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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也是游戏中的一环(近代现代)——雨夜出逃

时间:2024-03-31 09:31:54  作者:雨夜出逃
  “我不想聊这些。”我推开黑耳钉,继续往洗手间门口走。
  我的手已经搭在门把手上,黑耳钉忽然又开口:“你多高啊,有没有一米八?”
  我深吸一口气,还是控制不住突然而起的情绪,转头道:“你不觉得你问的问题都很没礼貌吗?我为什么要回答你,我又不认识你。”
  黑耳钉依旧摸着耳钉,食指缓缓动着:“不好意思啊,我就是认出江先生的衣服了,一下子没忍住,是我唐突了。我问身高是因为,江先生不收身高不足一米八的m的,我看你好像……”
  “谁告诉你一米八的标准的?”我皱眉,看这黑耳钉哪哪都不顺眼。
  我身高一米七九,没满一米八,可L是我的主人这也是事实。
  “打听到的呀,你不知道江先生的标准吗?”黑耳钉眨眨眼,问我,“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啊?你真的是江先生的m吗?”
  我是啊,我当然是。
  我……现在还是吗?
  不安如潮水漫过我,我逐渐感觉呼吸不畅。我抬手,将手掌按在胸口处,按在L的衣服上。
  就在这时,我握住的门把手突然从外面被人转开了。
  我后退一步,试图让路,然而门打开,我竟见到了那张朝思暮想的脸。
  开门的是L。
  “江先生!”黑耳钉显然也很意外,“您不是有事先走了吗?”
  “在这里做什么?”
  L的目光从我和黑耳钉的脸上掠过,他淡淡地开口,不知道是在问谁。
  我还没拿定主意要不要回答,黑耳钉便抢先一步,说道:“我在这里洗手,现在洗完了。您是回来找我的吗,那我们走吧……”
  “在这里做什么?”L没让他说完,语气不耐烦地又问一遍。
  这一遍显然是问我,我心跳忽地加速,小声道:“没、没做什么。”
  这是自那次失败的视频调教之后,我第一次和L对话。
  “走吧。”L说完,转身就走。
  我还是不知道L在叫谁,黑耳钉显然也不知道。他和我对视一眼,见我露出迷茫的神色,朝我笑了一下,然后飞快地蹿出门,跟到L的身后去了。
  我看着两人一前一后的背影,心一点点往下沉,垂下头,连抬脚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远处有模糊的声音传来,不知是谁在说话:“……没有可能,我说得很清楚了。”
  我听不真切,也没注意,只低着头,看着衣服上突兀丑陋的油渍斑点。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和黑耳钉的对话,和L的一问一答……我什么都没想清楚,思绪如一团乱麻。
  但唯一想明白的是,L好像真的不想要我了,他在我面前带别人走了,他要有新的m了。
  心脏像被一只手紧紧捏住,又酸又胀。我很想哭,但是哭了又能怎么办呢。我该怎么办呢。
  一阵脚步声传来,而后一双鞋出现在我的视野。
  我认出鞋的主人,立刻抬起头。
  L看着我,语气冷厉:“沈见雾,我现在和你说话,要说两遍你才会听,是吗?”
  什、什么?我乱成一团浆糊的大脑没理解L的意思,但我还是喃喃道:“主人……”
  “看来你还记得自己的身份。”L瞥我一眼,目光在沾了油渍的衣服上停顿了一秒,而后转身道,“走吧。”
  我愣愣地站着,还没反应过来,L回身,冷冷说道:“别让我再说第三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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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31209调教记录(2)
 
 
第33章 20231209(3)
  离开商场前,我匆忙返回火锅店拿包和外套,和同事们说抱歉,有急事要先走一步。
  同事们见我神色欣喜,笑闹着起哄,拥着我喝完两杯啤酒才放我走。
  L在火锅店外等着,见我出来也没说话,只转身往停车场走,我紧紧跟上,心里的不安随着每一次的迈步逐渐消减。
  汽车平稳地在路上行驶。L开车,我坐副驾驶。
  和L坐同排的感觉很别扭,但在停车场时,我打开后车门,L说:“我不是你的司机。”我便不敢坐后排了。
  我低头偷瞄着L换档的手,计算着我们之间的距离。应该是不超过十五厘米的吧,我心想,这距离可比刚才黑耳钉凑近L耳旁时的距离要近多了。
  十五分钟后,我们到了L的家门口。
  L还在换鞋,我先他一步脱掉鞋子,直挺挺地跪了下去。
  “什么意思?”L换好鞋子,转身看到这一幕,愣怔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我今天没打算调教你。”
  不调教,那还能做什么呢?一定是要和我谈谈。L和我之间能谈什么呢,无非就是结束关系这一个话题。
  不行的,我不想要结束关系,我不想要L做黑耳钉的主人。
  刚刚消散的不安和惴恐在一瞬间又裹挟住我,我膝行两步,跪到L的脚边。
  我低头蹭L的裤腿,说道:“请您调教我。”
  L后退两步,站到我碰不到的地方:“我不调教不听话的狗。”
  L果然还在生气。
  我低头,诚恳地认错:“主人,请您原谅我。”
  L冷笑:“凭什么原谅你,就凭你之前那些表现吗?”
