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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你换我(近代现代)——晚风

时间:2024-03-31 09:15:16  作者:晚风
  “我也和大多数人合不来。”沈新月把自己贴在他的胸膛上,“你可以,把这个世界当做只有我们两个。这样会不会好一点?”
  钟忆没忍住笑了:“这是重点吗?”
  沈新月不说话了,闭上眼睛开始睡觉。
  他能看到,钟忆对女性远不止畏惧呀害怕呀这样的感受,因为这个男人的眼神是多么悲伤啊,沈新月很少在男性眼里看到这样浓烈的同情。
  他害怕她们,也同情她们,真是矛盾。
  但这样矛盾的钟忆,就像喜爱自己又要求自己克制住一样,有种不忍惊扰他人的谦卑。
  他能得到什么呢?沈新月想,钟忆向外索取很多东西,又如影随形某种惧意,以一种随时接受屠戮的姿态将手里的一切握得很紧,又怕过犹不及。
  沈新月觉得自己完全明白了,钟忆向往的最普通的平凡的一切,就是最朴素的安全。
  想给他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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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在是太复杂太难写了……这个情节是钟忆刚从脑海出现就伴生的,他会目睹一位母亲杀掉自己的孩子。
  写着写着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懂不懂他了(╥﹏╥),这也是我之前说自己架不起来的部分,但是母猫的伏笔已经埋好了,所以还是决定写完。
  至于对性别的看法,需要强调的是角色观点与我无关。就这些吧。
 
 
第23章 盟
  两人没多在岛上逗留,沈新月和吴蓓道别后便跟钟忆一起回家了。
  入了八月,天热得人不舒服,蝉鸣噪得耳朵疼,沈新月也没什么想逛的展了,出门也嫌热,只去楼下买买水果沙冰,其他时候都不想动弹,恨不得和空调长在一起。
  钟忆则看上去恨不能和他长在一起,沈新月这些日子已经习惯他对于见面、亲吻的渴求了,每天老老实实被按在怀里贴皮肤,偶尔钟忆有处理不完的公务带回家了,总会开着书房的门,方便听外头的动静。
  沈新月瞧出他讳莫如深的不安,隔段时间就会进书房问点有的没的,证明自己在家里,没有离开。
  钟忆大概能看出他笨拙的安抚,会饶有兴趣地撑着头,听艺术家报告今天吃了什么,又问自己吃了什么,等他觉得够了,就把沈新月抱到腿上亲一会儿,再说:“别捣乱。”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在这点上,两人还取得了值得一提的进步,是沈新月有些看不过钟忆时常流露的懊恼,尤其是偶尔他没注意手机,错过信息很长没有回复,钟忆总像岛上那次一样很着急,等到回家见到了,相比于质问他,更多地是生自己的气。
  沈新月是觉得他们不可能都时时看手机的,钟忆总要习惯自己不能像AI一样马上回复,他翻着钟忆和自己的聊天记录琢磨,晚上的时候找到对方谈了谈。
  “你看,”沈新月滑动他们的记录,“你每次找我,也没有很重要的事,大部分是问我在干嘛。”
  钟忆莫名觉得窘,冷着脸“嗯”了一声,说:“我以后没事……少找你。”
  沈新月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说什么呢,我又没让你不找我。”
  钟忆大概觉得有些丢人,多此一举地起身去调房间的空调温度了,沈新月一贯情商低,等人回来接着阐述:“没什么事,也要来找我,得不到回复又很着急。”
  钟忆面无表情地盯着他,是不情不愿的默认。
  沈新月马上笑了一下,主动揽上他的脖子:“你是想我了呀。”
  钟忆撇开头不想看他亮晶晶的眼,沈新月觉得他好可爱,没忍住蹭了蹭男人的脖子,追问道:“是吗?是吧,是你想我了。”
  钟忆有些烦躁地掐住了沈新月的腰,阴阳怪气地说:“我想又怎样,你在家手机也不看,有想我吗?”
  “当然想了。”沈新月老实回答,又客观地补充,“不过可能没你严重吧。”
  钟忆刚开心一秒又马上有些颓丧,自暴自弃地说:“所以呢?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你看啊,我想你,就会催你回家,问你晚饭想吃什么,然后告诉阿姨做你想吃的菜,到点了,就在客厅等你,和你接吻。”沈新月一点也不害羞地说着,“是吧?”
  钟忆想了想,说:“那你最想我的几天,应该是在车库等我的时候?还是说只是买冰激淋顺道等在楼下。”
  沈新月这会儿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是想早点见你……买冰激淋,不会显得我很着急。”
  钟忆也笑了:“就像跟我一起回家才是顺便,对吧?”
  沈新月点了头,他还是红了一点脸,觉得自己很笨拙,被钟忆看穿得这样快,钟忆则看上去开心得不得了,眼睛都笑弯了。
  他想起重点:“我是想说,可以直接告诉我,你想我了。”
  钟忆有些不解:“这有什么区别吗?”
