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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该怎么办呢？我要怎么做，才能留住L？
在前面牵着我的L突然停下脚步，我没留神，撞到了他的腿。
L用脚踢我的性器：“错了三次了，你一直在走神，在想什么？”
我回神，瞬间冷汗涔涔：“什么都没想。”
“在想什么，嗯？”L又问一遍，脚直接踩上我的性器。
“什么都没想，主人。”我低着头，忍受下身的痛苦。
L将手中链条收紧，逼迫我抬头，眉头蹙着：“我最后再问一遍，你刚才在想什么？”
我咬了下嘴唇，撒谎道：“什么……都没想。”
听到我的回答，L的面色忽地变得森冷，直接扯着链条，将我拽到茶几边上，让我跪好。
他拿了根散鞭，直接甩上我的胸口，鞭子落在又红又肿的乳尖上，我立刻就低呼一声。
“既然你不愿意说，就一点声音都别发出来。”
话音未落，第二鞭已落在胸口。
原本已经红肿的乳房完全承受不住激烈的鞭打，更何况，L完全没有收力，鞭子每落下一次，胸口就多无数条红痕。
我痛到浑身颤抖，向后躲去，但项圈链条在L手中，他只轻轻扯动，我便又被拉回原位。
鞭子不断落下，像打铁花般落下无数火星。乳房胀痛到发麻，红到发紫，红痕全部高高肿起，有的痕迹叠加得多的地方已经隐隐破皮。
我痛苦地张着嘴巴，浑身冒汗，汗液渗入伤口，带来新一轮的疼痛。
“只要你不说，惩罚就不会停。”不知多久，我听到L说。
我再受不了这惩罚，几乎是立刻就喊道：“我说！”
鞭子停下了。
“说吧。”
我小声道：“我想请您给我做穿刺。”
“什么？”
“穿刺。”
“为什么？”
“因为您喜欢。”
“谁跟你说的？”
当然是黑耳钉。但我不想提到他，提到他只会让L更快地想起他。
我说：“没有谁。”
L垂眼看我：“还有呢，还想了什么？”
我迟疑要不要说，但或许是离开火锅店时，同事灌我的那两杯啤酒发挥了作用，我大胆地说道：“想……想您带我去调教室。”
“为什么？”
我将黑耳钉的话换了种表述：“调教室比较正式……”
L眯了下眼睛，然后突然用力将手里的鞭子扔了出去，沉闷的声音在客厅回响。
鞭子砸到墙壁又落下，躺在地毯上，沾在上面的汗液反着光。
无人去捡。
长久地沉默。
我静静等待着，思绪杂乱无章。
我能明显感觉到，气氛不对劲了。可是，L问的问题我都如实地回答了，他为什么还会生气？
不，说生气并不准确。因为L看上去和平常一样，不表露任何情绪。但不知为何，我就是知道，他此刻的心情并不平静。
我不明白，明明不久前L已经原谅我了，明明刚才是很轻松很温存的氛围，为何转眼又变成这样？
“沈见雾，再问你一遍，你刚才说的，确定是你想做的吗？”L终于说话。
我说：“是。”
L起身，将我脱下的衣服扔到我头上，语气冷厉：“穿衣服，跟我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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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209调教记录（5）项圈/鞭乳
第36章 20231209（6）
这是我第二次踏进这间俱乐部的门，与第一次在外场干坐着不同的是，这一次，L带我进了内场。
里面的光线比起外厅更为昏暗，有很多围成半圆形的卡座，站在门口，能看到有些沙发上坐了人。
L径直往一个方向走，我跟上，走了几步才发现，大多数坐在沙发上的人脚下，都有一个人跪着。
跪着的人中有的只是垂着头，有的上身绑着麻绳，将胸腹部勒得紧紧的，还有的，不知道为什么，额头上全是汗珠，身体细微地发着抖，像在忍耐着什么。
“别盯着看，很不礼貌。”L说。
我立刻收回视线，低着头跟在L的身后。
“今天怎么有空来这了，难得啊。”不远处有人说了句。
我偷偷抬头瞄，惊讶地发现说话的人我很眼熟，竟是我第一次来俱乐部碰到L时，站在他身边的墨镜男。
L走过去，和他寒喧。
不知道他们聊了什么，墨镜男向我投来探究的视线，轻轻地笑着，我如芒在背，站着不敢动。
几分钟后，墨镜男给L递了一张卡，L收下，勾手命我跟他走。
出侧门，上电梯，穿过长廊，走到一扇厚重的门前，L停下脚步，从口袋里掏出房卡。
房卡靠近感应器时，L问我：“确定要进调教室吗？”
