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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也是游戏中的一环(近代现代)——雨夜出逃

时间:2024-03-31 09:31:54  作者:雨夜出逃
  可我不愿说,被调教这么多次,我也一次都没说过。
  “校服”这两个字自成为安全词以来,我就从没打算说过。
  L愿意这样调教我,那必定是他喜欢这么玩。既然他喜欢,我怎么可以拒绝呢?
  如果我拒绝,他会不会抛弃我,去找其他愿意陪他这么玩的人?
  不,不,我绝对不能中止调教,绝对不能说出安全词。
  我就以这样一种勾着头的难受姿势坚持了五六分钟,按摩棒在前列腺处震动带来的刺激还是太大,在极端痛苦之下,我的阴茎前端还是流出了前列腺液。
  液体滴落,落在我的脸颊上。
  L当然也看到了这一幕,他看着我在麻绳圈绕下依旧逐渐变得紫胀的性器,嗤笑一声,从墙边的台子上拿起了一样东西。
  我听到了打火机的声音。
  几秒后,我看到L捏着一根蜡烛走向了我。
  是要帮我将绳子烤断,放我下来吗?
  我怀着这样的期待等待着。
  然而,我只等到了阴囊上的剧痛——一滴蜡油落在了上面。
  “啊啊啊啊啊!”
  我完全没料到L会这么做,惊恐地扭动身子,试图甩掉微烫的蜡油,但蜡油早已在我皮肤上凝固,持续地给我刺激。
  L的手倾斜,第二滴落下。
  像被无数根针同时刺穿身体,疼痛使我脚趾蜷缩,我双手在背后紧紧攥着,指甲都快嵌入肉里。
  按摩棒还在持续震动,痛与爽碰撞,只剩下矛盾,让我难受。
  被倒吊太久,血液全部集中到大脑,我感觉脸颊发热,意识也没那么清醒了。
  此刻我再无法保持勾头的姿态,脖颈刚一放松,口鼻就没入水中。
  肺里已经没有氧气,我也无力再将口鼻露出水面,憋闷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我感觉我就快要窒息了。
  为什么L还不停下,为什么啊……如果L再不停下,我会不会死在这里?
  委屈感愈积愈多,眼泪忽然就止不住,溢出眼眶,又混进水中消失不见。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窒息感越来越强,头脑变得不清醒,我感觉四肢在逐渐变冷。
  大概濒死时眼前会出现跑马灯的说法是真的吧,我莫名地就想起以前的事。高中时,爷爷生病去世,最后的时刻,我握着他的手,流着泪,感受他的手一点一点地变冷。
  如果我死了,L也会握着我的手,为我流泪吗?
  不会的吧,怎么会呢。
  那要说安全词吗?只要说了,我就安全了。我问自己。
  第三滴蜡油在此刻落下。
  我再也忍受不住,终于喃喃道:“校服……”
  张嘴的一瞬间,水涌入口腔,我一点声音都发不出,只能做出口型。
  我变得绝望,心想我错过了可以说安全词的机会,不会有机会叫停了。我会窒息而死,死在这里,死在L的手里,这都是我一手酿成的。
  但我没想到,L看懂了我的口型。
  L立刻丢掉蜡烛,拿刀割断玻璃缸脚上的麻绳,移走玻璃缸,将吊环降了下来,动作快到像是早就做好了准备。
  我浑身湿淋淋的,额头抵在地板上,费力地咳嗽,因为后怕,浑身颤抖。
  L单膝跪在地上,解掉我身上所有绑缚,将我拉起,让我倚在他肩上,轻轻拍着我的后背。
  “没事了。”他说。
  明明刚才就是L差点把我弄到窒息,可听到他的安慰,我还是鼻头发酸。
  这三个字像是一个开关,让我的委屈有了发泄的出口。我的眼泪突然就控制不住,不断滚落。
  我发着抖,说:“您能不能抱我一下?”
