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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一条龙之后(玄幻灵异)——忙趁东风

时间:2024-03-31 09:35:22  作者:忙趁东风
  龙精的味道不难吃,抛开沈遇爱他爱到为他做什么都行……主要他也没吃过别人的,分辨不出来。
  “咽下去。”齐兆哑声命令道。
  现在的齐兆让沈遇根本无法抗拒,乖乖地将口中的精液全都吞了,看向齐兆的眼神里乖巧得全是想讨点甜头。
  方才后穴已经被手指和舌头一起玩得松软,齐兆亲了亲他通红的脸颊,问:“你自己坐上来?”
  才刚射过的肉棒又硬挺如初,沈遇刚射过还疲软着,后头却空虚得等不及了,他眼底嗔怨:“你不是才刚射了。”
  “我可以陪你玩一整晚,只要你受得住。”说着,齐兆吻住了沈遇。他们过去很少接吻,现在沈遇才发现自己喜欢和齐兆做所有的事。
  俩人就那么亲着,沈遇分开双腿跪坐在齐兆的身上,用手扶着硬挺的龙根往穴里吞吃,只可惜吃到一半的时候,就撑得难受了:“太……有点儿大,我不行。”
  齐兆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搂着他的脖颈亲吻:“怎么不行,你都吃过好多次了。”
  沈遇无助地摇头,眼泪落了下来,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床上这么爱哭,简直像是水做的。
  就算是只进到了一半,后穴还是不停地收缩着,咬着齐兆,他剑眉微蹙,强势地握着沈遇的腰让他吞到了底部。
  沈遇:“啊啊啊……!齐兆,你混蛋……”  “里面那么软,那么热,还总是夹我,我忍不住。嗯……放松,别咬这么紧。”齐兆直起身,这个姿势能让他整个儿将沈遇抱在怀里,还能使力操他。只见沈遇修长的双腿撑在齐兆身侧,被干得不住呻吟。
  沈遇将上身靠在齐兆怀里,感受他的肉棒在自己体内,他们合二为一,心也贴得那么近,他咿咿呀呀地叫几声后,就开始撒娇索吻。
  下面被干出孟浪的水声,沈遇贪恋地看着他的眉眼,痴痴地说:“你在我里面……把我撑得好满,我好喜欢。”
  窗外的雪更大了,簌簌的雪声恍若回到了梅山,沈遇靠在爱人的肩窝,撩起汗涔涔的额发,侧过头看着窗外的雪景,轻声说:“雪好大,江南好多年没有过这样大的雪了。”
  “想看?”齐兆问了,却不等他回答,就着插在里头的动作直接将沈遇抱了起来。
  这一下顶的更深,硕大的龟头几乎是碾压着沈遇的腺体,他的身体剧烈地颤动,像条蛇似的缠着齐兆:“额啊!好深……不要、太深了!”
  齐兆对他的求饶充耳不闻,抱着沈遇站到窗边,风雪袭人,他们却只顾着在窗边交欢。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沈遇又被操哭了,不住哀求。
  “好。”
  齐兆放下了人,阳物却一刻都不肯抽离,他让沈遇趴在窗台上,背对着自己塌下腰,嘴上还坏心眼地问:“还想要吗?”
  沈遇哭得更厉害了:“你混帐!”
  齐兆吻上他瘦削白皙的脊背:“我混账,我混蛋,还想要就把屁股翘高点。”
  沈遇的腰又弯得更低,屁股也翘起来了。
  他没想到这厮不懂情事,倒是很会在床事上欺负他,可那能怎么办,齐兆的肉棒紧随其后地操进来了,后入的姿势更方便了齐兆用力干他,只需要掐着那把细腰,就能把沈遇干得哭叫连连。
  沈遇喜欢这个姿势,可以被身后的人掌控在手里,快感也更加激烈,一层一层像海浪一样涌上来。黑龙的体力惊人,到后面肉体相撞的啪啪声都连在一起。
  他都不知道自己射了多少次,到最后只剩下流出来的清液,沈遇很快就站不住了,而齐兆也即将到达顶端,欲望强烈之时,齐兆的眼角又浮现了一层薄薄的墨色龙鳞。
  “沈遇、沈遇、沈遇……”齐兆干一下就要唤一声他的名字,沈遇侧过脸,看到他脸上的鳞片,妖异而美艳,齐兆的长发散了开来,落在自己赤裸的皮肤上痒痒的。
  “妖孽。”沈遇喘着气,骂他。
  齐兆却笑了笑,握起沈遇的手放在唇边:“没错……我是妖孽。沈遇,在你面前,我可以做人,可以做龙,也能做妖……我忍不住了,你疼疼我。”
  什么?还不等沈遇问出声,只觉得后穴里的阳根突然胀起,肉刺全都冒了出来,随着齐兆一个深顶死死勾住了他穴里的肉壁。
  “不要——啊!”沈遇下意识想要逃离,齐兆怎么可能让他跑,霸道地将他禁锢在怀中,好在龙根这样的状态没有持续很久就开始射精,比从前多了数倍的精液不留情面地尽数灌进沈遇体内,他头一回因为被内射、失禁了。
  谢天谢地,幸亏齐兆会法术,否则他不用见人了。
  这是沈遇最后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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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9➕半人🐉➕失禁
 
 
第41章 41.