我垂在身侧的手紧握着，努力掩饰着紧张，表现出很沉静的样子：“我确定。”
下一秒，门被打开了。
房间整体色调是黑与红，左侧墙是一整面镜子，旁边是一整面落地窗，其余两面墙全部挂满了各式各样的调教工具，大部分是我没见过的，我偷瞄着，发现根本猜不到那些工具的用法。
房间中央摆着一张床，或许称作刑床更合适，床头床尾竖直的铁架和上方垂下的连着铁链的皮革手脚铐闪着冷冽的光，只看一眼就不自觉地想要发抖。
天花板上垂下许多金属挂钩和吊环，有的直接固定在天花板上，有些被金属链条连接着，看不出是做什么用的。
我从没见过真正的调教室，看得呆了，站在门口忘记进去。
哗啦啦的声音让我回过神来，是L站在房间中间，抬手拨动上方的链条。金属链条晃动，像碰撞的寒冰，声音里好似透着冷气。
顶灯投下的白光罩在L头顶，我看不清他的神色，只能循着本能，自觉脱掉衣服，爬到L的脚边。
L从墙上取下一捆麻绳，将我双手绑在背后，多余的麻绳在腰间、胸膛和肩颈处各绕两圈，手被牢牢固定在尾椎骨偏上的位置后，接着，他又拿来一副皮革的脚铐，扣在我的脚腕上。
左右脚铐间没留任何空隙，我双脚紧紧并在一起，连标准跪姿都维持不了，膝盖慢慢地合拢到一起，跪不稳，身体开始晃动。
这时，L伸手在我肩上推了一把，我重心不稳，毫无抵抗力地倒在了地上。
做这一切时，L一言不发，和我完全没有任何语言和眼神的交流。我猜不到L的意图，只能一直看着他，观察他的表情，好来调整我的表现。
L慢慢蹲下，蹲在我脸旁。我以为他要和我说什么，却见他一只手卡住我的脖子，另一只手扬起，朝着我的脸颊猛地扇了下来。
啪。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耳光扇得偏过头去，脸颊立刻开始火辣辣地痛。
这力道比之前任何一次L扇我的力道都要大，之前L的耳光能令我下身振奋，而这个耳光却只让我感到痛苦不堪。
似火烧，似铁烙。脸颊应该是肿起来了，嘴角大概也破了一块，我伸舌，舔到一点血腥味。
“主人……”
我不知道L为何突然打我，在L家的时候，我明明为之前的错误道歉了，也求得了他的原谅，为何他现在还要这样对我，连话都不和我说。
我突然感觉有些委屈。
L没回答，慢慢起身，居高临下地垂眼看我，眼神里一丝同情都看不到。
他拿来一捆尼龙绳，将绳子绕在脚铐外边，又从中间穿过往上，在大腿和腰间绕了两圈，打结，随后L走到墙边按下一个开关。
一块天花板缓慢下降，在离地面一米处停了下来，这时我才发现那一块板是可活动的。板上吊着几根银色链条，每个链条下端坠着一个圆形吊环。
L牵着绳子，将尼龙绳穿过其中两个吊环，拉紧，打结，走去墙边，又按下开关。
天花板缓慢上升。
一开始我还没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但几秒后我惊恐地发现，我的双脚被尼龙绳拽离了地面，随后，我的臀部也离开了地板，只剩头和肩抵在地上。
“啊啊……”
失去支撑的恐惧令我叫出声，但吊板依旧匀速上升，半分钟后，我的头部也离开了地面，整个人呈头朝下的姿势被吊在了空中。
我想挥舞双手保持平衡，但双手被用麻绳绑在身后动不了，我挣动身体，也只是让自己在半空中晃荡不停。
L的双脚在我眼前摇晃，我勾头努力想看清L的表情，但怎么都看不到，这个举动只是让我晃动的幅度更大了，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模糊糊。
血液下行，头脑开始充血发晕，L的声音像从很远处传来：
“接下来是调教，不是惩罚，听清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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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209调教记录（6） 调教室/耳光/绳缚/倒吊
第37章 20231209（7）
“一，不啊啊啊啊……”
猝不及防地，扬起的皮鞭落在臀部，发出清脆的声响。
我使劲摆着头，试图以此来摆脱疼痛，却不敢违抗L的命令，嘴里乖乖报数，从一数到五。
我的身体在空中晃着，在晃至L那侧时，他第二次挥动鞭子，皮鞭落在我大腿上。
“哈啊啊，二……”
我报数的声音发着抖。