  我想要L碰我、摸我、抱我,想要紧紧贴着他,感受他温热的体温,这样,我就有还活着的实感了。
  感觉到L僵了一下,我垂下眼睛,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
  但L只是叹了口气,然后就用双臂用力将我圈住,将我的头按在他肩膀上。
  他抚着我的后背,轻声说道:“没事了,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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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31209调教记录(8)调教室/倒吊窒息/滴蜡/安全词
 
 
第39章 20231209(9)
  我坐在调教室墙边的沙发上,身上披着的是L拿来的浴巾。
  L坐在我旁边,拿吹风机帮我吹完全湿掉的头发。
  热风很舒服,我不再发抖,不再哭泣,慢慢平静下来。我抬头看对面的镜子,看到L目光定定地落在我身上。
  心脏一阵酸涩。
  现在的L和刚才的L简直是判若两人,刚才的L令我害怕至极,而现在的L又太温柔,我从未见过。
  可惜,我说了安全词,我留不住L了。这恐怕是最后的温情时刻了。
  头发吹干后,吹风机声停,L开口:“我们来谈一谈。”
  终于到了这个时刻,我反而于绝望中生出面对的勇气,我说:“好。”
  L问我:“知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我会这么生气?”
  我说:“在您家时,我一直走神,不停犯错。”
  “还有呢?”
  “我说想要穿刺,还想您带我来调教室,这些想法太过分了,我没有资格对您提出要求。”
  L对我的回答不满意:“一个都没说对。”
  我失落地将腿并起,折在身前,用手臂环住,又将下巴放在膝盖上,整个人蜷缩了起来。
  因为我的动作,肩上披着的浴巾滑落,L伸手将它重新披到我身上,说道:“你看起来并不喜欢今天的调教,在家里用散鞭打你的时候你就不喜欢,到这里后,从进门开始你就很抗拒,既然这样,为什么不早点说安全词中止?”
  我没料到L竟是因为我不说安全词而生气,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只愣愣看着他。
  “你没有做到在调教中如实地表达感受,这让我很失望,沈见雾。”
  “对不起……”我说。
  “别道歉,我只想听你的想法和感受,不要隐瞒。”L抬手打断我,又问一遍,“为什么不早点说安全词中止?”
  这个问题太直击要害了,我根本没法轻松回答。只几秒时间,我手心就开始冒汗。
  但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索性破罐子破摔,说道:“想让您玩得尽兴。”
  L若有所思地抬眉:“你觉得,我可以在你忍受痛苦的时候获得快乐?”
  难道不是吗?我暗暗想着。
  L伸手摸我的头发,动作很轻:“在调教里,我要的从来都是你的身体痛苦,但精神愉悦。如果你心理上也觉得痛苦,那就和调教的初衷背道而驰了,我是没法因此尽兴的,这样的调教也是没有意义的。”
  难道我一直都想错了吗?我思绪有些乱,又听L讲:“忍耐是你必须要学会的,但是,我不希望你只会忍耐。没有教会你及时说安全词,是我做得不够好。”
  是我做得不够好。
  我不断在心里重复着这句话,僵住不动了。明明生气的是L,为什么反而是他在道歉?
  本来L差点把我弄到窒息,我是有些埋怨的,但他竟主动向我道歉,只这一句话,我对L就完全没有怨言了。
  没说安全词的是我,犯错的是我,做得不够好的,也只可能是我啊。我赶紧道:“主人,您别……”
  L继续摸着我头发,给我承诺:“以后在这方面,我会多注意的。”
  我猛地抬头:“以后?”
  今晚过后,一切就结束了,哪来的以后?难道、难道……
  我顾不上别的,赶紧问道:“您没打算在今晚结束和我之间的关系吗?”
  L顿住,随后伸手捏着我下巴,迫使我抬头看他。
  “沈见雾,你每天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看到L眼里熟悉的嫌弃,我眨眨眼,突然又想哭了。
  或许是因为现在的L太温柔,也可能是得到L的回答后太有安全感,我真的放任自己哭了,我把头埋进双臂之间,无声地流泪。
  “哭什么,想说什么就说。”L声音依旧是平平静静。
  我低着头,声音闷闷的:“我以为您不要我了。”
  L轻轻拽我的头发:“别乱想。”
  别乱想,我默念着L的这句话,又偷偷露出笑容。又哭又笑,我简直像傻子一样。等不哭了,我说:“黑耳钉说他以后会是您的m。”
  L问:“黑耳钉是谁?”
  “就是商场里在您耳边说话的那个人。”
  “原来是他,他说了你就信了?”L好半天才想起黑耳钉是谁,又问我,“穿刺和调教室也是他跟你说的吧?”
  “是……”
  L简直要被我气笑了:“平时也没见你有多信任我,你倒是挺相信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的话。他今天要是直接跟你说,我不想再见你,你是不是真就躲着我了?”