  这次做得荒唐,沈遇却不想怪他,反正自己也爽的一塌糊涂,没必要矫情了。
  欢好后的身体精疲力尽,精神却振奋,两具赤裸的身体在被窝里紧紧贴在一起,彼此摩挲着对方干燥的肌肤,齐兆身上有着小旅馆里沐浴露的清香还有种男性身躯特有的味道,不重,很好闻。
  沈遇一刻也不老实,一会儿握着齐兆的手,细细摸过每一块指节和骨头,一会儿顺着他的腹肌去摸一排排的肋骨,一会儿又勾出几缕齐兆的长发,一圈一圈地缠绕在自己的指间。
  齐兆好笑地捉住他的手:“做什么呢,也不消停一会儿,不累吗?”
  沈遇抬起头,说:“要不我们先试试,乌衣也只是说「可能」,你也未必真的会入魔……”
  齐兆摇摇头,轻声说:“有驱委的人在,他们不会允许我冒这个险的。”
  “我可以去劝他们!我去劝劝陶清沅,实在不行找云则。我……我会负责的。”沈遇这副执拗起来的样子,倒与五百年前那个固执的小哑巴重合在了一起:“要不我们偷偷的。”
  被他的话给逗笑了,齐兆伸手在他鼻子上刮了一下:“傻子,天下苍生的事,你付得起责吗?”
  沈遇还想说些什么,便被齐兆打断了:“我不想赌那点可能,更不想伤害你,沈遇,你不懂入了魔的龙会有多么可怕。算了吧,我愿意去驱委。”
  沈遇一愣:“可是,那岂不是又要像那时一样……”而且我也不能再见到你了。沈遇苦涩地将这句话咽下。
  “也许吧,或是干脆一了百了,让他们杀了我也可以。我都听你的,你不用担心会有负罪感,他们说有一种离魂花粉,你闻了就都能忘掉,忘掉我,好好生活。”
  沈遇猛地攥住了胸前挂着的,齐兆给他的逆鳞,像是喉头含了口烈酒,刺得他又晕又痛,眼泪终于夺眶而出,他难过得心都要碎了:“别这样……肯定还有别的办法,我们再找别的办法,实在不行去北京,去找驱委总部……天下这么大,总能找到办法的。”
  他泣不成声,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滚落:“齐兆,我不想跟你分开。”
  “别哭。”齐兆吻住沈遇漂亮的眼睛,一点点舔掉他的泪水:“我不想再恨了,太累了,当龙一点意思都没有,如果死在你的手里,我会心甘情愿的。”
  黑暗中,齐兆的一双妖瞳闪耀着清澈的温柔和爱意,眷恋地抚摸着沈遇的脸庞:“就是不知道龙还能不能有转世,如果还能有转世,我也当个普通人好了,到时候还来找你。”
  不知到了几点,沈遇终于哭累了,枕着齐兆的臂弯沉沉睡去。齐兆默默地注视了他良久,对于龙近乎永恒的寿命来说,怀里的沈遇的生命和他的爱都短暂得像一捧清雪。
  窗外的风雪大到几乎要将世界掩埋,唯有青竹傲立雪中,不可摧折。屋子里的温度渐渐降了下来,沈遇好似冷着了,本能地寻求温暖的地方,往齐兆的怀里缩了缩。齐兆将五指穿过他柔软的黑发,轻柔而有力地托着他的后颈,想让他睡得更安稳些。
  世界之大,遍是风雪,何以厮守?
  风声渐起,直到沈遇的呼吸变得沉稳,齐兆将他放回被窝中,严严实实地掖好被角后,才推开旅馆的房门走了出去。
  果不其然,陶清沅正靠着墙,站在走廊上等他。
  他们两个多少有点不对付,私下里从不说话,就算是龙也能敏锐地对情敌产生敌意,陶清沅就更不用说了,他到底是个驱魔师,职责所在,不由自主地时时提防着齐兆。
  陶清沅完全不理解沈遇怎么就这么喜欢那条龙,在他面前装的跟条大尾巴狼似的,不就是会一味地装乖狗博信任吗!他这个根正苗红的男大到底输在哪儿了?
  齐兆走近陶清沅,朝他伸出手。
  陶清沅不懂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问:“什么?”
  齐兆说:“离魂花粉,你带着的吧。”
  陶清沅愣了一下,他只短暂地犹豫了一瞬,就把东西给了齐兆,毕竟没有拒绝的理由。
  “你就不怕他恨你。”
  见齐兆毫无留恋地转身便走,陶清沅忍不住问。
  简陋的小旅馆,走廊里为了消音铺着棕红色的地毯,尽头的窗户反射着室内微弱的光,将齐兆的身影倒映在一小扇窗口上,显得他形单影只,无比落寞。
  “他只是个凡人,别为难他了。”
  “花了这么长时间好不容易等到他,你就不后悔?”
