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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一条龙之后(玄幻灵异)——忙趁东风

时间:2024-03-31 09:35:22  作者:忙趁东风
  不愧是佛祖座下的鹿神,纯洁而神圣。齐秋泽偷偷地想,比那冷漠地黑色长虫要强多了。
  “我想请你帮我个忙。”齐秋泽跪在地上,虔诚地祈愿道:“齐兆是个好龙,他不应该被囿困在这里。”
  白鹿倾身,温柔的声音响起:“小殿下,当年你在鹿苑救我一命,我将那串手捻送你,承诺你一个愿望。本以为你会求得说话的能力,或是健康的身体——就算有黑龙的诅咒,我也可以让你不用死去,还能当上皇帝。你如今却要用它来换黑龙的自由,确定不会后悔?”
  “算了吧。”齐秋泽笑道:“生亦何欢,死亦何苦?况且我不会做皇帝的,当了也是庸君,糟蹋了祖宗基业不说,指不定还得被后人耻笑。”
  白鹿看了他半晌,这是个纯净又澄澈的灵魂,也笑了:“你是个善良的小孩儿,以后会有好报的。”
  以后?齐秋泽不明白白鹿的话,他还有以后么?
  但他知道这是鹿神同意了,一时欣喜若狂。那串从十岁起就陪伴着他的翠玉手捻浮到空中,訇然碎了,破碎的光点变成了白鹿身上七撮异色的毛发。
  齐秋泽只想第一时间就到梅山去,亲口告诉齐兆这个好消息,可是他病得太重了,十日里有大半的时间都在沉睡,偶尔醒来几次也是呆呆傻傻地坐着喝药,纵使妆贵妃集尽恩宠,也无法从死神的手里夺回唯一的儿子。
  太医们全都束手无策,宫里再次挂起了白幡,准备最后一位皇子的后事。
  齐秋泽艰难地喘息着,他渐渐感到身体变得无力、冰凉,濒死的感受令他的求生欲达到了顶峰,却又因无力回天而绝望。
  原来无论多么豁达,无论为此做了多少年的准备,刚刚十七岁的少年甚至可以笑嘻嘻地准备自己的棺材,可真正面临死亡的时候还是会让他恐惧得发抖。
  其实最令他遗憾的,还是死前不能再见齐兆一面。
  这一日,原本总是挤满了宫人和太医的钟粹宫里空荡荡的,竟无一人值守,寂寞得都能听到回声。这时齐秋泽感觉到一只手抚上了自己的额头。
  那只手冰凉、有力,骨节分明,不是他的母妃。
  齐秋泽缓缓睁开眼,看到来人后,终于笑了。
  “你自由了……以后,就能像乌衣一样……”他气若游丝,嘴唇微颤着,说出了这句话。
  “你是龙,你要去看千山万水,看江海云升,你,你替我看看吧……”齐秋泽挣扎着从枕下摸出一只锦囊,塞进齐兆的手里,他拆开了,里头装着一朵早就干了的昙花和一张字条,齐秋泽用他那上不得台面的狗爬字写道:“唯有思君治不得,膏销雪尽意还生。”
  小皇子的手垂在床畔,好像还有什么话要说,半晌后,再没有了呼吸。
  黑龙静静地、静静地在他的床边坐了很久很久。
  他终于自由了,不用在永生不灭的寿命里被囿困在小小的映雪湖里,天下之大,他却不知该去哪儿了。
  齐兆原本以为,他的一颗思凡心早就死了,可当空明告诉他,那个吵吵嚷嚷的小哑巴用鹿神的愿望来换他自由时,依旧感到了触动。
  空明解开了湖里的禁咒,站在齐秋泽的尸体旁,念了句佛号:“阿弥陀佛,他慈悲为怀,有为人之心,来时也会过得很好。”
  “嗯。”
  “那你呢?打算去哪?”
  “我想去找他。”齐兆说:“无论用多久的时间,我都想找到他。”
  想问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问问他是不是中意自己,问问他这样的感情,是不是才是凡人总说的“爱意”。
  空明淡笑道:“他与你原本命中无缘,不过事在人为,这小皇子执拗的意念竟也让你们绑在了一起。”
  “这样罢,我那不成器的师弟造下此等冤孽,贫僧也想为他偿还一二。就免你追寻之苦,安睡百年,日后自会由他领你们相见。”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千山落日,一线残雪。
 
 
第39章 39.
