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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也是游戏中的一环(近代现代)——雨夜出逃

时间:2024-03-31 09:31:54  作者:雨夜出逃
  “工作忙,就可以不吃饭,不喝水吗?”L声音逐渐冷下来,玩弄我性器的力道逐渐加大,很明显带着惩罚的意味。
  他略微低着头,声音就在我的耳边:“别忘了,你身体的使用权和支配权都属于我。我不希望再看到这类随意伤害身体的行为发生。”
  又警告我:“再蹭一下,今晚你就别想结束了。”
  “是……”我的耳朵被从身后贴近的L的唇弄得有些发痒。我赶紧站直,不再试图用身体去取悦主人。
  “听明白了吗?”L说。
  “听明白了。”我答。
  L轻抚着我性器上的红痕,拇指一道一道划过,像是安慰,也像是奖励。
  过了一会儿,他轻声说道:“你乖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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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31118调教记录(6) 憋尿play
 
 
第27章 20231130(1)
  L出差了。
  和L视频通话的时候,我才意识到,已经有十天没见到他了。
  我贪婪地注视着屏幕中的画面,看着熟悉的衣着,熟悉的眼眉,熟悉的眼神……
  我嘴唇翕动几下,有想偷偷截图的冲动,但踌躇片刻,最终还是理智占了上风。
  “快递收到了吗?”
  画面里的L倒了杯水,边喝边问。
  “收到了,主人。”
  我将手机斜放在床头,乖顺地跪坐在床上,轻微挪动了下屁股,让自己更舒服一些。
  前两天确定今天进行远程调教之后,我问L需要我准备些什么,L说只要我耐心等着就行。
  今天上午,我就收到了L寄来的包裹。
  可能是暴力运输的缘故,快递盒的一个角有些缺损,签收的时候快递员问我要不要拆开确认一下物品完好,我想了想还是拒绝了。
  我看着眼前摊了一床的不算正经的物品,心想,要是今早我当着快递员的面拆了快递,那我就真的要连夜搬家了。
  乳夹、拉珠、粗细不一的各种棒子、橡皮筋、纱布……都是些小物品,握进手心就能消失不见,却让我脸红心跳。
  因为这些物品都曾经在我身上使用过,只是看着它们,我的脸颊就开始发烫。
  幸好我只开了床头灯,屋内的光线昏暗,又隔着手机屏幕,L并看不真切。
  “挑一副乳夹,自己戴好。”L说。
  我低头看眼前摆着的几副乳夹,只看了锯齿乳夹一眼,就觉得胸前开始痛起来,医患play的记忆瞬间涌进脑海,于是我赶紧伸手拿起旁边一副普通的硅胶乳夹。
  这副乳夹上连着一对铃铛,我一戴上,它就叮叮当当作响,打破卧室内的沉闷。
  听到铃铛声,L抬眼扫了我一眼,我看见他的眼里有光一闪而过。
  “今天的内容很简单,自己选工具在镜头前玩,在一刻钟之内射出来。”L说。
  天,这简直是奖励。我暗自高兴,答道:“明白了,主人。”
  “同时,”L又说话,“我要你在玩的过程中,出声描述你的感受。”
  “这……”我愕然,问道,“要怎么描述?”
  “别告诉我你不会。”L拿起手边的平板,在上面点了点,突然开始念起来,“突然,一股伴着钝痛的酸涩感从下身传来,让我的神经在一瞬间紧绷起来……”
  诶?这话听着怎么这么熟悉?
  L继续读道:“下身的肌肉都忍不住收缩,后穴也不例外,穴口猛缩,于是这枚卵立刻又滑回体内了。”
  ……
  我想起来了,这是我写的调教记录,记录的是11月10日那天的医患play。L怎么……怎么一字不落地读出来了?