  我沮丧,但很快调整好心情,一件件地脱了身上的衣服,赤身裸体地跪在L面前。
  L坐在沙发上,看都不看我一眼。
  我伸手在胸前捣鼓一阵,取下两团纸巾,然后微微晃动了一下上身。
  铃铛清脆的声音立刻就在室内叮叮当当地响了起来。
  我看到L的眼睛有光闪了一下,然后,他的视线如我所料,集中到了我的身上。
  L看了一阵,伸手拨弄了一下,听着铃铛声,问道:“还敢擅自戴乳夹?”
  “不是的。”我赶紧解释,“这是上次和您视频的时候,您看着我戴的。”
  拨弄铃铛的手顿住了,转而捏住我的乳尖。
  被乳夹夹住太久太久,连轻微的触碰我都受不了,指尖触到的那刻,我立刻倒吸一口凉气,身子弓着往后躲,而后又横下心,主动将乳尖送进L的手里。
  “这么多天,你都没摘?”再开口时,L的声音变得有些低沉。
  “是的,主人。”
  “为什么?”
  “您没让我摘。”
  “工作时也戴着吗?”
  “是的。”我点头,又说,“因为博物馆内要静,我在铃铛里塞了纸巾让它不响。我不该不经过您的同意就擅自这样做,请您责罚我。”
  L默不作声,但看着我的眼神没有一开始那样冰冷了。
  L随意地拨弄铃铛,又掐住我的乳尖,听我痛苦的呻吟声。等听够了,他掰开乳夹的两边,将它摘掉了。
  被挤压太长时间,乳头已经变成扁状。长久施压的物品被摘掉,本应感觉轻松,但此刻不适感逐渐叠加,乳头的皮肤越来越麻,到最后,演变成了特别的痛感——十几天来,乳头早已适应乳夹的束缚,因此如今的放松对于乳头来说,才是真正的煎熬。
  分明没有任何刺激,乳尖却痛得不行,这痛感甚至超过了L掐乳尖的痛,我几乎要流泪,又颤抖着忍耐。
  L直接伸手按上了我的乳房,手掌覆上,大力揉搓。
  “哈啊啊……”
  痛感尖锐无比,像被无数烧红的针尖刺着。整个胸部都开始发麻,最后腹部和手臂的肌肉都开始抽搐。
  太痛了,我根本跪不住,大腿直发抖。我弯下腰,双手撑地,才不至于让自己直接倒在地上。
  “乳头不想要了,是不是?”L声音里饱含怒意。
  我硬撑着抬头看他:“请您原谅我。”
  “我问你是不是不想要了?再多夹两天,就要缺血坏死了,你知不知道?”L怒气更甚。
  我仍旧胆大地盯着他,求他原谅:“主人,请您原谅我。”
  我当然知道夹久了会缺血会坏死,可是,我想不到其他办法。要想求得L的原谅,我就必须付出代价。
  这十几天来,只要我一动作,胸口就被牵拉得很痛,更别提平时每时每刻都存在的衣料摩擦和洗澡时水流的刺激。绵长的钝痛使我崩溃,但每次一想到L愤怒的眼神和冷漠的话语,我还是选择咬牙坚持。
  两害相权取其轻。在失去L和身体的疼痛之间,我宁愿选择疼痛。
  L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突然收回揉搓我前胸的手,从沙发上起身。
  他走去窗边,将窗户拉开一条缝,任凭凛冽寒风从窗缝挤进室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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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31209调教记录(3) 乳夹
 
 
第34章 20231209(4)
  寒风卷着冷气吹进屋子,因为没穿衣服,我冷得直打颤,但我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L就这样盯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几分钟后,L关上窗子,到抽屉里拿了件东西,走过来蹲到我面前。
  他将项圈戴到我的脖子上,扣好,牵着链条说道:“随行两圈。”
  我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L愿意调教我了,这也就是说,L原谅我了吧!