  那时我已十多天没和L有联系,什么可能都会有,我想了想,如果那时黑耳钉那么说,我真的可能会信。我说:“是。”
  “沈见雾,你真的很笨。”L冷着脸骂我。
  我被骂了,但是却一点都不伤心,我小心地往L那边挪了挪,坐正说道:“以后不会再信了,主人,原谅我。”
  L的脸色这才好些。
  我问L:“那黑耳钉来过这里吗?”
  黑耳钉提过调教室,还知道要过试用期才能来,他那么了解,是L曾经带他来过吗?
  L说:“可能吧。”
  可能?我刚转好的心情又开始往下沉了。是L之前调教过的人太多,记不清有没有带他来过了吗?
  见我嘴角往下压,L说:“又在胡思乱想什么,有问题就问。”
  我把我的猜想一五一十地说了,说到最后,L直接笑了。他捏我的脸,又拿手拍我的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你倒是会给自己找罪受,没有的事也能被你想得跟真的一样。”
  说着,他解释道:“我没调教过他,今天在商场他是莫名其妙拦住我的。黑耳钉曾经跟过季一段时间——就是在内厅给我房卡的那个男人,季有可能带他来过这里,具体我不清楚。”
  可是黑耳钉凑近L耳边说话,他都没有推开呢……我对L的话半信半疑。
  见我这样,L说:“我连黑耳钉叫什么都不知道,不用怀疑我的话,我从来都没骗过你。”
  我心中如泛着蜜,终于放心地笑了。
  L伸手摸我脸上的掌印。
  刚进调教室时,L曾打过我一个巴掌,用了特别大的力气,当时我就又痛又麻。但过了这些时间,巴掌印早已变得不明显,脸颊也不怎么痛了。
  L拿指腹轻轻触着我脸颊,问我痛不痛,我说不痛了,他嗯一声,过了一会儿才说:“你看,掌印和鞭痕是很容易就消掉的,但穿刺不同,穿刺留下的是永久的印记,是没有后悔药的。”
  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L是在说穿刺的事。因为在他家时我说过想让他给我穿刺,所以他现在特地给我回应。
  我说:“没关系的,我喜欢的,不会后悔的,主人。”
  L瞥我一眼,确定道:“你不喜欢。”
  “为什么这么说?”
  我诧异,诧异L是怎么看穿的。其实我也不是不喜欢,我就是不了解,穿刺这两个字听起来有些骇人,让我很害怕。
  “虽然你嘴上总没句实话,但好在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得多。”L突然掀掉盖在我身上的浴巾,握住我软绵绵的性器,“‘穿刺’这两个字都提这么多次了,你这里都没反应,想必是不喜欢。”
  我的脸蹭地一下变红。怎么会是下半身暴露了我啊……
  “要是提‘耳光’两个字就不一样了,是吧?”L玩弄着我的性器,揉搓拨弄。
  “嗯啊啊,别说了,主人……也别弄了,啊啊主人……”
  或许真的是因为“耳光”二字,也有可能是因为主人的手,我真的立刻就有了反应,性器在L的手里像是活了过来,青筋搏动,铃口一缩一缩的,水液不断流出,滴成了线。
  玩弄到阴囊时,L拿手点了点:“这么鼓,你多久没射过了?”
  “那次视频调教嗯……之后我就嗯……没射过了,主人。”我极尽克制着呻吟,回答得断断续续。
  “这么久,”L算了算天数,笑了一下,低声说,“真是搞不懂你。”
  “搞不懂……哈啊……什么?”我问。
  “想让你听话的时候你一点不听,不想让你听话的时候你却乖得要命,宁愿戴乳夹被疼死,宁愿不射精被憋死,这么多天,一条消息都不发?”
  L突然收回手,不摸我了。
  失去了刺激源,我清醒了一点,也想明白L说的话,有点委屈:“是您不让我联系的,如果我违背您的命令,您会罚我的。”
  L看着我,不说话。
  我立刻改口:“是我错啦,在您出差期间我应该多联系您的,主人,您别生气。”
  虽然是为了顺着L才这么说的,但话说出口,我才发现,我好像确实应该这样做的。太久不联系L,伤心的、失眠的还是我啊……所以,就算违背命令联系一下又怎样呢,用一次惩罚换十多天的安宁与快乐,怎么看都是划算的。
  我越想越后悔,最后,我忍不住脱口而出:“主人,今晚一直没有机会和您说,其实这些天,我一直很想您。”
  L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没说话,只是轻柔地摸着我的头发。
  见L心情很好的样子,我大胆地问:“那您能再抱我一下吗?就像之前一样。”
  L睨我:“不要得寸进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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