  沈新月说:“这样我看到的时候就不只是告诉你我在干什么了。”
  “会告诉你我也在想你。”
  “你应该会安心一点吧?”
  钟忆最终没答应也没拒绝这个提议,他用吻封缄了自己的悸动,第二天还是下意识敲信息,问沈新月在干什么,还没来得及撤回,对面就回复道。
  【我也想你】
  仿佛饶嫌不够肉麻,又加了两个/亲亲。
  钟忆在办公室搓了一下自己的脸,过了几分钟才回了个【知道了】,他发现哪怕自己没有直说“想你”,仅仅得到沈新月的想念,也足够平复内心的不安了。
  这对他而言是很大的一个进步,会让他觉得自己有些过分的控制欲和过于郑重其事的姿态,并非不健康、不可控,他仅仅是想沈新月了而已,也想被沈新月记挂而已,谁能说这是不对的呢?
  等到他也主动说了一次想念后,发现自己没有马上得到回复也不会焦虑,心情已经准确地传递出去了,而不是像以前一样闷在“在干什么”的遮掩下,只能得到“在干什么”的答案,这次刚一发送,他便明白自己会得到想要的,准确的。
  沈新月真是个天才,钟忆头一次由衷承认起这点。
  沈新月那天被抱在腿上亲了很久,他也很主动,得到钟忆的想念是多么快乐的一件事呀。
  其实他偶尔会不太习惯钟忆对自己的方式,像对小孩一样,比如男人总喜欢将自己整个搂进怀里,他虽然不很高,到底也是个成年男性,有时候曲着腿缩起肩膀,还挺憋屈的。
  然而睡前惯例亲昵时,钟忆又下意识喜欢呆在他腿间,用一种又眷恋又凶蛮的姿势来拱他的脖子,吻他的锁骨——他也把钟忆整个抱住了。钟忆所有的吻带来的姿势起伏,都不会超过自己的额头,让他觉得自己是被海浪不断侵袭的崖,却永远不会被冲破。很虔诚。
  沿用他们曾经的法则,这两件事非常一换一,相当公平,沈新月又觉得有许多不一样了,从前总会亏损什么,如今他都很喜欢的……无论是钟忆强制性的占有,还是虔诚的吻,以及他们腻味的想念,沈新月都很喜欢。
  他想,这是一个系统内部的交换,他和钟忆是一起的。
  这样的顿悟,让沈新月那天没忍住多缠了恋人一会儿,钟忆又露出了那种有些骇人的冷淡的表情,好在沈新月已经弄懂了,这是忍不住要用力咬自己的意思——他还是不知死活地将自己撑起来,舔了舔钟忆的喉结。
  钟忆马上转换了伏在他身上的姿态,像猎食一样把沈新月按在身下,牙齿磨在他的脖子上,手也不像最开始那样只用来维持平衡,而是伸到绵柔的夏衫里,紧贴着小月亮的肤,时重时轻地揉着、按着,沈新月勾住他腰的腿失了力气,垂了下来,喉咙里则发出模糊的哼声。
  钟忆有些着迷地看着身下的人,摸到了对方不多的腹肌轮廓时没忍住轻笑了一下,沈新月听到了,说:“笑什么……我想练就会长回来,现在只是不怎么想了而已。”他扮凶地将搂住钟忆脖子的手臂往下拉了拉,是个威胁的姿势,仿佛在说,你要是还敢笑,我就勒断你。
  钟忆怎么可能怕他,只顺着力道凑近了,笑着说:“是,长不长都挺好。”边说还边摸了摸,慢慢往下伸进去,摸到裤腰带的时候顿了两秒,并没有开口,只望着沈新月,沈新月也从来不让他失望地,配合着抬起臀,放任男人的手往更深的地方去。
  沈新月实在是太纵容他了,钟忆想,于是俯下身毫不犹豫地吻上了对方悄悄硬起来的那处——要对他好的,要对他最最好。
  他努力吞咽着沈新月笔挺的性器,沈新月被舔得浑身发麻,弓起背抵住跨间的男人,又实在使不上力气,只能双腿战栗地夹紧了钟忆耸动的头颅,希望能阻止一点过于刺激的频率。
  钟忆喜欢他爽得失控的样子,听到他喉咙里的“哼嗯”声后总忍不住轻笑,沈新月感觉到了,会有些羞愤地闭紧嘴唇,钟忆发现后便说:“做什么,舒服就喊出来,有什么不对?”
  沈新月瞪他一眼:“你笑我。”
  “为什么不准我笑?”钟忆像玩玩具一样揉他两个可爱的卵蛋,弄得沈新月想直接给他来一脚,就听到这人接道:“你舒服了,我开心,为什么不准我笑?”
