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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冷面猎户竟然是个恋爱脑/穿越猎户小夫郎后夫君宠爆了(穿越重生)——元喵

时间:2024-03-25 09:03:03  作者:元喵
  好在槐水村风气较好,已经许久不曾出现过那些鸡鸣狗盗之事。
  “哟,姚花这是要去镇上啊。”
  姚花挎着篮子,理了把围在脖子上的兔毛领子:“是哩嫂子,这不逢集赶着去买点东西嘛,不同你们说了,这天越来越冷了,得早点去好赶着回来。”
  言罢,又理了理兔毛围脖这才走了。
  围在大槐树下唠嗑做针线的夫人夫郎撇撇嘴,见人走远了忍不住吐槽。
  “瞧那狐媚子样,一个寡妇成天涂脂抹粉,不知道要勾搭谁,这还没到寒冬腊月兔毛领子都带上了,也不知道瞎显摆啥。”
  “可不是么,死了男人也不安分,这村里的汉子打她面前过,都要冲人笑半天,真是没皮没脸。”
  “你还别说,有次夜里我家小子要起夜,我给带着,听见她家里传来的动静,啧啧啧。”
  “害,这话可别瞎说,人一寡妇过的也不容易,要是冤枉了,可让人咋活,再说了,没男人,不兴自已弄不是。”
  听这话,脸皮薄的红着脸悄摸走了,脸皮厚的笑着打趣,又说了几句荤话,也没人再提这茬。
  姚花不知村里人的议论,没坐到牛车沿路慢慢走着。
  突然从草丛枯黄的草丛里窜出一个身影,重重在她屁股上掐了一把,还下流地说了句:“手感真不错。”
  姚花手里的篮子都吓掉了,看清眼前之人是谁,冷着脸骂道:“你要死啊,吓人做甚。”没好气抢过汉子捡起的篮子:“快滚,别人瞧见了有你受的。”
  汉子没皮没脸的跟上去:“好花儿,错了我错了,今晚我来给你赔罪好不好。”
  “走走走,别挡我的道,还赶着去买东西。”
  汉子见姚花没拒绝,心里暗骂一句骚/货:“说好了啊,夜里给哥留门,等着我,今晚给你带好东西来。”
  说罢,又在姚花挺翘的屁股上抓了一把这才飞快跑走了。
  人走远了,姚花当即露出嫌恶的表情,大力拍了拍被碰过的地方。
  要不是这狗皮膏药时不时能送些肉或是别的什么东西过来给她打打牙祭,要不就他那贼眉鼠眼的长相,她可是瞧不上。
  没成亲前她姚花也是数一数二难求娶的姑娘,要不是遇上那短命鬼,她也不能守这么多年的寡。
  好在那无赖的活儿还算好,要是以后一起过活也不是不行。
  走到一半,遇到背着背篓回来的林煦炎。
  高大健硕的汉子,就连行走都能感受隐在衣服下的肌肉鼓动,要是能上手摸一把可真是太值得了。
  姚花挺了挺胸,清了清嗓子,矫揉造作的同迎面过来的林煦炎打招呼。
  手举到一半,露出个自认为羞涩的笑,一句煦炎还卡在喉咙里,人目不斜视地从她身边走过,仿佛没瞧见她一般。
  姚花僵在原地,嘴角抽了抽,最后也只能气急败坏的走了。
  入夜,家家都早早吹了油灯上炕睡觉,村子里静悄悄,独山里传来几声难听的哭嚎。
  “啊,有人吗,救命啊!”