  我简直感激涕零,赶紧道:“谢谢主人。”
  L瞥我一眼:“没有下次了。”
  我连忙点头,做好爬行的姿势准备。
  调教终究还是进行了,如我所愿。
  但是我却始终有些心不在焉。
  黑耳钉的脸和他说过的话总像放电影般在我脑海里来来回回,我没法不在意。
  我发现我好像从来都不了解L。他偏爱什么样的m、他招收m的标准是什么样、他的喜好、他的禁忌……我什么都不知道。
  说起来,能找到L做主人,也算是我撞了大运。
  那是我第一次走进那家俱乐部,因为不是会员,只能在外厅坐着。
  因为少了会员身份的筛选,外厅的人鱼龙混杂,我只不过在那里坐了一两个钟头,就有五个人端着酒杯自来熟地坐我旁边,拿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轻佻地碰我下巴,问我是不是要找主人,热情地推销自己。
  我一概摇头,一句话都不答,也不碰递来的饮料。
  我坐的地方离内厅的其中一个出入口很近,偶尔能碰到俱乐部会员从这边进出。
  几分钟后,有三个男人从门里出来,我的注意力立刻集中过去。
  “昨天新收了个奴,被前主人开发得可好了,还特别懂规矩,下次带他见见你们。”一个穿花衬衫的男人说。
  “上一个才多久啊,也就两个月吧,你又换了?”戴墨镜的男人说。
  “我们这圈子不就这样吗,都是你情我愿地玩玩而已,大家都心知肚明,超过一年的能有几对?”花衬衫耸肩,随后拍了拍旁边一个男人的肩膀,“江,你技术那么好,为什么一直不收奴?试试收个吧,那感觉很好的。”
  墨镜男笑着说:“哈哈,他有洁癖,只玩无性调教,有几个小m能接受?”
  “只要他想收,就能收到。江,你说是吧?听我的,试一试吧。”花衬衫撺掇。
  那位被叫做“江”的男人这时才开口说第一句话:“碰到合适的再说吧。”
  “这次竟然没有直接拒绝,那就是在考虑喽。”墨镜男调侃一句。
  我的目光一直追随着这三人,看着他们边说边走,此刻已穿过外厅,快走到门口了。
  我立刻起身,三两步奔到那行人的身后,开口道:“您好……”
  三人齐齐转头看我,我看见那花衬衫打量了我几眼,立刻就笑了,伸出手,似乎是想碰我的脸。
  被叫做“江”的男人拦下花衬衫的手,问我:“有什么事?”
  被三双眼睛盯着,我有些不自在,但我还是鼓起勇气,对着江说:“您好,请问我能做您的m吗?”
  “哈哈,送上门的呀,勇气可嘉。”花衬衫乐不可支,上下扫视着我,啧啧两声,“但你……”
  墨镜男也微微摇了摇头,揽着江的肩膀,抬脚打算继续往门外走。
  然而江却站在原地没动,直直地看着我的眼睛,像要看透我的内心。我被看得忐忑,低下头躲避对视,心里紧张不已。
  一分钟后,他问前台要了张便签,写了字递给我,然后转身离开。
  墨镜男与江并肩走,拍着他的肩膀说:“真是稀奇啊。”
  我低头,看到便签上的字:【明天下午两点到这个地址】
  下一行,写着一个很详细的地址。
  便签上的地址就是L的家。
  翌日,我只身来到这个地址,和L见了面,他对我进行了简单的身体测试,谈了调教的规则和双方的权利,约定了称呼与安全词。
  那日过后,我便有了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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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31209调教记录(4)
 
 
第35章 20231209(5)
  每每回想,我都觉得是自己那天运气太好。
  根据L朋友的表情和动作,我猜测我应该是不符合L收奴的标准的。或许是那天L的心情好,又或许是那天他听了朋友的话,想迅速找一个m……
  所以,我是捡了漏,才能成为L的m。
  也许对于L来说,他那时需要的只是一个可以让他调教的m,而m是谁,是哪一个具体的人,这可能并不重要。
  我边爬行,边分神地想:
  如果今天L没在街上碰到我,他会不会带黑耳钉回家?
  或许真的会吧。
  黑耳钉能说会道、主动、会投其所好,而我只会犯错,在我和他之间,L凭什么不选他呢。
  我突然想起黑耳钉耳朵上那颗耳钉,想起他问我L给我穿刺了哪里。L是不是偏爱穿刺,以至于他要提前做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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