  齐兆回首,用一种孤傲、倔强的眼神看向陶清沅:“我有什么跟你解释的必要吗?”
  陶清沅:“……”
  难怪他俩能看对眼,根本就是一个德性。
  齐兆带着装了离魂花粉的鼻烟壶去而复返,沈遇在梦里睡得沉,齐兆将鼻烟壶放在他鼻子下面让他闻了闻。
  从来稳健的手此刻竟然有那么一刹那的颤抖。
  不舍么?当然不舍,这是他等了五百年的人,一睁眼就喜欢的人;怕他恨自己么?怕啊,不过是个小小凡人,发起脾气来,他哄都哄不住,两辈子了,都拿他没办法。
  片刻后,沈遇打了个喷嚏,懵然不知地翻了个身。
  齐兆伸手轻抚了一下他的额发,露出沈遇睡得柔软的眉眼,像个无忧无虑的孩子似的,眼下的小痣微微发红,脸颊上还有浅浅的印记。
  等他醒来后,这道印记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出现在他生命里。
  “生前的刹那相会,便已胜似万顷黄金。”
  齐兆轻声说:“我等了你五百年,不过是想给你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从我醒来的那刻起,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但这些日子我过得很开心,我爱你,无关你是齐秋泽还是沈遇,也无关我们在不在一起。”
  他的手伸到沈遇修长的脖子上,用手指勾着抽出那根红绳,红绳下头坠着一块黑色的,似金似铁的东西,龙的护心龙鳞。齐兆本想拿走它,最后还是一抹私心占据了理智。
  “就留给你做个念想吧,哪怕你已经不记得了。”
  酣睡中的沈遇不知梦到了什么,梦里也尽是愁绪,竟有一颗泪珠从眼角缓缓滑落。
  “晚安,做个好梦。”
  次日清晨,沈遇醒来后,揉着惺忪睡眼看向窗外,只见一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
  “嗯?下雪了?”
  他站在窗前,自在地伸了个懒腰,简单洗漱后就下楼去吃旅馆的早饭,昨天住宿时的老板娘跟儿媳倒班儿了,是个微胖但笑眯眯的妇女,她端上来一碗馄炖,上头撒了把香葱,还有一小笼屉灌汤包,佐着香醋和辣椒。
  “早上好啊,昨晚雪下的真大,你今天就下山吗?”
  沈遇嘴里还咬着包子,被里头的汤烫得斯哈斯哈地吐舌头:“嗯嗯……是啊,休假结束了,得回去上班呀。”
  老板娘儿媳看沈遇明眸皓齿,貌若潘安的,忍不住多跟搭话几句:“昨天你一个人来住店,把我婆婆还吓了一跳呢,这个时节进山的游客很少的。”
  沈遇说:“我家祖宅以前就在这儿,爷爷过世了很多年,也一直不得空回来看看,他老人家说不定在下头天天骂我。”
  “你也是本地人?看不出来。”
  沈遇说了句方言:“在外头打工上学久了,家乡话都忘得差不多了。”
  “你结婚了吧?媳妇是杭市人?”
  “没呢。”沈遇背上登山包,推开旅馆大门,冷冽的西风从他身后贯穿而入,他回身儒雅笑道:“单身狗一条,哪有什么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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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大家不要责怪龙龙,他最不希望沈遇因为他难过(˘•ω•˘)
 
 
第42章 42.
  昨夜一场大雪,险些叫封了山,但上下山的客车都停运了,沈遇无措地站在公路边,等了将近一个小时,被冻得直哆嗦,一辆车都没出现。
  就在他几乎要绝望之时,突然从山上开下来一辆吉普车,沈遇连忙抬手去拦,吉普车打着双闪停在了他面前。
  驾驶座的车窗被摇了下来,里面坐着两个长发姑娘,开车的戴着香奈儿的墨镜,穿着皮衣,说不出的飒爽英姿,看她们车上装备齐全,多半是来露营的。
  “小帅哥怎么一个人进山了?多危险啊。”副驾驶的女孩笑得甜甜地,邀他上了车。
  “老婆,给他倒杯热茶暖暖。”
  车内暖风开得很足,喝着热茶,沈遇被冻僵的四肢终于能动了:“我进山祭祖,没想到才十一月就下这么大的雪。”
  “还真是,今年的雪下得反常,不过在户外常会发生这种事,还是得做好准备。”
  驾驶座的御姐自我介绍道:“我叫林知也,她是我老婆,今纾。”
  “嗨。”李今纾大方地回身探过去同沈遇握手,顺便把他喝空的纸杯拿了过来:“还喝吗?”
  沈遇跟她分享了包里的三只老鼠牌坚果,笑了笑:“不用了,谢谢你们让我搭车,真是救了我的命。我叫沈遇,遇见的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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