  百年前的一场谋杀与罪孽,在爱和死亡的遮蔽下湮入尘埃,沈遇看完了那些事,默默了良久后,走出祖庙。
  “沈遇哥……”陶清沅似乎想说点什么。
  “别跟着我!”沈遇的心里乱极了,他的眼圈有点红,攥着口袋里烟盒的手也在微微颤抖,他对不起齐兆,沈遇觉得他这前半生遵纪守法,也算是个好人,可是当他站在他伤痕累累,却又至纯至善的灵魂前,只衬得这一身凡人皮囊恶臭肮脏。
  齐兆已经够苦的了,沈遇不想再用虚伪的仁义道德来绑架他。
  众人都知道他想静静,但是秋冬日短,眼看山里要入夜了,湿冷的空气叫人浑身不舒服,几人最终决定回山脚处找个旅馆先歇歇脚,旁人还好,沈遇吃不消的。
  最后还是乌衣终于将他劝回来了。
  “前世黑龙恨沈氏入骨,他曾在金丹上立下血咒,如果有朝一日能拿回金丹,定要找沈氏后人复仇。”
  “他……大概也没想过齐秋泽会转世成沈氏血脉,现在看他那样,如果让他亲手杀死你……也太残忍了。”
  下山的一路上都没什么人说话,沈遇心情不好,陶清沅也不敢去触那个霉头,省的又要挨骂。
  陶清沅看着乌衣:“你和我们一起下山吧。”
  乌衣却摇摇头:“不了,我还是留在这里。避世许久,不宜踏入红尘。”
  沈遇脸色苍白,却还想再试着邀请他,但见乌衣坚持,于是也不强求。
  这个季节里没什么人出来住宿,老板娘坐在吧台后面打着哈欠看电视剧,见几人进来,头也不抬问道:“住宿还是吃饭?”
  陶清沅问:“我们三个人,包食宿的话要多少钱?”
  “我们这儿没什么吃的,都是些家常菜。”
  “行。”
  商量好了费用,老板娘到后厨去做了便饭,不一会儿端上来肉炒竹笋配咸菜,还有几碗汤,是简陋了些,不过味道还能凑合。沈遇心里郁结,就是山珍海味也吃不下,只匆匆扒拉了几口米饭,就回房间去了。
  “我去看看他。”齐兆也放下了筷子,他朝陶清沅做了个手势,起身去追沈遇。
  这处小旅馆地址虽然偏僻,却另有雅趣,后头有一处不小的竹林,竹子这种植物,中通外直,挺拔苍翠。做笋时蛰伏三年,一夜之间便可窜上百尺揽月,气节自古就受到文人青睐。但世人大多不知,竹子是既霸道又残忍的一种植物,为了吸收营养,有竹林的地方几乎寸草不生。
  如人一般。
  沈遇坐在雪白的床单上,看着窗外的竹影,背对着齐兆说:“别过来,我没脸见你。”
  无论是作为沈氏的后人,还是作为一个凡人。
  齐兆却唇角微勾,心情不错似的走近他:“说什么呢?这不是你的错。”
  沈遇把脸埋进手心里,几乎快要哭出来,他哽咽着说:“我只是一个凡人,在凡人堆儿里尚且是个平庸之辈,又不懂你们神魔仙鬼的事,我……我帮不上你。”
  齐兆绕到床前,将他一只手抓过来握着,见沈遇微红的眼眶,笑了。
  “真亏你还笑得出来……”沈遇皱起眉,险些没恨铁不成钢地抽他一巴掌。
  “我也不知道。”齐兆蹲下身,视线与沈遇齐平,他抬手揩了揩暂时还不存在的眼泪,说:“看你这样为我出头,为我难过,我很高兴。”
  齐兆没有哄他,他是真的很欢喜,看向沈遇的眼神十分温柔:“别人都只当我是龙,是妖。敬我也好,怕我也好,防我也好。只有你,沈遇,只有你在乎我是怎么想的。”
  双手交握,沈遇怯怯地看着他:“我那样对你,你也不怪我?”
  “怪你做什么?你只是喜欢我罢了。”
  一句话说得沈遇的心又酸又软,他多希望有一处地方是他可以和齐兆躲进去,什么都不用管都不用想的。但那只是他的一厢情愿,他得跟他一起面对这些,如果连他都逃了,那就真的只剩齐兆一个人。
  沈遇望着窗棂,苦笑道:“懒人以后还是别突然变勤快了,我从小到大,没有哪件事是我铆足了劲非要去干的,遇到了事儿我是能躲就躲的性格,就只有你这件事,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结果,就这么一次,还给办砸了。”
  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窗外泠泠月光照耀着窗台,片刻后,竟下起了雪。
  冬天又到了。
  沈遇靠在齐兆的怀里,任他抱着自己,侧头听他坚定有力的心跳,一声接着一声。半晌后,他突然说:“齐兆,我想做。”
  齐兆当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一时红了脸,黑暗让沈遇也变得大胆起来,没等他回应,就不由分说地把齐兆按在了床上。
  他伸手摸了摸沈遇的耳垂,说:“胡闹。”
  “你才胡闹。”沈遇不满地说,他拿起床头柜上的空调遥控器把暖风打开,坐在齐兆身上就要脱衣服:“你忘了自己刚回人间是个什么模样了?半夜爬上别人的床,你那叫强奸……”
  齐兆被他说的无地自容,红着耳垂捂住他的嘴:“别说了,那时不懂事。”
  说完又拽住沈遇要脱衣服的手:“房间里还有点冷,你到被子里来。”
  “一会儿就暖了。”
  不想再听他唧唧歪歪,沈遇扯着齐兆的衣领就亲了下去。冰凉的房间里,爱人的唇齿是暖的,他们温柔地接吻,齐兆的手捧着沈遇的脸,珍重地含着他的舌头不断吮吸,沈遇却急切得不行,用力咬了口他的下唇,仿佛在宣泄没有被重视的不满。
  吃痛了,齐兆也只是皱皱眉,可他打定了主意要看沈遇自己来主动,看向他的眼神里深情又带着揶揄:“你自己来。”
  头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放荡——沈遇又觉得自己可能也没那么清醒,龙身上有种好闻的味道,令他熟悉又钟情,他贪恋地用鼻子吸着齐兆身上的气味,手上的动作也变得心急起来。
  两人脱掉了身上的衣服,赤裸地相拥在一起,齐兆的皮肤温热光滑,贴着时就像一块上好的羊脂玉,沈遇头一次这样喜欢跟一个人肌肤相亲,仿佛得了皮肤饥渴症,无时无刻不想这样跟他贴着。
  他们的身量差距不大,齐兆只比他更高一些,平时穿着衣服时看不出来,脱了才发现这龙的身材好的不得了,肌肉并不夸张,却都极其有力,像是顶级运动员才会有的。齐兆那点薄薄的健身肌肉根本就不够看,倒显得他线条纤细流畅,像钙片里的绝世小0。
  “噗。”沈遇没忍住笑了出来。
  齐兆握着他的,慢慢地撸动:“笑什么?”