  我感觉有一团火在我身上烧了起来,瞬间,我的脸颊就涨得通红,红得似要滴血。
  写是一回事,说又是一回事,两者完全不同,天差地别。
  写调教记录时我只会觉得兴奋,但若是让我在L面前念自己写的调教记录,那简直是酷刑,还是直接把我杀了比较痛快。
  而如今,我竟要边玩自己边描述……光是想想,我就臊得慌。
  我扭捏着,迟迟没动作。
  L的耐心从来都不多,我只磨蹭了这么一小会儿,他就已经不耐烦:“还剩十三分五十秒。”
  我不敢拒绝,不敢讨饶,又不敢什么都不做,最后只得慢吞吞地拿起一根普通的尿道棒,颤颤巍巍地将棒子贴近我的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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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31130调教记录(1) 视频调教/玩弄自己准备
 
 
第28章 20231130(2)
  尿道棒挤入通道内,我不敢用力,只让它停留在入口处,羞耻地描述道:“很胀,不是很适应,粘膜一直在挛缩。”
  L说:“继续。”
  我继续说道:“棒子很冷,感觉下腹的肌肉有些发抖,好酸,有点想流泪,我……”
  L打断我:“别偷懒,不要光说,嘴上继续,手也别停。”
  我撇撇嘴,认命地将棒子往深处插,插得非常小心谨慎,但金属尿道棒实在太凉,冰火两重的刺激还是让我没忍住“啊”了一声。
  我缓慢地用尿道棒抽插自己,描述道:“插入时阻力有点大,但插到最深处后又不是很容易拔出来,像被尿道壁吸住了。下身麻麻的,有些胀痛,但是也没有那么难受……”
  我颠三倒四地说着我的感觉,时不时瞟一眼屏幕里的L。
  L依旧是那副冰冷的模样,仿佛手机里有的只是TED演讲,而不是我玩弄自己的淫荡画面。
  我的尿道真的特别敏感,短暂的不适阶段过去后,剩下的就只剩愈积愈多的快感。
  我躺在床上,双腿大张,将下身暴露在镜头前,半闭着眼说道:“下身有点热,不痛了,但还是很胀,茎身痒痒的,感觉在变硬……”
  “写的时候不是挺好吗,怎么让你说,就说得跟小学生写作文一样?”L在那头笑了一下,笑声顺着网线传来,裹满了颗粒感。
  因为我根本没时间思考,没法斟酌字句。我在内心反驳,却不敢说,只继续操着自己,同时描述着,有意识地用些高级点的词语:“身体在逐渐发烫,铃口摸上去湿湿的,有前列腺液流出来……”
  L静静地在手机那头看我操自己。
  乳夹上的铃铛一直响着,就像巴甫洛夫的条件反射实验里狗听到的铃声一样,光是听到这声音,我的神经就开始活跃,没来由地变得亢奋,变得渴望高潮。
  茎身涨大,逐渐变硬,后穴也开始觉得空虚,我想将手指伸进去抽插,刺激前列腺,犹豫了一下还是放弃,转而抽出尿道棒,用手握住阴茎,只用手自慰。
  平常我是万万不敢拿手自慰的,但今天是L准许的,我久违地拿手套弄着下身,感受它上面的青筋纹路。
  “呼吸变得很快,感觉肺里缺少空气,下身很热,阴茎很胀,在手里一跳一跳的,我感觉我快到了,主人。”我大喘着气,一边感受即将到来的高潮,一边不忘给L汇报。
  而真到了射精的时刻,我大张着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缓了快一分钟,才道:“全射在手上了,阴茎变软了,后面很湿,里面的东西差点滑出来……”
  说到这,我猛然闭上了嘴,一下子睁开眼,整个人一动不动。
  L显然听到了我说的什么,沉默片刻,他重复道:“‘后面很湿,里面的东西都差点滑出来。’”,顿了顿,问我:“你里面有什么?”
  “我……”我的后穴无助地收缩着,将里边塞着的东西往更深处带。
  不该在这时候说的,只是射精后太放松,我一下子忘记了。
  “拿出来。”L语气严肃。
  我双指探入后穴,捏到深处那湿漉漉的东西,勾住,把它拽了出来。
  一块黑色的湿淋淋的布出现在镜头里。
  “展开。”L远程命令我。
  我抿着唇,将手里的布一点点展开,在镜头前展示。几次动作后,一件布料很少的情趣丁字裤出现在L的眼前。
  “是什么?”L明知故问,逼着我说出。
  “情趣内裤。”我小声道。
  “谁塞进去的?”
  “我自己。”
  “什么时候塞的?”