 
 
第34章 陷阱x
  翌日清晨。
  许久不曾有人上门的村长家一片乱哄哄。
  “这人哪来的。”李伟贤吃了早食打算回炕上躺会儿,这见天儿的冷了起来,他又上了些年纪,熬不住冻,屋子里早早燃起了炕。
  这番瞧见一身黑衣,躺在杀猪瞪上嘴唇冻得发紫得晕厥汉子,心里不禁烦躁。
  薛万面露紧张:“我从山上扛回来的,不知这人怎的中了陷阱被倒挂在树上,也不知挂了多久。”
  薛万是姚夫郎同薛平山家的老大,本想着多砍些柴火带到下次集市去镇上卖,起了个大早上山。
  村里来前山的人多了,想着到更深的林子里,柴多好砍些。哪知柴还没砍多少,远远瞧见树上掉着个黑乎乎的东西,走近了瞧居然是个人,下头还有只像是摔断了腿的兔子,奄奄一息躺在被破坏的陷阱旁。
  他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将人从树上弄下来,人是生面孔,一时不知怎么办,这才扛到了村长家。
  姚夫郎得了信匆匆套了件厚衣裳,出门不小心撞着了路过的王婆子。顾不得回骂,掉头就跑。
  王婆子一头雾水,往日没事都要同她掐上一架的人,今日被骂了都不还嘴,不对劲,很是不对劲。迈着步子就跟了上去。
  冬日人闲的蛋疼,哪儿有点动静都想要听一耳朵,一来二去,李伟贤家还算宽敞的堂屋都无处下脚了。
  “啧啧,可怜见的,瞧那嘴巴都乌青了,怕不是冻了一夜,要是闹出人命可咋整。”
  “不过这人咋会被吊在树上,大晚上的怕不是要做什么不好的事吧。”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猜测汉子的身份,许久没有这般大的热闹,人人脸上都有点子兴奋。
  “该说不说,林家就不该弄什么陷阱在山里头,这还好只是被吊在树上没受什么伤,要是掉进陷阱里又遇到这么冷的天,怕不是人都冻硬了。要我看,林家以后不仅不能搞什么陷阱,还得对人负责。”
  “王婆子,你要点脸成吧,那林子地头划给你家啦,人炎小子有这手艺本事挨着你事啦,别不是瞧人日子好了,在这眼红瞎叭叭。那个猎户不挖点陷阱的,再说了,那穿开裆裤的娃子都晓得猎户挖陷阱的标识,一个半截身子都入土的人连这点子芝麻小事都不知道吗。”
  姚夫郎一口气不喘,继续说道:“再说了,明知有陷阱还要往前凑,怕不是打了坏心眼想偷人费力弄的猎物,看这人尖嘴猴腮的不就不是什么好人。”
  “你、你,”王婆子被怼得不知怎么还嘴,又不甘心落人下风:“上杆子巴结人,收了不少好处吧。”
  眼看着两人又要打起来,薛万连忙拉开自已阿爹,挡在中间。两家长辈老爱掐架,他们这些做小辈的夹在中间很是为难。
  “得了,都别吵吵!”李伟贤呵斥一声:“薛万,你去把炎小子叫来。”
  ——
  此时的林家四口正坐在堂屋里围着火盆烤火。
  林母手里正做着一条快收尾的兔毛领子,家里人人都有,唯独夏清没有,做好了出门围上能挡点风更暖和些。
  夏清和林皓月翻花绳,一段细长的绳子,在夏清手里宛如活了一般,翻出来的小东西活灵活现。
  “茅厕坑、扁乌龟、尖子蚊、松紧带、小金鱼......”
  手指尖的花绳子,一钩一拉、一伸一放,羡慕的林皓月张大了嘴巴。
  “哇!清哥哥你好厉害,你翻的这些花样连玩花绳最厉害的小双儿都不会。你教教我,我学会了指定能羡慕死她们。”
  林母扑的一声笑了,人家的小子上山掏鸟蛋,下河摸鱼虾,什么刺激玩什么,自家小子居然和一群丫头小哥儿玩花绳。
  林皓月一点没受影响,小嘴叭叭儿的:“慢一点,这个怎么过去的,哎呀,等等,放哪一条线,大哥,打结了,你给我解开。”
  林皓月一张小脸皱皱巴巴,想不明白为什么跟着一步步来的,夏清的花绳好好的,他的就绞成个结。
  夏清带着清浅的笑意,眼睫弯弯,抬手在耷拉耳朵的小狗头上呼了一把:“来,我给你解开,我再慢慢教你。”
  一旁默默注视的林煦炎,刚毅的脸庞显露的柔情快要将人溺亡,他就那般静静的看着夏清,用目光一遍遍描摹夏清的眉眼,心想怎么都看不够。
  全然忘了当初还动过想要将人再丢出的念头。
  咚咚咚,院外被关上的院门传来一阵敲门声。
  “煦炎在家吗?”
