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将军的养花手札(穿越重生)——桃不言

时间:2024-04-02 07:46:11  作者:桃不言
  萧玥和宁镜起身相迎,宣煊连忙伸手拦住他们:“我与两位也算是过命的交情了,私下里不用如此。”
  黄金和白银出了屋,替他们关上了门。
  宣煊坐下,从怀中拿出一封信,信已拆开,显然他已经看过了:“这是南疆那边最新的消息,刚送到我这里的,明日朝会应当就会呈报父皇。”
  听到是南疆的消息,萧玥立刻便伸手要拿,可宣煊却是将信按在桌上,未松开手,面上有着极为不忍的神色:“萧玥,对于你二哥的事,我也非常遗憾。”
  听他此言,想必信中所说,只怕不是什么好消息。
  萧玥用力将信抽了出来,可越看他的脸色便越沉,最后唇也紧紧抿成了一条直线,似乎极力忍耐着内心的暴怒。
  宁镜心中便知不好,伸手便去抽他手中的信纸。
  萧玥已经看完了,但是那纸捏在手中却极紧,宁镜稍一用力,便撕破了一角。
  “萧玥,给我。”宁镜压低了声音:“松手。”
  萧玥抬眼看他,极怒极悲之下,眼中血丝毕现,眼眶竟然已经湿了。
  雍王到达花锦城时,蛮夷正在发起第三次进攻,但他却只在五里外扎营,未入城行缓,直到战火止熄,才传薛之疑入帐觐见。
  随后,他扣押了薛之疑,命人带着虎符和令牌入城,趁夜色命城中未染疫病者出城,第二日,当蛮夷再次发起进攻之时,守城军假意抵抗不住,任由蛮夷攻破城门而入,但是当蛮夷的军队兴奋欢呼着冲进这座他们觊觎已久的城池中时,城中留给他们的,没有粮食和鲜花,只有一城的疫病。
  就在他们还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时,身后,雍王已命人关闭城门,随即而来的,便是源源不断地从天而降的火球。
  一出空城计,一招请君入瓮,最后同归于尽。
  雍王用一把业火,将所有的阴谋阳谋,边城流疫,带着蛮夷的军队在大渊南边最美的一座春城里,将一切,焚烧殆尽。
  --------------------
  下一本《状元郎色胆包天》已开坑,小天使们可进专栏先收藏养肥~(鞠躬)
  腹黑大灰狼攻X单纯小白兔受
  纯甜文哦哦哦~
  十岁时参加狩猎的江月白误入猎场遇熊,被十六岁的谢奕救下,于是江月白发誓,自己一定要发奋图强,效忠这位英俊潇洒高大威猛如天神般的陛下。
  十六岁,江月白第一次考入殿试,点得探花,众人恭贺之时他却罢官不做,苦读重考。
  十九岁,江月白再次考入的殿试,点得榜眼,却再次罢官,苦读重考。
  二十二岁,江月白再次进入大殿,终于一举夺魁,钦点状元,成为天子近侍,入御书房,侍奉天子跟前。
  众人感慨,江公子十年寒窗,三次入殿,终于一朝如愿,鲲鹏得志。
  可御书房内,天子正捉着江大人的手,眉眼促狭:“爱卿费了这么大的功夫,才得以随侍御前,却不图高官,不图厚禄,不图功勋卓著,青史留名,那图的是什么?难道……图朕?”
  江大人呼吸一窒。
  天子一声轻笑:“以臣子之心觊觎君上,好一个色胆包天的状元郎。”
 
 
第七十章 
  屋中一时寂静,此时似乎只有沉默,才能给亡者无声的祭奠。
  “死伤如何?”良久,萧玥沙哑地问。
  宣煊沉声道:“城中百姓未染疫者才能出城,有疫者被关于城内,逃出城的不到半数。镇南军十二万军士,目前清点是八万人左右,死者近三分之一。”
  这一招,太干脆了。
  恐怕连宣离也没有料到宣赫会如此迅速地做出决断,这一把火,烧干净了疫病,也震慑住了蛮夷,大伤了他们元气。
  蛮夷之众对于萧立靖的熟悉和敬畏让他们忽略了其它,萧立靖决不可能做出这样的选择,可宣赫不是萧立靖,不管是镇南军还是花锦城的百姓,对他而言只有两种:
  有用之人和无用之人。
  他要在最快的速度内清理完疫病,不能让自己困于此地,要以最快的速度收服镇南军,便要有实在的军功,为达到这个目地,哪怕是将全城的百姓都置于烈火之中,他都无所谓。
  他要的是结果。
  宣煊说到这里时,也停了下来,他眼中沉痛,许久说才道:“此事……确实骇人,我无法评说。”
  相比他们,宁镜却是镇定许多,他放下手里的信,说道:“雍王此举无非是为了尽快收服镇南军,尽快返回永安,此一役后,他只需要重整军备城防,修缮花锦城,没了有疫病掣肘,他做事自然方便许多,而蛮夷此一役后受到重创,短时间内也不敢再犯花锦城,雍王便有了充足的时间,不必再担心前有狼后有虎,此举虽残忍,但却是最有效。”