  “半小时前,和您视频通话前不久。”
  那边,L沉默了很久。
  这反应出乎我的意料,我想过L或许会觉得惊喜,或许会大发雷霆,这两者的后果我都能承担,但我没想到,L会一直不说话。
  连电流声都听不见了,房间里静得吓人,因为隔着屏幕,我甚至听不到L的呼吸声。
  L沉默的时间越久,我就越心慌。我一动不敢动,生怕乳夹上的铃铛不小心发出声音,影响到L。
  半晌,我才听到L很平静的声音:“这段时间,我是对你有些太好了,好到让你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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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31130调教记录(2)视频调教/语言/后面塞东西
 
 
第29章 20231130(3)
  隔着屏幕,我都能听出L声音里散发的寒意。
  L并没发火,甚至声音都很平稳,可我却在其中听到了压抑不住的怒意。
  这种声音很陌生,陌生到我开始觉得后怕,意识到自己好像犯了大到无可挽回的错。
  “下面我说什么,你做什么。”L声音又恢复往常,仿佛刚刚听到的蕴着愤怒的声音是我的错觉。
  “是,主人。”我抱着将功补过的心态,立刻跪好。
  L:“用水浸湿纱布,盖在阴茎上。”
  我照做,浸过凉水的纱布将我冻得一哆嗦,铃铛顺势响了两声。
  L:“两只手将纱布绷紧,将龟头放在最中间,用力将纱布往回按,左右拉动。”
  我迟疑了一下,照做。
  L:“用力一点,用全力。”
  痛。
  纱布上的网路狠狠摩擦着我的龟头,像是在被粗糙的砂纸打磨。刚射完精的阴茎绵软敏感,被如此粗暴地刺激,只觉得针刺般疼痛。
  L:“拿开纱布。”
  我挪开,听到L说:“不红,不合格,继续拿纱布磨,磨到你的鸡巴全都变红为止。”
  我呼吸一滞,刚才累积的痛感开始反噬,可最痛的是心脏,不知道为什么,我心口酸酸的,连带着鼻头都发酸。
  太痛。
  像是被用锋利的锯子锯开,又像是被用烧红的烙铁熨烫,纱布折磨着龟头,密密麻麻又尖锐的痛感直钻下身,我连话都说不出来,双手发抖,但依旧不敢停下,继续带给自己痛苦。
  L:“速度再快点,再用点力,没吃饭吗?”
  L的声音里不带一点感情色彩,冷漠得好像AI。这种冷漠刺痛了我,心间细密地痛着,比下身还要痛上许多倍。
  性器软了又硬,硬了又软,刺激让分身以为又要变硬,但疼痛立刻强迫它软掉。我的感觉系统仿佛失灵,身体又冷又热。浑身都在颤抖,分不清是冷的热的还是痛的,牙关开始打颤,脚趾蜷在一起。
  鼻尖缀满汗珠,发尖已经濡湿,眼睛里有泪珠在滚动,我第一次深刻认识到,龟头责到底有多痛。
  再这样下去,我真的会死掉的。在某个瞬间,我忽然意识到。
  我违背L的命令,停了下来,拿纱布裹着性器,头抵在床上,痛苦得蜷缩着。大腿根部的肌肉收缩着,是痉挛的前兆。
  “跪好。”L说。
  我抹掉眼泪,强撑着爬起来,发着抖跪好。铃铛声一直响着,牵动我的神经。
  “不许哭,不许发抖,我不想听到铃铛的声音。”L说。
  我强迫自己跪得笔直,一动不动,不敢再落泪。
  L问:“痛吗?”
  我以为是在关心我,立刻道:“痛,主人。”
  “呵。”L冷笑,“是你自找的。”
  我像是被一桶冰水从头浇灌,冷到发抖。
  L说:“把纱布揭掉。”
  我拿掉纱布,看到性器已经变成紫红色,龟头因为长时间的摩擦有些破皮,出现了些出血点。
  “镜头拉近点。”L命令我,在将性器仔细地看过后,说道,“不够红,再磨两分钟。”
  不够红?再磨……两分钟?!
  我只一抬眼,蓄在眼中的泪水就滚落下来。
  明明我已经痛到快要死掉了,为什么L还觉得不够?
  L依旧用冰冷的眼神看我,不带一点同情,我拉过旁边的被角胡乱擦眼泪,喉咙里发出无意义的低吟,我想求饶,但最后还是将纱布继续盖在了性器上,绷紧。
  “啊……”
  短暂的休息后,疼痛变得更加无法忍受,像在伤口上撒盐一般,爆裂般的疼痛让我立刻就吼出声来,声音都在颤抖。
  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
  我的合租室友敲响了我的房间门。
  “沈见雾,刚才什么声音啊?你没事吧?”室友担心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我如受惊的兔子一般,立刻拉过一旁的被子裹在自己身上,同时死死捂住嘴,生怕自己再发出声音。
  “怎么不说话啊,不说话我找钥匙进来了啊。”室友又说。
  我赶紧清了清嗓子,说道:“我没事!”
  “真的吗,那你开门让我看看。”
  “真的没事!”我大声喊道,“我刚才在睡觉呢。”
  “哦,好吧。”室友的脚步声响起,他走远了。
  我松了一口气,这才发现刚才慌乱之中,不知道把手机放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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