  屋里的人都闻声抬头,林煦炎起身:“我去看看。”
  他打开堂屋大门又迅速关上,今日无风无雨,却十分干冷。
  院门打开,门外站着薛万,两家虽住一个村子,平常也不过是点头之交,很少会主动上门。
  “有事吗。”
  许是林煦炎是猎户常常杀生见血,人又冷漠,薛万饶是比林煦炎虚长几岁,也不免有些怵他。
  他在一般汉子里算健壮高挑的,抬头对上比自已还要高出大半个头的林煦炎,咽了口唾沫。
  “村长让我过来叫你,今早我去山上,在你弄的陷阱旁捡了个人,现下让过去商议人该怎么处理。”
  林煦炎眸光一凛,看来是有人入套了。
  “万哥等我回去说一声。”
  同林母打了声招呼,这才同薛万去村长家。
  路上,薛万如实说了细节:“就是这么个事儿,只是人带回来了,兔子着急忘记给你拿下来了。”
  正说着,到了李伟贤家门口,进了院子便听见一道男声粗鲁大骂着。
  “我艹你大爷的,谁踏马在路上弄那么大个陷阱,把老子在林子里吊了一夜,别一个二个不出声,老子在你们槐水村出了事,你们都脱不了干系,赶紧把那草包给我叫过来赔钱,要不然、阿嚏!”
  接着就是一阵嫌弃声。
  林煦炎走进堂屋,里头围了一群人,但他个子高,依旧能看见人群中间一个一身黑衣的汉子,此刻鼻孔下正吊着两条晶莹的鼻涕,周围一圈人都嫌恶地皱起了脸。
  “听说你找我。”
 
 
第35章 你不是那个傻子吗
  众人闻声回头,给门口的林煦炎让出一条道。
  汉子刚把鼻涕抹在杀猪凳的背面,抬头见一高大汉子背光而立,自已整个人都笼罩在阴影中。
  “你、你谁啊!”
  林煦炎面无表情凝视他片刻,心中升腾厌恶,总觉得不光是为着猎物,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林煦炎转头对向李伟贤,目光柔和不少。
  “村长。”
  李伟贤点点头:“薛万在来的路上同你说了吧,你看看怎么处理。”两家关系还算不错,林父在世时两人还常在一块吃酒,有心偏袒老友的儿子。
  “我晓得素日你守规矩,这么多年村里也没有一个是因为你设陷阱而受伤的,”李伟贤目光扫了眼面露不善的王婆子:“况且对那些个想要学一两手打猎的汉子小子们都教了,还不求回报,今日我们说清楚,难免的落人口实胡乱攀咬。”
  王婆子面色转换有些讪讪,两家还没出说亲这事时,大儿子大河是和林煦炎学过一些打猎的,当时很是高兴了几天,想到满山的奔跑的肥兔子、价高的黑蹄羊,仿佛白花花的银子已经落在她的口袋里。
  只是梦还没做几天,就被吴大河当头一棒打醒了,学了几天便说学不下去。
  打猎根本就不是人干的,白天还好,夜里啥也瞧不见,山里又不时能听到点奇奇怪怪的声音,还睡不好,时刻要留一根神经紧醒着,若是遇到点什么凶悍的东西,怕是小命不保。
  这些王婆子不知,只以为是林煦炎给吴大河使了什么下作的手段,更是不用心教。与林母相处还同从前一般亲密无二,但内心却记恨上,愈发瞧不上林家。
  奈何吴大河同林煦炎学打猎是村里有目共睹的,也有其他汉子去凑热闹都说林煦炎教的好,一点也没藏私,王婆子不好说什么是非,今日李伟贤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点出这点,她无从辩驳,只得忍气吞声。
  姚夫郎见王婆子不痛快,他就痛快,心里别提有多舒爽了。
  “喂!别叽叽歪歪说些有的没的,是不是不把老子蒋有财放眼里。”被忽略的蒋有财很是不爽,被莫名其妙吊了一夜,不仅耽误他人生大事,还差点冻掉半条命,现在被人当空气,火气是一下就上来了。
  “玛德,也不打听打听我蒋有财是谁,老子道上可是有人的,今天不赔个百八十两,你就等着挨收拾吧!”
