还咩叫了一声。
  “阿水坐着等我,我去叫哥哥。”
  岑水儿没有坐,没有乱看屋子里的摆设,视线一直落在门口处。
  没一会儿,夏清先进来,他后头跟着高大的林煦炎。
  “炎大哥。”
  林煦炎低低嗯了声,让人坐下,等岑水儿的下文。
  “天冷了,我想来问问有没有多的兔皮,给奶奶做个毛领子和袖筒。”林煦炎是猎户,动物皮毛想来是有的。
  “等着。”对着其他人,林煦炎冷淡多了。
  夏清从外头摘了两个柿子进来:“这个给你,虽然还没做好,但是不影响,可以吃了,你尝尝。”
  岑水儿狐疑的看着手里两个像似脱了水的软柿子,不硬,但也不是平常吃的软柿子那般。
  是他没见过的吃法。
  “柿饼,很甜,很好吃的。”夏清卖力的介绍自已的柿饼,有些期待岑水儿吃下去的表情。
  岑水儿拿到鼻下嗅了嗅,没什么特别的味道,就是柿子特有的清甜,迟疑地咬了口,口感确实绵软有嚼劲的,像是小时候娘给他买的糕饼,软软的,甜甜的,很好吃。
  夏清注意到岑水儿的表情变化,笑出两个浅浅的梨涡:“是不是很好吃。”
  岑水儿点头,将眼里漫上的一点酸涩同嘴里甜滋滋的柿饼一同咽下。
  “好吃。”
  夏清满足的和岑水儿坐在一起:“你要是喜欢,我可以教你。”
  岑水儿家里还有不少从山上摘回来的野柿子,软的来不及吃,要是能做成柿饼能放许久,软软的,就算奶奶牙口不好,切成小块也能慢慢吃。
  夏清从第一步开始,仔仔细细地教岑水儿柿饼的做法,连一些细微的步骤都认认真真说明。
  岑水儿也听得认真,并不觉得夏清说的繁琐,他是干惯农活的,其实说个大概他也能摸索着做出来。
  但他很喜欢夏清和他说话的感觉,平常家里太过冷清,奶奶不会和他说太多,时常是他自已一个人待着。
  有时他会觉得家里实在是太静了,静的让他有些害怕。
  只是,这些他都埋在心里,独自受着,挨着。
 
 
第33章 啊,有人吗,救命啊!
  林煦炎挑了两张大的兔皮毛,他知道岑水儿的性子,没说直接送,一张只收了十文。
  岑水儿心里感激,两张兔皮毛厚实软和,一瞧就知道是上好的,最大的一张省着点都够做两条兔毛围脖,要是去铺子里买少说也要三四十文一条。
  两小哥儿谈天,林煦炎一个汉子杵在一旁不太好,继续拾掇刚才没弄完的鸡圈,还得把柴火都劈成小段,到时直接抱到厨房用就成。
  等岑水儿走后,夏清到后院找林煦炎,有人和他一起聊天说话,夏清的笑一直都没有落下过。
  林家所有人对夏清很好,但免不了在意从小困在心里的执念。
  从前他除了阿爹再没有说得上话的人,周围的邻居虽不会当着他阿爹的面说他什么不是,但说的人多了,阿爹保护得再好,也有被戳破的一天。
  常被关在家里,夏清也想有人能陪他一起玩,听着院子外头和他差不多大的孩子嬉戏玩闹,终是忍不住打开院门朝着那群小孩跑去。
  有些孩子的恶意是毫无缘由的,家里大人又常说他们村子有个傻子,让他们不要和他玩,免得染上病,自已也傻了。
  夏清脸上的笑都还没落下,一团硬邦邦的篱笆都头砸下,落在他肩头,登时火辣辣的疼。
  “别过来,你个傻子。”
  “我们才不要和你一起玩。”
  “滚开!看他那个样子,丑死了,怪不得是傻子。”
  孩子们用最天真无邪的语调说着他们都不甚懂的恶毒话。
  泥巴团、小石子通通朝夏清丢来。
  有什么东西落进夏清眼睛里,刺刺的,辣辣的,他无措地抓着袖子。
  眼睛疼、肩膀疼,连心也有些疼。
  他想着阿爹和他说过,外面的小朋友只是不认识他,定然是刚才他没有来的及介绍自已,依旧笑着朝前走了一步。
  对面的小孩们却像瞧见洪水猛兽,哄闹一声:“傻子来了!”所有人一溜烟儿都跑了。
  独留小小的夏清一个人呆愣愣站在原地。
  被阿爹抱回家的夏清,小脸灰扑扑、睫毛湿漉漉挂着满脸泪痕,却依旧笑着。
  “以后阿清可以自已玩。”
  夏清的遭遇,林煦炎不知,但他知道夏清现在开心得笑容收都收不住。
  他低头亲了亲夏清的额头:“水哥儿走了。”
  “嗯嗯。”夏清乐颠颠地点头:“阿水还让我去家里玩,我可以去吗。”
  “你想去便去。”林煦炎不可能将夏清拘在家里一辈子,他该有自已能说的上话的人,岑水儿他是比较放心的,不会对夏清怎么着:“什么时候想去了,叫我或是娘送你过去。”
  “好。”
  ——
  冬日没多少可做的事,妇人夫郎照看家里,汉子会去镇上做些活计,不论是去码头扛大包,还是到有钱人家做做杂役,亦或是上山打了柴火去沿街叫卖,总归是能赚些油盐钱。
  不过也有那些个游手好钱的懒汉,一天吃饱了没事干就瞎溜达,自已庄稼不好好种,光惦记别人家地里的,要不是就言语上调戏调戏妇人夫郎,别人为了名声也不敢同家里人讲,到头来只能把委屈往肚里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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