  萧玥的手指在桌面上轻敲,眼中只剩一片阴沉,短短一年,却似乎让他突然成长了好几岁:“桓王自出事后便闭门不出,我们虽剿尽了他的势力,但却抓不到什么直接能指向他的把柄,而如今他如此安静,反倒是让人不安。”
  他当然不会出现,杀萧立靖本就已经让他赌上了全部,背叛太子,背刺雍王,与萧家更是结下血仇,此时若非有一个皇子的身份,他必然只剩一下死字。
  单珠亲王可有府兵五百,而他手中自然还有暗卫,此时在府中闭门不出才是最安全的。
  宁镜看向宣煊:“太子殿下,恕我冒昧,有一事,还希望殿下留心。”
  宣煊点头:“宁公子但说无妨。”
  宁镜语调平静但认真:“桓王手中无兵无权,但能利用雍王杀了威武将军,雍王离了永安,他鞭长莫及,但您还在永安。”
  宣煊眼底有沉思,随即说道:“多谢宁公子提醒,我会多加留意的。”
  之前便是因为没有人注意过宣离,才让他闹出如此大的动静,本来在税贡之事时他便已经心惊,但因税贡乃国之重事,他见他关停了六坊十二院便没有再做追究,可没想到……宣离竟做下如此大逆之事。
  宁镜接着说道:“宣离最擅利用人心,殿下身正清明自然不必担心,可您身边的不是。”
  宣煊经他一提醒,便也明白了他的意思:“张家那边我会提醒母后,我也会多加留意。”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之声,此时屋中只有他们三人,宁镜刚要起身,便被萧玥按在了椅子上,自己起身去开了门。
  门外是黄金和白银,中间却是两名暗卫正提着一人,头上罩着黑色布袋,看不清面容。
  身后传来宣煊的声音:“是我带来的。”
  萧玥这才侧了侧身,让人进来了。
  两名暗卫将人提进了屋,此人身着一身极简单的衣袍,看身形是个男子,只是太过瘦小,此时被缚着双手,套着头,不住地颤抖着。
  宣煊朝暗卫看过去,一名暗卫便伸手将他头上的黑色布袋扯了下来,露出一张白净的脸,三十来岁上下,却显得有些过分阴柔。
  被扯下头套的瞬间,跪在地上的男子更害怕地瑟缩成一团,目光极快地在周围看一圈,看到了宣煊,立刻便爬了过去抓住宣煊的衣角:“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我……什么也不知道啊,我……我不知道他们抓我过来干什么呀,太子殿下,您救救我,救救我……”
  暗卫立刻将他拖开,他惊恐地看着屋中人,这屋中他除了宣煊,只认识萧玥,可却不敢去救萧玥。
  宣煊只看了他一眼,便对宁镜说道:“之前宁公子提到的事,我已请母后查过,此人,便是当时在月桂宫中服侍桓王的两人之一。”
  在回程的路上,宁镜便和宣煊提了宣离之事,萧玥虽一直在查,但皇帝后宫内帏之事,确实也力所不及,但若是皇后去查,便简单了。
  那男子一听提到桓王,惊惧更甚,抖得更厉害了。
  此时萧玥也朝他看过来,只一步便站到了男子面前,眼中的森冷之意带着无形的杀气,连那两个暗卫都不自主地朝后仰了仰身体。
  “你叫什么?”萧玥问。
  那男子被缚住双手,只能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衣袍,浑身颤抖个不停,嘴里不停地重复着:“……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宁镜伸手扶上萧玥的肩,将他轻轻地推到了后面,自己则走上前来蹲到了男子面前:“桓王应该还不知道你活着吧。”
  否则他不会活到现在。
  男子蓦地抬眼看向宁镜。
  “你放心,你也知道太子殿下不是噬杀之人。”宁镜语调温柔:“只要我们知道了想知道的事,今晚便只是你做的一场梦。”
  男子抓着衣袖的手瞬间用力到指骨都泛出青白。
  他十岁入宫,如今二十多年,察言观色乃是宫中生存的第一要紧事,宁镜后半句没有说,可他已明白。
  若是他没有让他们知道,那他便会永远沉睡在梦中。
  脑中一阵晕眩,眼前看似温柔的一张脸却似乎比刚才的萧三公子更加可怖。
  “……我说,我都说。”
  他叫福宝,十岁时卖身入宫,被赐名小福子。因为不如同一班进宫的小太监机灵,被分到了最偏远的宫室里做洒扫,又因不懂贵人们的暗语,得罪了人,被打了好几次,还一直被大太监们欺负。
  后来十三岁那年,被分到了月桂宫。