身体和鞭子的走向相对，迎面碰上，承受的痛苦是双倍的。与皮鞭相触的地方传来撕裂般的痛感，像有人用一把小刀，慢慢地划开我的皮肤。
明明L依旧鞭打过我很多次，但我却像是第一次体会到了被抽打的痛苦。或许是倒吊体位的缘故，或许是心情的缘故，我的身体完全没有因为疼痛而发热，只觉得冷，冷到牙齿打颤。
我像身处冷库，那鞭子就是冰锥，精准刺向我的心脏。
第三鞭和第四鞭连续落下，全部落在臀部，与第一鞭相同的位置。
痛感层层叠叠，受了伤的皮肤再遭重创，如被煎烤。我张大嘴巴，却痛到发不出声音，因为被倒吊着，喉咙充血，口水也无法咽下去，尽数从嘴角溢出。
“这是调教，不是惩罚。”L绕到我的正面，突然出声，又问我一遍，“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我艰难地答，话还没说完，第五鞭就落了下来。
“啊哈啊啊啊……痛啊啊——！”
第五鞭落在我下身的位置，鞭头甩过下腹部，留下一道火辣的痕迹，最后直接打上我的性器。
本就垂软的性器此刻更加绵软，尖锐锋利的刺痛袭来，我甚至怀疑它要断掉了。
我痛到受不住，奋力地扭动身子，在空中晃来晃去，脚底的链条随着我的扭动叮当作响。
L冷眼看我痛苦的样子，看我离他的距离忽近忽远，如浮萍般在空中荡着。
可能是看我在眼前晃着太烦，在又一次靠近L的时候，L突然上前握住我性器，用力拽住，将我静止在空中。
他去墙边物色了一捆粗韧的麻绳，展开，将麻绳绕在了我的阴茎上，打了个不易滑动的结，又将绳子的另一端系到了他脚边的一个玻璃缸脚上。
随后，L将玻璃缸推到我正下方，收紧麻绳，打结。
随着麻绳紧绷，我被牢牢固定在了原处，不再像刚才一样四处摇晃。阴茎被紧紧束缚拉扯着，带着毛刺的粗粝麻绳戳着性器，又胀又麻，好不难受。
就在我咬牙忍耐的时候，L不知从哪里端来一盆水，尽数倒进了玻璃缸里。
本身我的头离地面就不远，此时玻璃缸里盛了一半的水，我的头发和眼睛就直接浸在了水里。水是温热的，并不刺骨，但我还是打了个寒颤。
这时，L又端来一盆水，倒入，玻璃缸满，我的鼻子和嘴巴也在水面下了。
“唔唔唔！”
我挣扎起来，但鼻子和嘴巴被水堵着，一点空气都进不来。最后，我只能努力勾着头，将嘴巴露出水面，大口地呼吸，吸入来之不易的氧气。
L又去墙边转了一圈，不知拿了什么，绕到我身后，然后我就突然感觉我紧闭的后穴被插入了一样粗硬的东西。
是大号的按摩棒。
“没有我的允许，不能射。”
L说着，打开了按摩棒的开关。
“唔唔啊啊啊！”
L直接将按摩棒跳到了最高档，我几乎是立刻就呜咽起来，平时跪在地上的时候，我承受最高档的震动就很勉强，更别提此刻我是被倒吊在空中的状态。
按摩棒将肠道震得颤抖，肠肉绞紧，粘膜挛缩着，大腿根部也跟着颤动。身体微微晃动，带动链条细微地抖着，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性器也在轻微地抖着，然后又被麻绳死死扯住，绳子上凹凸不平的粗糙面摩擦茎身纹路，我在尖锐的苦痛之中寻到一点可以忽略不计的快感。
我被弄得死去活来，下意识地就仰起头，然后嘴里呛入了一大口水。
“咳咳咳咳咳！”
我又努力低下头，才让鼻子和嘴巴露出水面，我费力地咳嗽，咳嗽的声音盖过了按摩棒的震动声和链条的细碎响声。
“我最后再提醒一遍，这是调教，不是惩罚。”L冷声说道。
我听到了，但依旧没有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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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209调教记录（7） 调教室/倒吊/鞭打/麻绳/震动棒/呛水
第38章 20231209（8）
L将“这是调教，不是惩罚”这句话说了两遍，其实我能明白他的意思。
与惩罚不同，调教，意味着我有随时中止的权利。只要我觉得自己可能会受到伤害，我就可以叫停。这是第一次到L家时，他就和我讲明白的。
之前在博物馆的卫生间里，L说那是惩罚，我没有叫停的权利，所以那时不管多痛我都得忍着，但现在不同，我随时都能说安全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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