  沈遇说:“咱俩像在拍GV。”
  齐兆:“?”
  沈遇看他这副天真无邪的样子,只想以后要带他好好观摩几部片子,欣赏他红着脸窘迫的模样,然后因为被撩得受不住,强势地将自己按在怀里。
  以后……他们还能有以后吗?
  想到这里,沈遇又止不住地难过,都说春宵苦短,他们却只能在这看不到未来的,落雪的冬夜里一晌贪欢,就像那次映雪湖畔的昙花。不……像宫里齐秋泽没能等到的昙花。
  放肆一回吧,就放肆这一回,沈遇想把这一刻永远地刻在自己脑子里、刻进自己灵魂里,今后就带着永恒的思念和执念,寂寞而痛苦地活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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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一章太刀啦!开点车甜甜吧!
 
 
第40章 40.
  房间里的温度渐渐升上来了,沈遇趴下去,跪在齐兆的面前解开了他的裤子,将微微硬起的那处含进了嘴里。
  “沈遇,别……”齐兆慌着要去扯开沈遇的脑袋,可嘴里湿热紧致,滋味儿一点都不比下头那处差,沈遇没什么经验,但同样是男人,又不是不经人事的少年,自然知道如何伺候他,让一头龙欲罢不能。
  沈遇先尝试着吞吃了半截,没一会儿又用舌头缠上了,抵着龟头不断舔舐。齐兆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起来,他控制着手不住发抖,忍不住想按一下他的头。
  “好棒、沈遇,你好棒,再深些。”
  沈遇用手撑着他的大腿,感受着手掌下肌肉的紧绷,他每一寸皮肉都发泄着舒爽之意。只是这样含着齐兆,就连自己也热了起来,情欲藏都藏不住,勃起的下体不住地蹭着床单,齐兆也意识到了,温情地看着他:“你上来,我也帮你。”
  大概是真的被欲望给烧糊涂了,他彻底地抛弃了羞耻之心,行事也变得大胆了,这么羞耻的姿势他只在片子里看过,但他太想了,忍不住听从了齐兆的话,将下体裸露在齐兆的面前,二人呈69式相互抚慰。
  齐兆是个好学生,他学着将沈遇白净的肉棒含在口中,不住地用舌头反复舔舐,看沈遇猫儿似的塌下腰,摆出个任他疼爱地姿势。
  沈遇眼神迷离,含着阳具的嘴里还不住地发出呜咽呻吟之声,他的腰臀扭得漂亮,齐兆看差不多了,于是伸着舌头舔舐沈遇微微翕张的后庭。
  “不……齐兆!”
  沈遇急着要吐出嘴里的东西阻止他这么做,却被齐兆霸道地按住了后颈,突然给他做了个深喉,紧致的包裹感令齐兆获得了无上的快感。
  “乖。”齐兆用力将舌头舔上去,自己也不断挺动肉棒开始操沈遇的嘴巴:“我会让你舒服的。”
  齐兆握着沈遇饱满柔软的双臀在手中揉捏,两根拇指撑开眼前殷红的穴口,舌头从缝隙中伸进去,一点点舔开了绞紧的穴肉。
  这种将自己全然交给对方的性爱让沈遇不多时就攀上了高峰,他射了齐兆一胸脯,失神地瘫软在齐兆身上,舌头却还无意识地舔弄着嘴里的龟头,像个被玩坏了的奴隶,齐兆被他这副难得温顺的模样刺激得双目通红,于是在沈遇的嘴里先射了一次。
  “唔嗯……”沈遇嘴里含着精液,茫然无措地看向齐兆,他坐起身,用拇指撑开沈遇的嘴角,便有一缕白浊顺着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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