  沈新月跟他对视两秒,马上败下阵来,是啊,钟忆这么努力让自己舒服,自己确实不该这么小心眼,也真是根本吵不过这个男人了。
  于是钟忆又重新俯下身来,这次更是把沈新月的腿大打开,扛在自己肩上,一只手揉囊袋,一只手钳住恋人的大腿,明明是委身于人的动作,却被他做得如同享受餐宴,沈新月不再忍耐的喘息则是锦上添花的调料。
  “慢、慢一点……啊,啊……”
  “我要,到了嗯……钟忆,钟忆……”
  钟忆知道他要射了,将东西吐了出来,用手撸动着,又堵住了马眼,他也相当兴奋,粗喘着气威胁道:“说点好听的。”
  沈新月有些愤愤,觉得自己被欺负了,不肯说,钟忆便又带上他欺负人时惯有的笑:“不知道说什么?那就说说,为什么今天这么黏人,这么喜欢接吻。”
  他凑近,却不吻濒临高潮的沈新月,蛊惑着问:“是不是因为今天很喜欢我?”
  沈新月有些怔愣地看着咫尺前男人俊美的脸,高潮来临前思绪总是涣散的,他不太能听清钟忆说什么,像被某种本能占据了全部的灵魂,慢吞吞地倾诉道:“钟忆,我们可以相爱吗?”
  钟忆觉得自己的心跳得都要疼了。
  他吻了过去,加快手里的动作,沈新月高潮时咬住了他的唇,血液腥甜的味道弥漫开,钟忆将他完全压进床褥,像画押某种契约一样,用力舔吻,延长着血腥的味道。
  高潮过后的沈新月瘫在床上,细喘着气,钟忆最后抓住他的手,在他的手背很轻地吻了一下,沈新月微垂着眼,同男人对视着。
  “可以。”钟忆说,“如果你愿意。”
  沈新月微笑起来,有种得到承诺后的纯粹的满足,昏睡前回握住了钟忆的手。
  这大概是他们之间第一个不像誓约的誓约,而这两个守信的以物易物的践行者,大概也确实能得到他们想要的一切。
  --------------------
  嚯,没想到最开始的交换会成为这两个人对对方无条件相信的基础,我爱你,就一定会被你爱。
 
 
第24章 你爱我
  花火祭的排练已经到了尾声,沈新月开始早出晚归,忙于观摩舞台搭建和最后的排练部分,为承诺的画作积累素材,天天跟监舞的乔荫一起吃饭,被喂得胖了点。
  这次祭典嶙城市政府确实很重视,他偶遇了几次扛着又大又重的器材的摄影团队,估计是在拍纪录片,人家认出他了,乌泱泱跑过来想把这位画家的部分也录进去,沈新月忙不迭跑了。
  钟忆的新公司离海边的祭典有些距离,沈新月也不想麻烦事业重新起步的丈夫,每天让林歌绕路送自己,这位性格活泼的朋友当然第一时间得知了他们在一起的消息。
  “我就说吧。”林歌得意洋洋的,“他突然对你那么好,肯定有情况,就你反应迟钝意识不到。”
  沈新月讨厌他一句话既说钟忆图谋不轨又说自己笨,剑走偏锋地答道:“那你呢?林叔叔给你安排的相亲你去了吗?”
  “嘿?”林歌瞥了他一眼,“你变了啊沈月亮,果然近墨者黑,跟钟忆在一起后还会内涵人了。”
  沈新月有点不满:“你干嘛这样说他。”
  “好好。”林歌投降,害怕沈新月真生气了能半个月不理自己,这人是完全被钟忆收买了,他嘱咐道:“我是觉得钟忆嘛,能从钟家出来单干,说明他很有魄力是不是?”
  沈新月颇为认同地点了下头,林歌又接道:“但是从另一方面来说,也能看出他是个很有主意的人……他作为一个商人,也很精明。”
  车进了小区,沈新月没有马上回复,似乎在想林歌为什么要这样说,当初和赵铭在一起的时候他也是马上将好消息分享给了这个从小一起玩的伙伴,林歌当时也并不看好,隐晦地告诉他赵铭的出身和自己有差距,未来或许需要很多时间磨合。
  当时的回答他已经不记得了,这次他回望过去,看向总把他当弟弟喜欢操心的好友,郑重地说:“我会认真和他经营关系的,我们……都会认真的。”林歌怔了两秒,刹停了到达公寓楼下的车。
  车窗外是卡着点下班的男人,有些不耐烦地走近林歌的车,用手敲了敲副驾的窗户,沈新月带着惊喜转头,钟忆一张不好惹的俊脸也舒展开,语气带着催促:“还要聊多久?”最后朝林歌颔了下首,便是打完招呼了。
  “来啦。”他抱着有些脏的巨型背包下了车,被钟忆有些嫌弃地拎了过来,关好门后又带着笑跟林歌说:“明天见,拜拜!”
  “明天见。”林歌也被他小学生到家的样子惹笑了。
  回去的路上他忍不住回想方才两分钟里沈新月的神情,并与记忆深处宣布和赵铭在一起的沈新月进行对比——彼时的沈新月对恋爱有着不知其然的新奇,浑身散发着艺术家独有的浪漫氛围,说一点赵铭的不好,是会被完全无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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