  林煦炎同蒋有财精明得意的视线对上,眸光不带任何情感,落在蒋有财身上,仿若在打量一件死物。
  蒋有财忍不住一哆嗦,这目光感觉比昨日夜里的风还要凉,嚣张气焰顿时消了大半,想到背后靠山又挺了挺腰板。
  “千旗坊的彭雄可是老子大哥,要是惹急了老子,别说是你,连着你们整个槐水村都不要想在这好好过了!”
  千旗坊是镇上最大的赌坊,里头鱼龙混杂,个个都不是好惹的侩子手,要是有不长眼的敢同千旗坊对着干,只会讨不着好,况且传言有人在千旗坊闹事当场就被打断手脚丢了出来,手段恐怖毒辣令人胆寒。
  村里都是清白人家,怎么可能斗得过那般势力的庞然大物,要是真的惹急眼,弄死他们这些地里刨食的庄稼人就跟弄死只猫猫狗狗那般简单。
  蒋有财见围着的好些人露出惊慌不安的表情,自是得意,他端着千旗坊的名头得了不少好处,在他们杨柳村更是大爷似的,没人敢得罪。
  当然,被他这番话唬住的大多都是些妇人夫郎,他们只是过来瞧瞧热闹可不想点火烧了自已眉毛,悄摸退开些距离,以免被记恨上。
  然,一旁有血性的汉子可不吃他这套,不过是个狐假虎威的狗腿子,最会拿着鸡毛当令箭,不就是一个混子,他们村这么多人还怕不成。
  况且林煦炎是他们之中最有本事的,他面色毫无异常,一点都没怕,他们更是不怕。
  林煦炎没放在心上,他在镇上也有些人脉,打听个彭雄不是难事。
  “这可不关我们的事,陷阱是谁的,你找谁去。”
  众人转头看向说话的王婆子,表情都一言难尽。
  “看我做甚。”王婆子有些恼了,她就一看热闹的,可别把她扯进去:“难道不是吗,我们什么都没做,凭啥要跟着一起被连累,你们傻,我可不傻。”别以为她不知道这些人心里在想什么,一群怂包,心里害怕还强撑着面子,当真可笑。
  林煦炎不在意其他人怎么想,对村长解释:“我的陷阱并没有弄在前山而是在相较深的林子里,就是以防有人误踩,不仅如此,每个陷阱周围都弄了显眼的标记作为提醒,知道的当然不会往前凑,除非别有目的。”
  他的目光落在蒋有财身上:“如不是你偷了我的猎物怎会中陷阱,先前已经放过你一次,若不是贼心不死,便不会有今日这遭。”
  大家都是为生计努力奔波的人,家里大大小小的物什无一不是自已赚来的,他们最是痛恨这种偷鸡摸狗的,这次是偷了林煦炎的猎物,保不齐下次就是他们其中的遭殃,顿时激愤难当,纷纷声讨,那些个脾气爆的都要忍不住动手打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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