  这是大太监们都不愿意来的地方,里头住着一个皇子,但宫室却比冷宫还要萧条,院中除了一株半死不活的银杏树外,什么都没有。
  但入了月桂宫之后,最起码不用被大太监们欺负了,因为根本没有会来这里。于是他便和同时来到这里的小宫女银杏一起伺候起了这位自出生便被抛弃在这里的二皇子。
  此时的二皇子也才三岁,月桂宫里除了他们,就只有二皇子的奶嬷嬷赵氏一直在照,其它皇子三岁便要启蒙,而二皇子却只跟着赵氏学了几个大字,成天不是和他们在院子里翻墙玩泥巴,便是在抓蟋蟀斗蛐蛐,银杏此时也才十一岁,进宫才一年,仍然还是个孩子的她很喜欢和二皇子玩,总喜欢拿自己的吃食逗他。
  许多宫女进宫之后总会生出些攀龙附凤之心,可银杏没什么大志气,她进宫是为了给家里的弟弟挣读书的银子,而宫里的给的银子多,她只想等到二十了便可以放出宫去配个好人家就行。
  这样的日子便一直持续着,直到二皇子五岁,赵嬷嬷出宫去看家人去了,在宫中向来无人管束的他越发顽皮,那日他偷溜出去玩了一趟回来,晚间他们便接到圣旨,二皇子要随皇子们一起入上书房入学。
  他们本已为是皇上开恩,终于想起了二皇子,可没想到,月桂宫才热闹了没有几天,便出了事,二皇子的境遇并没有因为受学而改善多少,反而在被人注意到之后,受到了更多的排挤,他每每回到宫中时总是问他们。
  为什么同样是皇子,其它皇子身后光是随身服侍的宫女待从就有数十人,身边还有大伴,书童,为什么他没有?
  为什么父皇会过问每个人的功课,连那些臣子的儿子都会得到一两句的教诲,而他却连一个字都没有?
  为什么母妃会带着牛乳和百花糕接宣赫下学,会抱,会亲,而同样生为亲子的他却连一个眼神都没有?
  这些问题都不是他们可以回答的,而问得多了,却得不到答案的二皇子渐渐地便不再问了,只是更用功地读书,人也越来越沉默,直到他八岁那年。
  那天一早便没有太阳,天阴沉得紧,风极大,吹得院中那棵半死不活的银杏树都快要倒了。
  到了下学的时辰他们不见人,等了好一会儿正想着要不要出宫去寻的时候,人终于是回来了,但却是被人抬回来的。
  他面色惨白,还昏迷着,额头上包着纱布,脸上沾着的血都没有擦去,便知处理伤口之人的敷衍,而脑后的纱布上更是有一片触目惊心的血迹还在渗出。
  那些人看到他们,满脸嫌弃地将人扔到了他们身上转身便走了,堂堂一个皇子,竟被他们嫌弃地如同墙角里的臭虫一般,嘴里还不断地说道:“真晦气。”
  --------------------
 
 
第七十一章 
  “此事我有听闻。”萧玥说道:“说是宣离伤了宣赫,此事之后,便被皇上停了课业,回月桂宫中思过。”
  宣煊却是眉头微皱,说道:“并非如此。”
  此事是宣赫引起的。
  宣离虽开蒙晚,但极聪慧,他与宣赫一同入学,功课并不比宣赫差,但宣赫性子骄纵,自小从未听说过自己还有这么一位二皇兄,如今突然冒出来,且功课之上竟与他不相上下,他本就看宣离不顺眼,此时便更气。
  那日下学,奚贵妃带着他最爱的百花糕来看他,却被他不小心打翻在地,奚贵妃哄着他去合欢宫中吃点心,宣赫正高兴时,在转角处却瞧见了宣离正在偷偷捡那碟掉在地上百花糕。
  他跑了回去,一脚便踩碎了那些糕点。
  “哼!本王不吃的,就是给狗吃了不给你吃!”
  本来被发现就已经觉得羞耻,此时的宣离更是被气得眼眶都红了,抓紧了手里的书,似乎随时都要动手,却还忍着。
  宣赫却是丝毫不惧,嗤笑一声,瞪了回去:“怎么着?你还想动手?来啊?”
  宣离在上书房三年,早已认清了自己的位置,此时哪怕再气,也敢当着奚贵妃的面动手,只能拿着自己的书转身便要走。
  宣赫却是不让,他伸手便拽住了宣离:“本王告诉你,母妃只有本王一个儿子,以后不管在哪里,别想和本王称兄道弟,听到没有!”
  宣离只想挣脱,纠缠中宣离推了宣赫一把,手中的书册便砸到了宣赫身上。
  宣赫见他居然敢拿书砸他,气极了,竟然发了力,直接一把将宣离推入了身后的假山之中。
  嶙峋怪石之中,只传出了一声稚嫩的尖叫,便再无声息。
  “当时我们看着二皇子都吓死了,是赵嬷嬷出来将二皇子抱进去的。”小福子喃喃地说道:“他们太狠了,我是真的害怕呀。”
  宣离撞到头,血将假山下的池水都染成一片腥红,大张相赶出来看到之后才让人叫了御医来替宣离治疗,包扎,还给了药才命人送宣离送回月桂宫。
  可是当晚,便又出事了。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